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想著自己早上還那么決絕地跟男人分手,現在又落魄的身無分文,還要靠男人幫助,頓時難堪地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卻笑著站起來,道,“我可以借你錢?!?
“但有條件?!?
方舒以為男人的條件肯定是那種比較黃色的,比如要自己陪他一夜,頓時羞地抬不起頭。
但男人卻道,“陪我去一趟仙女湖?!?
?。烤尤皇沁@個條件!
“為什么……你……你不是已經去過了嗎……”
男人道,“答不答應吧?”
方舒心里一動,臉居然更紅了,他別扭地看了英俊的男人一眼,羞澀道,“好……我答應你……”
這一夜,在縣城的小旅店里,男人意外沒有碰方舒,倆人只是在同一張床上單純地睡覺。
男人睡得很沉,呼吸深重,卻睡覺姿勢不雅,時不時將縮在床邊滿臉通紅的人夫拽進懷里,又或者摟著人夫的腰肢,將人夫緊緊摟在懷里,灼熱的呼吸更是噴灑在人夫敏感的耳根和脖頸,弄得人夫渾身發軟,心跳加速,雖然沒有蓋被子,卻被男人抱了一身熱汗。
等第二天早晨,男人還用晨勃的褲襠頂著俏人夫,弄得敏感的人夫肉穴都濕了,丟臉地不停夾腿,要不是男人醒來放開他去洗澡,方舒的內褲都要濕透了。
當然等男人洗完澡,赤裸著精壯健碩的身軀出來,胯間只圍了個浴巾,方舒一看見他,就羞地頭頂冒煙,下面居然濕的更厲害了,連看都不敢看男人,立刻滿臉潮紅地跑進衛生間里洗澡。
人夫洗了好久,幾次以為獸性大發的男人要闖進來侵犯他,結果都沒發生。
人夫洗完走出來后,男人早已穿戴完畢,穿著一身勁帥的運動服,戴著登山帽和墨鏡,看見方舒羞紅著臉,頭發濕漉漉的出來,竟對著人夫勾了勾手指。
方舒怯怯地走過去,男人一把抱住穿著襯衫的人夫,貼著他通紅的耳朵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勾得老子雞巴都硬了?!?
方舒難堪害羞地推開他。
男人哈哈大笑,背起自己和方舒的背包,大步走了出去。
小旅店外是已經租好的車,男人帶著方舒就直奔仙女湖,等到了仙女湖,順便就把人夫送回民宿。
一路上,男人給方舒介紹這里的見聞,他似乎對這里很熟悉,連司機都不知道的傳說他都知道。
方舒時不時側頭看向男人,看著他英俊的古銅色側臉,聽著男人低沉風趣的話語,心里也跟著砰砰亂跳。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雖然方舒在拼命壓抑這種情愫,但當男人也帶著笑看向他時,方舒卻仿佛觸電般的別開頭,臉頰卻滾燙如火。
好不容易到了仙女湖。
方舒一下子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仙女湖,傳說中仙女下凡的地方,仙女看到這片湖太過美麗,忍不住脫去仙衣在這里洗澡,當然之后劇情并沒有按照常規走,漂亮的仙女被歹人看見裸體,難忍被人類玷污的仙女居然沉湖自盡了。
當聽到這個傳說后,方舒目瞪口呆之余,又是一陣遺憾苦澀。
男人察覺到人夫心情不佳,竟一把拉起他的手,大步朝著仙女湖走去。
仙女湖被周山環繞著,是一片寬闊山環繞著,是一片寬闊安靜的月牙形湖泊,清冷的天空下是蕩漾著盈盈水光的湖面,而且水面極其清澈,俯身看去,連內里飄蕩的水草,玩耍的游魚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方舒驚嘆地望著湖面,但一想到男人已經見過一次,還是跟著妻子一起來的,心里又是一陣莫名的酸澀。
男人道,“喜歡嗎?”
方舒卻道,“小琪也喜歡嗎?”
男人明顯察覺出人夫的口氣不對,竟一把將臉色蒼白的人夫拽到身前,看著他泛紅的眼眶笑道,“怎么,吃醋了?”
“不……我沒有……”
“沒有?”男人低頭看他,竟趁著前面的游客剛剛過去,俯身就去吻方舒的嘴唇。
方舒哪里想到男人要當眾吻他,羞地拼命躲開,卻還是被吻到了唇角。
男人大笑著放開方舒,任由人夫紅著臉逃也似的往前走。
很快,方舒又看見了漂亮嬉戲的黑頭紅頸鳥類,方舒不知道是什么鳥,好奇地看著。
這時男人的聲音在身后道,“知道是什么鳥嗎?”
方舒好奇道,“是鴨子嗎?”
男人笑道,“真笨,是鴛鴦!”
“鴛鴦……”
“漂亮那只是公的,丑的那只是母的?!?
“你是漂亮的,還是丑的?”
“我……我不是鳥……”
“哦,那你就是小母雞?!?
“不……我不是!”
方舒聽著男人調戲他,臉更紅了。
男人帶著人夫圍著這波光粼粼的仙女湖慢慢走著,清風徐來,愜意盎然,讓原本遇到了很多糟心事,憂郁痛苦的人夫,都放松了不少。
他帶著傷痕的清秀臉頰第一次露出放松的神情,眼鏡下的眼睛也濕潤多情。
男人注視著方舒,一時竟看得入神了。
方舒感受到男人火熱的目光,雖然不敢回看他,心里卻不說出的羞澀。
倆人就這么氣氛曖昧地走著,當走到湖中心時,男人為方舒照了一張照片。
作為直男人夫的方舒很少拍照,最多也就是給妻子拍一拍,居然第一次被同性拍照。
男人拍得很認真,雖然只有一張,但將山,景,水,人,全部和諧地落入畫面。
當男人將手機遞給方舒時,方舒紅著臉接過,竟看見從未有過的自己。
方舒其實很清俊,但由于總喜歡戴眼鏡,清亮的眼睛被遮擋在眼鏡后,但這一張照片,卻照得方舒無比的斯文拘謹又文雅溫柔。
方舒小心地將這張照片收好,很是珍惜地對男人說謝謝。
男人卻看著他道,“以后我會一直為你拍。”
方舒聽得心口一顫,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但他作為人夫,他還有妻子,倫理道德怎么能允許自己出軌一樣跟男人不清不楚地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