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長者面露尷尬,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韓少也不再多話,脫了外套直接就走向軟墊上的陳其。
陳其從韓少出現,就呈現出一種淫蕩又亢奮的狀態。
當韓少靠近時陳其時,陳其更是饑渴地呻吟著,兩只手緊緊抱住男人健碩的大腿。
韓少低聲說了句什么,陳其這才慢慢松開,他的臉頰染上羞恥的暈紅,眼眸濕潤,直到被韓少粗魯地按在床上。
韓少低聲道,“讓這些長輩看看,你是怎么高潮的。”
“嗚~~~韓少~~~嗚啊~~~”
陳其身上的衣服仿佛雪花般被韓少撕去,陳其光裸的肌膚呈現出一種淫蕩的受虐粉紅,他的雙腿也主動分開,給韓少看他早就濕透了的騷屄。
韓少俯視著他春情勃發的臉頰,突然低頭狠狠堵住他柔軟的雙唇!
當被韓少吻住時,陳其似乎完全懵了,他以為韓少不會親他,畢竟接吻這種行為怎么會出現在他們之間。
但韓少卻粗喘著封住他所有呼吸,大舌頂入他的口腔,色情粗暴地攪動著。
陳其就這樣被強吻著,他不得不抬高脖頸,羞澀地閉上眼睛,承受著韓少并不溫柔甚至帶著野獸暴虐的狂吻。
男人的氣味很重,攜卷著所有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席卷他的口腔,陳其有些受不了的渾身發抖,韓少散發的濃郁男人味太過霸道,簡直讓他無從招架,只能羞恥地呻吟著。
“唔~~~韓少~~~啊唔唔~~~”
韓少一邊強吻他,一邊掰開他的大腿,在陳其動情的顫動中,粗暴地吸住他淫蕩的騷舌。
陳其面對這樣色情的襲擊,非但沒有拒絕,反而挺起腰肢,鼻翼間發出激烈的喘息,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
“唔~~~想要~~~唔唔~~~韓少~~~唔唔唔~~~”
陳其和韓少在無數攝像機,和無數旁觀者的注視下,激情的擁吻著,雙舌糾纏,四唇互咬,簡直就像一對相隔許久的戀人似的。
韓少一邊吻他一邊啞聲道,“把大腿抬起來……讓他們看看你接吻都會高潮的騷屄。”
陳其聽話地抬起一條白腿,手指還主動撥開那濕漉漉的陰唇,哀羞地呻吟著,“啊~~~唔唔~~~濕了~~~騷屄濕了~~~唔唔唔~~~”
那些旁觀的長輩一個個看得老臉通紅,連連搖頭,心里估計在想陳其怎么變得這么墮落下賤。
但不一會,陳其表現得更加淫蕩,他被韓少吻地渾身糜紅,吻到最后,上面被韓少咬著騷舌,騷屄被手指胡亂撥弄著,居然一邊跟男人舌吻一邊風騷地達到高潮,那淫水噴的連墊子都濕透了!
第210章4,淫蕩連衣裙摳逼火車震,墓前吞屌動情獻祭動情
之前因為當眾表白陳其被韓少操了個死去活來,韓少也像是占地盤的野獸似的在他的子宮里狂射精種,射的他肚子都大了,陳其也被射的生生昏迷了三天三夜。
等三天后,陳其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過來時,他就覺得全身像是打斷了重新連上似的痛,尤其是被過度貫穿的下體,更是痛的失去知覺,陳其摸向自己被操爛的陰戶,發現那里已經變得松軟爛熟,屄口更是被搞成了一個無法合攏的肉洞。
陳其想著如果下面玩松了,會不會真被韓大少厭棄了,到時候就真的要送給其他人玩弄了。
正想著呢,房門突然開了,一個保姆端著熱粥走了進來。
陳其也不在乎那保姆看他的鄙夷眼神,不卑不亢地說了聲謝謝,低頭開始喝粥。
陳其喝了一會,無意地一瞥,發現門口一直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陳其定睛一看,嚇得粥差點都掉了,那人居然就是韓大少!
此時的韓馳直直地看著他,眼神說不出的復雜。
陳其也看著韓馳,想著之前被男人操暈的事,臉一紅,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
韓馳韓馳冷冷開口道,“今天跟我去一個地方。”
毋庸置疑的口氣,陳其想著不會是去什么奴隸拍賣會,什么性奴交易所吧。
他有些害怕的望著韓馳,眼圈濕潤地說,“韓少爺……母狗……母狗下面還沒好……可以……晚點去嗎……”
韓馳一聽,眼中又露出惡質的光,“哪里沒好?”
