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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我們老兩口傳統(tǒng)，可在這婚姻大事上，我們主張戀愛自由的?！背棠棠绦Φ馈?
“對對，愛情至上！”程姑媽笑著又道，“沒有了感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糾結于利益得失的婚姻也是不道德的 。”
“奶奶和姑奶奶很開明。”陸江船勾唇一笑，那一雙瀲滟清澈的雙眸，浸染笑容。
“咱們家的事，想必婉怡那丫頭也跟你說的差不多了，不了解的，等以后結了婚慢慢就知道了”程爺爺聲音低沉溫和接著說道，“有一條我得先給你打招呼，我的這個大孫女，是我們程氏家族，我兒子這一輩第一個孩子，從小就被我們捧在了手心兒里，說是掌上明珠不為過?！?
“是啊！無論是我還是她爺爺，連她叔叔、姑媽、姨媽、舅舅，無論是奶奶家還是姥姥家，對婉怡?。】墒侨艘娙藧郏瑢櫟娜绻饕话?，你知道嗎？”程奶奶不疾不徐地說道，潛臺詞，小伙子你多擔待點兒。
“是的，奶奶我知道?！标懡χf道。
程父拍拍陸江船的膝蓋，安撫著他，女兒嬌養(yǎng)著長大，那臭脾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程奶奶接著道，“就這樣一生下來，就被我們這些長輩寵著，你是公主，你是第一，你是女王，在這樣的贊譽聲中長大的。所以這丫頭不免有些傲氣，甚至有些目中無人，刁蠻任性。不大聽話。”說話當中這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他。
“是的?！标懡帜﹃ドw笑道。
“這可一點兒沒夸張，奶奶說的是事實?！背谈感χ?，“我的女兒可不是溫婉柔順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充分了解，親身體會過。”陸江船點頭薄唇輕啟，聲音清潤，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格外迷人。
“啊！”本來還嬉笑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長輩們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鎮(zhèn)定如斯的陸江船。
“你了解？這話怎么說的？”程爺爺挑眉不解地問道。
“是，爺爺。一句話不對付，就拿腳踹呢！”陸江船笑嘻嘻地說道。
“??？”程父看著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他說的是自己的女兒。
“對有時候她還用嘴咬呢！”陸江船又扔了枚炸彈道。
“我說，既然被她又踢又咬的。這是你們倆鬧著玩兒的吧！”程父拍著他的膝蓋打圓場道。
“不是，那可不是鬧著玩兒?！标懡蜃逼鹕碜右槐菊浀卣f道。
程姑媽哈哈笑了起來，程奶奶直說，怎么會。不可能吧！
程爺爺則板著臉道?！澳阆肫髨D非禮她是不是。”
陸江船趕緊擺手否認道，“不是，不是的。請不要誤會爺爺?！边@帽子扣的有點兒大，“假如我有什么錯的話，不過是和她意見不合，起了爭執(zhí)惹她生氣而已?！?
“既然我女兒這樣，你干嘛還和她結婚??！”程父挑眉狐疑地看著他問道。
“是的?！标懡持覆淞瞬浔羌?，認真地說道?！拔覝蕚浣Y婚以后慢慢調*教她。”
“孩子她爸！”程爺爺陰著臉道，“你們是怎么教育孩子的。竟然讓女孩子跟人家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tǒng)?！?
程父好不尷尬，呵呵一笑道，“我還真不知道這回事，那孩子從小就調皮，比男孩子都淘，在娘肚子里都拳打腳踢的。”
程姑媽接著話茬道，“是啊！我們都以為會生個足球運動員！”
總算岔開話題了，程父笑道，“是啊！姑媽說的對。”
程爺爺也接過話茬道，“那丫頭從小就不消停，可勁兒的折騰我們。哎呀！那死丫頭可難伺候了，餓了就得趕緊吃，但凡慢一點兒就大發(fā)脾氣，嗷嗷的叫。”
“她媽的奶水有些不好，摻著奶粉吃，涼得慢了都不依不饒的哭個不停。”程姑媽說起程婉怡的糗事，也是樂此不疲，“可也不是平常的哭，哭的臉的發(fā)青，嗓子也啞了，憋得氣都上不來了。害的她媽媽，整夜整夜的睡不成覺，可苦了她了。”
程奶奶推推老爺子，程父則尷尬地看著父親和姑媽，在未來姑爺面前，就這么直愣愣的談孫女小時候的糗事，實在太不雅了吧！
作為聽眾陸江船也好尷尬，只能半垂著頭，陪著笑。
可程爺爺說起大孫女小時候的事，就剎不住車，“可苦了她媽媽了，要不然我怎么能讓孩子她奶奶看幾天，好讓她媽媽歇息一下。可這丫頭不領情，一刻也離不開她媽，到最后只好她媽受累了，就沒見過這么不省心的丫頭?！?
