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伶哭叫著叫著爸爸,四肢宛如八爪魚般的死死抱住男人,望著那個一臉色欲的管理員,羞恥絕望地閉上眼,哭著求男人能射進自己的子宮。
男人聽著他的哀哭,更是滿意地狂插猛搗,無論阿伶如何哭叫求饒勢必要當眾操翻他,果然在男人這樣執拗持久的重型打樁中,阿伶又開始四肢顫抖,陰道緊縮,他拼命抱住男人的身體,不顧不一切地哀哭著,“啊啊~~~爸爸~~~爸爸我要死了~~~嗚嗚~~~求求你了~~~~給我~~~嗚嗚~~~~我要壞了~~~爸爸~~~爸爸饒了吧~~~爸爸~~~嗚啊啊~~~”
聽著阿伶歇斯底里的叫床,男人知道這騷貨再次高潮了,這一次的屄水比之前更多更充沛,溫暖的淫水包裹著他整根巨屌,還有多余的從屄縫里一點一點溢出。
男人望著二次潮吹的騷貨,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沒好氣道,“老子都成你的按摩棒了?”
阿伶軟在男人懷里,渾身軟綿綿地抖了抖,想起了自己曾經用過的那些按摩棒,暈紅的臉頰迷離又哀傷。
當然男人不給他太過哀傷的時間,摟著阿伶的要繼續貫穿他的騷屄,那兇殘的力道幾乎要刺穿這個騷貨,干得阿伶又虛弱地哭叫爸爸。
男人粗喘著說,“騷貨,想不想被爸爸內射?”
阿伶被操得挺著騷屄的浪叫,“爸爸~~~啊啊~~~騷屄~~~騷屄想要被爸爸內射~~~騷屄要吃爸爸的精液~~~求爸爸~~~射滿騷貨的屄~~~~嗚啊啊啊~~~~”
聽著他的淫賤浪叫,男人亢奮的全身肌肉繃緊,碩大的雞巴狠狠地搗入他的騷屄深處,與此同時,男人猛地抱緊這個調教成功的騷貨,碩大的睪丸狂撞那爛熟的陰戶,下一秒,兩顆大睪丸激烈收縮,巨根膨脹到極致,大量渾濁的精液噴發在阿伶神圣的子宮深處,射的阿伶野貓似的尖叫,全身仿佛觸電似的痙攣不停。
在攝像頭前,阿伶的騷屄被塞得紅腫外翻,男人的大雞巴依舊在里面一漲一漲,似乎激烈地噴發出一股股濃稠雄精,當射了足足五分鐘之后,男人在他嫩子宮里射出最后一股,猛地抽出巨屌,大量的淫水和精液從失去彈性的騷屄口噴射而出,噗噗噴灑在地上。
而可憐的阿伶已經被干得奄奄一息,他軟綿綿地癱在桌子上,汗濕糜紅的身子在高潮的余韻一抖一抖,模樣淫蕩迷離,看得那管理員都擼著雞巴射出來。
做愛結束后,男人穿上松垮的牛仔褲,赤裸著健碩汗濕的上身地走出調教室。
在調教室外是漂亮的女培訓師艾麗。
“你真是亂來,怎么可以碰貨物!”
男人卻道,“美女,把他讓給我吧。”
“哎?你怎么還搶人啊。”
“老子看上他了。”
艾麗瞇著眼看男人,“你要公貨私用?”
“不。”男人下流笑道,“只是雞巴調教而已。”
“你就不怕讓他動真感情了。”
“讓他帶著感情去接客,不是更好?”
“哎呦,阿戎你可真殘忍,你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呀~~”
艾麗這么說著,撅著烈焰紅唇,嫵媚動人地走到男人身前,用那吐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肌上畫圈,嬌聲道,“又不專業,又肆意妄為,人家嚴重懷疑你有后臺哦。”
男人笑了,一把摟住漂亮的女人,用力拍了幾下女人的屁股,又推開,似乎覺得手感沒有那個阿伶好,然后懶洋洋地擺手道,“放心,老子會親手培養出一個絕世騷貨。”
“哎呀這么有志向啊,那人家就拭目以待嘍。”艾麗嫵媚笑笑,目送那打扮隨性高高壯壯的男人背影,眼神慢慢冷下來。
哼,想跟她搶業績,門都沒有!
