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看著澤越,許久,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個猙獰扭曲的笑,“你很聰明,好,那我成全你。”
說著,一張大手已無聲無息地來到澤越的胸口,慢慢解開他第一個紐扣。
“你!”就算知道要被折磨,澤越還是顫抖起來。
惡魔俯視著倔強的澤越,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衫扣子,直到把它們全部解開,露出他一片單薄白皙的胸膛。
澤越的胸口激烈起伏著,眼神充滿了屈辱。
當摸向澤越嫩紅色的乳頭時,惡魔聽見澤越發出一聲羞恥的喘息,但很快又忍住,似乎不想激起惡魔的施虐欲,更不想被小月聽見。
而此時的小月已經嚇呆,她不明白惡魔要做什么,但她更害怕的是,自己的開口會不會害了澤越。
惡魔粗糙的指腹捏著澤越的乳肉,玩弄幾下,那乳頭便慢慢充血漲大。
澤越的臉驀地漲紅,這種凌辱似乎比重生前更讓他屈辱,更無法承受。
“這就不行了?”
澤越閉上雙眼,可惡魔的大手卻開始解他的皮帶,澤越的褲子被男人解下,甚至連帶著他的內褲也被一同脫去。
重生前,澤越就是被這樣閹割了,這個惡魔不光給他注射了永遠無法勃起的藥劑,還殘忍地閹割了他的生殖器。
但這一世,當內褲褪去時,在大腿屈辱的分開時,他曾經的生殖器居然不見了!轉而變成了一個奇怪的此時正泛著糜爛水光的粉紅肉縫。
看見這個器官,連惡魔都愣住了,他摸向那里,大手掰開那兩瓣嬌嫩的仿佛女人般的陰唇,看見了一個滲出淫水的肉洞。
惡魔英俊的臉從震驚到玩味再到邪意滿滿,“有意思,沒想到你是個雙性人?”
“不!這不可能!”澤越對自己的身體還不清楚嗎,他怎么可能是個雙性人!
但此時,他新多出來的感官確實敏銳地感知到惡魔的手在觸碰那里,甚至越插越深,當惡魔的手指全插入里面后,澤越感覺到了痛,還有酸脹和酥麻。
“不!不要碰那里!”
“哦?為什么?不是你自愿被我玩嗎?”
澤越已經羞恥到了極點,他屈辱地看向小月,發現小月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青梅竹馬的男友是個雙性人!
澤越痛苦的掙扎起來,“不!不要看!小月不要看!”
惡魔看著他痛苦掙扎,骨節粗大的手指更是插入更深,粗暴的攪動他緊窄濡濕的屄洞,“不錯,里面很緊,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緊。”
“不!!!”澤越痛苦的奮力掙扎起來,他的雙腿卻被惡魔更強硬地掰開,手指更粗暴地抽插和貫穿他。
等插得澤越的肉屄越來越濡濕,惡魔才抽出手指,然后湊到澤越的嘴邊,逼迫他舔自己的淫水。
“舔干凈。”
“不做,我就殺了她。”
澤越聽到這話,終于明白自己似乎落入了一個新的恐怖的地獄中,但為了能救出小月,澤越顧不得別的,只能屈辱地閉上眼,顫聲道,“別……別讓她在這里……”
“不行。”惡魔笑著道,“游戲是需要觀眾的。”
澤越無助地望著惡魔,許久,仿佛放棄了尊嚴一樣,滿滿伸出舌頭仿佛母狗似的舔著惡魔粗大手指上屬于自己的淫水。
“舔得不錯。”
惡魔似乎很滿意他的屈服,他操過的女人太多,他的權勢,地位,讓無數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但他卻沒有碰過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是他的仇人,他的情敵,這讓他充滿新鮮感。惡魔笑著解開了澤越手腕的繩索,等澤越恢復自由地坐起身時,輕薄地捏住他的下巴,“會涂油嗎?”
