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大胡子鐵了心要搞他,毫不顧忌肖俞的身份地位,還把公共廁所的門反鎖了,色瞇瞇地道,“嘿嘿,烈貨你逃不出去了,今天你必須要伺候好我,我才放你出去!”
肖俞怒極,大聲呵斥,卻被那個大胡子從后面抓住,一把捂住口鼻!
肖俞奮力掙扎,出了一身的冷汗,但他的力氣哪里比不過這邊的地方混混,絕望之中,肖俞狠狠踹向大胡子的褲襠,在大胡子鬼哭狼嚎地捂著襠慘叫時,肖俞驚慌要打開門鎖。
誰知該死的廁所門鎖居然被卡住了!根本打不開!!
身后的大胡子更是惡狠狠地揪住肖俞的頭發(fā),上來就給了他三四個巴掌,肖俞被打得摔在地上,嘴角流血,頭暈目眩中,那大胡子解開了褲帶,嘴里似乎還罵罵咧咧著什么。
就在這時,身后被卡住的門突然砰得一聲巨響,周圍的門框都被踹的松散。
在大胡子驚恐地后退中,門后又是一腳,只聽砰得一聲,整個廁所門居然硬生生地被踹翻在地,肖俞狼狽地看向門口,發(fā)現救他的人居然又是男人??!
男人冷冷地俯視著肖俞,身邊漂亮的女孩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還小聲問道,“震哥,你在干什么呀?”
肖俞此時狼狽至極,西裝被拽破了,鼻青臉腫,他抹了抹嘴角血絲,默默地站起來,為什么男人總能看見他最狼狽的樣子……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影響你約炮吧?”
肖俞眼中的苦澀更甚,這時,那大胡子見男人不好惹,干笑著湊了過來,“我們是炮友,自愿打炮的,不是什么強奸!”
男人看向肖俞,肖俞看著他身邊一臉好奇的漂亮女孩,冷淡道,“只是情趣罷了?!?
肖俞以為男人會被氣走,可男人卻冷冰冰地看著他,眼神里的陰鷙和殺氣越來越重。
“情趣你他媽喊老子的名字?!”
肖俞的臉色瞬間變了,他不記得自己喊過,又或者剛剛絕望時潛意識喊出來的?!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眼圈卻紅了。
男人咬牙切齒道,“好,又是老子多管閑事!老子再插手你的事!老子他媽的就是狗!!”
肖俞眼看著男人要走,就在男人要消失在他面前時,肖俞突然哽咽道,“成震!我……”
之后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男人似乎沒有聽到,已然離開。
肖俞痛苦地渾身發(fā)抖,他低下頭,淚水不受控制地從臉頰滑落。
那大胡子色瞇瞇地湊了過來,說,“哦,這就是你的老情人啊,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也可以好好安慰你?!闭f著那油膩的手就按住了肖俞的肩膀。
他無數個日夜想要忘記那個男人,可是每到午夜夢回,他總會因為無數回憶而心痛醒來。
肖俞哭得絕望極了,他被那個大胡子帶入了衛(wèi)生間的隔間,就在對方要鎖門時,一只手卻猛地擋住了門。
男人當著肖俞的面將門狠狠地掰開,看著這個從未有過的哭得狼狽的肖俞,對那大胡子怒聲道,“給,老子滾!”
那大胡子還要跟他理論,可看著男人那一身腱子肉,那兇狠冷厲的目光,頓時什么廢話都沒了,自認倒霉的走了。
而男人走入了隔間,看著痛哭流淚的肖俞,擰著眉,卻欲言又止。
過了好久,男人才冷冷道,“約炮都他媽能哭?你是有多饑渴?”
肖俞含淚看向他,眼神深情絕望又苦澀,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愛欲地道,“成震……你能干我嗎……”
男人喉結滾動,聲音冷硬道,“半年后就跟老子說這個?”
肖俞哭著望著男人,居然再一次當著男人的面開始脫衣服,他脫得決然又淫蕩,等把他自己脫了個精光,肖俞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你想干嗎?”
男人發(fā)紅的;男人發(fā)紅的眼珠死死盯著他的身體,半年沒見,肖俞的身體似乎更白皙更性感更豐滿了。
可男人轉身就走了。
肖俞怔怔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心都冷了。
就在他屈辱地撿起衣服時,只聽砰得一聲,男人又去而復返,他啞聲道,“我讓兄弟把小琪送走了,至于你——”
男人的大手急色粗魯地扯開了皮帶,惡狠狠道,“老子要好好教訓你!”
