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句話時,男人握住海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緊,一股從未有過的情欲隨之涌來,不再戲弄海池,終于開始大開大合的狂操起來!
男人的抽插粗暴強悍,操得身子動彈不得的海池仿佛肉器似的無助晃動,他的大腿被男人抬起,肉臀性感分開,退化的alpha陰穴被當成omega的騷屄一般肆意享用。
此時的海池完全被濃烈刻骨的情欲占據(jù),忘我地凄聲浪叫著,聽著海池的浪叫,男人的大雞巴搗干地越來越快,健碩如硬木的腰臀起起伏伏,低沉的粗喘發(fā)出,下面的大雞巴操得如此兇狠,就像是恨不得一棍子肏死這個淫賤的alpha一般!
但男人操得越是兇狠,海池的快感越是狂猛激烈,此時的他居然短短幾百下就被操得雙眼迷離,嘴角流出情欲的唾液,高傲昂起的脖頸竟流滿黏膩的津水,交合處淫水的攪拌聲宛如激流般響徹整個屋子,肉體碰撞更是最好的伴奏,每一聲都香艷的讓人窒息!
白色的帳中,魁梧的男人側(cè)身狂操片刻,便粗魯架起大少爺?shù)男揲L雙腿,大雞巴順勢猛壓下來,直干得大少爺一聲徹骨尖叫,叫得又慘又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
粗大壯碩的巨根更是宛如插入泥濘的沼澤般噗嗤噗嗤狂響,每一下插入都是竭盡全力,干得兇悍粗暴,隨著插入,再拔出,再插入,原本交合處只是雨水點點,操到后面簡直是流水潺潺,再從小溪變成大河,春藥的作用可怕至極,竟讓一個alpha變成一個徹底淪為性欲的婊子,任由一個beta的大雞巴插爆內(nèi)陰腔!
“啊啊啊啊!混蛋!!不!啊啊啊啊!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池?zé)o法動彈的身子承受著可怕猛男一波又一波的無窮爆插,強壯魁梧的男人野蠻地扛起他的兩條修長白腿,結(jié)實的碩大臀肌有力地沖撞著他脆弱的胯部,撞得噼里啪啦一陣肉響,撞得尊貴的少爺宛如風(fēng)中楊柳般搖擺不定,下面的梨花木大床更是在男人野獸般的沖撞下嘎吱嘎吱狂響,仿佛隨時倒塌一般。
海池浸滿春藥的陰穴此時竟像omega的肉穴濕的緊湊多汁,內(nèi)壁還會蠕動,如同無數(shù)小嘴般吮吸著大雞巴。
男人糊滿淫水春藥的巨屌在海池的陰穴口瘋狂進出,慢慢糊滿搗成白沫的白漿,身下被褥都變成水泊,海池的雙腿小腹更是光亮如抹了油膏一般!
海池也像是喪失尊嚴的男妓似的浪叫連連,他爽的幾乎連靈魂都要沒了,隨著一炮又一炮的粗暴猛攻下,很快就昂著脖子,渾身亂抖地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海池硬挺成結(jié)的器物射精了,快樂地噴灑在男人的腹肌上。
男人看著他被操射的雞巴,更是兇狠猛頂,干得那還在噴精的白皙雞巴前后亂晃,精液亂噴,那場面簡直香艷色情至極!
“大少爺,你被我干射了。”
“哈……你……你閉嘴……啊!”
“大少爺,換個姿勢如何?”
“不……啊啊啊啊!”
男人一把抱起了中了藥渾身軟綿的大少爺,就像是操omega似的將他抱在懷里狂操!
男人結(jié)實寬厚的胸肌緊貼著海池戰(zhàn)栗的胸口,男人的大手摟住海池汗?jié)竦暮蟊常柘碌拇箅u巴似乎塞入更深,這一次,碩大的龜頭狠狠撬開了海池緊致退化的生殖腔。
就算有春藥作用,海池也駭?shù)闹倍叮安弧灰?
“什么?”男人假裝沒聽懂。
海池咬牙,恨得不再理他,可不一會,又被大雞巴操得難以自持的失聲慘叫,那粗大的大龜頭狠命地猛搗生殖器口,簡直恨不得將他撞碎揉爛一般,只消幾下,海池的腔口就被殘暴無比地兇狠撞開!
Alpha的內(nèi)里根本無法受孕,可男人卻像是操著子宮似的狂轟亂炸,直插到底,操得海池受不了的慘叫。
但海池叫得越凄慘狼狽,男人操得越是亢奮,他猛地抱緊海池結(jié)實白皙的身子,像是操著一個肉器一般發(fā)狂聳動,干到最深時恨不得將他整個身子都揉死在懷里,下面的大雞巴大力地狂插猛操,操得海池在懷里垂頭慘叫,小腹也隨著巨物插滿生殖腔不斷鼓起再鼓起!
