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伶被男人抱著軟綿綿地出來,他那嬌嫩的騷穴已經被玩的一塌糊涂,被男人的粗大尺寸撐得完全失去彈性,里面還在不停涌出稀黃的尿液和精種,看上去又臟又騷。
看著這樣被大雞巴男人踐踏玩過的騷貨,小老板臉都氣黑了!
男人則赤裸著汗濕強壯的身軀,大搖大擺地走過來道,“怎么樣老板,不光操了你的老婆,還往你老婆屄里撒尿,這種綠帽play夠不夠刺激!”
小老板看著這個五大三粗,連操了幾個小時都不帶累的肌肉大漢,咽了咽唾沫道,“好,好,算你狠!這男妓我也不要了,我他媽才不操被人尿過的婊子!”
說完氣急敗壞地開車走了。
然而沒等男人囂張大笑完,艾麗扭著水蛇腰地走過來,男人面色變了變,依舊帶著笑道,“美女,你怎么來了?”
“阿戎,你這次算是違規哦,我已經申請上面的人來了,到時候會有專人來調查這件事。”
男人也笑了笑道,“第一次接客就找個愛玩SM,也是你安排的?”
艾麗狠狠地看了眼旁邊被操得滿臉緋紅的阿伶,冷笑道,“誰不是這么經歷過來的,要是你對誰都是這么憐香惜玉,那會所就不要開了!”艾麗又走到男人面前,用手指頂著他的胸肌道,“別對誰太過特殊,你這么只會害了他,也會害了你自己!”
阿伶聞言,身子抖了抖,淚眼通紅地看向笑容微斂的男人。
艾麗看在眼里,眼中笑得更歡了,因為男人已經害了他了。
愛情是最致命的毒藥,尤其是對于他們這種人。
蛋:讀者點單的偽木馬play
阿伶被幾個兇神惡煞的管理者帶回了自己的宿舍,并且被關了禁閉,禁止出門。
阿伶在床上靜靜地躺著,秀美的臉頰蒼白如雪,他的眼神依舊是那么憂郁,只是對比進來時的一片死灰,現在變得鮮活多了。
他淡褐色的瞳孔反射著光,里面有很多人,冷漠的母親,變態下流的后爸,當然現在,出現最多的還是那個男人,痞里痞氣叫他騷貨的男人,逼迫他叫爸爸的男人,還有偶爾深沉冷漠的男人。
阿伶抖了抖,覺得心口開始發熱,他摸向自己的心,發現那里越跳越快,一種從未有過的激烈情愫從狂跳的心口生出。
“爸爸……”
阿伶不自覺地叫出那個名字,心里竟變得更漲更酸。
然而就在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的時候,宿舍門砰得一聲被踹開,幾個穿著工作服的男的闖了進來,直接將阿伶揪了出去。
阿伶臉色再次變得慘白,他咬了咬唇,一句話沒說,被那幾個工作人員粗魯地帶到了會所的另一層。
在那里,是犯錯的妓子受罰的地方,每一個房間里是血跡和陣陣驚恐的尖叫。
阿伶渾身發抖,卻又強忍恐懼地咬緊牙關。
他被送進了一個放著一個奇怪木馬的地方,那個曾經調教他的艾麗也在,看見阿伶惡毒嘲諷地冷笑道,“今天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阿伶臉色蒼白地抖了抖,他知道艾麗沒有騙他,男人再也不會來救他了。
很快,他被人強制架在了一個搖晃的木馬上,暴露的肉穴對準那馬背上淫穢碩大的假陽具。
那假陽具是用石頭做的,頂端更是各種凸起的碩大怪石,阿伶害怕地咬緊雙唇,被兩個人狠狠的往下按,強制性地讓他坐在那木馬上,而他嬌嫩的肉穴更是被迫吞入全根石頭做的冰涼的大屌。
阿伶被撐得疼到極致,撕心裂肺地慘叫。
艾麗則冷酷笑笑,命令兩個工作人員踢動踏板,讓呆滯恐怖的木馬激烈地晃動起來,帶動著木馬上的阿伶前后晃動,石頭陽具伶前后晃動,石頭陽具瘋狂抽插撞擊那嬌嫩的騷屄,撞得阿伶的肉穴脹痛,宮頸淤紅,疼的他將嘴唇都咬出血痕了。
“不……嗚啊啊……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
就在阿伶在可怕的木馬上痛不欲生,渾身都浸滿冷汗時。
一只大手突然摟住了阿伶不斷抽搐的腰肢,“又做夢了?小騷貨,你怎么這么愛做噩夢?”
熟悉的聲音讓阿伶驀地睜開眼睛,一片黑暗中,高熱健壯的男人軀體正緊貼著他。
阿伶緩了許久,才哽咽著聲音道,“你怎么來了……”
“怕你又半夜發浪。”男人沒正行地道。
但那一瞬間,阿伶似乎感覺到自己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
第214章4,大屌流浪漢玷污騷美皇子當眾共浴下種激
聽著艾麗的話,男人沉默了。
阿伶望著男人,心一點點變冷,或許男人本來也沒有足夠的力量能保全自己,傳說一入海棠會所,便再也無法出去,無論是金錢,權力,都無法讓里面的人變回自由身。
阿伶苦澀地垂下頭,想著一切早就該結束了,今天的男人也不該出面救他。
艾麗也換了副嘴臉地勸道,“你能保他一時,難道能保他一世,不過是一個破了處被自己父親強奸的爛貨,你又何必為了他涉險呢,阿戎?”
然而就在這時,男人突然笑了,道,“你錯了,老子不是要保他,而是要贖他。”
阿伶聽了驀地瞪大淚眼,艾麗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道,“你瘋了!上面不會準許你這么做!你不要命了!”
男人卻看向阿伶,素來吊兒郎當的剛毅俊臉難得沉了下來,“我要定他了。”
阿伶的眼圈瞬間紅了,“嗚……我……”
“小騷貨,記得等著我。”眼看著艾麗叫來了無數管理員,男人卻依舊一臉安撫地對他壞笑,那篤定的黝黑雙眸似乎真的愿意為阿伶贖身,跟他在一起。
阿伶忍不住哭了,在男人被抓走后,撕心裂肺地叫男人的名字。
艾麗惡毒地看著阿伶,看著他被男人調教的愈發誘人的臉蛋,惡狠狠道,“放心,等再見到他時,你已經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母狗了,他也不可能再你了!”
阿伶哭著昂起頭,憂郁的大眼睛里滿是決絕,“我會等他的!”
“賤貨!”艾麗狠狠扇了他一個耳摑,直接讓管理員將他帶走,還說三天不許他吃飯。
阿伶被關了三天的禁閉,滿臉淚痕,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像尸體一樣。
等第四天,他被抓了出來,憔悴蒼白的他一看見人就問男人在哪兒。
那工作人員嘲諷地罵他都成這樣還想要男人,真是個賤貨。
阿伶也不反駁,黯淡著淚臉,像是行尸走肉一樣被帶到了他該去的地方。
沒人告訴他等待著他的將是什么,但等到了一個像是拍攝現場的地方時,一個挺斯文看著就位高權重的男人見了他,看樣子是里面的頭。
“你好,我是鄭宮。”
阿伶抿了抿唇,不知道說什么。
那鄭宮也不介意,對他溫和道,“今天是你從D等升為C等的等級測試,是一場GV戲拍攝。”
鄭宮很直白,還說里面會有很多人參演,同時是一場輪奸戲,希望阿伶好好配合。
說到好好配合時,這個斯文溫和的年輕人終于露出些威脅的意味,眼神也變得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