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情已經(jīng)不在乎牧逞再辱罵他什么,他仿佛暈厥般的向前倒去,直到被男人接住,男人一邊抱著汗?jié)竦呐崆橐贿厡⑺У搅艘粡堈n桌上。
在桌面上,裴情痙攣著弓起身體,被大雞巴塞滿的騷穴繼續(xù)噗噗地抽搐著。
牧逞當然是抓住他的雙腿,繼續(xù)在他誘人濡濕的騷穴里狂暴進出,操得裴情的白皙汗?jié)竦纳眢w在桌面上上下晃動,腦袋時不時會懸空出去,又被大雞巴男人粗暴拽回!
牧逞的大雞巴始終抽插不停,大量的液體從屄口噴出,匯聚在桌面上,直到滴落在地上。
裴情被操得迷亂尖叫,他的身體仿佛一塊漂亮的綢緞,從頭置尾地戰(zhàn)栗著,甚至連發(fā)絲都立起來。
裴情仿佛男人的人形自慰器,每當他淫蕩地高潮,牧逞就會換個姿勢,用新的角度進入他,操得他持續(xù)尖叫。
操到后面,裴情仿佛母狗般的趴在椅子上,他跪在地上,汗?jié)竦娜馔紊下N,被操得一片濕爛的屄口塞滿一根青筋暴突手臂粗大的紫黑雞巴。
牧逞用這根大屌狠狠地征服著裴情,操得裴情再也不會喊不,舌頭都被操了出來,身體癱軟在椅子上,任由男人的粗暴肆虐。
牧逞似乎插他子宮插到上癮,惡意地攪動著他的內(nèi)里,一陣陣色情酥麻的宮頸拉扯讓裴情頭皮發(fā)麻,身體抖顫著,達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只是一個小時的抽插,裴情就高潮了足足十幾次,操到后面,幾乎每一次撞擊都會帶來蝕骨的快感。
牧逞似乎被眼前從未有過的淫蕩的裴情刺激,胯下越操越猛,渾身的肌肉宛如機器般運作繃緊著,在成千上萬的爆插下,裴情更是被操得汗?jié)袢绻l(fā)絲甩動,白皙的后腰又布滿紅紅的手印,一滴滴汗液簌簌滾下,那雙大腿簌簌發(fā)抖,幾乎被操得趴下。
牧逞操到后面,竟一把抱起他,將他帶到了窗邊!
裴情赤裸的上身呈現(xiàn)在窗外,后面卻被一雙大手牢牢鎖住,下體更是被一根壯碩的生殖器操得淫水噴濺!
但窗外的環(huán)境似乎讓裴情感覺到恐懼,他怕被人看見,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真面目,怕他身份的破滅,他開始恐懼地掙扎起來,絕望地哀求男人不要在這里做!
牧逞卻殘忍地固定著他的身體,發(fā)狠地操著他,還說,說不定小橘也會從這里路過,他看見男友是這副模樣,會是什么心情?
裴情的弱點就是小橘,聞言悲戚大叫道,“不!!求你!!求你了!!!”
牧逞報復性地再一次塞滿他,“求我?然后咬破老子的脖子?!”
“對不起!!我錯了!嗚嗚!!我錯了……”
看著裴情絕望欲死的痛哭。
牧逞卻亢奮地將他抱得更緊,咬著他的耳朵道,“求人就要有點誠意!懂嗎騷貨!”
裴情失魂地望著窗外的街道,當看到有人往這里走了,突然神經(jīng)質(zhì)地道,“哥哥!主人!求你!求你饒了我吧!!”
“主人?這個稱呼不錯!!”
牧逞似乎被這聲主人刺激到了,胯下大屌越發(fā)鼓脹,變得更粗更硬,滾燙如熱油,更是重新瘋狂地抽插起來,撞得交合處啪啪啪作響!
裴情害怕被人看見,痛苦地捂臉躲藏,一邊躲一邊發(fā)出悲鳴。
牧逞欺負了一會,又把裴情拽回教室,望著他失神的滿是淚水的俊臉,捏著他的下巴道,“原來你的弱點是這個?”
