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陳其悲憤怒罵,但胯下的豆芽雞巴卻翹得越來越高,前列腺液都從小馬眼里流了出來。
“你居然真是個受虐狂!”
這時,旁邊在操著陳其妻的一個保鏢嗷嗷嚎叫著射出精液,竟是直接射在里面,陳其妻滿足地尖叫著,聽得陳其心如刀絞,眼珠子都紅了。
“別急,還有三個,他們會把所有精種射進你老婆的屄里,到時候懷上誰的就看運氣了,哈哈哈哈!”
陳其的眼圈赤紅著,眼角卻再也扛不住地流下淚水,他屈辱的哭著,痛苦地哆嗦著,下體卻淫蕩的翹立著,白皙的小雞巴激烈彈動著,似乎更加興致勃發。
韓少惡質地撥弄幾下陳其的小雞巴,道,“想不想射?”
陳其額頭都布滿汗水,身子微微顫抖著,口中發出唔唔唔的悶哼,配合著旁邊他妻子被操得浪叫連連的騷音,匯成一曲凄慘無比的夫妻淫曲。
韓少將那塞進他馬眼里的塞子殘忍旋轉幾下,就像是操他的馬眼似的抽插起來。
陳其哪里遇過這個,雖然他性能力不行,但身體卻異常敏感,被韓少這么粗魯地操著馬眼,那里面都要被金屬棍插爛了,那穿著襯衫的身體如同脫水魚兒似的激烈扭顫著,塞著口塞的嘴角都溢出狼狽的唾液。
那些看熱鬧的男人大部分目光都注視在被保鏢輪奸的陳其妻身上,看著這個看起來純潔的雙性人,像個妓女似的上下吞吐著保鏢的雞巴,當著他丈夫的面被其他男人操得歡愉浪叫。
而陳其這邊也要支撐不住了,他淚眼婆娑地昂起頭顱,眼中露出痛苦的哀求。
韓少恥笑一聲,惡意滿滿地將那金屬塞塞進最深,再猛地抽出來,剎那間,陳其仿佛被電擊似的身子繃緊,從那暴露的短小紅腫的小雞巴里,噴涌出一股股精蟲稀薄的精液!
陳其唔唔唔地噴了四股,就沒了聲息。
圍觀的富二代看著,忍不住哈哈哈大笑,還說這種玩意射進貓屄里都懷不了孕吧哈哈哈哈。
陳其屈辱地哆嗦著身體,低垂淚臉,他耳邊依舊是妻子的叫床,只是那聲音越來越浪,仿佛在嘲諷他的性無能一般。
韓少俯視著痛苦的陳其,竟緩緩卸下浴袍,露出他讓同性看了自卑,異性看了心跳的強壯身軀,那精煉的肌肉虬結厚實,閃耀著古銅色的光澤,倒三角的身軀健碩完美,而他粗碩大腿間的青筋天柱,更是從未有過的驚人碩大,此時沉甸甸地垂于胯間,比那些身強力壯的保鏢還要壯碩幾分。
陳其看著他這樣的龐然大物,對比自己的豆芽菜,屈辱地閉上眼,心里算是徹底敗了,屈服了。
韓少將陳其的口塞拿掉,道,“想不想讓我操你的老婆?”
陳其一聽韓少要操他老婆,豆芽菜雞巴又再次勃起,這個性無能的落魄丈夫居然又硬起了第二次。
“臥槽,沒想到啊,陳其,你還真是個綠帽癖!”韓少那幫的富二代嘻嘻哈哈的嘲諷道。
按計劃,這場羞辱大會就是以韓少的精液注入陳其雙性妻的子宮深處,讓陳其戴上這輩子都無法磨滅的綠帽告終。
然而當韓少發現陳其有淫妻癖后,這種懲罰,似乎變成了一種變相福利。
韓少冷嘲熱諷地看著眼前的陳其,漸漸的,眼神變了。
陳其的雙手被放開,他剛獲得自由,要站起來時,就被韓少一把抱起。
這種抱或許比罵他更加羞辱人,尤其對方是奪走他家產,策劃這場荒唐羞辱會的罪魁禍首韓少。
但不知道為什么,之前還在不甘反抗的陳其,現在似乎連反抗的勇氣都沒了。
他的淫妻癖,他的受虐狂體質,他短小的生殖器和性功能殘缺的秘密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他再也沒有勇氣再面對任何人了。
于是在那些不懷好意的富二代的注視中,陳其被韓少抱到了離妻子近在咫尺的床上。
此時的雙性妻已經被操得欲仙欲死,臉上,嘴角不斷涌出腥臭骯臟的濃精,他迷離地看著陳其,似乎早就不認識他了。
陳其看著妻子這樣,心里雖然屈辱,可胯下的小雞巴卻硬到快要射了。
“不!……韓馳……你……你不能這樣……”
口氣都軟了不少。韓少卻大笑著,當著所有人的面,粗暴地撕開了陳其的西褲,襯衫,連帶著他那可笑的已經掉到大腿的白色四角褲。
陳其羞恥地掙扎幾下,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隨后高大魁梧的韓少單膝跪床,他的大手握住陳其的腳踝,猛地分開,惹得陳其屈辱的哆嗦幾下,隨后,那駭人的令人戰栗的巨物居然也對準了陳其的兩腿之間。
陳其這時才真正感到恐慌和害怕,他開始掙扎,開始尖叫,但胯下的小雞巴卻越翹越高,讓他這種掙扎變得越發可笑。
此時所有人都在嘲笑著這個落魄的家伙,還說讓韓少嚇唬嚇唬他就得了,沒必要真的搞基。
可韓少卻抬起了陳其的肉臀,逼迫他像他妻子那樣分開大腿,宛如母狗一般趴覆在床上。
痛苦的喘息著,在一片混沌的視線中,陳其的肉臀被抵住了一根碩大無比的大雞巴,沒有人相信韓少的大雞巴會插進陳其那么緊的屁眼里,連調教師都驚得瞪大眼睛。
但奇跡很快就出現了,在陳其緊致的宛如嫩菊的屁眼下方,還有一個無人發現的,嬌嫩的近乎青澀的狹窄洞口。
陳其居然是個雙性人!
