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他幻想了很多,他想著自己能逃到國外,他想著自己重遇了母親和女友小月。
但自己跟小月真的還能在一起嗎,母親也能否原諒這樣的自己……
澤越的心一陣酸一陣苦,睡夢中,澤越的眼角都落下淚水。
夢醒后,澤越一睜開雙眼,卻看見惡魔又一次出現在床邊,惡魔抹去他眼角的淚水,低笑道,“怎么了?夢到誰了?”
澤越心里一顫,慌忙道,“我……我夢到以前的事……”
“哦?什么事?”
澤越心慌意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惡魔像是轉了性似的,沒有再追問,而是打橫抱起澤越,出了房間。
澤越現在被這個變態像女人一樣對待著,或許這也是對他的另一種羞辱吧。
澤越垂著眼,被惡魔抱出了別墅。
澤越這才發現,原來他一直被囚禁在一棟非常大的別墅里,別墅外的花園面積廣闊,外面更是有不少保鏢服飾的人在巡邏,那些人看見惡魔,都恭敬地稱呼他為黎總。
澤越被惡魔抱上了車,駕駛位就一個三十多歲的司機,看見惡魔尊敬地問黎總您要去哪兒。
惡魔說了市公園,一聽到這個地名澤越的心一下就揪起來了。
那個公園澤越很熟悉,他曾經經常跟女主小月在那里約會,那里也有很多茂密的樹叢和無人能進的山林,湖邊的假山里更是有四通發達的暗道。
等到了市公園,惡魔只身一人抱著他下車。
由于是工作日,公園里的人很少,澤越有點不自在地放開男人的脖頸,看了眼那個沒有準備下車的司機,語帶哀求地道,“我……我可以自己下來走嗎……”
惡魔笑了笑,還真的把他放下來。
澤越一落地,心就不受控制地雀躍起來。
他心口砰砰狂跳,他看向眼前的惡魔,小心地道,“我……我想到里面走走。”
“當然可以?!睈耗α耍瑵稍絽s沒有看見,惡魔眼底那玩味冷酷的光。
等走到公園深處,澤越不住的加快腳步,想要遠離惡魔,他看向了熟悉的灌木叢,想著從這里鉆進去,惡魔就算體力再強,也不一定能追上。
澤越心里亂極了,又是恐懼又是亢奮,就在他準備行動的時候。
身后的惡魔突然道,“你確定嗎?”
澤越像是被戳穿秘密,驚惶地回過頭。
惡魔笑道,“你確定要激怒我?”
遙遙相望,澤越的眼中滿是無限的恐懼,但最后又變回了曾經的倔強與勇敢,顫聲道,“我不怕你!”
說罷,澤越便鉆入了叢林中。
男人其實事先在公園的每個出入口都安插了人把守。
他也一直在公園中心的噴泉那里悠閑地等著,等待欣賞逃走又被抓回的澤越絕望欲死的表情。
但他足足等了四個小時,也沒有等到澤越。
直到深夜,面容扭曲的惡魔只得到了一個消息。
澤越居然成功逃走了?。?
澤越真的逃出來了,他鉆入公園的后山,原本想從偏門離開,卻發現了兩個形跡可疑的人在盤查進出人員。澤越的心一下就慌了,他也明白,或許這次出行,就是惡魔對他的考驗,但自己這么逃走,等到被抓回來后,又將會面臨什么樣的恐怖懲罰!
澤越怕極了,他強忍著恐懼,在公園的山林里躲了很久,久到看守的人都開始不安,參與了搜山行動,澤越也憑著運氣,借機下山,也逃出升天般的打車逃走。
他直接讓司機把他送到了另一座城市,在那里,他取了所有的錢,準備逃到國外。
但到了海關,他又發現了自己居然被扣押盤查,這時,澤越才意識到惡魔早已買通了警方的勢力,他永遠也無法出國。
慌亂中澤越再次打車逃走。
而這一次,正好與趕來的惡魔擦肩而過。
惡魔透過車窗看向他時,暗沉的眼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暗。
蛋:懷孕帶球跑
澤越再一次逃出生天,他覺得自己運氣很好,或許這輩子所有的運氣都用在了逃亡上。
一年前,澤越死都不會想到自己遭遇的一切,但一年后,他卻不得不面對現實,他躲在一個小縣城里,隱名埋姓,明明是金融學的高材生,卻只能躲在一個縣城小學里教書。
距離逃離那個可怕的惡魔,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澤越雖然在努力淡化那個惡魔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屈辱和痛苦??芍灰鰤?,澤越還是會夢到那個可怕的別墅,夢到重生前的死亡,又夢到重生后的凌辱。
他發現,自己夢到那個惡魔的次數越來越多……
他們本來是仇人,是情敵,可不知道為什么,澤越的夢里那個惡魔卻不停地撫摸自己的身體,仿佛吐著芯子的毒蛇一般,色情地纏繞著自己的身體,直到將他徹底吞沒。
“不!啊啊啊?。?!不!!!”
澤越又一次在噩夢中驚醒,他也恥辱地發現,他的下面居然濕了。
澤越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拼命的想把那個淫穢的夢境忘掉,可他又怎么可能忘記,那個魔鬼早已在他的身體深處刻下了恥辱的印記,讓他無論做什么,都會想起曾經被凌辱的過去。
澤越忍不住痛哭出聲,他歇斯底里的哭泣著,哭著哭著,一種莫名的惡心感涌上胃里,澤越難受地干嘔起來,在悲傷絕望地情緒中,嘔吐感越來越強烈,卻只能嘔出一些清水。
澤越嘔了許久,惡心感才慢慢消退,這時,澤越突然像是意識到什么,驚駭地看向自己的小腹。
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會懷孕!一定只是胃病,胃病而已……
澤越自欺欺人地喃喃著,蜷縮在被窩里,許久,當他再次睡著時,又一次被那個有著可怕惡魔的春夢所淹沒。
第132章《凌辱人生結局》慘遭活捉學生面凌辱強吻壓黑板爆操教室play,強擄監禁重生抉擇
澤越在逃亡的路上,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懷孕了。
但澤越根本沒有勇氣驗證這一事實,他自我麻痹般的想著自己只是得了胃病,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會懷孕。
他也一直覺得被惡魔囚禁的那段時間,只是他的一場夢,一場噩夢而已。
澤越雖然不斷地在自我麻痹,可他脆弱紊亂的精神世界早已影響了他的身體,他變得越來越憔悴,神情萎靡,臉色慘白,盡管在縣城的學校里大家都很尊敬他,學生也很喜歡他,但澤越卻一直無法安定地生活下去,他似乎無時無刻都處于恐懼之中,惶惶不可終日。
然而,一切的恐懼和擔憂在一場語文課中,得到了驗證。
校方與澤越說,今天市里的領導要旁聽他的教學,希望他能代表學校上好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