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粗啞惡意的聲音。
可艾玉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全身又是一陣觸電般的酸麻,他的騷穴居然又濕了,艾玉咬緊嘴唇,強忍著腿間濡濕的欲望,倔強地抬頭看男人。
男人硬朗的糙臉滿是輕蔑和鄙視,黝黑的眼睛里滿是惡意。
艾玉屈辱極了,最難堪的還是他的肉穴,一看見這個無恥下流的男人,一聞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汗臭味,騷穴就癢到不行。
艾玉強撐著理智道,“請……請你讓開……”
那男人聽到了艾玉的話,竟大笑出聲道,“請我?這么客氣啊。”
說完絲毫沒有讓開的跡象。
艾玉只覺得越發(fā)屈辱憤怒,但他的全身卻越來越熱,熱得他頭暈?zāi)垦?,呼吸紊亂,慌亂中想推開男人的粗壯手臂。
但當(dāng)肉體接觸的瞬間,艾玉一聲呻吟,男人卻以為他要打架,一把攥住他的領(lǐng)口,將他生生提溜起來!
“呦!想跟老子打架???”
艾玉被男人直接提溜在半空,羞憤無比地掙扎道,“你混蛋……你放開我!”
男人看這個所謂的情敵這么虛張聲勢,又惡意地揮了揮拳頭。
“想不想嘗嘗拳頭?”
艾玉哪里遇過這種流氓莽漢,當(dāng)即嚇得尖叫。
“啊啊啊啊……不要!”
男人聽到叫聲,覺得跟打女人似的,瞬間失去了興致。
他原本還想嘲弄這個廢物小白臉,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濡濕嫣紅的眼角,屈辱緊咬的唇瓣,喉頭一梗,竟直接松了手。
艾玉一被男人放開,也顧不上自己濕透了的下體,狼狽地逃上了樓。
回到家后。
艾玉才放松心情,他難堪地抹去淚水,強壯鎮(zhèn)定地走入屋子。
妻子坐在床邊,依舊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曾經(jīng)的艾玉以為自己娶了一個完美的妻子,他不在乎自己的雙性體質(zhì),當(dāng)然他也很漂亮,雖然是雙性,卻比女人還漂亮,完全滿足了艾玉的男性虛榮心。
可現(xiàn)在,這樣的妻子居然在新婚不到半年,就出軌給了一個骯臟下流無恥的鄰居,還將那個男人招進家里!
艾玉縱然千般憤怒,卻只能斂著眼,假裝什么事沒有發(fā)生地放下包。
妻子笑著道,“你這幾天都沒回家,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艾玉澀聲答道,“我最近不太舒服,所以住學(xué)校了?!?
“哦,那你不要太忙了?!?
說著,妻子猶如往常那樣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他絲毫沒有對自己出軌的事表現(xiàn)出一絲愧疚。
這讓艾玉的心瞬間沉入谷底。屈辱,痛苦,不堪,但最終,都化為無盡的無奈。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許久,無力地垂下頭。
 艾玉又像是行尸走肉似的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雖然他依舊跟妻子生活在一起,卻獨自睡在了沙發(fā)上。
最可怕的是艾玉的下面越來越癢,他現(xiàn)在每天必須要塞著一根假雞巴,堵住肉穴,才能勉強壓制住饑渴的情欲。
今天,心事重重的艾玉獨自灌了幾杯酒,搖搖晃晃地走回了家。
似乎到了深夜,這個雜亂骯臟隔音差的小區(qū)才安靜下來。
艾玉緩緩走入破舊的小區(qū),當(dāng)他抬起頭時,竟意外地看見樓頂明滅的煙頭和一張被細微火光照到的剛毅側(cè)臉。
一看見那張臉,艾玉心中涌出無限恨意和莫名其妙的渴求。
似乎是酒精的作用,艾玉竟鬼使神差地上了頂樓。
當(dāng)走到頂樓時,艾玉看見男人轉(zhuǎn)過身,看見是他時,男人的眼中露出了熟悉的輕蔑和譏諷。
“你怎么來了?想找老子單挑?”
艾玉抖了抖,卻沒有退卻,而是一步步走了過來。
男人看著他酒醉迷離的模樣,竟饒有興趣地滅了煙頭。
喝醉的艾玉似乎跟冷淡斯文的平日不同,他臉頰飛起兩抹酒暈,眼神決絕又淫靡,他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望著這個身軀強壯,滿身肌肉的男人,艾玉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燃燒起來,塞著假雞巴的肉穴不住收縮。
這幾天的隱忍壓抑痛苦,似乎在酒醉的作用下,在這個侵犯過自己的男人面前,徹底爆發(fā)而出!
艾玉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靠近男人,然后貼了上去。
在微弱的月光下,男人看見了那張比他老婆還要嫩的緋紅臉頰癡癡地對著他。
那一刻男人心頭一跳,褲襠居然詭異地硬了!
艾玉迷離地看著男人,貼著男人壯碩灼熱的身軀,他顫抖的手,一下子就觸碰到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
男人反射性地推開他,帶著莫名的暴躁道,“小白臉,你他媽腦子進屎了?”
艾玉被這個粗劣男人辱罵,全身卻越發(fā)燥熱,亢奮起來。
“嗚……我好癢……”
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男人眼皮一跳,眼神徹底變了。
男人玩女人經(jīng)驗豐富,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素來冷淡的小白臉,現(xiàn)在似乎在勾引他?
艾玉的身體越來越熱,他急切地脫去風(fēng)衣,露出了內(nèi)里貼身的白色毛衣,那毛衣很緊身,正襯出他身體的線條,他的胸口微鼓,腰肢卻意外很細,竟顯得穿著牛仔褲的肉臀格外豐滿。
沒想到這個裝模作樣的小白臉居然有這么辣的身材!
男人喉結(jié)滾動著,眼神越來越暗沉兇狠。
艾玉被男人這樣色欲地看著,心跳也越來越快,他的視線漸漸下移,竟看見了男人那鼓鼓囊囊的褲襠。
就算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壯碩的尺寸。
那一夜的回憶再次襲來,淫蕩的欲望侵蝕大腦,酒醉的艾玉再也不去壓抑自己,不顧一切地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