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郁原本擔(dān)心弟弟會嫌棄他,滿臉羞恥地不敢看他。
項征卻如獲至寶,他將哥哥抱在狹窄的醫(yī)院儲物間里,操了他一次又一次,可憐的項郁第一次做愛,就比他幻想過的無數(shù)次都要讓他崩潰癲狂,做到后面,項郁尿失禁地噴了一地,才被弟弟死死地按在懷里,射入了滿滿的滾燙精種。
項征的生殖器碩大駭人,甚至比項郁想象中的還要可怕,項郁曾經(jīng)想象自己的肉穴能吸會夾是勾引弟弟的名器,而現(xiàn)實中,他又濕又緊的肉穴被弟弟的大雞巴捅得一塌糊涂,門戶大開地任由巨根進出,當(dāng)然最后弟弟無論射入多少,肉穴都流不出一滴,項征狂喜道,“哥,你是難得一見的鎖精名器,老子算是撿到寶了!”
項郁羞地說不出話,但慶幸的是,這樣的自己確實能勾引到弟弟,等二人做完,項征帶著哥哥出了醫(yī)院的儲物間,正好碰見了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男人。
項征對這個男人毫無好感,甚至隱隱覺得他很危險。
項郁也有點羞恥,因為他以前住院的時候,經(jīng)常會偷看這個男人跟他爸爸做愛,項郁一邊窺視,一邊會幻想弟弟也這樣跟自己歡愛,所以見到本人很不好意思。
那男人卻看了項郁一眼,眼神意味深長極了。
但很快,男人跟他們擦肩而過,那穿著病服的高大身軀挺拔筆直,疾步如風(fēng),走出了點跟其他病人不一樣的氣質(zhì)。
項征見哥哥一臉尷尬地看那個男人,瞬間饑火中燒,粗聲道,“你喜歡這種?”
項郁想說他只是不好意思,但瞧著弟弟氣得更黑的俊臉,連忙道,“沒有……我……我只喜歡……阿征……”
聽到哥哥跟他表白,項征瞬間轉(zhuǎn)怒為喜,沒等路過的護士走遠,啞聲道,“哥,我也喜歡你,我的雞巴永遠為你硬著!”
項郁聞言羞極了,他沒想到弟弟比他幻想中的還色氣熱情,簡直能羞死他。
項郁更沒有想到,常年沒有女友的弟弟性欲居然這么旺盛,他們剛剛在儲物間做完,項郁就被欲火噴張的弟弟地扛進了病房。
正巧旁邊兩個病友都出院回家,輕度心理疾病基本掛水吃藥加心理輔導(dǎo)很快就會好,項郁想出院,但介于他病情較重,醫(yī)生嚴(yán)令要求他繼續(xù)住院觀察。
醫(yī)生當(dāng)初還跟項征說,你哥哥情況特殊,平時不要刺激他,對他好一點。
哪知道項征對他哥好的方式,就是哥哥操了個死去活來,連哭帶叫。
此刻,可憐重度病患正跪趴在床上,仿佛小母狗似的將肉屁股對著自己的弟弟。
“阿征……嗚嗚……不要……不要做太久了……嗚嗚……”
項郁擔(dān)心剛剛查房的護士又回來。
項征卻擼著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雞巴,啞聲道,“我跟護士打過招呼了,放心,她短時間不會來的?!?
項郁一聽,羞地腦袋都冒煙了,他可不想讓所有護士都知道他們倆這種不正常關(guān)系。
項征則用那碩大滾燙的龜頭碾磨著項郁還存著大量精水的濕爛陰戶,用柱頭來回碾磨那濕漉漉的肉唇和紅腫的陰蒂。
項郁被大雞巴磨得一抖一抖,上午才體會到極致性愛的騷穴又不自覺地痙攣起來,屄口緩緩流出混雜著白漿的蜜汁。
“呦,里面流牛奶了?”
“嗚……阿征……”
聽著弟弟啞聲調(diào)戲他,項郁羞地渾身發(fā)抖,肉屁股也淫蕩地扭了扭,不自覺地用屄唇含住了弟弟的大龜頭。
項征頂了一會哥哥,聽著哥哥害羞地求他,又逼著內(nèi)向的哥哥說了幾句騷話,亢奮鬼畜的大雞巴弟弟才猛地插入巨屌,將粗壯的大雞巴狠狠塞滿了哥哥濕軟的騷穴里。
“啊啊啊啊啊~~~好深~~~!!”
當(dāng)被弟弟的巨根塞滿,項郁失神地昂起脖頸,仿佛母獸似的被操得淫賤哀叫,項征亢奮不已地塞滿哥哥,一邊爆插濕屄,一邊看著哥哥迷亂淫蕩的媚態(tài)。
“啊啊啊啊~~~~阿征~~~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好大~~~~不~~~~~太粗了~~~~嗚嗚嗚~~~~”
“你不是總喜歡幻想我嗎?說!是幻想的大,還是現(xiàn)實的大?”
“嗚嗚~~~~阿征~~~~是你~~~~嗚嗚~~~~你的最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啊~~~~”
可憐的項郁被弟弟漲大的驢屌操得整個嫩穴都被撐成一個夸張的肉洞,隨著粗黑巨根的狂進狂出,還不斷搗干出之前內(nèi)射的濃精,情色無比地糊滿屄口,有的被搗干出屄屄口,有的被搗干出屄外,噴濺在病床被單上。
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鎖在哥哥的嫩子宮里,騷宮頸牢牢地夾住爆插貫穿的巨屌,子宮里充盈著大量的新鮮精液,隨著激烈的抽插,還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攪拌水聲!
