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陳綿來說,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一開始霸凌他的就是柏銳,甚至是柏銳指示陳綿的經理欺負他,給他安排很多工作,讓他無法吃中飯,讓他走路都會被同事扳倒。
而現在,柏銳讓他們不欺負自己了,就想讓陳綿對他感恩戴德嗎?
陳綿默默地坐在食堂里,再也沒有人敢絆倒他了,但也沒有人敢靠近他。
只有漂亮的女秘書林蜜兒自然地走過去,跟他一起吃飯,聊天,吃完飯,林蜜兒湊近他小聲道,“董事長的另一個秘書不在。”
陳綿點點頭,感謝地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
而這一幕正好被柏銳看見。
雖然知道那個林蜜兒是個同性戀,但柏銳還是滿肚子怒火地過去,一把揪住剛吃完飯的陳綿。
陳綿看見氣勢洶洶的柏銳,害怕地抖了抖,還以為自己和林蜜兒的話被他聽見。
但柏銳只是道,“跟我上天臺。”
只要上天臺總會做那種事。
陳綿默默地垂下頭,當著林蜜兒的面跟著男人離開。
等上了天臺,柏銳卻并沒有侵犯他,而是皺著眉道,“你跟林蜜兒到底是什么關系?”
陳綿為了打消柏銳的懷疑,居然主動脫掉衣服,露出他白嫩的乳肉,柏銳一看見那對白奶子,眼神發暗,一把摟住他道,“又來這套?”
陳綿咬著唇,又慢慢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他濡濕的下體。
柏銳貼著陳綿的耳朵道,“騷貨?又想要了?”
陳綿墮落地點點頭,在下一刻被柏銳抱了起來,陳綿也反射性地抱住男人,羞澀地抱緊他的脖頸,柏銳望著臉頰泛著紅暈的陳綿,許久,說出了一句話,“陳綿,我好像被你迷住了。”
第117章《情欲陷阱4》無恥父親再次反轉微虐,大奶受徹底黑化超騷勾引求亂倫精種灌zg懷孽種
陳綿被注射了大量的安定,很快就昏死過去,陳綿做了無數個夢,夢里他還小,有爸爸和媽媽,爸爸雖然很少見到,但也依稀記得他撫摸自己腦袋的手掌,他也記得媽媽溫柔的笑容,只是自從父母離婚后,他再也沒有看過媽媽笑,他們從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房子搬到了狹窄陰暗的地下室里,陳綿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不停地問著媽媽,問爸爸去哪兒了。
但媽媽只是以淚洗面,年幼的陳綿隱約明白了什么,他從小就懂事,自己上學自己做飯他甚至還會照顧媽媽。
只是他沒有想到,就算他再懂事也挽回不了媽媽早已死去的心。
陳綿驀地從夢境中驚醒,他仿佛溺水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頭全是冷汗。
他看到四周雪白的墻面,自己躺在一張孤零零的病床上,他似乎在醫院。
陳綿又回憶起自己做過的事,他流著眼淚,心里卻一點不后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仇,報復這對父子,一個狼心狗肺道貌岸然,一個殘忍冷酷淫邪下流。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醫生沒有說話,而是拿著注射劑要給他注射。
陳綿知道自己沒有病,驚愕地看向醫生,說自己沒有生病。
醫生卻強制性地為他注射了藥劑,直到陳綿再次昏睡過去。
而陳綿根本不知道,他早已被安上了精神病人的名號,他在年會上所說的話也都是他幻想出來的,甚至之后還會說他只是為了報復柏銳,故意說出那些匪夷所思的話。
董事長辦公室里,柏銳臉色難看地站在那里,他還穿著年會是那套西服,上面已經沾了些許灰塵,他也毫不在乎,他直視著父親,一字一頓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柏父并沒有直視他,而是冷冷道,“現在公司里一冷道,“現在公司里一團亂,你還在這里跟我說廢話?”
“陳綿真的是你的兒子嗎?!!”柏銳咬牙切齒地吼道。
柏父蒼老的面部肌肉抽搐幾下,很快,又恢復威嚴道,“我可沒有這種兒子。”
“一個變態的雙性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兒子。”
柏銳驚駭地后退幾步,他知道父親素來冷酷,卻不知道他是這么無情。
柏父不再說什么,因為秘書已經上門說媒體事宜,還說總經理已經花錢壓下所有消息。
柏銳臉色難看地站在原地。
他看向忙前忙后的秘書,突然像是想到誰,猛地推門而出。
而柏父看了眼離去的柏銳,竟命令秘書找人盯住兒子,不要讓他再添亂。
柏銳很快找到了秘書林蜜兒。
她是董事長的秘書,之前也肯定有機會在視頻上動了手腳,也就是她跟陳綿串通一起,密謀了這場可怕的災難。
柏銳找到林蜜兒時,林蜜兒也知道大事不好,她臉色蒼白,卻一言不發。
柏銳對女人沒有了以前的耐性,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他極具攻擊性地猛地上前,駭得林蜜兒摔坐在沙發上,而男人卻俯下身,雙目充斥著血絲狠狠道,“你是陳綿的同伙?”
林蜜兒聞言臉色更白了。
但就在林蜜兒以為柏銳是來興師問罪的時候,柏銳卻突然壓低聲道,“他在哪里?”
林蜜兒愣了愣,很快就反應過來,道,“你……你不恨他嗎?”
柏銳想起陳綿最后對他說的話,那那樣厭惡憎惡的眼神,柏銳一想起來,心口就仿佛刀割似的痛,但許久,柏銳卻啞聲道,“我想見他……”
林蜜兒咬了咬嘴唇,道,“他在海棠精神病醫院,你最好盡快……”
柏銳沒有等她說完,直接起身離去。
林蜜兒看著柏銳的背影,又想起陳綿做的那些事,他自愿注入雌性激素,就是為了勾引自己的弟弟,他一心一意要毀掉柏氏的名聲,這樣的陳綿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跟男人在一起。
柏銳花了很短的時間趕到醫院,卻用了很長的時間尋找陳綿。
直到他無視醫生的勸阻,猛地推開一扇門時,竟看見了再次被注射藥劑的陳綿。
柏銳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大步上前,一把推開護士,將插在陳綿胳膊上的針管,毫不留情地拔了出來。
血液從針孔里流出,陳綿痛得瑟縮一下,卻一聲不吭,或許是過量抑制劑似的精神遲鈍,又或者他已經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了。
柏銳看著臉色異常蒼白憔悴的陳綿,大手攥緊,青筋都隱隱暴突起來。
倆人對峙片刻,柏銳一把揪起陳綿的病服領口,惡狠狠道,“陳綿你真是厲害!老子從不知道你這么會演戲!!”
陳綿任由男人將他粗暴地揪起來,神色卻沒有一絲變化,目光麻木冷漠。
柏銳雙目充斥血絲地怒視他,“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說著,竟出乎意料地摟住他的脖頸,猛地就堵住他冰冷苦澀的嘴唇。
當被柏銳狠狠吻住時,陳綿仿佛觸電般的哆嗦起來,他喉嚨里迸出一聲悲鳴,竭盡全力地狠狠推開了柏銳。
但無論他如何反抗,確實無法掙脫柏銳的鉗制,柏銳仿佛野獸般撕咬陳綿的雙唇,陳綿卻又痛又恨地捶打他,直到他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臉上。
“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