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所有的自尊都瓦解,霍逞似乎將他從未示人的心完全剝開地展現(xiàn)在白茶的面前。
白茶抖了抖,似乎有所觸動,但很快,他還是閉上了眼,“對不起……”
白茶懷孕了,不得不說霍逞年輕的精種結(jié)合率確實很高。
他也在得知懷孕后,再也沒有見過霍逞。
白茶懷孕三個月的那天去了霍岸的墓地。
在那里,白茶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站在那兒,男人依舊高大英俊,只是看上去瘦削許久,倒顯得更成熟硬朗了。
當(dāng)看見白茶時,霍逞的神情還是變了。
但很快,所有的情愫壓制下來,英俊的臉再次變得冷冰冰。
白茶沒有看霍逞,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不敢看,只是低著頭,默默地給霍岸的墓碑清理擦拭。
當(dāng)擦到那張年輕男人的黑白遺像時,霍逞冷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你算是給他一個交代了?”
白茶抿著唇,并沒有說話。
“懷著老子的孩子,思念亡夫,你倒是很有創(chuàng)意!”
白茶還是沒有說話,擦拭完墓碑就要走。
可霍逞怎么可能放過他,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粗暴地將他拽到身前,看著他這副冷淡的模樣,含恨道,“你就那么討厭老子?老子怎么說也算你孩子的爸爸!”
“不……他的父親是霍岸!”
霍逞的心都要裂開了,目眥欲裂地道,“那老子算什么!白茶你他媽簡直沒有心!!”
由于霍逞的聲音太多的悲慟,讓白茶顫了顫,但這個無情的冷美人只是凄聲道,“我的確沒有……我的心早在他去世的時候就死了……”
這一句話,讓霍逞的所有暴怒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無力,他踉蹌著后退數(shù)步,嘶啞地笑著,“你的心死了,那老子呢!老子的心呢!”
白茶苦澀地垂下頭道,“你的情人很多,并不差我這一個……”
“你是這么覺得嗎?”霍逞英俊的臉上泛著頹敗。
白茶狀態(tài)也很差,他不知為什么心口痛的厲害,渾身發(fā)抖,四肢發(fā)冷,他甚至都沒有勇氣看霍岸的遺像,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但他想要走,霍逞卻再次握住他的手腕,嘶啞道,“別走!白茶!”
“你……你放開我……”
“不放!老子不放!老子只想要你!!”失控低吼著,霍逞竟將白茶猛地轉(zhuǎn)過來,望著他蒼白憔悴的俏臉,竟再也無法壓抑翻涌的愛欲,低頭就狠狠吻住他的雙唇!
被強吻的白茶驀地瞪大淚眼,發(fā)瘋似的掙扎起來,但他的力氣根本抵不過年輕力壯的霍逞,一邊被強吻一邊將他抱到了霍岸的墓碑前。
霍逞竟是在霍岸的墓碑前強吻他!