澤越不解又恐懼地看著男人。
一個打手將催情油遞到惡魔的面前,惡魔打開了瓶蓋,遞給澤越道,“涂滿全身,包括你的騷穴。”
當聽到騷穴二字時,澤越羞恥地幾乎要瘋了。
但面對此時似笑非笑的惡魔,面對這些兇神惡煞的打手,包括淚流滿面的小月,澤越竟真的接過了催情油,自暴自棄般的擠出許多,一點點地涂在自己的身上。
澤越的身材其實很好,一米七八的個子,身材修長高挑,手臂瘦長有力,他的肩卻很窄,肩窩圓潤,此時顯得格外女氣,包括那弧度誘人的臀部,和細長白皙的雙腿。
此時他的身上只剩下皮鞋,但絲毫沒有遮蓋他一點肉體的秘密,反而流露出一種禁欲又扭曲性別的美感。
澤越動作生澀顫抖,盡量不現出女態,他的肌膚也慢慢被滑膩的催情油覆蓋,在地下室的燈光下反射出誘人的光澤,很快,澤越的臉頰泛起了紅暈,眼神濕潤壓抑,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藥物作用。
但惡魔看著他全身涂滿油,痛苦不安地站在那里,卻道,“下面也要。”
毋庸置疑的口氣。
澤越面對漸漸燥熱的感官,和混沌羞恥的神智,卻毫無反抗的余地。
他只能屈辱地分開雙腿,將沾滿藥膏的手指慢慢塞入他早已濡濕的肉穴里。
這個新出現的器官跟澤越卻有著完美無比的契合度,澤越甚至能感知到那肉穴最深處的某一個肉蕊正饑渴地蠕動著,似乎在渴求著什么。
澤越卻不敢多想,他只是屈辱地閉著眼,當著所有人的面,一點點塞入手指,等抽出時,屄口甚至涌出一小股淫水,看得那些打手都嘖嘖稱奇,說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是個人妖,還會像女人一樣流水!
當然很快,澤越的羞恥和喘息變得越來越重,因為他開始發情了,他顫抖著身體,拳頭死命攥緊,卻依舊無法壓制那欲望,他的油光水亮的肌膚泛起情動的粉紅,他的乳頭嫣紅勃起,新出現的嫩穴淫蕩地收縮著,不斷涌出黏膩的淫水,順著澤越戰栗的腿縫不斷流下。
看到澤越奇怪的模樣,惡魔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一字一頓道,“自慰過嗎?”
澤越驀地抬起眼,那臉上已經布滿羞恥扭曲的紅暈,“我……”
“說話。”
“我……我自慰過……”澤越雖然沒有跟小月做過,畢竟他們約定好結婚后才有性生活,但澤越確實自慰過,不過他的自慰也只是擼動性器,又怎么會是觸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肉穴!
惡魔道,“躺在床上,自慰給所有人看。”
所有人……包括小月嗎!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惡魔輕描淡寫地道。
澤越看著這個可怕冷酷的男人,顫抖著,一步步走向婦科椅,隨后,真的仿佛A片里的女優一樣,分開大腿,將自己未經人事的肉穴展現給所有人看。
此時的小月已經低下頭,全身都在顫抖,分不清是厭惡還是絕望。
幾個打手卻色瞇瞇地瞧著,要不是黎總在這里,他們早就污言穢語地說出口了。
而澤越痛苦的閉著眼,油亮修長的身體不住地戰栗痙攣著,他的手指更是顫抖著摸向自己的下體,生澀羞恥的撫上肉縫上端的肉粒,輕輕地觸碰著。
惡魔玩味地看著澤越摸著自己的肉穴,他的動作很生澀稚嫩,但因為生理反應,他瘦長的腿卻竭力分開,足背羞恥的繃緊,修長的腳趾卻不由自主地微屈著。
“興奮的話就叫出來。”
惡魔低笑道,“我喜歡聽女人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