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伶陷入過去的恐懼難以自拔時,一個充滿濃重雄性氣息的強壯身體貼了上來,大咧咧地摟住他的腰肢。
阿伶被陌生的氣息侵占,可怕的噩夢依舊無法驅(qū)散,阿伶甚至夢到自己被后爸掰開雙腿,慢騰騰地插入他的肉穴,那油膩膩的大嘴咧開一個惡心的笑,“阿伶,喜歡爸爸插你的小花花嗎?”
“不……嗚……不要……父親……”阿伶痛苦地搖著頭,拼命踢動雙腿,但惡心的后爸還是用那短小的手指插他的肉穴,摸來摸去著。
男人看著他睡夢中滿臉厭惡地掙扎不停,眼神微暗,似乎猜到他夢到什么,大手順著他的扭動的身子,摸到那濕潤緊致的肉屄。
阿伶一被碰觸肉穴,嗚啊地激烈掙扎起來,在睡夢中哭叫著父親不要,男人聞言,更是猛地將他翻了過來,一把掏出那碩大的雞巴,對準(zhǔn)阿伶的濕屄就一點點插進去。
在被大雞巴插入的過程中,阿伶還在入睡,他感覺自己的肉穴被一根無比粗大的器物狠狠鍥入身體深處,塞得他騷穴痙攣,整個身子都在震顫。
“嗚……什么……啊……是什么……”
“是爸爸的大雞巴。”男人貼著阿伶的耳朵,胯下的巨根繼續(xù)往屄里猛插,一邊插滿,一邊隆住他微鼓的小奶子,在睡夢中就狂插著憂郁的睡美人。
阿伶被大雞巴插滿,奶子也被男人揉來揉去,似睡似醒間,迷迷糊糊地呻吟著,男人將他摟著懷里,一聳一聳地干他的水逼,一邊操一邊低啞道,“小騷貨,快叫老子爸爸,叫得好聽,老子就操翻你的水逼。”
“嗚啊~~~不~~~不要~~~~唔啊啊~~~”
原本深陷噩夢的阿伶被大雞巴操得再也記不得后爸了,此時腦袋里屄里只剩下那根又燙又粗的大陽屌。
當(dāng)大龜頭噗嗤一聲操開子宮時,阿伶身子激靈著被操醒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黑暗中狂操他的大雞巴男人,那雙漆黑的眼眸仿佛發(fā)現(xiàn)獵物的野獸一般充滿獸欲和征服欲,雖然讓阿伶害怕,卻也讓他的臉頰慢慢泛起紅暈。
“啊~~~不~~~不要在睡覺的時候~~~啊啊啊~~~”
“騷貨,喜歡老子給你安排的住處嗎?”
“啊~~~喜歡~~~唔啊啊~~~房子好大~~~啊啊~~~~”
“滿意就好,叫老子爸爸,快點!”
“嗚嗚~~~爸爸~~~~爸爸操我~~~啊啊~~~大雞巴越來越大了~~~嗚啊啊~~~~”
“呼,別再做噩夢了,你的爸爸只有老子一個,懂了嗎!”
阿伶聽到男人低啞的話語,不知道為什么眼圈居然紅了,他爬伏在男人強壯的胸膛里,迷醉淫蕩地扭動著肉臀,迷迷糊糊趴在男人懷里挨操,操到后面,男人翻身將他壓在床上一陣噗嗤噗嗤狂操,最后,又在他子宮里注滿雄精。
阿伶也滿足地浪叫著死死抱住強壯的男人,等歡愛結(jié)束,憂郁的美人終于趴在男人懷里沉沉睡去,這一次,他再也沒有做任何有關(guān)后爸的噩夢了。
第213章3,首接客黑絲裝被大jb保鏢車內(nèi)狂震射尿
阿伶被分配到新的房間就是D類房,這里的妓子進進出出都很忙碌,因為他們都要開始接客了。
阿伶得知這一真相,整個人都變得更憂郁痛苦了,還是默默地接受了命運。
他被D層經(jīng)理分配要求明天要接待一個老板,什么樣子,什么喜好,愛喝什么酒。
阿伶默默地聽著,依舊是一張憂郁的神情,等接好任務(wù)單,他翻了翻平板,發(fā)現(xiàn)這個小老板還喜歡SM,每次來都要喝酒做愛。
難怪經(jīng)理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他……
阿伶的臉色變得愈發(fā)蒼白,他孤獨地走在走廊里,鬼使神差間,又走到了樓下的調(diào)教層。
那里的幾個培訓(xùn)師還在調(diào)教新人,各種調(diào)教方式都有,暴力或誘導(dǎo),一塊糖果一頓鞭子的消磨意志的方式。
阿伶似乎在找那個人,但他尋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阿伶想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是瘋了嗎,又苦澀難堪地回到房間里。
他覺得自己心理出了問題,從什么時候他居然開始依賴那個強奸他的可惡男人,為什么一想到要被除了他以外的人侵犯,心里就像刀割一侵犯,心里就像刀割一樣痛。
