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不是我哥嗎?騷貨!”
柏銳猛地壓低身軀,將整根巨物都塞滿陳綿的肉穴,碩大的凸起龜頭更是碾磨著宮腔深處,每一下色情地貫穿,都讓陳綿的全身觸電般的顫抖著。
“啊~~~~不~~~~啊啊啊~~~~柏銳~~~~不要~~~~”
“繼續叫!我喜歡聽你叫床!”
陳綿亢奮地嬌喘著,一波波強力的快感沖擊弄得他騷叫連連,聲音越來越大,全身的肌膚都跟著震顫發抖,兩腿大腿更是主動地勾住男人的腰肢,兩只腳丫勾起,腳尖向上努力翹起,那肉臀已經被大雞巴操得徹底向上,承受著男人直上直下的色情爆操!
“嗚~~~~好深~~~~啊啊啊~~~~插得好深~~~嗚啊~~~~”
“噗嘰噗嘰噗嘰……”陳綿上下兩張嘴都子啊騷叫連連,柏銳每一下都直干子宮,每插一下,都塞得陳綿小腹隆起,操得他渾身痙攣,紅唇大張,尖叫一聲。
騷穴巨大的快感讓陳綿慢慢忘記了羞恥和背德,他仿佛忘記一切般的扭動腰肢,配合著大雞巴的抽插,脖頸向后揚起,滿臉春意扭曲,胸前的奶子更是隨著一波波碰撞蕩出誘人的節奏和波瀾。
“騷貨哥哥!你的奶子真美,晃得老子眼都花了!!”
“嗚~~~~柏銳~~~啊~~~不要~~~”
“不要什么?你不是想懷上老子的種嗎?”
陳綿被操得羞恥欲死,淚水漣漣,隨著弟弟大雞巴的猛操,騷穴被入珠巨屌磨得淫水連連,騷穴瘋狂地纏裹著碩大的巨物,還不斷吐出興奮的蜜汁。
柏銳操得興起,突然一把拽起床上亂顫的哥哥,將他抱在懷里,陳綿被柏銳抱著,羞恥地喘息著,還沒發聲,又被男人堵住了雙唇,男人一邊狂吻他,一邊按壓他的肉臀,狠狠地操他,操得陳綿欲仙欲死的痙攣戰栗,一股迷亂快樂的感覺充斥大腦,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有些模糊,只有陰道里巨根不斷摩擦的快感回蕩全身,很快,陳綿就受不住地抓住柏銳的手臂,雙腿淫賤地向外岔開,而胸前亂顫的嫩乳更是死死貼住男人的胸膛。
柏銳看著動情迷亂的陳綿,更是大力抱緊陳綿的腰肢,一邊狂插猛抽,一邊狂吻他的雙唇。
在這樣極度的雙重刺激下,陳綿渾身一震激烈的抖顫戰栗,下一秒,他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在被深吻的一瞬間,子宮深處噴涌出一股熱浪,直打在弟弟的大雞巴上。
柏銳被澆得低吼出聲,更重地撕咬陳綿的唇瓣,胸膛也感受著陳綿亂顫蠕動的豐滿雙乳。
“呼!小浪呼!”
“唔~~~唔啊~~~~”
當柏銳放開他的唇瓣時,陳綿迷亂哭喘著趴在他的懷里哆嗦著,等過了許久,才貼著男人的耳邊道,“不要~~~再弄我了~~~~快點~~~~快點射進來~~~~”
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后,陳綿的整個脖頸都紅透了,連帶著他的宮口也仿佛小嘴似的吮吸著大龜頭,龜頭收到刺激,肉瘤似的凸起更是肆意碾磨著陳綿的腔道,磨得陳綿仿佛失禁似的哆嗦,磨得片刻,唔~地一聲悶哼,居然挺著騷屄就噴出了稀尿,他也覺得很丟臉,一邊哀羞搖頭一邊噴個不停。
而柏銳卻一點不在乎陳綿失禁,他摟著汗濕柔軟的哥哥,拍打他的肉屁股道,“哥你夠騷的。”
當然柏銳后面又把陳綿操得失禁了好幾次,操到后面,幾乎把陳綿的屄都操腫了,男人才仿佛公狗撒尿似的,抬起陳綿的一條腿,用后背位狠狠地插滿他,找準最深的打種姿勢,將又多又濃的精液噴滿陳綿的子宮,燙的陳綿歇斯底里的尖叫,騷穴裹著弟弟的大雞巴抽搐緊縮,全身一陣陣抽搐著。
當然,就在哥哥抖得快要暈厥時,原本被弟弟隆住的大奶居然奇異鼓脹,下一秒,居然從奶頭的凹陷處噴射出一股白花花的奶液。
柏銳觸摸到奶液都震驚了,忙不歇地將高潮迭起的陳綿抱了過來。
而陳綿淚眼迷蒙地軟在他懷里,乳頭卻色情地噴出乳汁,柏銳的大掌用力按壓幾下,更激烈的奶液狂噴而出,有的甚至濺在柏銳的下顎上,柏銳明顯聞到了奇異的奶香味,喉結滾動著,低頭就含住哥哥的其中一個奶頭,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起來。