蛋:繼續人設
蛋:阿戎,25歲,表面是海棠會所的培訓師,實則身份成謎,高大英俊,打扮流氓,不同于一般謹慎專業認真的培訓師,他肆意妄為,對有心里陰影的阿伶,直截了當侵犯對方,享用對方的肉體,也同時似乎被這個憂郁美人的某些潛質迷住了。
阿伶,26歲,曾經被后父用按摩棒蹂躪過的有巨大心理陰影的雙性受,被賣進會所后,被多次調教羞辱,最后心態崩潰,在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男人,被對方肆無忌憚地侵犯內射,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肉欲快感,也激發了從未有過的淫蕩潛能,之后更是對男人產生了某種羞恥的情愫。
第212章2,旗袍美人被強悍公公洗面奶超強爆肏中出
阿伶因為是新人,住在海棠會所最劣等的宿舍,骯臟的小床,狹窄陰暗的天花板,每天還遭受培訓師的蔑視冷漠遭受培訓師的蔑視冷漠,其他妓子的敵意。
在這里,妓子等級非常森嚴,人氣超高的頭牌權力無限,可以參加巡演,款待的也是豪紳貴族,而阿伶這種人,最多招待些普通人,除非阿伶業務突出,才有可能進階,獲得更多的嫖資,遇到更高等級的嫖客。
海棠會所里,分為ABCD幾個階段,最頂級的屬于A等,阿伶只能算F等。
這時,有許多年輕漂亮的新人就會竭盡全力地學習性交技能,學習做愛的本領,一心想著提升等級。
但阿伶卻沒有任何進階欲望,他毫無上進心,整日苦著一張秀美的臉蛋,蹙著細長的眉毛,大大的淡褐色眼眸里滿是哀愁。是個人看見他都沒了交談的欲望,更何況是客人。
阿伶的培訓師也從以前那個苛刻冷艷的艾麗,變成了現在粗魯隨便的男人,阿伶不再挨打了,可男人會隨時隨地侵犯他,沒事就會逼迫他口交,教他用各種姿勢淫蕩挨操,甚至這一次還把他捆在調教架上,逼迫他岔開腿滴精,等把肚子里的精液滴光了,滿身冷汗的阿伶卻哭叫祈求爸爸再次射滿他。男人也硬挺著暴突的大驢屌,再次插入這個倔強淫蕩的婊子,插翻他緊致的騷屄子宮。等操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又往他嫩子宮里狂射雄精,等射出最后一波,用塞子把他的爛熟騷屄堵住,逼迫他塞一整天,這才把阿伶放下來,任由他滿身冷汗地摔在自己懷里。
男人低頭望著這個哭泣哀怨的美人,低聲道,“今天學到了什么?”
阿伶知道男人其實一直在調教他,只是用實戰教他而已,他有氣無力地喘息著,“阿伶……阿伶學會了……含大雞巴……”
“還有呢,騷貨?”男人撫摸著阿伶裝著精液的滾圓小腹,戲謔道。
“阿伶……學會了……如何使用滴精架……阿伶……阿伶會存好爸爸的精液的……”
阿伶學乖了,自甘墮落似的說著那些污言穢語,明媚的大眼睛里依舊充滿憂傷。
男人卻被他眼神里的絕望凄迷所吸引,忍不住越發大力地抱住他,健碩的胸膛直貼著他的小奶子,大手撫摸著他汗濕滑膩的后背,當阿伶感受到一點事后的溫柔時,男人卻貼著他耳朵道,“明天就讓你接客。”
阿伶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但很快,他苦澀道,“阿伶……都聽爸爸的……”
男人望著這個聽話的騷貨,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明天玩角色扮演,記得準備好。”
等男人放開阿伶時,阿伶的臉頰再次變為慘白色,他的淚眼痛苦垂下,秀美的臉上滿是對未來的絕望。
角色扮演也是款待客人中的一項必備技能。
有的客人喜歡演爸爸調教,有的客人喜歡演兒子受虐,還有的女客人就喜歡幾個牛郎一起上演瑪麗蘇,這種事在海棠天天都會上演,所以培訓師必須要培訓妓子面對任何條件都能滿足客人。
阿伶已經準備進調教室了,但他卻在狹窄的只有幾平的陰暗的房子里發呆,靜靜地躺在狹窄骯臟的鋼絲床上。
他望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淡褐色的瞳孔反射出超乎年齡的憂郁和絕望,他一想著今天要去招待客人,要去與陌生人角色扮演,他就屈辱痛苦的想要死去。
但這個想法只是停留了幾秒,阿伶閉上眼,又想起了男人對他說過的話。
“當你成為頂級頭牌,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報復你最恨的人。”
阿伶這才從痛苦中睜開雙眼,他想了許久,默默地換上衣服,這是一件漂亮的旗袍,不同于平日店里售賣,似乎是專門為他的尺寸定制的高等旗袍。
旗袍的顏色是暗紅色,花紋低調細膩,旗袍扣是某種特別的花形,仿佛是野薔薇,像是阿伶一樣倔強又美艷。
然而材質精良的旗袍下擺竟然開叉到腰際,包臀的位置也緊到極致,下擺換成了暗紅色的透明絲綢,明顯就不是普通的旗袍樣式。
阿伶將旗袍換好之后,全身都散發出一種優雅又美艷的氣息,他的身材凹凸有致,袒露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那滾圓的屁股更是將下擺繃得緊緊的,顯示出被男人打腫后越顯滾翹的豐臀,下擺的透明絲綢,半透出他白皙的,來回交疊的大腿,更顯出肉欲的淫靡。
阿伶慢慢走出屋子,當推開調教室大門時。
發現屋里有很多人,幾個攝像機,還有兩三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阿伶一走進來,所有人都被眼前這個憂郁的美人驚艷到了,色瞇瞇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恨不得現在就扒光他的衣服,當眾操翻他。
阿伶被這些色欲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抖,屈辱地想要逃走。
但他強忍著恐懼,急忙看向自己的調教師,那個同樣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