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這么操阿情……”
直播間里的人一邊擼屌,一邊看著阿情被陌生猛男毫不留情的狂插猛操!
而張馳一邊狂插懷里的婊子,一邊貼著他耳朵發狠道,“賤貨!你不是喜歡瘋狂嗎!老子今天就插爛你的屄!干爛你的子宮!”
聽著這樣可怕的話語,阿情羞恥恐懼地尖叫著,拼命搖頭。
但怒火中燒的張馳誰都無法抵抗,那碩大的巨根仿佛重型打樁機一般,棍棍到肉地狂插最深,干得屄口啪啪啪狂響,碩大的龜頭更是搗入子宮的噗嗤噗嗤猛攪,攪得阿情宮腔痙攣,騷宮頸也像另一張騷嘴似的瘋狂吮吸進出的巨屌,吸得嘖嘖作響。
從鏡頭看去,阿情用力仰著脖頸,緊緊閉著淚眼,緋紅的臉激烈扭曲著,一次次迎接著兒子的貫穿。
由于動作太過劇烈,阿情的雙手都快要抱不住強壯的兒子了,身體基本被騷穴里的大雞巴頂在半空,嬌嫩的小奶子被甩的騰空而起,嫣紅的奶頭翻飛,更加刺激著眼前的野獸。
而白皙的雙腿更是隨著一次次貫穿,痙攣地繃緊著,圓潤的腳趾因為快感和羞恥緊緊地向內蜷縮著。
強壯兇悍的男人操得熱火朝天,阿情白皙的胴體都透出淫靡的粉紅,滿是大滴大滴的汗珠,看得讓人血脈噴張。
“啊啊啊~~~好猛~~~不要操了~~~啊~~~阿馳~~~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阿情仿佛發癲般的死死抱住男人,全身開始激烈痙攣起來,“啊啊~~~阿馳~~~我噴了~~~我噴了~~~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淫蕩的婊子脖頸后仰,肉屁股一陣顫動,竟再一次被強壯的巨屌操上高潮。
雖然阿情的高潮屄瘋狂收縮攪緊,屄水也噴的仿佛潮涌一般!
可冷酷的男人繼續搗干他的濕屄,一邊干還一邊將他抱到鏡頭前,讓他岔開腿給那些觀眾看他搗成漿糊的濕屄口。
“給他們看看你高潮的爛逼!”
阿情渾身痙攣地看著屏幕,他濕潤的眼呆呆地看著彈幕,看著無數人用下流無比的語言羞辱他,說他們也想操進阿情又騷又賤的屄里。
阿情墮落般的摸向自己的下體。
慢慢掰開自己紅腫豐腴的屄唇。
此時那屄口的嫩肉被撐開到極致,堪堪裹住一根紫黑色的粗大雞巴。
“我沒有說錯,你就是天生做母狗的命!”
張馳冷酷的話語一字一頓地在耳邊響起。
而阿情看著鏡頭里的爛熟屄口,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下一秒,騷屄竟抽搐著從女性尿道口噗噗地涌出弧線形的稀尿,全部噴在直播的桌子上!
“啊啊啊啊啊~~~尿了~~~不啊啊~~~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啊~~~~”
那稀黃的尿液噴的到處都是,阿情一邊失禁一邊哭得亂七八糟。
張馳看見爸爸被欺負的居然失禁了,埋進他體內的巨根更是控制不住的越漲越大。
雖然心里唾棄這個老婊子,大雞巴卻忍不住發狂地往他屄里猛搗。
于是阿情一邊被干得上下亂顛,尿液也噴的四處亂甩,噴的到處都是。
直播間里的觀眾看著這么黃暴的畫面,紛紛繳槍投降,留下子孫種,送了幾個禮物,繼續意淫著他們也能操阿情這個騷主播。
阿情也像是徹底墮落似的在鏡頭前展露身體,他母狗似的激烈狂顛,顛到后面,白皙的手臂勾住身后的男人,哭叫著阿馳的名字。
張馳被這個騷貨刺激的肌肉繃緊,想著自己他媽的意淫這婊子兩年,對方居然還是他的親生父親,一想到這個可笑的關系,張馳就又恨又怒關系,張馳就又恨又怒,猛地掰開阿情的大腿,碩大的巨根大幅度地狂操那幾乎報廢的騷屄!
