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其在父親的急救病房被韓少糟蹋了一頓后,陳其雖然心中痛苦,但他表現的卻比磕了春藥的妓女還要下賤,當著病危父親的面,像母畜似的掰開騷屄自慰,一邊插還一邊叫著韓少爺~~主人~~~,叫到最后,韓少也受不住了,在他父親的病床上按著他就是一頓猛操,操到最后在他濕浪的子宮里狠狠射出精液,射的他父親的心電圖差點歸零。
當然,經歷了這件事后,韓少就再沒有出現。
陳其原本是被關在地下室里,后來韓少買了輛新車,就把他弄到了一樓的西面。
于是陳其像個性奴一樣每天鎖在屋子里,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他的妻子早就被某個保鏢帶走了,據說是作為獎賞,這樣陳其不光腦袋綠油油,連綠帽子都被人偷走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何種滋味。
要說起來,曾經的陳其是非常正常的,最起碼從表面看很正常。
他家里有錢,父親炒房地產炒成富豪,當年的陳其也像無數富二代那樣囂張桀驁,花天酒地,后面娶了個讓所有人羨慕的雙性妻子,那些富二代朋友還說,這么清純的雙性人真是難見。
當然只有陳其知道,妻子在婚前就跟不少人亂交過,但他不在乎,他就喜歡找外表清純內在淫蕩的人做老婆,因為陳其有很嚴重的淫妻癥,他還跟妻子協議,要求定期觀看妻子和炮友的做愛現場。
然而陳其不光有淫妻癥,還有重度男根崇拜癥,他在看片的時候,更喜歡看男性的生殖器,如果雞巴很大很粗壯,他也會很快達到高潮。
陳其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深深迷戀上自己的競爭對手,那個害的自己家破人亡,還一次次羞辱踐踏他的男人——韓馳。
陳其躺在床上,喘息著用手指來回攪動濕屄,自從韓少不來“教訓”他后,自慰變成每日必不可少的項目,就在他嗚啊啊地弓起身體將手指插進最深時。
臥室的門突然開了。
“呦!這不是遠方表哥嗎!”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陳其似乎察覺到是誰,羞恥地將手指抽出來,狼狽不堪地蜷縮著身體。
但他潮濕的腿縫,暈紅的臉頰,還有那抽出來的黏唧唧的手指,都顯示出他剛剛在做什么。
那人笑瞇瞇地看著陳其,對著身側身材高大的韓少道,“韓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能這么晾著我表哥呢,看把他都饑渴成什么樣了!”
韓少冷笑道,“我哪知道你表哥只是喂不飽的母狗!”
陳其聽韓少罵他,屈辱地垂下頭。
“哎,誰不知是你韓大少把他調教成這樣的,你還當著我姑父的面干他,嘖嘖嘖,真是喪心病狂!”表面上是出頭,實則幸災樂禍。
韓少看著陳其,沒好氣道,“你表弟來了,還不出來迎接?”
陳其身子一激靈,慌忙從床上連滾帶爬地下來,跪在韓少的面前。
那表弟看得目瞪口呆,轉驚為喜道,“臥槽厲害啊,韓少!你這是訓練出一條好狗?。 ?
韓少卻沒有一絲得意,只有滿滿的不耐煩,“媽的,操都操膩了!”
陳其聽到這話時,終于有了點反應,他痛苦地看向韓少,眼眸蒙上一層濕意。
表弟看著陳其的胴體,眼中多了幾分好色,“嘿嘿,你膩了?我可還沒吃呢。那今天可要嘗一嘗表哥的滋味了?”
說著就要去摸陳其的身子。
陳其卻條件反射地躲閃開,眼神還像以前那般厭惡。
表弟似乎被這個眼神激怒了,罵了句賤貨,一巴掌就扇在陳其的臉上。
那耳摑扇得很重,陳其被打得臉蛋通紅,嘴角出血,險些摔在地上。
失了面子的表弟索性露出禽獸的真面目,他冷笑著看著陳其,對韓少道,“韓少,這個騷貨我可想要好好教訓,你準許嗎?”
韓少全程冷漠以對,“這是你們的家務事,跟我無關?!?
這下,陳其算是徹底絕望了,他原本還想著反抗,但他深知表弟陰毒的性格,六親不認,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他最大的仇人,表弟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山,與。氵,タ”表弟先是露出面露惡毒,在發現陳其不再掙扎后,轉而淫笑道,“表哥,你乖乖聽話啊,等我玩膩了,我就讓韓少放了你?!?
陳其聞言屈辱地閉上眼,不去理他。
表弟也不在乎,淫笑著將陳其抱到了床上,分開了他白皙的大腿,當看見那自慰過度的爛熟嫣紅的,連屄洞都被操大的女穴時,眼珠子都瞪大了,喘著粗氣道,“表哥,你下面還真有個屄??!”
