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覺得這里陰氣很重,心也沉入谷底,他知道古時偷情的罪過,如果他死在這里,也會真正的死去。
可不知道為什么,阿阮卻不是那么害怕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門鎖砸開的聲音。
阿阮嚇得一抖,以為是大太太要殺人滅口!
可就著月光,推門而入的竟是高大的男人。
阿阮再次看見大少爺,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是恨,是怨,又或者……早已生出了許多他自己都無法壓抑的情感……
“你……你來做什么?”
男人低笑道,“當然是再嘗嘗小媽的滋味了。”
阿阮氣得瞪大眼,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
男人也不再廢話,笑容一斂,直接就開始脫衣服。
脫完了便袒露著那強壯結(jié)實的體魄就要抱阿阮,阿阮羞氣至極,憤怒推他。
男人一把握住阿阮的手腕,認真道,“你只剩最后一次了,何必再跟我鬧別扭。”
阿阮聞言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
男人怎么知道自己的主線任務(wù)只剩最后一次?!
還有……這句話為什么如此熟悉!!
阿阮一下就想起了曾經(jīng)舍命救他的那個人,那個人也對他說過這句話,瞬間眼眶通紅地看向男人!
不!!這不可能!男人怎么可能會是那個人呢!!!
男人不等阿阮發(fā)呆直接就撕開了阿阮的衣服,將阿阮粗暴的壓在了墻上。
“騷小媽,老子又要操你了,喜不喜歡?!”
阿阮羞恥迷惑地看著這個看似下流的男人,眼中的淚水卻越來越多。
不……不可能……大少爺不可能是那個人……絕對不可能……
因為從長相,氣質(zhì),身份都完全不同啊!
男人看著阿阮失魂流淚,心情復(fù)雜地望著他,大手卻粗魯?shù)厮洪_阿阮的內(nèi)褲,握著那巨物就頂在穴口。
不等阿阮反應(yīng),巨物便長驅(qū)直入,瞬間插滿阿阮的肉穴,阿阮被操得一聲浪叫,雙臂不受控制地抱住男人,又怨又恨地看著他。
“啊啊啊~~~你!~~~~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知道~~~我的任務(wù)~~~~嗚啊啊啊啊啊!~~~~好深!~~~~不啊啊啊啊啊啊!!~~~”
“呼!騷老婆你里面還是那么緊!是不是愛死老子的大雞巴了?”
在男人答非所問的污言穢語中,柔弱的阿阮被強壯的男人猛壓在墻上,昏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似乎知道是最后一次肏阿阮了,胯下竟瘋狂無比的聳動起來,大雞巴男人毫不惜力,一上來就玩命挺聳,大雞巴以猛到驚人地頻率夸張抽插,阿阮原本還哭著要與他問話,哪知道挨操幾下,那聲音都被操得啊啊啊啊啊啊變調(diào),男人似乎并不想讓他說話,一邊爆肏一邊猛烈地搓揉著阿阮的嫩乳,把阿阮欺負地死去活來,淫蕩哭叫!
就是這么激烈,粗暴,蠻不講理,大雞巴男人簡直要將懷里美麗的小媽操爛揉碎了,操得阿阮失神尖叫,搖搖欲墜,撞得他發(fā)絲亂甩。
在昏暗的柴房里,男人狂猛無比地操干著最后時刻美麗的小媽,男人一邊爆肏,一邊壓扁了阿阮的乳房,壓得阿阮喘不過氣的哭叫,那哭叫激發(fā)出男人更多的情欲和暴戾,竟根本懶得控制力道,就是一味的兇悍蠻干,干得阿阮的騷穴就像是搗爛了一般,媚肉狂翻!
阿阮被干得淚眼翻白,死命扣抓著男人的健碩后背!
他不明白男人為什么操得那么兇,那么狠,只是哭喊著拼命發(fā)泄情欲。
“不啊啊啊啊啊~~~~輕點~~~~求你~~~~哇啊啊啊啊~~~~要操壞了~~~~阿阮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雙目赤紅地瘋狂聳動,一邊猛操一邊低吼道,“媽的!說定以后就操不到你了!今天老子一定要操個夠本!!!”
 聽著男人獸性的話,阿阮更是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崩潰哭喊,大雞巴男人還真有世界末日的架勢,一心要把他操死在胯下!
“騷老婆!爽不爽!大雞巴老公日得你爽不爽!!!”
在一陣陣瘋狂猛烈的貫穿下,阿阮要被這個混蛋男人連骨頭都要操散架了,阿阮淚眼翻白地哇啊啊啊啊浪叫,十指亂抓,抓得男人后背傷痕累累,男人卻毫不在意,甚至有了血腥的刺激,胯下操得更兇更猛,操得阿阮魂都要飛了,那被瘋狂貫穿的騷屄瞬間宛如開了閘的洪水,狂涌而出,隨著大雞巴的狠插猛搗,噴濺不停,阿阮就嗚啊啊啊啊地痙攣成一團,被大雞巴男人直接日到了高潮!
