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項郁強忍著羞恥,一步步走到項征面前,顫聲道,“阿征……幫幫我……求你……幫幫我……”
說完,便踮起腳尖,在弟弟硬朗的下顎輕輕落下一吻。
項征的虎目難以置信地瞪大,黝黑的臉爆發出詭異的赤紅色!
“你他媽瘋了是吧!!”
項郁被項征吼得瑟縮一下,卻越發絕望地解開了衣扣,露出他白皙微翹的乳房和那宛如奶油草莓上的櫻桃般的奶頭。
“阿征……我……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
病態地喃喃著,項郁很快撩起下擺,他的手指不住顫抖,一想到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展露那個最羞恥隱秘的部位,他就羞恥欲死,但他又不得不撩開他的情趣內褲,暴露出他隱藏了幾乎二十八年的秘密!
從項征的視角就看見,哥哥羞恥地岔開雙腿,在那蕾絲丁字褲撥開的一瞬間,項征看見了一個奇異的的器官!
白嫩肥厚的兩瓣肉唇呈蝴蝶狀的微開著,嬌嫩的唇肉在項征古怪的視線中微微顫栗。
給自己的親弟弟看到肉穴,讓項郁的尊嚴徹底跌入深淵,但他為了能活下去,竟當著弟弟的面,用他粉色的繩狀的丁字褲來回撥弄自己的屄唇,把唇瓣弄過去又弄過來,動作生澀又淫蕩,但屄唇卻慢慢變得紅腫,連接深處的蜜洞更是涌出幾股溫暖黏膩的淫水。
項郁都不敢直視項征,他耳根通紅地撥弄自己的肉唇,直到把丁字褲的底褲全部濡濕,項郁才顫抖著停下撥弄,慢慢脫掉丁字褲。
隨后,仿佛獻祭般的將自己被淫水濡濕的騷內褲遞給了項征。
“嗚……阿征……我……”那種亂倫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羞恥地渾身發抖。
項征仿佛機械人一般接過哥哥的丁字褲,他看著上面帶著哥哥淫液的暗色底褲,似乎隱約聞到了騷屄的味道。
項郁簡直沒臉再看自己的弟弟,他也不想這么淫蕩變態,但他必須遵循那個可怕的命令,完成任務,不然他活不過明天。
這樣想著,項郁也顧不得別的,竟強忍著羞恥,鼓起勇氣撲向自己高大強壯的弟弟。
就在他赤身裸體地要撲進男人懷里時,項征卻一把將他推開,眼中滿是厭惡和不解,“項郁?你他媽腦子有病吧?”
項郁被弟弟這樣呵斥,項郁簡直又恥辱又絕望,他垂下頭,穿著淫蕩的情趣內衣的身體不住發抖,“阿征……我……我……我也不想……嗚嗚嗚……”
項征陽剛的臉微微扭曲著,此時也懶得再跟哥哥廢話,將他的騷內褲扔給他,轉身就要離開這里。
項郁眼見弟弟要走,頓時魂都要沒了,他不顧一切地追了上去,從后面死死抱住項征的身軀,淚臉貼著他寬闊的后背,痛哭哀求著他,“阿征……別走……嗚嗚嗚……你要是走了……我……我一定會死的……求你了……求求你了……”
項郁俊臉古怪的抽搐著,“你磕了多少藥?”
“不……阿征……我沒有吃藥……我真的會死……阿征……哥哥從來沒有求過你……只求你這一次……阿征……算我求你了……”
聽著哥哥悲戚絕望的苦苦哀求,項征沒有再離開,他掰開哥哥死纏的手臂,轉過身,不解道,“項郁,你到底想干什么?”
項郁抬頭望著弟弟,英俊帥氣的臉龐,凄苦地落下眼淚著,“給我……阿征……跟我做愛……好不好……”
聽到哥哥古怪淫穢的祈求,項征的聲音變得異常嘶啞,“為什么?”
項郁卻哭著拼命搖頭,“我沒辦法說……只求你……救救我……看在我是你……哥哥的份上……嗚嗚嗚……”
聽到哥哥兩個字時,項征心底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激蕩情感。
記得爸媽還沒有去世時,就曾經說著,他們兄弟倆必須要互相扶持,相親相愛,這樣他們才會幸福。
但項郁和項征都沒有做到,他們性格不合,就仿佛就像兩條平行線一樣注定無法融合,就算在一個城市也很難見面。
可此時的項郁卻徹底性情大變,他是那么的憂郁又冷漠他是那么的憂郁又冷漠,他怎么可能會哭著哀求弟弟,甚至哀求與他做愛。
但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也確實發生了。
項郁似乎覺得自己很下賤,很不可理喻,他垂著臉,無助地啜泣著。
項征看了矮了自己一頭,清秀又內向的哥哥,思索許久,竟啞聲道,“我們在哪兒做?”
