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思及此,不禁悲苦地落下淚來。
壯漢原以為小寡夫怕羞,可一抬頭,看見了翟清為之落淚的人,竟是那路面上面生的挺高挺帥的小白臉,那黑臉一暗,粗啞道,“咋滴?你認識?”
翟清哭著想搖頭,卻怎么都做不到。
“嗚嗚嗚……”
壯漢似乎明白了啥,竟怒從中來,一把將這小寡夫粗暴地壓在那玉米桿上,翟清怕被外面的人看見,駭得死命抓著那桿子,貝齒也死死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可翟清越是悲戚隱忍,壯漢越是粗魯狂暴,那胯下像是刻意撞出啪啪啪肉響一般,狂暴地猛撞翟清的滾圓肥臀!
“媽的!爛逼寡夫!你姘頭倒是多!!”
“唔唔唔唔唔唔!!!”
翟清被操得難以自持地凄艷悶叫,那粗大的巨屌從未有過兇狠地猛搗花心,幾乎將他撞碎揉爛一般!
那每一下的暴虐和狠戾都讓翟清渾身激顫,花心猛吸,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唔唔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壯漢聽他溢出的慘叫,更是越發兇狠地雄腰猛聳,直干得翟清淚眼望著那原本的戀人,聽著那蕭原溫文爾雅的聲音,卻在那近在咫尺的玉米地里,被另一個粗暴大漢色情猛操著!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墮落扭曲的快感,翟清居然被大雞巴干得淫水狂噴,嘴唇唔唔唔悶叫中,也溢出從未有過的凄艷騷情!
壯漢看著騷寡夫越來越激烈的顫抖掙扎,似乎知道他快要來了,竟一棍子一插到底,直搗進小寡夫的嫩子宮!
那一瞬間,翟清被干得淚眼翻遍,脖頸后仰,騷屄口竟噴射出從未有過的稀黃尿液,混著透明的淫水全部噴了出來,竟是連核心都要炸開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賤的翟清再也忍受不了那刻骨的快感,竟驀地蜷縮四肢,竟是潮吹和失禁同時到來,那淫浪的液體噗噗地噴射在半空中,折射出夕陽的陽光,香艷又凄艷無比。
而愛液噴射的同時,那充血的媚肉屄口被粗黑驢屌翻卷而出,很快被大雞巴拍打得一片白色浪濤,噴濺在交合處!
在小寡夫淚眼翻遍,渾身抽搐地癱在壯漢懷里時,外面的青年和村長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動靜。
蕭原皺眉道,“這是什么聲音?”
村長很是尷尬,不知道說啥,倒是旁邊幾個看熱鬧的村漢道,“那是那姓翟的小寡夫在跟那黑漢子偷情哩!”
“姓翟的?”蕭原喃喃自語。
翟清在樹叢那邊被村民揭露下流真相,羞地渾身發抖,突然崩潰似的掙扎著要逃走!
可黑虎卻強勢地攥緊他,那碩大的巨物死命地往里捅,竟直接捅進了小寡夫的子宮,插得他像是被抖摟開的綢緞似的,抽搐從下體一樣揚到了頭頂!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小寡夫淚眼翻白地昂著脖子,全身像是被操爛了似的,泛著墮落淫靡的暈色。
大路上翟清曾經的戀人蕭原還在跟村長說著話,他似乎是來村里支教,還有很多問題問村長。
村長聊了幾句就倦了,就讓身邊的村漢來說,那村漢也不是個好玩意,似乎知道翟清和黑虎在林里子偷情,下流地說,“蕭老師啊,你是不知道,俺們村啥都好,就是騷貨多哩……”
蕭原聽到這話,不禁皺了皺眉。
那村漢不在乎地繼續道,“村頭有個浪貨叫阿玉,是個十里八鄉有名的村妓,蕭老師啊,你要是無聊了,想日屄了,就可以找他,當然必須得戴那玩意,叫啥,套子是吧,嘿嘿,畢竟是個臟雞。”
蕭原聽得不舒服極了,道,“要不我先回學校了,等晚點,我們再聊。”
誰知那村漢攔住他道,“哎哎,別走啊,俺還沒說完呢,這啊,俺還沒說完呢,這村尾呢有個小寡夫,姓翟的!”