陳其羞恥地全身都繃緊了。
表弟色瞇瞇地打量著他男性女性兼備的漂亮身體,陳其身材頎長,肌膚下隱隱有肌肉,但肌膚卻白極了,連里面隱隱流動的血管都能看見,奶子也是漂亮的粉紅色。雖然生殖器又小又細,但下面卻長著一張又騷又嫩的鮑魚,此時正散發著誘人的甜騷,引誘著各種大雞巴的進入。
表弟亢奮地哆哆嗦嗦地掏出自己的雞巴,還回頭問韓少要不要一起操他,說不定能把這個騷貨爽死!
韓少聞言,似笑非笑地說,“好啊,那就玩一個蒙眼猜雞巴的游戲。”
“臥槽!還是韓少會玩!”
陳其面色蒼白地睜開眼,像是在看韓少,又像是沒看,許久還是死尸一般地躺在床上。
韓少對于陳其的反常一點不意外,畢竟他找的就是陳其最厭惡的人。
韓少將一塊黑布蒙住陳其的雙眼,感受著他身子的顫抖,猛地系緊,隨后啞聲道,“一會你可以猜猜有幾個人干過你?!?
這時,四周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似乎真的又進來不少人。
陳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他蒼白的唇開開合合,眼睛濡濕恐懼地眨動著,但許久,他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有強忍的痛苦咽嗚。
在一片黑暗中,周圍的一切聲音,一切觸覺都變得異常敏銳,敏銳地讓陳其害怕。
為了不讓陳其猜出誰在操他,韓少甚至又叫來幾個保鏢,此時,在狹窄的臥室里,已經不知道站了有多少人,整個屋子里都回蕩著,奇異的亢奮的獨屬于男性的喘息。
當他的身體被粗暴地拉到床邊時,陳其終于溢出一聲哀叫。
但下一刻,一個碩大的雞巴兇狠地貫穿了他濡濕肥嫩的蜜壺,干得陳其嗚啊啊地慘叫出聲,手指死命抓著身下的被單。
陳其仿佛真的被陌生人侵犯一樣,整個人都痛苦地扭曲起來,他哭叫著拼命掙扎,身子拼命亂扭,恨不得擺脫那深埋體內的碩大雞巴。
但侵犯他的男人卻一把掰開他抗拒的大腿,幾乎將他劈成一字馬,那尺寸碩大的生殖器更是一次又一次兇悍地貫穿著陳其濕滑不堪的肉穴,碾展著肉壁里的每一寸媚肉,大龜頭更是穿過層層疊疊的屄肉,直接就撞在那淤紅的子宮口!
“啊~~~不~~~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陳其恥辱的尖叫著,他只覺得體內的巨物異常碩大,堪比手臂的火熱巨根毫不留情地貫穿著他的甬道,粗大的柱身快速兇狠地摩擦著他的媚肉,操得媚肉翻卷,讓騷屄形成一個直上直下的雞巴套子,撞得他的宮口也又痛又麻。
就算之前被韓少用大雞巴開苞子宮無數次,但許久沒挨操,那里又恢復了些緊致,此時被這樣的龐然巨炮兇悍地轟擊著,簡直連子宮都要撞壞了,陳其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見那忽遠忽近的,胡亂奇異的喘息聲,他根本分不清是誰在操他,只能在一種極度屈辱的痛苦中,騷穴自我保護般的夾得更緊,牢牢鎖住體內的巨屌。
操他的男人感覺到他的異樣,竟技巧十足地挑逗他敏感淫蕩的肉壁,當陳其難耐地呻吟時,男人又猛地直搗黃龍,碩大的龜頭狠狠地搗開他的緊致宮頸,硬擠入他幽秘多汁的騷子宮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由于男人操得太狠,陳其喉嚨里溢出凄艷無比的慘叫,身子不受控制地發著抖。
這時,周圍傳來更加粗重的男性喘息,陳其放浪又隱忍的模樣深深刺激著周圍的男人們,也讓深埋體內的大雞巴漲的更粗更硬,狂暴無比地抽插著他淫蕩的騷洞。
“啊~~~不~~~嗚~~~啊啊啊~~~不要~~~”隱忍的呻吟不斷回蕩在狹窄的房間里,使得周圍的喘息越來越多,陳其甚至還能聽到擼動雞巴的水聲。
而陳其一想到自己被陌生的大雞巴操了,還被無數陌生人圍觀輪奸,就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感。
他拼命想著操自己的人是誰,會是那個惡心的表弟嗎,會是韓少的某個保鏢,但一想到韓少正看戲般的看自己被奸淫,陳其苦澀地幾乎想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