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臨走前,山虎還是想去海棠山里看看,看看能不能真的找到他爹,找到那個抓了他爹的長著毛的怪物。
山虎跟阿黎說了,原本以為阿黎不懂,可誰知阿黎卻道,“阿黎知道……阿黎見過……大屁股……大屁股和長毛怪……阿黎下面濕濕的……”
阿黎連自己的生理反應都說了。
山虎黑臉一紅,粗聲道,“在哪兒你還記得不?”
“阿黎記得!”
阿黎雖然傻,但記性還不錯,撅著小屁股,拉著山虎子的大手,開始往山上爬。
他們爬了很久,久到出了山寨,久到翻過了另一個山丘。
山虎都懷疑阿黎背著他是不是把大山都爬遍了時,終于看見那個木頭搭的掛滿藤蔓的老房子。
阿黎開心地拉著山虎子爬上去,往內看去,山虎果真看見里面有個衣衫不整的男子躺在里面,他露著一雙豐腴白皙的大腿,飽滿的胸脯被破舊的衣服半遮著,奶子看著跟娘們的一樣碩大。
阿黎看得有些害羞,開口道,“這是大唧唧的媽媽嗎?”
“不是。”山虎黑著臉,直接推門而入,當看見男子清秀樸實的臉蛋時,臉色驟然難看,“這是俺爹!”
“虎子……是你!真的是你嗎!”那男子連忙穿好衣服,但他似乎身子很酸軟,根本無法從炕上爬起來,只能尷尬的滿臉緋紅道,“虎子……是爹對不起你……爹中了毒……沒法下炕……”
山虎梗著脖子,不知道說啥,他不明白自己記憶里那個正氣又男人的爹咋變成這副騷浪德行。
山虎爹山嵐更是一臉羞恥,“爹中了毒……這毒讓爹變成這樣的……爹也不想……啊……你們快些走吧……不要被他看見……不然……不然他會殺人的……”
山嵐眼中露出驚恐,似乎真的目睹過死人。
誰知話音剛落,一聲怪異的吼叫聲由遠及近,就瞧見一只巨大的滿身毛發的怪物抓著藤蔓猛地落在屋外,當察覺到有陌生人在屋內,吼聲變大,變得喧囂而恐怖,聽得阿黎害怕地直抖,當那長毛怪闖入屋子時,山虎猛地拔出一把長刀,山嵐見狀凄聲尖叫,“不要……不要傷他!!”
那長毛怪看見山虎更是張開嘴巴,露出詭異尖利的犬齒,那鋒利程度,竟跟野獸沒有兩樣。
山嵐更是急的從炕上摔下來,尖叫著說不要殺俺兒!!
似是看山嵐掉下來了,那怪物竟笨手笨腳地抱起山嵐,山嵐為了能吸引他的注意,竟一把扯開領口,彈出兩個碩大的奶子,“吸吧……吸俺的奶子……”
那怪物兇狠地怒吼著,但很快被奶子吸引,竟抱著山嵐,舔著山嵐的兩個乳房。
山嵐當著兒子的面被這么弄,羞極了,但沒辦法,他剛剛分神,那怪物又低吼著伸出利爪,山嵐不得不又脫了褲子,分開大腿用桃園蜜洞去誘惑那怪物,“日俺……日俺的屄……”
山虎雙目赤紅地眼看著自己的爹被那怪物壓在身下,很快,那怪物怪異可怕的器物從胯下硬起,竟直愣愣地捅進山嵐的屄里,那怪物日得猛極了,跟野獸似的,日得炕上的山嵐死命抓著被褥,不敢看山虎和阿黎,羞恥喘息著,“別看……虎子……你們……你們走吧……快走啊!!”
一聲悲鳴哭喊后,山嵐就被一只怪物日地死去活來,凄慘浪叫,那浪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騷,等山虎和阿黎走遠了,都能聽見那回蕩在山間的浪哭聲。
山虎子下了山,臉色黑得宛如鍋底,眼中滿是不解和惱怒。
阿黎乖乖地坐在他身邊,許久,道,“大唧唧在生氣嗎?”
山虎搔了搔寸頭,啞聲道,“沒,俺只是想,那怪物跟爹多少年了。”
其實山虎還在想自己的娘是誰,是爹跟誰生的,難道是那個怪……
“嗯……”阿黎這邊卻羞羞道,“大唧唧爸爸的奶奶真的好大呀……”
山虎臉更黑了,惡聲惡氣道,“你的也不小!”說著,一把撕開阿黎的衣服,揪住他的小奶頭就狂吸!