男人看他高潮,刺激地粗喘著,忍不住更狂暴地頂肏他敏感的水逼!
“呼!騷老婆,爽不爽?嗯!是不是只有老公操得你最爽!!”
阿阮淚眼婆娑地不想理他,咽嗚幾聲,又被新一輪的爆插日得啊啊啊啊啊啊啊浪叫。
阿阮沒想到最后一夜,這個變態(tài)大少爺會變得那么瘋狂!就好像再也看不到他似的如此兇狠殘暴!
但越是被男人的大雞巴如此兇殘地爆肏著,阿阮越像是受虐狂一般,被操得淫水狂涌,媚肉攪緊,一吸入巨根大屌,每一寸媚肉都像是面對情郎似的狂吸猛舔,裹得男人也爽到極致,低吼出聲,猛捅怒插,一邊操一邊罵騷屄婊子,騷屄老婆,這個暴力變態(tài)的男人還抽打阿阮的豐臀,反正在阿阮的身上竭盡全力地留下各種痕跡。
阿阮被大雞巴男人蹂躪地欲仙欲死,那風(fēng)騷的身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潮吹了一遍又一遍。
阿阮噴出的屄水將那陳舊墻面都噴上一道道水痕,阿阮淚眼翻白地抽搐著,四肢緊緊纏抱著男人,阿阮哭得淚臉都扭曲了。
但很快,一張大嘴又親吻著他的臉頰,淚水盡數(shù)吸干,男人粗喘著咬住他的唇瓣,在阿阮哀羞的呻吟中,大舌探入阿阮的口腔,阿阮淚眼迷蒙地睜開眼,這一次竟沒有反抗,順服地伸出舌尖,與男人的大舌盡情交纏。
男人一邊舌吻他,一邊強有力地繼續(xù)聳動,根本不給阿阮放松的機會。
最后,等天上的月亮移到了正中間,午時已過,男人也終于操到盡興,在臟兮兮的柴房里日得小媽滿身情欲潮紅,滿腿的淫水,男人也死死地抱緊阿阮的身子,胯下瘋狂的在阿阮的水逼里進行最后播種!
可憐的阿阮被操得頭暈?zāi)垦#瑴喩戆l(fā)軟,那奶子隨著撞擊亂顫,身子痙攣不停,兩只手勾著男人的脖頸,一顫一顫,似乎都快要沒有力氣了。
而男人則一邊深吻著阿阮一邊竭力地最后聳動,在一陣狂猛地快要把阿阮操散架的猛擊后,男人低吼道,“想不想要寶寶?騷阿阮!想不想要老子的精液!!”
阿阮聽著男人的低吼,腫著紅唇點頭,哭喊著,“嗚啊啊啊啊~~~~我要!~~~~求你~~~~求你射進來~~~~射滿我~~~~唔啊啊啊~~~~~阿阮要生寶寶了啊啊啊啊啊啊~~~~”
緊接著年輕的男人將一股股潮水般的濃精灌滿阿阮的騷穴深處,燙的他渾身亂戰(zhàn),淚眼翻白,竟生生被灌到了高潮。
而那被男人按住的嫩乳,更是從乳孔里噴出了更多的白液,順著大乳房緩緩流下。
淫媚可憐的阿阮渾身香汗淋漓地昂著脖頸,身子一抽一抽地在男人懷里扭動著……
激烈的交歡后,阿阮緩了許久,才緩過來。
他淚眼迷離地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這個混蛋正抱著他把玩他的乳房,阿阮知道自己任務(wù)完成,快要走了,急聲道,“你……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以前認識我?!”
男人沒想到他問的如此直白,卻依舊裝糊涂道,“小媽的風(fēng)情,我確實見識過,你不記得,我可是你海棠樓里的老主顧。”
然而沒等阿阮還要審男人,柴房外竟傳來了一聲聲急促可怕的腳步聲,阿阮心里一驚,竟反射性地抱住男人!
男人也沒想到父親來得這般快,神色頃刻僵住。
很快,柴房的門被一腳踹開。
原來那暴怒的老爺是越想越氣,平日他什么都能忍,最不能忍的就是戴綠帽,此刻的老爺手里竟握一把進口獵槍,殺氣騰騰地闖入柴房。
哪知老爺一進來,竟看見了赤身裸體交纏的兒子和二姨太,這般抓到現(xiàn)行,老爺更是氣得徹底失去理智,拿起獵槍就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