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發現是馬夫,哭著捂住胸部,那身子還在戰栗顫抖,竟哀哭道,“拔出來吧……求你了……”
大少爺看著柔弱哭泣的嬌美小媽,竟邪笑道,“先親個嘴再說。”
說著竟再次鉗住阿阮的下巴,低頭強吻他的紅唇。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還處于高潮余韻的阿阮哪里能受得了,虛弱無力掙扎幾下,竟被男人抱得更緊,連胸前的酥乳都被壓得扁平。
男人宛如強盜般強勢無比地掃蕩阿阮的細嫩口腔,大舌纏裹著阿阮的香舌,只吻得阿阮脖頸后仰,淚眼迷離,受不住地哆嗦著,掙扎著。
見阿阮還在掙扎,男人竟擒著他的下顎加深了這個熱吻,與此同時,那胯下的雄物粗暴猛聳,竟當著馬夫的面,一邊強吻小媽,一邊貫穿著小媽多汁爛熟的淫穴!
阿阮本能的想要逃走,他絕望又虛弱地捶打男人的厚實肩背,被狂吻的紅唇只能溢出悲鳴騷音!
但男人卻毫不在乎,牢牢禁錮懷中柔弱無骨的小媽,竟不顧一切地狂聳猛操,無論射了有多少次,碩物依舊硬挺雄壯,充滿性欲和精力地征服著懷里的性感小媽!
等男人當著那馬夫的面,最后一次射滿阿阮的腹腔時,阿阮已經快要被大雞巴男人弄死了,他流著淚,絕望無助地酥軟著身子,耷拉著腦袋,任由大少爺將第五發濃精灌爆他早已被射滿的子宮,此時的子宮依舊被射的畸形滾圓,那陰道里也充斥著阿阮無法承受的腥臭的濃精。
而多余的精水從屄口涌出,香艷地從交合處噴泄而出,順著馬背一道道流下。
但很快松軟的騷穴又被大雞巴牢牢堵住,一滴都流不出了……
回去的路上,阿阮被男人的衣袍裹著,他臉頰上的淚痕已干,整個人失魂落魄,大腦混混沌沌,似乎已經被變態的大少爺折磨壞了。
大少爺摟著他,低頭看著他的模樣,戲謔道,“怎么了?被我操傻了?”
阿阮已經無力跟他耍嘴皮子,只是默默地垂著眼,一言不發。
大少爺在回去的路上給了馬夫一筆封口費,當然還有威逼利誘。阿阮就這么靜靜聽著,竟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回到項府,男人將阿阮抱下了馬,阿阮連看都不看他,身上裹著男人的外袍,含著淚,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大少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袍子裹緊道,“恨我嗎?”
阿阮譏諷地抬起淚眼,“你說呢?”
男人卻還不罷休,“有多恨?”
這句話徹底激起了阿阮所有的悲傷的委屈的怒火,“我!我恨不得你死!……我恨不得讓你下地獄!!”
阿阮恨到極致地痛斥著。
男人就這么定定地看著悲怒流淚的阿阮,許久,竟笑了笑,“好好歇息。”
說完,便轉身走了。
阿阮木木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心里想著這個混蛋肯定會為了這句話報復他……
等回到自己的院子,他疲憊無比地擦洗身子,洗著洗著,簌簌地掉著眼淚。
阿阮也不是傻子,今天被男人當著馬夫的面凌辱,也就驗證了馬夫根本不是那個人。
倘若是曾經舍命救他的那個人,又怎么可能會容忍他被人玷污。
但馬夫不是,又會是誰呢,難道那個人……真的死了嗎……死在上一個時空了……
阿阮心里是又傷心又苦楚,哭了許久,才想起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主線任務。
他的任務是與他人交歡,且不被老爺發現。
看看任務達成數,竟已經完成了八次,還有二次就可以完成時空任務,離開這里了。
阿阮垂著眼,沒想到,就這么半推半就地被變態大少爺蹂躪了八次。
一想到大少爺……
阿阮死咬著嘴唇,又用力掐了自己一下,他絕對不能對男人動情,不然與畜生何異……
而自從得知馬夫不是那個人后,阿阮似乎連在這個世界呆的念想都沒有。
阿阮整日魂不守舍,可變態的快穿系統,還是給他找來了一大堆麻煩,反正只要見過他的男人都想上他。
最難以置信的是上一次一面之緣的,與男人有婚約的女孩的父親,也就是老爺的世交,男人的未來丈人,居然在一次拜訪府中時,發現老爺不在,便跑到了阿阮的院內。
阿阮因為害怕被發現自己與男人的奸情,于是將丫鬟都遣走了。
見有人貿貿然地推門而入,阿阮以為又是那個混蛋大少爺,他沒有轉身,而是疊著衣服,冷冷道,“你還真是一只發情的野狗。”
“哎?二姨太,為什么要罵老夫啊?老夫怎么也是你以前的恩客啊!”
阿阮聽著陌生的老男人色瞇瞇的聲音,一回頭,竟發現是之前前來吃家宴的徐老爺?!
“啊……您?您怎么來了?”虞兮正里。
阿阮還天真的以為徐老爺是進錯了門。
可那徐老爺早已露出了阿阮熟悉的好色表情,“嘿嘿,阮兒啊,怎么連我都不記得了?你不能嫁入項家,就把之前的恩客忘了吧?”
阿阮聽出來者不善,想著什么狗屁恩客,那俏臉一沉,冷冷道,“徐老爺!請注意您的身份!”
哪知那徐老爺竟抖抖索索地解開了衣衫,好色地道,“裝什么假正經,你不過是個供人消遣的姨太太,老夫就不信你這個饞嘴的貓兒會不偷吃?”
阿阮面色越來越難看,眼看這個徐老爺越來越過分,竟下意識地叫出了大少爺的名字。
聽到阿阮叫大少爺,那徐老爺更是得意大笑,“哈哈哈,你還想找項正?他早就是我們徐家的女婿,我女兒過幾日便會嫁過來了!他會為了你這個破鞋跟我這個老丈人鬧翻?”
當阿阮聽到男人要與那女孩成婚,竟失魂地呆立當場!
那徐老爺還捅刀子道,“你這種破鞋,正經少爺誰會要你?也就我們這種老主顧念舊,會惦記著,嘿嘿嘿!”
說著好色的徐老爺竟壓倒了阿阮,阿阮本來就被男人操傷了身子,近幾日都虛弱無比,一時竟無法推開那半老的徐老爺,竟直接被撕開了衣襟。
“小騷貨,今兒個就從了老夫吧!”
徐老爺滿臉皺紋的老臉滿是淫邪。
蛋后續大夫人捉奸!
周末皇皇馬震,又是例行公事的每日一逼奸2333,小媽也終于知道馬夫身份……
蛋是大夫人捉奸
而大夫人宅院里,大夫人正跟親家母籌劃著大少爺項征與徐家獨女的婚事。
親家母是對大少爺贊不絕口,說他性格醇厚溫良,性子活潑,大夫人當然是連連點頭,說正兒性格就是好,對誰都好,一點架子都沒有。
聊著聊著,親家母似乎想起了女兒跟她說起的事,尷尬道,“那個,項少爺與您府上的二姨太,關系似乎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