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滾圓屁股坐在兒子的褲襠上,彼此的溫度居然在互相傳遞,弄得爸爸的身子發軟,臉頰莫名地紅了。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阿鎮,但爸爸卻感受到兒子灼熱的目光,羞地心跳也跟著砰砰砰加快。
但倆人這樣僵持了許久,阿鎮才慢慢松開他的手腕,啞聲道,“回去吧。”
聽到阿鎮冷淡的話,爸爸驀地抬起頭,濕潤的杏眼滿是失望和苦澀。
“阿鎮……”
阿鎮抱起爸爸豐腴的腰肢,道,“一切小心。”
爸爸聽著阿鎮的話,點點頭,他還擔心阿鎮看不見,柔軟的手心摸了摸兒子骨節粗大的大手,含淚道,“我明白……”
阿鎮被爸爸這么觸碰,大手竟難得僵住,許久,才壓抑住情愫,冷硬道,“走吧。”
爸爸以為阿鎮厭煩自己了,心里一陣刺痛,但想想也是,自己總是在拖累阿鎮,還害得阿鎮收了這樣的重傷。
阿鎮……對不起……爸爸……爸爸不會再連累你了……
爸爸癡癡地含淚想著,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救心愛的兒子出去,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他都在所不惜!
爸爸想著自己害得阿鎮變成這樣,阿鎮肯定恨死他了,肯定更覺得他不配做一個父親。
爸爸安全回到自己的宿舍后,心里越發難受,他縮在單薄的被子里,想著阿鎮白天受的那么多苦,受了那么重的傷,想著想著就心痛如割,不一會又哭得梨花帶雨,渾身哆嗦。
爸爸哭了一夜,等早晨起來跑操,爸爸哭得眼泡都腫了。
但腫眼泡的爸爸還是到處尋找阿鎮,他竟發現鶴立雞群,高大魁梧的阿鎮一如往常地在前面領跑,那模樣竟一點沒受背傷的影響,這讓爸爸焦慮的心放下一點。
當然爸爸一直往阿鎮那里湊,一直想跟阿鎮說悄悄話,阿鎮卻仿佛不認識他一樣,遠遠地將短腿矮瘦的爸爸甩開,追的爸爸淚眼婆娑呼哧呼哧,等看不見兒子的身影時,脆弱的爸爸終于忍不住嗚嗚地捂住臉痛哭出聲。
爸爸心碎絕望地想,他又一次被阿鎮徹底厭棄了。
爸爸一被兒子厭惡,整個人都陷入消沉痛苦的狀態。
其實阿鎮這些年遠離自己,在外求學,可憐的爸爸也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樣,無欲無求,一心只想為兒子掙錢。
現在的爸爸流著淚,木木呆呆地去吃飯,他吃的很少,似乎也沒有胃口,就算那吳經理路過自己,下流無恥地威脅幾句,爸爸也不害怕了,他木木地想著,他一定要救阿鎮出去,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等又到了打電話的工作時間。
爸爸紅腫的眼泡看向對面的監視員工,或許這個老員工也知道爸爸老實,于是管的很寬松,看爸爸磕磕巴巴打電話,也不怎么關注。
甚至在過去兩個小時后,監視員工居然離開了座位,找其他老員工談笑。
就在這時,爸爸慌忙打出去了第九十九個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女人。
爸爸強忍著巨大的恐懼,開始對電話里的人求助,“你好,我被傳銷組織抓了,求您報警救救我,求你了!!”
但那頭的女士以為是惡作劇電話,沒好氣地罵著爸爸。
但爸爸也不在乎,急的聲音都哽咽了,他知道能救下阿鎮只能靠這次機會了,不然阿鎮不去看醫生會死的!
有著強大的救兒子的信念,爸爸拼命跟女士哀求著,解釋著。
但就在女士;但就在女士有點相信,要問他的電話和地址時。
電話突然發出一陣忙音!
爸爸急的抬起頭,一瞬間,就對上了氣得面容扭曲的張經理。
“你敢報警是吧!你是不是找死啊!!”
看見大勢已去,爸爸也豁出去了,起身竟然要劫持張經理。
但他沒有料到,那個可怕的吳經理也在,爸爸很快就被幾個男員工制住,還被吳經理啪啪地扇了幾個耳光,雙手拷在身后地按在地上。
吳經理還優哉游哉道,“沒想到你這個老婊子也敢報警?怎么了,活膩歪了?”
爸爸恐懼地渾身發抖,卻倔強地一言不發。
此時的模樣倒跟那刺頭有幾分相似。
吳經理不爽地吐了口唾沫說,“媽的!老雜碎,挑個死法吧!”
爸爸沒想到死亡來的那么快,他哭著咬住嘴唇,他想看阿鎮最后一眼,但許久,還是哭著道,“我……我想吃安眠藥……”
吳經理沒想到爸爸還真挑了個死法,頓時跟幾個手下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老婊子,安眠藥是沒有,但我們能把你肏死?想不想試試?”
聽著吳經理的污言穢語,爸爸渾身發冷,絕望的淚水流滿臉頰。
當然就在吳經理把爸爸揪到了那久違的軟墊上,讓幾個手下強脫爸爸的衣服時。
阿鎮再一次出現,這次他沒有廢話,宛如占據地盤的野獸一般猛沖而來,三下五除扭斷其中一個的手腕,在其中一個的慘叫中,另一個老員工也被掰斷手臂。
沒等吳經理反應過來,阿鎮將驚魂未定的爸爸護在身后,面目冷獰道,“你敢動他?”
“媽的小雜種!我……我動了又怎么了!”吳經理中氣不足地罵道,但眼睛卻拼命暗示后面拿著刀的新員工趕緊捅死這兩個人。
就在這危機時刻。
一股濃烈的古龍水香味飄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口。
那個穿著中山裝,帶著絲帕的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走了進來。
“時鎮先生,才來了兩天,就攪得我這里雞犬不寧,是不是太過分了?”
阿鎮看見儒雅男,眼神微變,沒想到這個中年男人居然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的名字。
當然還有更可怕的事。
儒雅男打量著阿鎮身邊的爸爸,看了一會,揚起了唇道,“為什么兒子這么高大,爸爸卻如此瘦小?”
這話一出,爸爸的心底一陣發冷,他慌張地后退幾步,臉上說不出是羞恥和屈辱。
“不承認嗎?”宇YU溪XI。
阿鎮沉默不語,爸爸則滿臉通紅地辯解,“不……我們不是……”
儒雅男譏諷地笑笑,“既然不認,那就玩個游戲。”說著,白面儒雅的臉上露出一絲惡毒的笑,“你們兩個現場做愛,如果做了,我就信了。”
蛋:儒雅中年叔支線
吃飯后,阿鎮跟爸爸分別,是被儒雅男帶到了一個復古碩大的辦公室里。
阿鎮發現這個男人很有錢,他身上濃重的香水味,他穿著很講究,說話總是抿著唇,手上戴了超過四五個玉石扳指,就算是那個總是拿著的絲帕,似乎也是什么昂貴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