當聽到自己名字時,翟清的身子又僵住了,全身的汗都變成了冷的。
那村漢似乎曾經被翟清拒絕過,惡狠狠地敗壞著翟清,“那姓翟的更騷更賤,平日假正經的很,有過兩任男人,都被他吸死了,那婊子可騷了,為了口吃食,只要是個爺們的他愿意撅著腚,看看那林子里,現在正伺候俺們安保大隊的隊長哩!”
翟清聽著村漢那么羞辱他,崩潰欲死地想要躲起來。
而蕭原看向了玉米地里,也隱約看見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子。
只是他打死不會想到,里面賣身的小寡夫會是他曾經的戀人!!
翟清也終于看見了蕭原正看向自己,只是此刻的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大爛貨,大騷屄,一個村里知名的騷寡夫,這般想著,翟清竟仿佛崩潰般的想著死在當場!
可翟清根本掙扎不下來,他像是固定在那根大驢屌上一頁,繞著大雞巴的中軸,被身后怒火中燒的壯漢粗暴狂日著!
壯漢狠狠道,“哭啥!你他媽就是個爛逼寡夫!!”
翟清崩潰欲絕地痛哭著,哆嗦著,最后似乎怕被初戀瞧見,竟破罐子破地轉過身,自虐似的死死抱住了漢子,將淚臉貼著大漢的糙漢,任由壯漢隨意糟蹋。
壯漢更是欲火中燒,呼哧呼哧粗喘著,那強壯的驢屌噗噗噗噗激烈地在他嬌嫩的子宮里粗暴插拔,小寡夫的子宮嫩,現在又十足的緊張,更是讓大龜頭難以拔出,可抽插雖然小了,但拘束著大驢屌地子宮卻被動色情地被拉扯不停,帶來一陣陣扭曲淫賤的高潮!
在那村漢和蕭原短短十五分鐘的聊天里,可憐的小寡夫居然淫賤無比地高潮了十幾次,幾乎一被大驢屌插滿,就來上一次,幾次高潮下來,翟清的大屁股上糊滿尿液淫水,那騷奶子更是崩潰亂顫,滿是汗水,翟清被操得舌頭都吐出來了,淚眼翻遍地歪著腦袋,一副被大雞巴操廢了模樣。
壯漢看著這樣凄慘淫賤的小寡夫,更是幾近瘋狂,在最后一次狂暴的低吼后,“賤婊子!騷寡夫!老子要射了!!”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陣狂猛的幾乎要把小寡夫操飛出去的力道后,兩個在玉米地偷情的身子終于靜止地纏抱在一起,可憐的小寡夫一邊聽著曾經的戀人議論自己,一邊被大雞巴黑臉漢子狠狠射爆,那一股又一股火燙的濃稠白漿灌滿子宮,直燙的翟清魂飛魄散,他竭力壓制地騷情,四肢卻宛如八爪魚般的狠狠纏住漢子的后背雄腰,那紅唇崩潰般的咬住了漢子黝黑的肩膀,最后,渾身抽搐地癱軟在漢子懷里,徹底被灌大了肚子。
外面的蕭原聽到林子里的大呼小叫,男人的怒吼,翟清壓抑的浪叫,尷尬道,“你們村作風真是開放。”
“開放啥,那是那小寡夫夠浪……”當然沒等村漢說完,玉米地里傳來一聲粗重的呵斥聲!
“說啥呢!!”
那村漢嚇得一哆嗦,不甘又猥瑣地欲言又止,只說蕭老師,你跟俺先去學校吧。
蕭原則看了眼玉米地,眼中滿是鄙夷,這些村民真是缺乏教化,沒有禮義廉恥!
翟清整個人都失魂了。
他像是沒有靈魂似的軟在壯漢懷里,無聲啜泣著。
壯漢粗魯地為他穿好棉襖,翟清哭著抬起頭,看見壯漢,又哭著垂下頭,淚眼里滿是哀傷和絕望。
如果……如果蕭大哥能早些來這里……他是不是就不會做寡夫……是不是不會被眼前的漢子侵犯了……他是不是就能跟蕭大哥在一起了……
壯漢性子粗,以為翟清聽到那村漢議論難受,道,“老子一會把那亂說的小子揍一頓!”
翟清一聽以為是揍蕭原,嚇得啊啊搖頭,淚水流的更多了。
壯漢皺了皺眉將小寡夫送回了家,壯漢脾氣不好,見翟清總是哭泣,興致也沒了,竟放下他就走了。
翟清看著漢子冷酷離去的背影,那心里竟越發驚慌,淚眼里滿是惶恐。
壯漢他生氣了嗎……他會不會……以后都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