“嗚啊啊啊~~~~好色情~~~~不~~~~啊啊啊啊~~~肚子~~~~肚子好漲~~~~啊啊啊啊啊~~~~”
“騷哥哥!老子的精液漲的爽不爽?是不是快懷孕了?”
“啊啊啊啊啊~~~是~~~要~~~要懷孕了~~~~啊啊啊啊啊啊~~~好丟臉~~~~我要懷上~~~~懷上阿征的寶寶了~~~~啊啊啊啊啊啊~~~~”
項征聽著哥哥的騷浪哭叫,全身肌肉都亢奮繃起,胯下宛如打樁機一般發(fā)狂聳動,那粗大碩長的紫黑巨物在哥哥緊窄濕軟的陰道里仿佛活塞一樣的瘋狂插拔!
可憐的哥哥被操得肉屁股啪啪狂響,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只穿著病服的身子激烈晃動著,隨著爆插的力道大腿簌簌發(fā)抖,簡直要被大雞巴生生撞飛出去了!
項征的力道越來越猛,他骨節(jié)粗大的雙手牢牢鉗住哥哥的腰肢,大雞巴抽插地也越來越深,越來越狠,操到最后,巨根猛然全根貫入,再一次插滿了哥哥的滿是精液的子宮,只聽一聲塞入噗嗤聲,碩大的龜頭塞滿裝滿哥哥滿是精液的宮腔,緊接著又是猛地抽出,只聽啵得一聲,又抽出宮頸,隨之還帶出少量的精液,順著搗干摩擦成淫蕩的白沫,流出體外!
項郁被這么情色無比的攪拌著,小腹都跟著鼓起又鼓起,項郁淫蕩凄慘地哀叫連連,求弟弟不要操得那么猛,可兇悍弟弟比想象中的還是粗暴狂猛,他一把抱起淫蕩抽搐的哥哥,將哥哥懸空抱起,胯下的巨物更是因為哥哥的重力,從未有過的全根沒入,三十多公分的超長驢屌就這樣全部塞滿子宮,可憐的哥哥被撐得凄艷后仰,抬高他淡色青筋的脖頸,汗?jié)窳芾斓碾伢w一陣陣激烈地抽搐著,連帶著大腿根也不斷縮動著,似乎在不由自主地吮吸著弟弟的那根大驢屌。
項征順勢撐起哥哥的腿彎,胯下有節(jié)奏地向上猛操,一邊操,一邊粗喘著舔哥哥的脖頸哥哥的玉背,舔得哥哥越抖越厲害,最后又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凄艷慘叫,身子一陣水蛇般的亂扭,瞬間又被大驢屌帶上了高潮。
項郁高潮的時候,還會雙腿亂踢地噴出尿液,這一次也噴了滿地都是,哥哥丟臉地哭個不停,求項征不要再欺負(fù)他了。
項征卻貼著他的耳朵道,“哥,我停不下來,我被你徹底迷住了!”
項郁羞地啜泣不停,但聽著弟弟說被他迷住,心里卻還是被滿滿的羞澀幸福漲滿。
但項征下意識地放慢速度,開始緩慢地占有心愛的哥哥,哥哥也是被端起來操的弟弟操得死去活來,項征一邊操一邊貼著哥哥通紅的耳朵說著低啞深情的葷話,同時大手也毫不憐惜地搓揉哥哥嬌嫩的乳房,揉的哥哥渾身酥麻,乳肉鼓脹。
等做到晚飯時間都要到了,項郁也快要掛水了,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項郁哭喘著求項征不要操了,而仿佛有性癮癥的弟弟這才將哥哥抱到床上,將哥哥的兩條白腿扛在肩上,久操不軟的大驢屌開始了最后的活塞運動!
可憐的高潮迭起奄奄一息的哥哥的呻吟已經(jīng)變成一連串聽不見的氣音,他的腳趾也仿佛抽筋般的蜷縮著,項征狂猛地聳動雄腰,一邊低頭抱住哥哥,望著他動情迷離的淚臉,不斷的加快速度!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壞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懷了~~~~阿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項郁的身體也泛起晚霞般的紅暈,叫聲也越來越激烈凄慘。
項征更是亢奮的黑臉赤紅,脖頸和肌肉都迸出情欲的青筋,胯下的卵蛋更是色情鼓脹起來,抽插變得越發(fā)深重粗暴,劇烈抽插的大雞巴上沾滿了白色的泡沫!
“哥哥!老子來了!全部接好了??!”對著項征的怒吼,全身青筋都爆發(fā)出糾結(jié)的欲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憐的哥哥除了悲鳴哭叫,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當(dāng)項征碩大的生殖器兇悍無比地?fù)v入哥哥的子宮深處,項郁被干得宛如觸電一般的激烈亂抖,淚眼翻白地向后揚起,在一瞬間,項征低吼著堵住了哥哥的雙唇,與此同時,一股股巖漿般的滾燙雄精,如狂噴的水槍般注入哥哥的子宮里!
可憐的哥哥又一次被精液全部灌滿,大量濃稠的健康的精液灌滿項郁的宮腔,生生將哥哥的肚子射成了四月懷胎的大小。
等射完精液,項征依舊摟著哥哥深吻抽插,吻得可憐的哥哥又高潮了一次,才徹底放下哥哥汗?jié)竦拇笸取?
此時的哥哥簡直要被弟弟肏死過去了。
他鼓脹著裝滿精液的小腹,迷離淫蕩地哆嗦不停。
他覺得項征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變得更粗暴更流氓更讓他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