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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我不是神龕里的神,可以兼顧兩面,遇佛殺佛,所向披靡,在家庭和事業(yè)之間,我現(xiàn)在選擇家庭。人到了什么時候,需要什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只是人生階段中的一次選擇而已,我沒打算依附男性啊!”陸?zhàn)┧加蜿戰(zhàn)﹥旱啬抗庹J(rèn)真地說道。
陸忠福看向皓兒,意味深長地說道,“皓思沒能按照你的期待,在職場上大殺四方,你是不是覺得她不爭氣啊!皓兒不必苛責(zé)她的決定,相反我支持皓思的選擇,扛得起,放得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接著反問道,“相反皓兒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當(dāng)然知道了。”陸?zhàn)﹥褐逼鹕碜臃浅UJ(rèn)真地說道。
“別到了年老的時候后悔!”江惠芬看著她語氣不善道。
“當(dāng)然!”話落腦中卻浮現(xiàn)了洪亦琛那欠扁的臉。
“二姐,海明威說過,這個世界很美好,我們應(yīng)該為之奮斗。我同意后半句,其實這個世界很糟糕,我們也要為之奮斗。”陸?zhàn)┧佳鄣追撼鲂σ猓⑽⒁恍Φ馈?
“皓思說的沒錯啊?”朱翠筠出聲道,“皓思今年都二十五了,阿勇的年紀(jì)比皓思大,也不小了,結(jié)了婚就該要孩子了。哪里還有精力管工作上的事情,一根兒蠟燭兩頭燒,說不定兩落空,還不如一心一意的專心生孩子,照顧家庭,讓阿勇沒有后顧之憂。”
“你這是有情飲水飽。”陸?zhàn)﹥簱u頭道,“真是無法理解。”
“皓兒可算是說出我的擔(dān)心了。”江惠芬忙不迭地點頭道。
“男方的家世也不差。”陸?zhàn)┮菡f道。
“你們知道什么?家里有,那也是人家家里的,又不是他們倆的。”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
“我這些年掙了不少手里有些存款,加上他手里的存款,不少了,他每月有工資拿,夠我們生活了。再說有錢我想買東西也沒地兒買啊!所以每月的開銷不大的。”陸?zhàn)┧悸勓愿侨崛嵋恍Φ溃爸劣谀棠陶f的條件艱苦,想當(dāng)年戰(zhàn)亂中您和爺爺都能堅強(qiáng)的活著。和平年代我們沒理由生活的太差吧!您不用擔(dān)心,放心吧!我們會過的很幸福的。”她的表情恬淡,眼角眉梢含著一縷淺笑道,“您孫女沒那么差吧!”
“得,說一千道一萬,一句人家心甘情愿,我們這些人說什么都沒用。”江惠芬翻了個白眼,無奈地笑道。
“好了,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陸忠福起身道,背著手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晚安,爸!爺爺。”陸江舟一家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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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的陸忠福,看著洗澡進(jìn)來的江惠芬道,“你做的很好,再拖下去,只會讓孩子們著急。該放棄的事情越早放棄,對健康越好!”
江惠芬擦著自己的頭發(fā)悶聲道,“我是因為睡不著很難受,我是想睡覺才放棄的。”說的自己有多么的勉強(qiáng)。
“你做的很好。”陸忠福笑著說道。
“呵呵……”江惠芬自嘲一笑道,“我真是從來沒有想到,皓思會嫁給一個當(dāng)兵的,希望她不要后悔。”
“呵呵……”陸忠福笑道,“這就是愛情,不可思議。”
“愛情什么鬼玩意兒。”江惠芬不客氣滴說道。
“你呀!你是看不到,以后他們要辛苦的事情多著呢?”江惠芬信誓旦旦地說道。
“睡吧!今兒終于能睡個好覺了。”陸忠福躺下道,“你也早點兒睡吧!”
“梳完頭發(fā),我就睡覺。”江惠芬坐在梳妝臺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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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zhàn)﹥夯氐椒块g,坐在書桌前,單手支著下巴,真沒想到皓思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犧牲也太大了吧!
“叮鈴鈴……”電話響了,打斷了陸?zhàn)﹥旱某了迹S手拿起聽筒道,“喂!你好。”
“你在干嗎?”洪亦琛隨口問道。
“明知故問,不是在接你的電話嗎?”陸?zhàn)﹥簺]好氣地說道。
“那你問我吧!我在干嗎?”洪亦琛興致勃勃地說道,接著眉眼含笑道,“我在健身房,我是不是也老了,剛剛運動了會兒就氣喘得厲害呀?”
陸?zhàn)﹥禾裘嫉溃澳阍诮∩矸看螂娫挘俊?