陳其急忙鉆出被窩,羞恥地舒展身體,分開雙腿,給韓少爺看他紅腫不堪,肉嘟嘟發炎的騷陰唇,那無法合攏的兩指寬的屄口,還有那摩擦過度的滾燙的媚肉。
陳其還主動掰開騷屄,顫聲道,“子宮里的精液……啊……也有好多……嗚……母狗的肚子好漲……”
“騷婊子!”韓馳忍不住罵了句臟話,大手按住他微鼓的小腹,猛地下壓!
只聽一聲失控浪叫,陳其的小腹激烈痙攣著,那裝滿的精種的子宮更是仿佛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一瞬間噴涌而出,激射出騷浪的屄口。
陳其被男人按著肚子噴精,無助地抓著韓馳施虐的大手,哭著求他。
求到嗓子都哭啞了,韓馳才勉強放過他,還冷嘲地罵道,“媽的!騷屄里真能裝,真是個精壺母狗!”
陳其被這樣羞辱著,身體卻性奮地顫抖起來,“嗚~~~因為騷貨~~~騷貨喜歡韓少的精液~~~韓少的精液又濃又燙~~~燙的母狗好舒服~~~啊~~~母狗好喜歡韓少~~~~”
韓馳聞言哪里還忍得了,摟住陳其發騷亂扭的身子,又壓了上去,那高大的宛如運動員的魁梧身軀死死壓著這個浪蕩的婊子,韓馳原本想教訓他,用按摩棒插爛他的賤屄,但陳其卻死死纏抱著韓馳的脖頸,哭著求韓少用雞巴教訓他,韓馳看著他媚眼如絲的模樣,胯下的褲襠又硬成蒙古包,最后索性解開褲襠,掏出大驢屌,對著那騷浪的濕屄,就猛捅進去,對著那精壺騷屄一陣狂搗,一頓教訓之后,把淫蕩的陳其操到噴尿,陳其一邊潮吹,一邊死死纏抱著強壯的男人,還咬著男人的耳朵說求韓少爺打種,說要給韓少爺生孩子。弄得韓馳雙目赤紅,欲火焚燒,低吼著在那爛熟的騷子宮激射出雄精,射的陳其的肚子漲的更大,像是四月懷胎似的掛著韓馳的懷里抽搐。
韓馳原本要帶他出發的,哪知道胡天胡帝了一上午,時間都耽擱了。
韓馳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抵抗這婊子的誘惑了,罵了句臟話,扛著奄奄一息的陳其就上了保姆車。
等到了車站,陳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他們馬上要坐的居然是那種最古老的綠皮車,陳其完全傻眼了。
韓馳則大馬金刀地坐在車后座,隨手扔給他一件女士連衣裙,道,“把這個穿上。”
陳其的臉色由紅轉白,他沒想到韓少還是準備要羞辱他,只是之前是在熟人面前,現在改為在無數的陌生人面前。
但陳其不會反抗,也不敢反抗,他羞恥地脫掉所有衣服,在韓馳的面前,淫蕩無措地穿上這件薄薄的棉質連衣裙,那連衣裙很修身,勾勒出陳其被韓馳開發完全的身子,那被玩的勃起的小奶頭和鼓脹如懷孕的小腹全都暴露出來,讓陳其羞恥顫聲道,“韓少爺……我……求您……”
“求我沒用。”韓馳冷酷道,說完不容置疑地下了車。
而穿著連衣裙的陳其,只能滿臉尷尬地跟在韓馳后面,就這樣暴露又淫蕩地去過安檢。
在安檢過程中,陳其全程被其他乘客異樣的眼神注視著,因為陳其雖然容貌清秀,但終究還是個男人,穿著裙子實在很怪異。
陳其為了不讓奶子和肚子露出來,羞恥地遮擋身子,后背也濕透了好幾次,等好不容易上車,陳其哆哆嗦嗦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就這樣跟韓大少坐在一起。
陳其沒有想到,韓大少會真的愿意坐這趟車,畢竟綠皮車人擠空氣也不好,他這樣的富二代怎么會愿意坐這個。
陳其不安地想跟他說說話,但韓馳全程臉色陰沉,嚇得陳其也不敢說什么。
等車座對面的乘客已經適應了陳其奇怪的造型,各個都閉目休息時,陳其才放松身體地松了口氣,但很快,韓少灼熱的大手卻摸向了他的屁股,陳其身子一抖,側頭看去,正對上一雙帶著邪意的黑眸。
“內褲穿了嗎?”
“嗚……穿了……”
“把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