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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 高調
上午，會見了伍德博士，以及他的助手未來的毒藤女孩——帕米拉。下午則是韋恩財團的董事會。晚上，胡飛再次披上蝙蝠俠的服裝，駕駛著蝙蝠車，開始巡視自己的這片地盤。
“看！那是蝙蝠俠的戰車！”
“是蝙蝠俠！”
“老婆，快起來，看蝙蝠俠……”
胡飛駕車到哪里，都會引發轟動。甚至幾度引發交通癱瘓。
在眾目睽睽之下，胡飛高調地緩慢駕車，行駛到高譚市的自然博物館。然后再聞訊而來的記者包圍中，他走下車，關上車門。
然后高舉著紅寶石戒指，在各種閃光燈下，緩步走入博物館。
各家電視臺開始現場直播，許許多多的記者興奮得渾身顫抖。皆因蝙蝠俠此舉，大異平常。可以肯定，這個舉動必將會是明天的頭版頭條。
胡飛將紅寶石換回之后，又緩慢踏步回來。對著麥克風，微笑道：“高譚市是我的地盤。只要有我蝙蝠俠在這一天，必然要將罪惡懲治到底！”
頓時引發全場的一片歡呼。
說完這句話，胡飛鉆入蝙蝠戰車，揚長而去。
以前的蝙蝠俠，行走在黑暗之中以暴制暴，必然不會如此高調。但是現在胡飛此舉，完全顛覆了蝙蝠俠在公眾心中神秘強大的形象。變得璀璨而又有親和力。
當晚各大電視臺，紛紛轉播蝙蝠俠.胡飛此舉。
“蝙蝠俠發布戰斗宣言！”
“高譚市有了蝙蝠俠，固若金湯。”
“罪犯們顫抖吧，我們有蝙蝠俠！”
……
一時間，在高譚市中掀起一陣瘋狂的熱潮。當然，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樂于此道。
“哇哦，蝙蝠俠你真的變了！”貓女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慵懶地伸伸懶腰，看著電視中的蝙蝠俠微笑揮手的樣子，心里復雜至極。
“也許他說的計劃，也不錯。建立新的秩序……光和暗的共存……我在想什么呢？居然在想和蝙蝠俠合作么？”
……
“蝙蝠俠，你在發哪門子的瘋？”電視機前，肥胖的企鵝在咬牙切齒，眼中閃現著邪惡的光。
“嘎嘎嘎，蝙蝠俠你在向我挑戰么？！”小丑高興地手舞足蹈。
在骯臟潮濕的下水道中，一個剛剛被打爛的電視機，仍在繚繞著輕煙。天生畸形的鱷魚，捏著一雙拳頭，低聲地嘶吼：“蝙蝠俠，我們的舊賬還沒有算清呢！”
不止以上，隱藏在高譚市的各種陰暗角落里，稻草人、冰凍先生、貝恩、雙面人、謎語客、腹語師、泥臉、人形蝙蝠都先后接到了蝙蝠俠的這份“挑戰書”。他們有的在嘿嘿冷笑，有的在憤怒的怒吼，有的在張狂的跳舞，甚至有些人當晚就決定犯罪，以挑戰蝙蝠俠的權威。
胡飛背靠在蝙蝠戰車的門前，居高臨下，望著黑夜中繁華似錦的高譚市。這是一個相當有生機的城市，興旺而又發達。這個城市極其適合成為據點，只是還沒有完全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今晚我的行動，就像是草原上的雄獅，有了一塊自己的領地。需要時常巡查，散布自己的雄威，鞏固自己的政權。一定會激起那一堆蝙蝠俠的敵人。甚至他們當中有很多，會被我激將，而來報復高譚市……”
胡飛對罪犯的心理把握非常精準。
“然而這正合我的心意！有一句話說的好，支撐起超級英雄的，不是背后的女人。而是他們的敵人！就如同失去黑暗的反襯，光明就毫無意義。在我的地盤上，卻還存在著非常多的，敢于反抗我權威的存在。這些家伙們……嘿嘿。”
驀地，他的嘴角突然高揚起來。在黑暗中顯得陰冷而又兇殘，冷酷而又理智。
皆因蝙蝠戰車和警察局相互聯系的通訊頻道中，傳來這樣的急促消息——“諸位刑警注意，諸位刑警注意。在四十大街華豐銀行，發生劫持人質的嚴重搶劫事件。請速去支援，請速去支援。”
沒有二話，胡飛一個華麗的轉身。身后的披風甩了一個啪嗒響。
拉開車門，上車。
猛然間，蝙蝠戰車像一個巨大的史前巨獸，忽然轟鳴起來，然后用最低沉而又震撼人心的聲音，轟然咆哮，飛速狂飆！
尾燈化作一道虹影，劃過一片夜色。
……
華豐銀行門口，劫持罪犯正在猖狂地大聲叫喧著。
被劫持的孕婦已經嚇得昏迷不醒，被他拖拽在身前，成為了一個合格的擋箭牌。