“啊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啊啊啊!~~~~阿馳~~~~大雞巴~~~~要壞了~~~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啊啊啊~~~”
此時的阿情已經完全沒有什么禮儀廉恥,墮落的歡愉徹底沖昏了他的大腦,他浪叫著迎合操干,一只手勾住身后男人的脖頸,另一只手搓揉著自己的奶子,一邊配合著巨根的貫穿,一邊攪緊騷屄,用盡全力地配合著張馳的操干。
張馳沒想到他居然這么騷,這個婊子也不知道跟多少人這么做過!一想到這個,只覺得全身血液都沸騰到極致,欲火中燒間,夾雜著無盡的怒火!
他發狂地怒罵他是賤貨母狗,胯下搗干的兇悍無比,阿情哭叫著渾身亂顫,等干到后面,這個久經沙場的老婊子終于支撐不住的凄慘尖叫,兩只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小腹一陣痙攣抽搐,竟再一次被大雞巴干上高潮!
張馳將高潮的阿情抱到墻上,從攝像頭角度只能看見阿情亂顫繃緊的小腿。
男人就這樣將他干進墻里一樣的發狠狂干,干得阿情的小腿不斷掉落又掉落,圓潤的腳丫淫賤繃緊,下一秒,隨著男人壓抑的怒吼,阿情的十根腳趾內向緊扣著,淫賤無比地承受著年輕男人的狂猛內射!
等男人低吼著泄完濃精,阿情的小腿也終于抽搐著軟下來,他也沒了聲息,渾身軟綿綿地被男人扛在肩上,粗暴地扔到床上。
之后,那個又高又壯的男人仿佛嫖完妓一樣地直接走了。
只留下赤身裸體的阿情躺在床上,他似乎依舊沉浸在高潮中,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
他汗濕的大腿分開著,小腹鼓起很明顯,一看就是被灌入的精液太多,但因為全部射入子宮,一時竟無法流出。
阿情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
他肯定打死不會想到,自己會被阿馳操了,而且這還是阿馳的第一次,不然張馳怎么會像個愣頭青一樣,一點技巧都沒有,只靠著蠻力往他屄里捅!
阿情在床上出了會神,想起張馳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這么喜歡男人,不如去做男妓!”
“我沒有說錯,你就是天生做母狗的命!”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阿情想著張馳冷酷無情的話,心瞬間一點點縮緊。
他痛苦地垂下頭,許久,捂住了自己的臉。
之后的日子繼續過著。
由于阿情是簽約男主播,所以每天都要求要直播。
但不知道為什么,向來全勤的阿情這一次居然消失了四五天。
等第六天出現時,阿情瘦了,也憔悴了。
但他還是像往常那樣,跟觀眾打招呼,并且甜甜地說大家想看什么表演。
一個粉絲道,“阿情啊,我們都看見你跟野男人約炮了,嘿嘿,不如你隨機選個粉絲,約好時間做個愛怎么樣?”
這個主意其實很好,既能增加人氣,又能鞏固粉絲。
阿情卻抖了抖,假裝沒有看見。
過了一會,阿情又拿出那根玻璃按摩棒玩自己的屄,把那過了五天才養回來的騷屄玩的汁水淋漓,玩到后面,阿情又控制不住地叫出阿馳的名字,才噴出淫水。
噴完了,阿情反射性地看向馳哥那個名字,發現男人根本沒有上線。
他已經整整七天沒有上線了。
阿情的心里慢慢變冷,他苦澀地笑笑,看著觀眾又提出各種色情的要求。
阿情也都一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