裴情失神絕望地看著男人,仿佛沒有靈魂般任由男人將他抱著,然后坐蓮在男人胯間,機械淫蕩地扭動著套弄著。
漸漸的,裴情再一次被大雞巴操得動情,他發(fā)絲黏在額間,滿臉潮紅,腰肢被牧逞抱緊,身體幾乎貼到了男人的胸膛。
倆人抱得從未有過的親密,牧逞一邊兇狠撞擊一邊發(fā)出粗重的怒吼,裴情也被干得全身汗水,淚臉扭曲,滿是哽咽,他的身體更是幾乎纏抱住眼前強壯邪惡的男人,隨著激烈下流的交媾動作,牧逞粗喘著嗅聞著他的肌膚,裴情也失控地抱住男人,手指幾乎陷抱住男人,手指幾乎陷入他后背的肌肉里!
“啊啊啊啊啊!我……我要來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陣高頻急促的抽插爆插中,裴情終于騎跨在男人身上的達到高潮,一時間,裴情脖頸后仰,淚眼翻白,舌頭伸出,淚水和唾液齊流,下面更是控制不住地收縮蠕動著,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水,再次澆灌在大雞巴上!
看著裴情從未有過的淫媚騷態(tài),牧逞竟再也忍不住,一把將高潮迭起的裴情緊緊抱在懷里,好似將他揉死在胸膛里一般,下面的暴漲巨屌發(fā)狂猛操!
裴情似乎預(yù)感到男人要射精,竟又一次求他不要內(nèi)射!
但這一次,牧逞卻殘忍地固定他無力掙扎的腰肢,碩大的雄物兇狠地頂開最深,在裴情絕望地慘叫中,整根巨物都塞滿裴情嬌嫩的肉穴和子宮,只有外面兩個碩大的睪丸一漲一縮,竟是直接就中出了子宮!
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宛如高壓水槍般噴灑在他敏感的子宮壁,直燙的裴情淚眼翻白,全身酥軟地摔進男人懷里,無力地垂下頭顱。
牧逞射了很久,由于精液量過多,裴情的小腹都被滾燙的精液漲的隆起。
等放開裴情時,牧逞發(fā)現(xiàn)裴情居然還清醒著,似乎強撐著一口氣。
當牧逞放開他時,裴情居然顫抖著撐在桌子,竟還想著找衣服快點穿上。
牧逞就這么看他狼狽地俯身找衣服,但大腿縫隙卻涌出濃白的液體,牧逞點了根事后煙,吞云吐霧間,望著裴情還能穿好衣服。
等褲子也穿好后,裴情回頭看男人。
他們現(xiàn)在是死敵,又像是玩笑似的炮友。
但以裴情的情商,就算被牧逞這樣惡劣的強奸,他也只是嘶啞道,“我走了。”
說完,裴情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牧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等了許久,等一根煙抽完了,突然猛地追了出去。
男人在教學樓外昏暗的小道上到處尋找裴情,直到在一個很難發(fā)現(xiàn)的角落里聽到了一聲聲壓抑的哭聲。
牧逞聽著那哭聲,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心堵。
蛋:瘋狗微微微甜后續(xù)
狼狽哭泣的裴情被一只大瘋狗從草叢里叼了出來,然后不顧他的意愿,把他強制帶到了外面的小旅館里。
男人原本要帶他去酒店,但裴情怕被同學發(fā)現(xiàn),寧死不屈,牧逞就提溜著他去了一個不需要身份登記的小旅館。
等開好房,裴情坐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淚痕,但他假笑著對牧逞道,“牧大人,您還想小人怎么伺候您?”
牧逞最厭惡他陰陽怪氣的樣子,俊臉陰沉下來,走到裴情的面前,冷酷道,“怎么,你還想吸雞巴?”
裴情臉一僵,難堪地別開頭。
牧逞卻捏著他的下巴,粗暴地正過來,“別搞這些假的,不然老子干死你!”
裴情臉更僵了,還屈辱地咬住嘴唇。
但牧逞就喜歡他這種神情,大瘋狗也意外地安靜下來,坐在床上,沉默地盯著裴情。
裴情被他看得不自在,低聲道,“我想去洗澡。”
畢竟下面和大腿上全是男人的精液,黏在身上恥辱又難受。
牧逞點點頭,看著裴情走進衛(wèi)生間。
由于衛(wèi)生間的墻是磨砂玻璃,可以看見人的剪影。
牧逞就盯著裴情修長的身影,看著他在蓬頭下清洗身體,還看見他難堪地岔開腿,用手清理著被射滿精液的肉穴。
看得血氣方剛的男人又粗重了呼吸,下面居然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