“啊哈哈哈！高譚市是我的地盤，你們這群夠娘樣的砸碎，快給我滾！老子想搶什么，就搶什么。銀行不過是我私人的保險柜而已！”這個罪犯居然也頭戴蝙蝠面罩，身穿蝙蝠皮甲，披著同樣造型的蝙蝠披風。
不過這一些都瞞不過有了經驗的高譚市刑警。
高譚市警察局長高登，正對著對講機大聲呼喝：“搶劫犯并不是蝙蝠俠本人，重復一遍，搶劫犯并不是真正的蝙蝠俠。各單位密切注意人質安全。該名劫犯窮兇極惡……”
他還未說完，對講機中就傳來嘈雜的對話，打斷他的話語。
“快看，是蝙蝠戰車！”
“蝙蝠俠來了！”
“蝙蝠戰車已經嚴重超速，但是路上行人統統讓道。蝙蝠俠正在長驅直入。”
“蝙蝠俠正在趕來，他的目標直指華豐銀行！”
“路障單位注意，路障單位注意。快快撤離路障，給蝙蝠俠打開一條通道。”
高登局長一時間都被聽得有些熱血沸騰，心中納悶：“蝙蝠俠似乎從來沒有這么高調過……算了，他這樣做一定也有他的打算吧。”
他這么想著的時候，耳邊汽車的轟鳴聲，由小及大，越來越近。短短一刻之后，他的耳邊就如同有一只野獸在狂吼！
“我靠！這么快的車速！”高登局長反映過來，便是一呆。然后他便見到一條黑色閃電，從自己面前狂飆而過。卷起瘋狂的尾浪，將自己的棕色大衣卷得翩翩飛舞！
“這樣快的速度！會連人質一起撞上的！”所有人，包括那位偽裝成蝙蝠俠的罪犯都同時一驚。
然而令全場警察驚異的事情發生了，眼見蝙蝠戰車飛速沖撞而來。不管是搶劫犯，還是那名孕婦都發揮出常人難有的敏捷，齊齊往兩旁一縱。險而又險地擦過狂飆的蝙蝠戰車，滾落到街道兩旁。
蝙蝠戰車順勢撞入華豐銀行，只聽轟隆一聲巨響，一時間煙塵彌漫，泥土翻飛，一大把一大把的綠色美金，順著風飛揚起來！
就在這樣的背景襯托下，被嚴重撞毀的蝙蝠戰車的車門打開。蝙蝠俠.胡飛完整無缺地安步踏來。
劇烈的撞擊，惹來不知名的爆炸。隨后，銀行中的防火降水系統打開。就在這水火兩重天的映襯下，胡飛慢悠悠地走到那位躺在地上的“孕婦”身邊。然后一把扯下孕婦的偽裝——正是小丑的搭檔——小丑女！
“他怎么知道孕婦是一個偽裝的？真是神了！”圍觀的刑警們為蝙蝠俠的行為，忍不住拍案叫好。
“原來這個孕婦是假裝的。我汗……”這是胡飛此時真實的心理想法，“這蝙蝠戰車太難搞了，提到最大速度之后，居然急切間找不到相應按鈕來減速了。嗯，不過這邊小丑女都已經出來了。那位假扮我的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小丑！”蝙蝠俠.胡飛當眾冷哼一聲，拋開地上早已昏迷的小丑女。向那位倒在地上，掙扎欲起的搶劫犯走去。
走到半路上，胡飛想了想，掏出一把手槍來。
高登局長都看呆了：“蝙蝠俠什么時候，開始用槍了？”其實在蝙蝠戰車和蝙蝠摩托中，都有機槍設備。只是以前的蝙蝠俠，不習慣常用而已。
關鍵是蝙蝠俠這身裝備，實在是有些難搞。而且胡飛也不太習慣蝙蝠俠的作戰方式。雖然這些裝備用的好了，比手槍更要有效。但是終究只是為原來的蝙蝠俠訂做的。
再加上，胡飛雖然有空間武符的力量在，也有不知火舞化成芳香潛伏在他的身上。但是這兩股力量只能作為底牌。他左思右想，最終還是帶上了比較好操作的手槍。
胡飛走到半路，突然想到：“小丑這個家伙，最喜歡表演。演技也很出色，以前的蝙蝠俠被他陰的次數舉不勝舉。還是先槍斃掉他再說。”
他這一亮槍，剛剛還掙扎不起的小丑頓時像個蚱蜢一般，彈跳起來。扯下他身上的偽裝，向胡飛揚去。同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一處商店逃竄。
“好！”警察們爆發出一陣喝彩聲，都在為蝙蝠俠輕易間識破小丑的陷阱而高興。
胡飛當中開槍，黑暗中，槍彈集中槍斃，爆發出一陣火花。將小丑打得抱頭逃竄。同時心中在哀嚎：“我靠！蝙蝠俠你就不怕當場把我打死，造成殺人罪么？”
高登局長也在擦冷汗，暗暗擔憂道：“蝙蝠俠，這么多的攝像機在。你別當眾殺人啊！雖然對方是窮兇極惡的罪犯，但是你又不是警察當眾殺人，是會被社會司法部門詬病的。”
胡飛又不是蝙蝠俠，哪里管這些瑣碎的事情。照他看來，當英雄還要束手束腳，實在太不爽了。而且壞蛋每次都是活捉，不痛下殺手。寄希望于法律制裁的這種行為，才是天真！
按照胡飛的觀點就是：“是敵人，就該鏟除殆盡！免得此后被敵人報復。至于那個什么監獄，不過是壞蛋們的休養場所。最不靠譜的就是這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