他是男妓,他就是任人玩弄的玩具,他可以被調(diào)教師碰觸,自然也能被客人侵犯,他必須要認清現(xiàn)實。
阿伶躺在自己的小房間里,望著頭頂?shù)陌谉霟簦喑臏I水卻不斷從眼角滑落。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阿伶被要求穿上一件暴露的網(wǎng)洞裝去伺候客人,這件連體衣根本無法歸類為衣服,甚至不具備一點遮羞能力,那黑網(wǎng)淫亂地包裹著阿伶雪白誘人的胴體,透明的黑色絲網(wǎng)根本遮不住私密部位,奶子被勒的微微鼓起,嫣紅的奶頭都透出網(wǎng)線,下面的嫩陰戶更是被勒成一塊塊,隨著走動,騷陰蒂無時無刻不在碾磨那粗粗的網(wǎng)線。
阿伶艱難地穿好衣服,憂郁的大眼睛含著淚,隨著負責(zé)的工作人員,慢慢走出房間,直接走在大庭廣眾之下。
阿伶覺得難堪,但他又強忍著羞恥,在無數(shù)人或輕蔑或驚艷的注視下,走到了地下車庫。
沒想到那位老板居然在地下室等著他。
這時,那工作人員猥瑣笑道,“這位王老板喜歡車震,記得好好滿足他,不要掃了他的興,不然他會把你按在車底操你。”
阿伶聞言,一句話沒說,只是那雙憂郁的眼睛又黯淡許多。
他們穿過一輛輛車,阿伶因為衣服的原因,身子很不舒服,私密處一直被粗繩碾磨,上面的乳肉也被勒出一道道紅痕,走路扭來扭去,更顯出一股說不出的騷氣。
當(dāng)阿伶經(jīng)過一輛車時,竟意外看見了那個人,開著高大悍馬,但依舊穿著背心褲衩的高壯男人。
男人也看見了阿伶,那深邃的眼怔怔地望著阿伶,阿伶被他的目光刺到,苦澀的別開臉,眼圈在那一瞬間通紅,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知道男人只是調(diào)教師,根本沒法阻止自己接客,于是他強忍著莫名的痛楚,一步步,毅然決然地走向那最遠處的小車,然后被工作人員教育了幾句,就把他像裝貨物似的塞進了小車的副駕駛位。
男人坐在悍馬里,透過碩大的擋風(fēng)板,沉默的看著那穿著黑絲的憂郁騷貨在副駕駛位跟那肥頭大耳的小老板說著什么。
只是說了幾句,哀怨的阿伶就惹怒了小老板,那人居然啪的一聲扇了阿伶一巴掌。
阿伶受了那一巴掌也不說話,只是苦澀地低下頭。
過了一會,那小老板又色瞇瞇地摸阿伶的身子,摸他的胳膊,肩膀,后背,當(dāng)要摸他的奶子時,阿伶屈辱地躲閃開,那小老板簡直惱羞成怒,氣勢洶洶地走出小車,揪出滿臉哀愁的阿伶一把推在地上,然后惡狠狠道,“不給碰是吧,行啊,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根大扳手,掰開阿伶的雙腿,竟要硬塞進他的下體。
阿伶見狀,害怕地哭泣哀求,說自己再也不敢了。
那小老板兇惡道,“現(xiàn)在知道不敢了,你把扳手用屄吞下去,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說著將粗大的扳手扔在地上,砸在阿伶的腳踝上。
阿伶忍痛接過扳手,想著這一切都是自己搞糟的,就要自己去承擔(dān),于是含著淚,慢慢分開那勒著黑絲的腿縫,將那扳手最大的一頭往屄里塞。
這時,好多路過的客人都來看熱鬧,他們就看見一個打扮暴露的騷貨正在往屄里塞東西,各個眼冒綠光,都等著看好戲。
此時的阿伶將自尊和一切都舍棄了,他凄楚地笑了笑,將扳手的頂端一點點塞進他的屄里,當(dāng)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冰涼感時,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臉頰。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從人后發(fā)出,“臥槽,這么小的扳手,還沒老子的雞巴大。”
阿伶驀地睜開淚眼,因為他對這個聲音簡直太過熟悉,深入骨髓的熟悉。
是男人!
男人一米九幾的魁梧身軀順利扒開人群,大家都是西裝革履,就他穿著隨意的褲衩背心,渾身肌肉虬結(jié)鼓脹,看著就不好惹,于是也沒人說什么。
那小老板看見滿身肌肉的男人,沒好氣道,“關(guān)你屁事。”
男人也不生氣,痞笑道,“哥們,想看點刺激的嗎?”
“什么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