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沙發上的壯漢一如當初那樣,目光暗黑深沉,帶著濃重的邪意審視著葉泠,看得葉泠心底一陣駭然懼意。
葉泠渾身發冷,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壯漢早就想殺了他,更別說這樣秩序紊亂的末世了。
小玉更是精神崩潰,她哭著要跑,被葉泠一把抓住,葉泠顫聲安撫她,“沒事……我們會沒事的……”
“你騙人……他肯定會報復我們……”
葉泠目光絕望,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就在這時,站在壯漢旁邊的一個猥瑣男突然開腔道,“我們這兒可不是白吃白睡免費的安全區,首先你們要為老大做事,做得好,可以留下!做不好,不愿意做的,沒關系,我們會把你們宰了燉肉吃!”
“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幾句話,周圍那些男人惡意哄笑,那那幾個學生更是嚇得抱頭痛哭。
那猥瑣男又道,“在我們這兒,要么做戰士,要么做奴隸,要么做性奴。我看你們都是一些沒用的廢物,估計只能選后兩個了。”
這里大部分的男的都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此刻更是更餓狼似的盯著那幾個女學生。
葉泠拳頭握緊,屈辱悲憤至極。
早知如此,他寧愿帶著大家死在外面。
隨后,那猥瑣男讓老大先選性奴,他以為老大肯定會把幾個漂亮女大學生玩個遍。
誰知壯漢粗指一指,兩旁的學生恐懼散開,只剩下葉泠和躲在他后面的小玉。
葉泠摸不清指得是自己,還是小玉,那時他只覺得全身就像是被灌入鉛水一般,恐懼絕望充斥大腦,但為了保護小玉,他硬撐著走上前道,“我愿意……但我有一個請求……請你不要動我身后的人!”
旁邊那男人怒道,“你小子找死是吧!敢跟我們老大談條件?!”
誰知那壯漢一擺手,旁邊的猥瑣男立刻閉嘴。
壯漢咧嘴一笑,聲音沙啞威嚴,“好,老子答應你。”
說完對葉泠勾了勾手指。
葉泠知道眼前這個人心狠手辣,不懷好意,可他沒有辦法,他只能蒼白著臉,一步步走到壯漢跟前。
壯漢看著他屈辱漂亮的臉蛋,道,“把衣服脫了。”
葉泠渾身一抖,但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能拒絕,為了保護小玉,葉泠決絕地閉上眼,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衣服,暴露出他瘦弱卻修長白皙的胴體,但他的雙腿卻死死夾住,不敢給任何人看見。
“臥槽!老大眼光可以啊!這婊子雖然是個男的,但身材夠頂的啊!”
葉泠屈辱地渾身發抖。
壯漢又道,“坐上來。”
什么!!
葉泠驀地看著壯漢,卻沒有動。
壯漢并沒有生氣。
他的手指懶洋洋地點著大腿,似乎在打著拍子。
等打了五下后,壯漢道,“殺了最后那個。”
站在身后的神槍手似站在身后的神槍手似乎知道老大在說什么,掏出一把槍爆頭了一個男學生。
一瞬間場面大亂,慘叫痛哭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回蕩在房間里!
葉泠的眼淚瞬間迸出,他知道壯漢在威脅他,無比絕望悲憤地怒視著他!
壯漢則侵略味十足地看著他,目光黑不見底。
眼見那壯漢又打了四下手指,葉泠終于屈服,他顫抖著岔開雙腿,一屁股胯坐到了壯漢的腿上。
從后面看,那雪白的脊背微微佝僂著,滾圓的肉臀被迫分開,但從前面看,卻能看見下體有一個稚嫩粉嫩的鮑魚,正因為恐懼和痛苦痙攣著。
葉泠給壯漢看到了自己最隱私的部位,他的雙性器官。
壯漢看著他的下體,啞聲道,“不錯,屄很嫩。”
葉泠屈辱地死咬著嘴唇,這時,旁邊的男人道,“老大,要不要再多選幾個小妞?”
不等葉泠絕望抬頭,壯漢卻一把摟住了葉泠的細腰,葉泠重心不穩的摔入壯漢懷里,暴露的陰戶正撞在一個鼓脹勃起的褲襠上!
“不用。”
壯漢摸著懷里人的顫抖白背,道,“除了那個娘們,剩下的歸你們!”
那些手下聽了亢奮狼嚎,更是如狼似虎地到處抓那些可憐的學生。
里面除了小玉,其他五個女學生都被幾個小頭領搶走,另外三個男生,兩個做了奴隸,一個被身后的神槍手扛走,也做了性奴。
葉泠絕望欲死,他流著淚,一邊聽身后那些污穢下流的聲音,一邊被壯漢的大手下流地搓揉著屁股。
“老大……小玉……她……”葉泠恐懼地哀求著。
壯漢卻道,“把老子的雞巴掏出來。”
葉泠死咬著嘴唇,顫抖的手慢慢拉開了對方的拉鏈,冰涼修長的手指抓住那龐然巨物的大家伙,直到青筋暴突的巨獸彈出了褲襠。
葉泠的屄就對著這根龐然大物,葉泠也猜到自己將會面對什么,他繼續哀求,“我……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你……只求你……”
壯漢黝黑的眼直勾勾地看著屈辱欲死的葉泠,猛地起身,將葉泠一把扛在肩上,竟直接扛上了頂樓。
在最頂層的房間,壯漢肏了他三天三夜,他的第一次也就那樣被粗暴奪走……
一個月后。
此刻在廢棄工廠的頂層,也就是壯漢的私人臥室,那張熟悉的破舊的毛毯上,葉泠一身青紫地躺在上面,他濕漉漉的黑發黏在蒼白的俊臉上,緊閉的睫毛微微顫動,他的嘴角,他的頭發,還有大腿屁股上全是白濁的精痕。
他突然顫抖幾下,隱約聽到了樓底下女人求助的哭叫。
但葉泠已經麻木了,他現在自己都救不了,更何況別人……
他緩緩睜開眼,看見對面正把玩一把小型槍械的高壯男人。
葉泠沒想到這個家伙精力這么旺盛,肏了他一晚上,居然還有精力玩槍。
壯漢見他醒了,目光精碩,竟大步走了過來,那下腹的八塊腹肌夸張得驚人,粗壯的手臂比葉泠的大腿都要粗,胯下晨勃的大驢屌更是礙眼至極,葉泠羞恥地別開頭,想努力爬起來。
但他被操得太狠,根本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