聽到項征同意跟他做愛了,項郁的臉上露出了混雜著解脫的羞恥痛苦。
過了一會,項郁才艱難地道,“床上……”
飽含復雜的情緒,項征將清瘦的哥哥一把抱了起來,在被弟弟抱緊的瞬間,項郁緊張地呼吸都亂了,但他卻垂著眼,無力地軟在弟弟有力的臂膀間。
等步入臥室,項征將哥哥放在床上,黝黑的眼打量著哥哥的身體,從哥哥微鼓的乳房到微微顫抖的乳頭,從白皙扁平的小腹下移到那若隱若現的女性陰戶。
項郁在弟弟灼熱色欲的目光中,羞恥顫抖,很快,項征便利落地脫去衣服,露出他古銅色的常年干體力活壯碩魁梧的身形。
項郁沒想到項征變得那么強壯黝黑,呆呆地望著他。
項征也看著哥哥,隨后,無言地解開褲帶,當工作褲落地時,那壯碩的大腿和鼓鼓囊囊的子彈褲也袒露出來。
項郁仿佛被這樣濃郁的雄性荷爾蒙刺激,難堪地別過臉。
項郁因為多了一個女性肉穴,無論他后天如何努力,都是那么矮瘦無力,他的胸部甚至因為荷爾蒙紊亂,像女人那樣長出一個盈盈一握的乳房。
這就是項郁為什么那么嫉妒,甚至是憎恨項征的原因。
但一切嫉恨在死亡的恐懼面前不值一提。
項郁見項征又盯著他不動,以為弟弟嫌棄他,項郁不得不主動勾引弟弟,屈辱地岔開雙腿,學著A片女優的模樣,用顫抖的手指掰開肉唇,羞恥地顫聲道,“阿征……我……我濕了……”
項征生硬的哦了一聲,包裹著子彈褲的褲襠卻瞬間暴突,此時那碩大的輪廓分明的驢屌幾乎要頂破褲襠。
項郁看見弟弟硬了,咬了咬著唇,竟伸手摸向弟弟鼓脹的大屌。在項征古怪的視線中,竟淫蕩地扒下弟弟的子彈褲。
只聽啪的一聲,一根宛如巨龍般的紫黑器物猛然彈出,差點打在項郁的臉上。
項郁從未見過這么大的生殖器,甚至比他看過的歐美片子里的黑人還要大!
那紫黑色的巨蟒在昏暗的房間里泛著金屬色的光澤,上面猙獰的青筋仿佛無數蚯蚓般盤旋跳動,看得項郁心跳越來越快,心底的羞恥越來越深。
但項郁還是羞澀地握住了那灼熱的巨大,柔潤的掌心包裹住弟弟鵝蛋大的龜頭細細撫摸,摸得項征在他身側發出壓抑的粗喘,刺激的項郁也不住發抖。
項郁的手掌從弟弟的碩頭慢慢下移到那筆挺粗大的柱身,他的肌膚觸碰著弟弟每一根暴突的青筋,刺激的大雞巴越漲越大,越來越硬挺滾燙,很快到達了從未有過的粗度和長度!
項郁沒想到原本就粗長的大雞巴會勃起到這種程度,心里又是羨慕又是羞恥。
他臉頰通紅地慢慢放開巨屌,隨后,竟做出了出乎意料的動作!
素來矜持冷淡的哥哥居然主動湊到了弟弟腥臭的大雞巴前面,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壯碩的龜頭馬眼。
項征亢奮地低吼出聲,眼看著哥哥用嫩紅的舌頭不斷撥弄著大龜頭,彼此都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最爽的點。
項郁羞恥的抬頭看了一眼弟弟,隨后,將弟弟碩大的冠頭整個含住,跟吸冰棒似的吮吸起來。
項征被哥哥吸得欲火噴張,肌肉鼓脹,大雞巴居然漲到極限,每一寸青筋仿佛巨蟒般砰砰狂跳,強有力地脈動勃起著!
項郁也被沉重強悍的大雞巴弄得渾身無力,羞恥又迷離地喘息著。
很快,隨著一聲悶哼,項征居然將巨根抽出了哥哥的嫩唇,而那剛運完貨滿是汗臭的魁梧身軀也壓了上來,帶著汗水和熱度,緊住了哥哥微涼滑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