白茶的淚眼死命瞪大,絕望痛楚地掙扎亂抓著,發(fā)狠地去咬男人的舌頭。
但無論他做任何反抗,霍逞都死不放開,就算舌頭被咬破,脖頸被抓到流血,霍逞都仿佛失控的野獸般繼續(xù)狂吻。
等一吻結(jié)束,霍逞痛苦的扭曲的欲火被徹底激起來了,此時孕味十足的大美人在懷里抱著,霍逞看向墳?zāi)股系幕舭额^像,一種陰暗齷齪的思想生出。
他望著被吻得氣喘吁吁的白茶,摟著他的腰肢,竟反手綁住白茶的手腕,在白茶驚愕驚慌的淚眼中,粗暴地解開他的褲子。
“不……你不能這樣!”br/>“為什么不能?老子最喜歡在墓地里操未亡人!”未亡人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白茶悲憤地開始掙扎,但還是被迫露出他光裸的下體。
由于許久沒挨操,那肉屄又變成嫩嫩的饅頭,屄縫散發(fā)著誘人的騷味,使得相思已久的霍逞粗喘著湊了過去。
仿佛跟白茶的另一只嘴接吻一樣,變換著角度地舔吻吮吸,吻得孕屄啵啵作響。
白茶這樣的冷美人都羞地發(fā)抖,但一想到是在霍岸的墓前,又痛苦地掙扎幾下,眼角都落下淚水。
“霍逞……算我求你……”
霍逞更用力地掰開他的雙腿,粗大的舌頭更深更色情地捅入肉穴,攪動著里面濕軟的媚肉,嘴唇更是含住那兩瓣翻卷的唇瓣,吸得嘖嘖作響,吻得白茶渾身痙攣,蒼白的臉頰都染上一抹羞恥的紅暈。
“不……啊……不要舔了……啊啊……”
被年輕男人操習(xí)慣的騷屄根本無法克制欲望,很快就濕的淫水漣漣,蜜洞緊緊夾住男人的大舌,騷的恨不得吸進屄里。
“媽的!好騷,多久沒做愛了?”
“啊……很久……我……我沒有……”
“老子就知道!你的騷屄是老子的!懂嗎!”
“不!啊啊啊啊~~~”
騷屄被大雞巴男人猛然狂吸,男人還殘忍地用利齒咬住那兩瓣唇瓣,粗舌更深更粗暴地攪動嫩屄,攪得白茶的細腰亂扭,懷孕的身子控制不住地為了男人起舞。
“啊~~~不~~~好深~~~不要~~~~霍逞~~~~不要~~~”
被叫名字的年輕猛男似乎被取悅到了,他一邊吮吸著白茶的嫩屄,一邊抬眼看著他迷人的媚態(tài),兩只大手更是愛憐地撫摸著白茶的孕肚。
白茶看著這樣的男人,心臟宛如中箭一般,停跳片刻,又浪叫著繃緊身子,那雙大腿居然主動抬高,讓大雞巴男人能吸得更深更狠。
霍逞看著這樣的動情騷貨,胸腔里激蕩的欲火簡直要燒炸了!大手死死攥住白茶的腰肢,大嘴更是狂轟亂炸的一頓猛吸狂舔,弄得白茶的身子簌簌發(fā)抖,兩只手都抓住男人的粗短頭發(fā)。
“不啊啊啊~~~~不要吸了~~~不要了~~~~”
霍逞聽著他的浪哭,更是發(fā)狂般的爆吸嫩屄,與此同時,利齒狠狠叼住白茶嬌嫩的肉豆,發(fā)狠地向外拽拉!
只見白茶仿佛觸電般的昂起脖頸,整個白皙的身子緊繃成一條直線,兩只手更是死死抓住男人的頭發(fā),直到懷孕的小腹微微抽搐著,一股又一股黏膩的騷水從屄口涌出,盡數(shù)流進霍逞的大嘴里。
霍逞竟毫不嫌棄地盡數(shù)喝了,還粗啞著嗓子道,“又甜又騷,果然是瓊漿玉液。”
白茶羞恥地一抖一抖,依舊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拖著。
“你……放開我……”
“為什么?”霍逞獸性地笑了笑,指了指鼓脹的褲襠道,“老子還沒解決!”
“不!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當(dāng)然就算白茶百般不愿,一副被凌辱的未亡人的模樣,依舊被強悍鬼畜的猛男扒了個精光,霍逞一邊強吻他,一邊粗暴地后入他,居然就這樣在霍岸的墳?zāi)骨埃倭怂蓱z的未婚夫。
當(dāng)然在墳?zāi)共贿h的位置正站著兩個人,一個長得挺拔俊美一副總裁樣,一個穿著樸素的格子襯衫一副技術(shù)猿的模樣的青年,竟就是那個死去的霍岸!
而看見正在跟年輕男人做愛的白茶,霍岸的目光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