“是啊?剛從跑步機(jī)上下來,一身的臭汗味兒。”洪亦琛故意說道。
“你不惡心我,心里是不是不舒服。”陸?zhàn)﹥合訍旱仄财沧斓溃案l一塊兒去的?”
“我自己呀!”洪亦琛隨口說道。
“我可不會氣喘吁吁地去健身房,再說了,一個人去健身有什么意思?”陸?zhàn)﹥禾裘嫉馈?
洪亦琛嘴角扯過一抹淺笑順桿爬道,“一個人健身沒意思?你來陪我啊?”熱情的邀請。
“你再這么說的話,我可就掛電話了。”陸?zhàn)﹥簼M臉黑線道。
“OK,不說,不說。”洪亦琛緊接著又勸道,“千金都換不來健康的身體,多鍛煉鍛煉身體。”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的身體非常的棒!我每天都有晨練的,身手好的很。”陸?zhàn)﹥喊翄傻卣f道。
“哦!”洪亦琛頗有些意外道,“那我們?nèi)ゴ蚓W(wǎng)球吧!”
“沒興趣!”陸?zhàn)﹥壕芙^道,“你不用再勸我了,我的身體好的很,多謝你關(guān)心了。”
洪亦琛轉(zhuǎn)移話題道,“恭喜你,《情書》獲得那么多提名。”
“謝謝!”陸?zhàn)﹥赫嬲\地說道,“這里有你的一份功勞。”
“那請我吃飯吧!不在六頓飯之內(nèi)。”洪亦琛的聲音輕快,眼角眉梢含著一縷淺笑,嘴唇輕松的合著。如果不是他一直手緊緊捏著聽筒,無意識的泄露了他的緊張。
“好啊!”
聽見陸?zhàn)﹥禾鹈狼宕嗟芈曇簦橐噼∷闪丝跉猓澳俏覀兠魈熘形缫姟!奔s定好時間地點后,洪亦琛飛快地掛斷電話,生怕陸?zhàn)﹥悍椿谒频摹?
掛斷電話,洪亦琛拿著毛巾擦擦額頭的汗,搖頭失笑,自己也有今天,難道是自己拒絕了太多投懷送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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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舟眉開眼笑地坐在床上,長出一口氣,“哎呀!頭頂這塊兒烏云終于散了。”
“瞧你,那么高興啊?”朱翠筠掀開被子一角坐了進(jìn)去道。
“當(dāng)然了,我高興地想放聲歌唱。”陸江舟激動地抱著她道。
“哎呀!干什么?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干什么?”朱翠筠拍著他的手道。
“我怎么不能動手動腳了,我還動嘴呢?”說著陸江舟,在她的臉頰上啵了一下。
“哎呀!說正經(jīng)的。”朱翠筠推開他道。
“什么正經(jīng)的。”陸江舟松開她,看著她問道。
“皓思要結(jié)婚,咱們得準(zhǔn)備多少嫁妝,難道真像爸說的,兩雙筷子、兩個碗,兩把勺,兩床被子啊!”朱翠筠看著他道,“皓思嫁得,怎么說呢?也不是不好,而是現(xiàn)實的生活水平肯定比不上我們。尤其是她又要隨軍,我們得準(zhǔn)備什么啊?”說著話朱翠筠撓頭道。
“這個……那個……”吭哧了半天陸江舟說道,“咱們還是跟孩子們商量一下再定吧!備什么?這用不上也不合適啊?”
“唉……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去受苦,這心里真不是滋味兒。”陸江舟心緒翻騰是酸澀不已。
“這會兒不高興了。”朱翠筠看著他耷拉下來的臉色道。
“自己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寶貝,就這么送給人家,還要歡天喜地的送給那小子,真是,不行了,心疼。”陸江舟捧著心口道。
“你喲!真是。”朱翠筠看著躺下地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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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練,人逢喜事精神爽,陸?zhàn)┧己完P(guān)智勇一掃前些日子的憔悴,這臉上的笑容怎么都遮不住。
“我們成功了對不對。”關(guān)智勇笑著說道。
“成功了一半,另外一半還握在你的家人手上。”陸?zhàn)┧记逍训卣f道。
“沒關(guān)系,我的家人都喜歡你,巴不得我趕緊把你娶回家去。”關(guān)智勇非常自信地說道。
“那有勇哥說的那么輕松。”顧雅螺潑冷水道,“這么說吧!我們家是嚴(yán)進(jìn)寬出,無論婚前怎么反對,一旦同意了,就會把他當(dāng)做一家人對待。而有些家庭就有可能是寬進(jìn)嚴(yán)出嘍!娶進(jìn)來在兒子看不到的時候慢慢折磨兒媳婦的也有。再說了,嫁到你們家,你們家的家風(fēng)四姐得適應(yīng)吧!”