可憐的海池在這樣粗暴無比的蹂躪下和春藥大雞巴的作用,很快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他脖頸后仰地倒去,下一秒,前端的雞巴噴出了更多的精液,預(yù)示著這個高貴的少爺被一個beta的大雞巴蹂躪的多么欲仙欲死!
男人看著海池戰(zhàn)栗的長長睫毛,看著他潮紅扭曲的臉頰,這樣奇異的活色生香的媚態(tài)竟出現(xiàn)在一個alpha的身上,真是讓人難以置信,,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也刺激非凡。
男人似乎被海池的媚態(tài)徹底迷住,竟粗喘著加速,男人的抽插變得越來越失控兇狠,每一下的狠戾撞擊都讓海池渾身一顫,腔口收縮,甬道痙攣。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混蛋……我,我才高潮……啊啊啊啊!”
可是這個beta卻精力旺盛地狂操了整整一個多時辰。
等海池被操得奄奄一息地閉著淚眼,被奸尸似的一抖一抖。
男人才低吼著將他壓回床上,隨著一陣狂轟亂炸,竟在射精前猛地抽出超大雞巴,隨著一陣陣擼動,一股又一股滾燙粘稠的白漿噴射在海池被操得徹底外翻紅腫的內(nèi)陰口,頃刻間,下體被男人腥臭滾燙的濃精徹底糊滿。
海池被燙的淚眼翻白,已經(jīng)不會再罵,他已經(jīng)爽的連魂都要沒了,腳趾淫蕩地蜷縮幾下,前面的雞巴又噴出一股精液,只是變得稀薄許多。
男人射完精,大汗淋漓地摟著戰(zhàn)栗糜紅的海池,一邊搓揉他戰(zhàn)栗射精的陰莖,一邊舔著他的耳孔道,“大少爺,你真美。”
海池眼皮直跳,雖然是句夸人的話,卻已是氣到暈厥。
而到了第二日,海池趁著男人不防備,竟下了大劑量的迷藥,又叫來數(shù)名護院終于將這個可惡的混蛋五花大綁地吊在了柴房里!
海池更是用浸了鹽的鞭子狠狠抽打那個混蛋,直抽得他渾身鮮血淋漓,滿是鞭痕!
被堵住嘴的男人清醒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痛苦,他只是直勾勾地看著海池,眼眸黑沉,一如之前那般。
海池對這個可惡可恨可怕的beta已然恨到極致,用盡所有力氣抽打,等抽膩了,更是叫來護院繼續(xù)抽!
他這個血統(tǒng)純正的alpha怎么允許被別人這般褻玩踐踏!他一定要讓這個該死的低賤的beta生不如死!!
在折磨了男人一天一夜后,冷酷的海池少爺再沒有管那個一直被鞭打的男人,第二日早晨便出了家門,他決定去外面散散心。
袁蒼最近似乎心情不佳,畢竟被個beta仙人跳,都不會有好心情。
海池也打聽到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袁蒼在戲院被老板騙了,老板用一個不停注射外族進口omega信息素的beta來招攬alpha客人騙錢,據(jù)說有不少alpha上當。
海池并沒有去找袁蒼,他知道袁蒼的性子,肯定現(xiàn)在在氣頭上。
他反而徑自去了戲院,想去看看那個被退貨的假裝omaga的小戲子。
海池走入戲樓,看著門可羅雀的戲院,又看見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罰款到幾乎破產(chǎn)的老板,笑著問,樂茶先生在嗎?
老板嚇得擺手,樂茶不敢再出來了,客人您請回吧。
海池看著老板,卻笑道,“他雖然不是omega,卻還是可以接客,畢竟他模樣還是很漂亮的。”
老板卻尷尬道,“但beta唱戲,但沒有多少人回來看啊。”不然他當初為什么威脅樂茶讓他扮成omega呢?
海池又笑道,“普通唱戲當然無趣,可如果學(xué)些西洋舞蹈,跳完再去陪客人,豈不新穎?”
海池道,“我家以前開了幾家妓院,略懂些經(jīng)營之道,現(xiàn)在的alpha尋歡作樂已不局限于皮肉了。”
海池又跟老板說了許多,說完笑笑道,“一切安排還望老板保密。”
老板看著這天降下來的愿意投資的救星,還是個尊貴的alpha大少爺,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果然第三日,可憐的樂茶就被迫營業(yè)。
他除了要唱戲,還在結(jié)尾時跳那古古怪怪的西洋舞,幸好他腰肢纖細,身子柔韌,穿著緊身暴露的衣服,反而吸引了不少好色之徒來觀看。
而按照海池的提議,樂茶在跳完舞后會開始競拍,價高者可以跟樂茶共度春宵。
可憐的樂茶雖然抵死不從,可架不住邪惡老板的威脅,況且樂茶還有一個重病母親,為了救母,樂茶只能含淚拍賣身體。
當然這一切都是海池想要的,就算樂茶跟袁蒼只是一夜春宵,可海池還是嫉妒這個樂茶,不止是嫉妒,還恨他入骨。
他要毀了這個低賤的beta,不僅是肉體上還有靈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