肖俞聽到這話,身子一哆嗦,差點就高潮了。
半年后的重逢,倆人沒有多話,直接在廁所開干。
此時的肖俞躺在馬桶上,他雙腿淫蕩分開,迎接著一個年輕強壯男人的兇狠強悍的貫穿著!
半年沒有肏,肖俞的屄變得更緊更嫩,好像一夜變回雛了一樣。
這代表這個騷貨并沒有想象中那樣濫交,讓男人的心里好受了那么一點。
男人擰著眉,雖然在肏屄,卻神情兇狠,像是在打架一般,那結實粗壯的手臂牢牢地鎖住他的腳踝,胯下聳動用力,一邊操著肖俞越來越緊的小屄,一邊看著騷貨的表情,看著他又痛又爽又浪的神情。
“啊~~~好大~~~嗚啊~~~好痛~~~啊啊~~~大雞巴~~~輕點~~~~求你了~~~啊啊啊~~~”
肖俞緊緊抓住身后的馬桶水箱,像是肉便器似的看著男人,眼神疼痛淫蕩,兩只修長的大腿抖動不停。
男人亢奮地猛地挺入,干得騷貨昂頭浪叫,男人狠狠道,“媽的!干你的男人都是陽痿吧!怎么屄越來越緊!”
騷貨聽著竟淫亂地舔著嘴唇道,“有本事~~~再把我干松啊~~~”
男人被激得欲火噴張,竟忍不住兇狠無比地干他,這一次,似乎將所有力量都灌注在這場性交中,多了幾分近乎瘋狂的狂暴!
激烈的爆肏像是要將肉便器騷貨徹底操散架一般狂撞,騷貨的雙臀都在狂暴的撞擊下,發(fā)出激烈黃暴的啪啪啪啪啪啪啪狂響!
騷貨被干得前后亂顫,他死命抓住后面,卻根本無法抓牢,被迫昂著泛著淡色青筋的脖頸,乳肉亂顫,這般激烈的陰道抽插,讓久旱逢甘霖的騷貨承受不住地尖叫著騷屄要爛了!
騷貨渾身發(fā)抖,凄艷地夾緊體內那根他愛極了的又粗又長的巨無霸,每一寸媚肉都瘋狂饑渴地舔吻著這根大屌,騷貨的肚子也被操得高高隆起,勾勒出那根巨物的形狀!
“啊啊啊啊啊啊?。?!~~~太大了?。〈箅u巴!~~~大雞巴要肏死母狗了?。 亲右徊俅罅耍。““““ ?
男人看著肖俞這么騷,這么賤,更是忍不住欲火和怒火交織,狂暴干他,每一下都像是賭氣一般狠狠插入,像是要把這個浪貨的屄徹底操成自己的尺寸,別人再操進來只能是松松垮垮!
男人雙目赤紅,越操越猛,布滿肌肉的臀肌狂暴聳動,巨浪般兇狠地拍打在肖俞身上,撞得騷貨在馬桶蓋上瘋狂亂顫,他修長的雙腿因為高潮刺激,整個蜷縮在空中,只有脊背落在馬桶上,被男人鐵鉗般的大手攥住腳踝,才不至于墜落!
“媽的!賤貨??!母狗!老子干死你!媽的!讓你他媽的跟野男人偷情!干死你!老子徹底干廢你?。 ?
“不啊啊啊?。?!~~~太猛了!!不要??!不要干廢啊啊啊~~~騷貨不敢了??!大雞巴?。?!大雞巴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巨型大屌含滿嫉火地塞爆了騷屄,干得屄口陰唇凸起再凸起,活像是馬桶吸,騷屄的媚肉都被巨屌干了出來,淫賤的纏裹著大雞巴,看著騷極了!
粗大的肉刃好似重型打樁機一般地猛搗宮頸,可騷貨的宮頸似乎也變得異常緊,就算曾經被操穿過無數次,現在也無法通過男人的巨型龜頭!
“媽的!騷屄!你他媽多久沒被插子宮了!居然緊成這樣??!”
“啊~~~估計~~~那些人都太短了~~~”
“媽的!你這個賤婊子!??!”男人聞言氣瘋了,暴怒中毫無憐惜地大幅度爆插,那粗大無比的說有好似攻城錘一般發(fā)狂地猛搗宮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