“這點我支持螺兒,就像是海水里的魚,跑到淡水里,不經(jīng)過磨合陣痛,哪能融入你們家呢?”路西菲爾緊隨其后道,“首先這婆媳戰(zhàn)爭可是上演了千年,且一直持續(xù),永不消失。”
陸?zhàn)﹥汉笸藥撞降溃捌畔钡亩髟箍磥硎菚绻诺模覀冏孀趲浊昵熬蛣?chuàng)造了‘婦姑勃谿(bóxī)’一詞,專稱婆媳之間那些磕磕碰碰。‘婦姑’就是媳婦婆婆,‘勃谿’的字面意義就是爭斗。唐朱慶馀《近試上張水部》有‘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之句,‘舅姑’即公婆。天下的婆婆大抵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所以,小媳婦‘畫眉深淺入時無’的擔(dān)心不是多余的。”
“這個你們放心,我已經(jīng)跟我爸、媽打好預(yù)防針了,結(jié)了婚,媳婦是第一位的。”關(guān)智勇保證道,“這夫婦必須永遠(yuǎn)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父母對我們會共同進(jìn)退這一點是得有心理準(zhǔn)備的,盡管一開始他們可能會有些難以接受,但我會充當(dāng)她們倆的磨合劑的。”
陸?zhàn)┧忌锨袄P(guān)智勇的手道,“我們會孝敬老人的,但卻不會事事順著老人。”
“對!就是這個意思,孝而不順就是能做到的最好的境界。”顧雅螺雙眸滑過一抹幽光道,接著又曖昧地說道,“慢慢聊不著急的,別忘了早餐時間。”
在大家戲謔的笑聲中,陸?zhàn)┧夹叩脻M臉通紅的看著他們飛跑著離開。
關(guān)智勇上前拉著她的手心疼道,“跟著我過會很辛苦的,可是一定有飯吃。所以我非常理解奶奶為何這般反對。”
“沒問題,我又不是嬌嬌女。我會節(jié)儉過日子的,你的工資應(yīng)該夠我們生活,大陸的生活消費水平低,有錢也買不到的,為了你我沒有什么做不到的。”陸?zhàn)┧夹Σ[瞇地說道,“這些年開的工資,收到的分紅,投資所得,我的底氣可是十足的。”
“我這些年也收入不菲,足夠我們生活了。”關(guān)智勇說道,“對了說到這個,你也知道我爸媽手里沒有多少錢,估計給不了你們家太多的彩禮,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這邊出,給你補(bǔ)齊了。”
“呵呵……”陸?zhàn)┧济蜃煨α似饋淼溃澳悄阒恢牢业募迠y是多少呢?”不等他問,她自答道,“兩雙筷子,兩把勺子,兩個碗,兩床被子。爺爺不希望在嫁妝上攀比,所以家里不會備太多的嫁妝,所以伯父、伯母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fù)擔(dān)。”
“彩禮和嫁妝都是給外人看的,婚后過日子可是我們自己過的,我可不希望,婚后背著債過日子。那樣還不如量力而行,結(jié)婚又不是婚禮一天。”陸?zhàn)┧驾p輕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溫柔地看著他微微一笑道。
關(guān)智勇站定凝視著她,深邃地眸子里全都是她的身影,“我有沒有說我很愛你。”
即便在美國呆了幾年,關(guān)智勇依然是保守的中國人,對于我愛你,這些肉麻兮兮的話,他不理解怎么說的出口,后來聽多了,只會感覺那是一種公式化的表達(dá)方式。
現(xiàn)在嘛!不知道該如何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心情,只能發(fā)自肺腑的說一句:我愛你!
“我也愛你!”陸?zhàn)┧记纹さ卣f道,“趕緊走吧!不然他們又該那我們?nèi)妨恕!?
關(guān)智勇拉著她朝前走道,“還有一點兒,這么說吧!十里不同風(fēng)、百里不同俗,如果和我爸,媽之間在觀念上的差異的話,告訴我,我去解釋。他們是老一輩的人和你的生活環(huán)境完全的不同,要是由此產(chǎn)生矛盾的而受委屈的話,沒關(guān)系,我當(dāng)你的沙包,隨便揍,讓你出氣。”拍著胸脯咚咚作響。
“才不要,打你我還手疼呢?肌肉硬邦邦的跟鐵塊似的。”陸?zhàn)┧嘉P著下巴,蹭蹭鼻尖笑道。
接著陸?zhàn)┧监嵵氐卣f道,“這點你放心啦!他們是長輩我會尊敬的。”接著保證道,“我和積極地求同存異的,我相信我們回融洽的相處的。”
“為什么?”關(guān)智勇訝異道,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剛才讓螺兒他們一說這婆媳關(guān)系,他可是惴惴不安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