那屄口雖然又嫩又粉,可早就濡濕一片,少量的淫水順著臀縫流到屁眼,將嫩菊般的后穴都滋潤地水汪汪的。
韓少沒有觸碰陳其隱秘的女穴,而是直接頂開那嫩菊似的屁眼,碩大的龜頭將屄里流出的淫水擠入緊致的屁眼,那粗狂壯碩的紫黑色巨蟒,一點點沒入陳其亂顫的白臀間,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碩大的器物就這樣強勢插進屁眼里,幾乎要擠爆陳其的括約肌了!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啊啊啊啊……”
陳其凄慘地哀叫著,全身被插得疼痛劇顫,雙手死死抓著被單,雖然痛的死去活來,可下面的小雞巴卻亢奮亂抖,馬眼已經流出淫水,甩動著濺在床單上。
韓少似乎也沒想到他這么緊,亢奮的肌肉繃緊,碩大的器物繼續強有力地往干澀的直腸內插入,竟將陳其的臀瓣都操得分開,臀肉亂顫間,屁眼的部位更是被撐成一個被繃滿的猩紅大洞,連臀溝周圍的肌膚都被拉扯到嚴重變形。
“不……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里被擴張的巨大痛楚,讓陳其生不如死,他的脊背激烈顫抖著,汗汁一條一條順著光滑的肌膚流下,韓少似乎沒想到陳其也會有這么狼狽又迷人的一面,頓時塞進屁眼的巨根漲的更粗,撐得陳其哀叫連連,從腳心都小腿都激烈抽筋,下體仿佛被大雞巴生生撕裂一般,陳其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身體,四肢戰栗間,啊地摔在床上。
韓少也徹底失去耐心,順勢猛然挺腰,竟將他長得堪比黑人的生殖器狠狠塞滿陳其的屁眼,插得陳其幾乎快要窒息,全身抽搐地想要往前爬,卻被大雞巴塞得動彈不得。
“媽的!好舒服!這小子的屁眼真爽!”韓少爽的挺直雄腰,他操過不少屄,屁眼也操過不少,但像陳其這樣又緊又水的屁眼還真沒操過。
他仿佛征服女人似的狂猛貫穿,大力聳動,干得趴在床上的陳其垂死尖叫著,身子一陣陣抽搐著。
當然韓少操了一會,陳其就慢慢停止哀叫,他像是適應了這樣粗暴的插入似的,低著頭,額頭抵著被單,身體隨著身后強有力的貫穿,無助地晃動著。
雖然那種撕裂般的痛楚還在,但一股充實的酥麻感卻一波波擴散開來,讓陳其的脊背不斷流下汗液,他微蹙著眉,辛苦中帶著一種奇異的凄迷感。
“啊……好痛……嗯……不……啊啊……”嘶啞的男聲在身下不斷發出,破碎又凌亂。
韓少知道這騷貨適應了自己的雞巴,大掌啪啪啪地抽打他的肉臀,仿佛對付妓女那樣羞辱他。
陳其被抽打的臀肉亂顫,屈辱地耳根都紅了,可下面亂晃的小雞巴卻硬到極致,當韓少碩大堅硬的巨屌死死釘入陳其的直腸深處時,陳其發出一聲奇異的尖叫,他昂著脖頸,迷離痛楚地搖擺著頭,似乎被這根可怕的大雞巴完全插滿了,也喚醒了他體內從未有過的受虐情欲。
韓少覺得這騷貨攪得越來越緊,大手青筋凸起地掰開他的臀般,發狠地繼續往里狂插。
陳其被這一下的猛干,淚水迸出,發出一聲凄慘的哀鳴。
但這種力道對于韓少來說依舊不夠,在強烈的情欲趨勢下,韓少愈發粗暴地鉗住陳其的腰肢,急色的操縱他的身體地套弄著大雞巴。
“啊……好痛……啊啊……輕一點……韓馳……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