阿黎之前看山嵐和怪物做愛就有點濕了,現在被山虎子吸奶,更是羞臊地抬起屁股,脫了褲子,被山虎子抱住雙腿,猛吸鮑魚,吸得阿黎的魂都要沒了,山虎子喝干了他所有的山虎子喝干了他所有的淫汁,但山虎沒日阿黎,而是忍著欲火抱著阿黎,帶著他收拾東西。
阿黎也是傻,山虎子說啥就聽啥,于是帶著那顆糖,帶著小白兔,乖乖地被山虎子扛著,出了寨子,準備回海棠城。
山虎帶著傻乎乎的阿黎從海棠村一路坐火車坐了兩天兩夜,終于到了阿黎所說的城里。
城里的人看阿黎和山虎他們跟怪物似的,但阿黎也不在乎,他開心地抱住山虎子的粗胳膊,左看右看地找家。
等好不容易憑著阿黎的記憶,找到了阿黎的媽媽的家,山虎要敲門,阿黎卻突然害怕地拼命往后縮。
“不……媽媽……媽媽討厭阿黎……嗚嗚……阿黎害怕……”
山虎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阿黎有心結,對娘有陰影,但就因為這樣,更應該見見這個阿黎的娘。
山虎子敲了門,在阿黎恐懼地顫抖中,門開了。
開門的竟然就是阿黎的媽媽。
阿黎最后一次看見媽媽還是在外公的葬禮上,之后阿黎被惡爹拐走,阿黎以為媽媽都沒有管他,哪知道阿黎媽媽還是很著急的報了警,到處找尋阿黎的蹤跡。
阿黎媽媽看著阿黎,不知為何,眼眶卻濕潤了,“阿黎……你終于回來了,你能原諒媽媽嗎?”
阿黎看著變了樣的媽媽,缺失許久的母愛竟突然被找回,這樣天真善良的傻子哭著撲進媽媽的懷里,阿黎媽媽似乎真的后悔了,她抱著阿黎,哭著摸著他的頭道,“媽媽以前是遷怒于你,現在媽媽知道錯了,媽媽會好好照顧你的。”
阿黎聽著媽媽的話,感覺像做夢一樣,更是悲傷痛苦,哭得肝腸寸斷,哭得傷心極了。
阿黎媽媽還說,以后要跟阿黎一起住,阿黎雖然智商有問題,但阿黎媽媽有錢也有能力照顧他一輩子。
山虎看著一直跟媽媽黏在一起的阿黎,黑眸深深地望著阿黎。
他看著阿黎秀美帶淚的臉頰,看著他淚眼中從未有過的幸福和依賴,看著看著,山虎慢慢將東西放下,招呼不打就走了。
阿黎的娘是老師,肯定能教好阿黎,阿黎這輩子最大的心結就是媽媽拋棄了他,阿黎雖然是傻子,但其實啥都懂,他之所以喜歡山虎,不過也是一種依賴,等有了親娘在身邊,也就不需要他了。
更何況,山虎身份是山匪,殺過人,雖然都是惡人,但也是殺人犯,他還殺了阿黎的爹。這種關系注定他們沒法在一起。
山虎以前對阿黎是欲望,但現在變了,他稀罕這個傻子,只想讓他平安開心。
山虎回到山寨,帶著寨民搬到了另一個山頭安家,也遣散了些青壯年,讓他們出門營生,總不能一輩子做山匪。
三個月后。
在山虎子二十五歲山寨宴上,一個嬌小清瘦的身影意外地出現在大宴的門口。
愈加沉默寡言的山匪頭子正悶頭喝酒,酒桶放下時,酒水四濺中,卻看見了那張熟悉的俏臉。
阿黎懷里抱著那只長大的小白兔,大大的眼睛滿是淚水,當看見山虎子看向他時,他哭著放下小白兔,飛奔著向山虎子撲了過來。
“大唧唧……大唧唧……”
山虎子看著穿著城里衣服,俏麗又可愛的阿黎,虎目泛紅,他胸腔激烈起伏,在阿黎哭著被凳子扳倒要摔在地上時,猛地狂奔過去,一把抱起了心愛的小傻子。
阿黎被山虎的大掌抱著,難以置信地看著山虎,那滿是淚水的大眼睛更是癡癡地望著山虎,許久,委屈哭道,“阿黎……阿黎找了很久……阿黎找不到大唧唧……都找不到……”
山虎聽著他悲戚的哭音,更是忍不住將他抱得更緊,“對不起!阿黎!”
“嗚嗚嗚……大唧唧……阿黎好想你……阿黎真的好想你……”阿黎哭得死死抓著山虎的粗布衣,哭得全身抽抽。
山虎又何嘗不想他,他重重地吻著阿黎的發頂,沙啞地道,“老子也想你!想死你了!!”
此時的山虎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在他二十五歲的山寨禮上,當著無數寨民的面,一把將阿黎抱了起來,低下頭重重地吻上阿黎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