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銀越回來后,直奔軟禁師妹情兒的后院,放了情兒出來后,便澀聲道,“艾情兒,我與你的婚事就此取消……可以嗎?”
情兒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翻了個白眼,“你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軟禁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對我強制愛。”
“情兒,我對你……并無男女之情。”
“呵呵。”
銀越像是想到什么,將隨身的腰牌和門派掌門印鑒交給情兒。
情兒瞧了他幾眼,冷冷地收下道,“還算知道補償我。”
銀越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曾經的甜言蜜語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俊美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就像面對自己的老母親似的。
情兒突然道,“師兄……他還活著嗎?”
銀越微微一怔,想著是自己殺了男人,現在也是個活死人,不算活著,便低聲道,“他死了……”
情兒眼神一黯,對銀越道,“知道嗎?我這里還有個殺手锏。”
“什么?”什么殺手锏?
情兒冷淡地看著銀越道,“其實大師兄……他對你……他喜歡你很久了。”
當聽到這話時,銀越整個人都愣在當場。
仿佛在報復這個嘴甜心狠的渣男,情兒輕描淡寫道,“不記得了?你第一次入門,大師兄就有些不對勁,他看你的眼神與其他人都不一樣,包括對我。”
銀越難以置信地瞪大鳳眸,“不……他喜歡的不是你嗎!”
情兒擺擺手道,“他跟我只是兄妹之情,他真正喜歡的是你。但大師兄的性子你也是知道,他內斂古板,喜歡男子這種有違常理的事,他怎會承認,況且他也不想害了你。”
銀越聽著聽著,漂亮的鳳眼慢慢濡濕,素來傲慢冷厲的銀越竟險些落下淚來。
情兒淡淡地繼續補刀道,“記得你與我訂婚那日,師兄喝了多少酒嗎?”
克己復禮的師兄難得破了酒戒,喝了足足十壇酒,喝的酩酊大醉,被師父責罰,抽了戒鞭,那滿身滿背抽了整整一百八十道鞭痕。
當時銀越還在臥房里取笑重傷的師兄,諷刺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借此發泄刻骨的嫉意。
卻不知道,那時師兄真正愛的人竟是自己。
想想師兄那時的心情,該是多么的苦楚難言。
銀越心中刺痛,悔到極致,撐住桌子的手微微發抖。
情兒繼續道,“痛苦了?看樣子你也喜歡師兄的,但你為何總是欺負他,折磨他?”
“我……”銀越無話可說,只能嘶啞道,“我……是我太蠢……我以為他心悅的是你……”
“呵呵,所以你才勾引我來報復師兄?”不得不說,這么一個又俊又邪的美男勾引她,確實很難把持住。
銀越無話可說。
情兒不再多言,只是道,“你這種心性本就不該做掌門,不如就交給我了。至于師兄,你就對著他的尸體懺悔去吧!”
說完,情兒便扔給他一張古舊的書頁,竟是不死秘笈缺少的那頁。
隨后情兒也不解釋什么,冷艷無比地走了,也是作為女主角,對一個害死男主角的惡毒反派最大的蔑視吧。
蛋:完美甜結局,師兄表白!
惡毒反派失魂落魄地走出海棠派,很快,他像是想到什么,急急地買來駿馬,騎上便往那個地方急奔。銀越憑著記憶,來到了那個布滿毒氣的山洞。
當他慢慢步入黑暗的山洞,很快,被一個冰冷強壯的身軀粗魯抱住。
等被怪物扛出山洞后,洞外別有洞天,不光多了一個木頭做的大床,還有小桌子,小椅子。
銀越望著眼前的一切,眼圈紅了。
他慢慢抬起頭,望向男人堅毅冷峻的臉,男人赤紅的眼也望著他,內里雖然魔性翻涌,卻難掩深情溫柔。
銀越癡癡地望著師兄,想著男人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受了那么多的侮辱,最后還是被他殺了。
心中悲慟,竟忍不住趴在男人懷里懊悔痛哭。
男人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青絲,任由銀越哭得死去活來。
等哭了許久,銀越抬起頭,俊俏的臉上滿是淚痕,他撫摸著男人的冰冷俊臉,顫聲道,“姜晟……你喜歡我嗎?”
男人又磕巴起來道,“我……我……”
“你不說……我就再也不給你碰了!”
男人見銀越要走,慌亂地抱住他,道,“銀越,我喜歡你!”
“混蛋……你……你為什么不早點說!為什么……”
銀越哭著又抱住心愛之人的身軀,果然像是被情兒詛咒一般,只能對著大師兄的尸身互訴衷腸。
只是大師兄的尸體不光能說話,抱著他,還能做男男之間的交媾之事。
而銀越為了能讓大師兄死而復生,粘合那消失的倒數第二頁,與男人一起修煉不死神功。
但修煉的唯一方式只有交合,于是銀越就被大師兄抱著在山洞里的每一個角落歡愛,在每一處草地上留下精水淫液,直到最后,等他懷上了孩子,也沒讓大師兄成功復活,也算是個小遺憾吧。
第154章《山匪性奴1》城市小嫩貨被渣爹騙下鄉,浸泡媚藥賣逼,被巨根糙漢山匪當眾狂日射種
阿黎是被騙回去的,他是那個婆娘流落在外的孩子,當初阿黎他娘到海棠村支教,被村支書的兒子看上,但阿黎他娘那會是大學生,有文化有夢想的女性,哪里會嫁給一個農民,村支書的兒子陰毒下流,竟強奸了阿黎他娘,阿黎娘后來雖然逃出村子,卻是懷著村子里的孽種走的,等回到城里,阿黎娘百般嫌惡這個惡心骯臟的孩子,雖然沒有打掉,但生下來就扔到了孤兒院里。
阿黎后來是被外公找回收養長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孕期被媽媽嫌惡,再加上嬰兒時期營養不良,少年時期在孤兒院被虐待,長大后阿黎竟有些癡癡傻傻,雖然外表看不出來,畢竟他繼承了媽媽美麗的外貌,是個俊秀又可愛的青年。
雖然媽媽討厭阿黎,但外公對阿黎非常好,他知道阿黎的腦神經有點問題,但一點不嫌棄他,還供他上了社會大學,就是為了能讓他有機會出人頭地。
可惜沒等阿黎上完成人大學,外公就去世了。
而傻乎乎的阿黎更是在葬禮上摸著外公的墓碑說,“外公住在這個石頭里了嗎?”
他媽媽看著他呆傻的模樣,紅著眼圈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罵他是孽種。
阿黎看著滿懷怨恨看著他的媽媽,不解地捂著臉,許久像是明白了什么,抱著墓碑哇啊哇啊地哭出聲,哭得幾乎喘不過氣。
等外公的葬禮結束,頭七剛過,悲傷的阿黎就被一個奇怪的農村老漢帶走了,老漢說你是俺的兒,俺要帶你回村過好日子去。
阿黎想著媽媽不喜歡他,外公也離他而去了,于是阿黎就點點頭,收拾收拾行李,跟那個所謂的爹到了一個村子。
哪知道回了村,清秀白凈的阿黎就成了眾矢之的,那些村人看著阿黎就像狼看見羊,兩眼泛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