陳綿很快意識道什么,羞地抓住男人的頭發,可抓了幾下,那剛剛射精深埋體內的大雞巴又蠢蠢欲動,不一會又硬撐棒槌,柏銳居然一邊吸奶一邊緩慢抽送,不一會又把陳綿操到尿床。
&n陳綿意識到自己噴奶時,就隱約感覺到什么,但他還是被操暈了過去。
等陳綿醒來時,看著精力旺盛正在打游戲的柏銳,卻欲言又止。
陳綿深知柏銳花花公子的品行,現在的纏綿深情,或許只是一時興起,如果真的讓他承擔責任,估計是絕不可能的。
陳綿苦澀地想自己到底能拴住這個男人幾時,等男人棄他而去,自己的計劃還不是落敗了,當真是愚蠢至極。
雖然陳綿心懷悲觀,紈绔子弟柏銳卻十分高興,他不用繼承所謂的家業,不用在自己父親的掌控下,還操著自己喜歡的人,簡直是完美生活。
時間過得很快,一年后,陳綿成功誕下一個孩子,或許是他雙性人的基因強大,又或許是詛咒,陳綿生下的男孩也是雙性。
但不同于陳綿的那個父親,“渣男”柏銳高興壞了,他抱了抱生下的男孩,將他交給了護士,自己則溫柔地抱著陳綿,戲謔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孽種?”
陳綿臉瞬間紅了,尷尬至極,曾經的悲傷和怒火在現在的幸福下仿佛一個笑話。
“阿銳……”
這一年過去了,陳綿以為男人會膩了,倦了,會棄他而去,但或許是血緣的強大羈絆,柏銳一直都沒有離開,甚至從以前的紈绔子弟變成了一個有擔當的成熟男人。
柏銳望著憔悴的陳綿,望著這張百看不厭的平凡臉蛋,低笑道,“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喜歡你的嗎?”
陳綿也望著男人,卻搖了搖頭。
“在你跟我做愛后偷偷哭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好像被挖掉了一塊一樣。那時候,我就知道,我中邪了,我對你入迷了。”
陳綿聽得心里又酸又甜,他眼眶都紅了。
“你……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你的哥哥……”
“怎么可能!”柏銳大笑著,吻住陳綿的嘴唇。
又過了些年,由于柏銳知道父親曾經想殺陳綿,一直不愿回去,柏父也絞盡腦汁,逼著柏銳繼承家業,直到他重病的消息傳出,柏銳早已創業開公司,而得知父親生病的消息,也跟哥哥兼戀人說了。
陳綿對柏父的恨意這么多年一直無法消退,他就算再善良,也無法原諒這個喪心病狂意圖謀殺自己的“父親”。
但陳綿還是提出和柏銳一起回去見柏父。
此時,那個威嚴冷酷心機深沉的柏父,卻病如枯槁地躺在床上,他似乎老的特別厲害,葷黃的眼珠看著柏銳,一直叫著銳兒銳兒,似乎根本沒有察覺陳綿的存在。
柏銳似乎也沒想到父親病得這么重,雖然柏父對陳綿冷酷無情,但對柏銳卻疼愛極了,柏銳走到父親面前,愧疚地跪了下去。
柏父看見親兒子似乎緩了幾口氣,隨后像是魔怔了一般問道,“你……你生孩子了嗎!柏家要有子嗣你明白嗎!”
柏銳一聽,笑道,“陳綿為我生了個孩子,是個男孩,他叫陳銳新,您喜歡嗎?”
當聽到這個名字時,病重的柏父整個人都愣住了。
“銳新……他怎么能姓陳呢!”
“爸,等阿綿生第二個孩子就跟我姓。”
“一定要生兒子!一定要生兒子!”
柏父現在還在想著給柏家傳宗接代。
柏銳嘆息道,“爸,這要看阿綿的意愿了。”
這時,柏父才注意到阿綿的存在,他跟自己和他媽媽長得都不像,平凡而無趣,從小就不討人喜歡。
柏父皺了皺眉,似乎想著該怎么將這個惡心的勾引銳兒的雙性人兒子除掉。
而就在這時,醫生叫了家屬名字,柏銳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出了病房。
此時病房里就剩下柏父和陳綿,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這時,陳綿卻主動走到柏父的面前,意味不明道,“您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