“可不是，那丫頭護東西護的很，自己的東西，自己玩壞的玩具，都不許別人碰，也不許扔，現在還地下室的扔著呢！”程姑媽加油添醋道。
程父那個尷尬喲！這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的，看出程奶奶也不好意思，拼命地使眼色。
再讓父親和姑媽說下去，還不知道會爆料出什么聳人的內幕呢！
程奶奶趕緊插話道，“說一千道一萬，咱家婉怡的學業(yè)上，可是出人頭地，沒讓咱們操一點兒的心。孫子這一輩兒，目前就屬她學歷最高了。”接著又道，“從來沒讓他爸說她一句，??！”
程爺爺順著她的話題道，“倒是常說，別看了，別看了?！?
程姑媽撇嘴道，“哎呀，念書好，有什么用，看她那個脾氣，真是的也不知道誰受得了?！?
“哎呀！”程奶奶氣的，這要是把孫女的婚事給攪黃了，既然聽不懂她的暗示，那就明示好了，“這是該挖苦咱家婉怡的場合嗎？你呀！你還起什么勁兒??！”
“對呀。對呀，讓你給帶的，把不該說的全說了?！背虪敔斠哺胶偷?。這才意識到了自己沒管住嘴。
程姑媽瞪大眼睛，指著他們夫妻倆，“啊……這個……那個！”她一拍大腿道，“得你們是夫妻倆，二比一，我說不過你們?！?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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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們相女婿的時候，餐廳內程母和二女兒在擺餐具。
“這么久怎么還不出來。有什么好談的?！背棠覆桓吲d道，“就是討好了長輩又如何，我還是不喜歡他?！?
“可能腿早就跪麻了。起不來了唄！”程婉婷挑眉取笑道，接著又問道，“媽，你看那人如何。實在嗎？”她接著又道。“那些長著漂亮臉蛋兒的男人，我總覺的不大可靠。一看就為人輕浮，腦袋也不怎么清楚，別再是腦袋空空一盆漿糊??！”
站在流理臺邊上擇菜的程智堯卻道，“你要是存心刺我的話，我可不高興了?！?
“呵呵……”程婉婷看著他笑道，“小弟??！你自作多情了，你臉蛋兒漂亮嗎？過度的錯覺會令人難堪的?！?
程母不樂意了。抬眼道，“怎么著。你弟弟智堯不好看嗎？”
“哪兒好看了，媽！”程婉婷看著他上下打量道。
“怎么不好看了，不說貌比潘安，宋玉，也是一表人才?！背棠缚滟澋?，自家的孩子就是寶。
“擋不住，誰能擋住當媽的偏心呢！”程婉婷好笑的搖頭道。
“媽，我可真是替姐姐擔心。這種男人即便不招蜂引蝶，也擋不住女人前赴后繼的自己往上撲啊！別到時候給姐姐在找兩個妹妹?！背掏矜每粗棠傅溃澳鸵稽c兒不擔心?！?
“我才不管呢！你姐非要嫁，真要那樣兒也是她活該。”程母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點不勞媽費心了?！背掏疋驹诓蛷d門口冷冰冰地說道，“你可真是我的親媽?！?
程母理都不理會站在一旁的程婉怡，優(yōu)雅地放好手中的碗筷，抬眼道，“智堯去叫你爸，晚飯準備好了?！?
“呃……好?！背讨菆蚍畔率种械幕顑?，轉身朝外走，程母拉著他道，“要小心，有禮貌的稟告一聲，別莽莽撞撞的，注意別打斷了老人家們的談話?！?
“好的！”程智堯跟程婉怡擦身而過時小聲道，“大姐，別在意咱媽的話?！?
程母轉身看著餐桌上擺滿了佳肴，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即便程婉婷神經粗，也發(fā)現了餐廳內火花四射，劍拔弩張的，于是出聲道，“姐姐不來幫忙嗎？”
“已經準備好了，不用?！背棠赶胍膊幌氲木芙^道，拒絕和她和好。
程婉怡氣的轉身離去，程婉婷則攬著程母的肩頭道，“哎呀！媽，別這樣，別傷心了?！?
“起來，我懶得理你?！背棠笡]有掙脫開來。
“別那樣了媽，既然決定棄權，就干脆把這件事忘掉吧！老那么傷心，對身體不好?！背掏矜媒又鴦竦溃笆郎系氖虑椴痪褪沁@個樣子嗎？本想能孝順的孩子，只想著自己?！?
“放開我?！背棠竿凭艿?。
“相反呢？”程婉婷接著說道，“從來沒指望能孝順的丑小鴨的孩子卻能孝順您！”
“這不是孝順不孝順的問題?！背棠笓u頭道。
“媽，您不要太傷心，您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孩子，您不是還有我和智堯的嗎？”程婉婷指著自己寬慰她道。
“我要是加上姐姐那一份一定會如愿以償的。”程婉婷舉手保證道，“媽，我發(fā)誓現在好好的學習，爭取考上研究生，再考博士，一定為您爭光。并且非常嚴肅的發(fā)誓，我要一輩子不結婚?！?
程母撇嘴看著她，程婉婷問道，“怎么了媽，干嘛這樣看著我，我可是認真的?！?
程母轉過身看著她道，“你一不刻苦，二又沒有耐力，博士學位，我就沒有指望過，別做夢了。同時你得嫁人，哪怕明天出嫁都可以，我已經給你備好了嫁妝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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