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精英男也不再反抗了,他在肌肉怪人插他時還會主動迎合,有時,他為了能得到一口飯,他還會跪在地上求男人,然后淫蕩地吮吸肌肉怪人可怕碩大的生殖器。
那肌肉怪人雖然沒有什么人類的理智,但對于精英男卻仿佛對待自己的母獸一樣,不再那么粗暴,有時還會多分點吃的給精英男,甚至有一次,還親了精英男的嘴唇,吻得精英男喘不過氣的瞪大眼睛。
又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精英男以為自己這輩子注定要跟肌肉怪人在一起,做他的母獸每天被他侵犯時,精英男獲救了,他被警察帶離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而當他轉(zhuǎn)身望著這個侵犯他無數(shù)次,高大的身軀卻仿佛一只大型狼狗,急切地對著他嚎叫的肌肉怪人,眼神卻變得無比冷漠。
“該死的怪物,去死吧你。”
第219章4,救男人喝精春藥發(fā)浪求操,叔嫂情色劇本
陸紡原本就很虛弱,聽到套頭怪人的話,面色慘白地僵住身子。
男人的臉色驟然陰沉,那雙陰鷙的黑眸也迸射出暴怒無法壓制的殺意。
“你在耍我們?”
套頭怪人第一次看見沉默內(nèi)斂的男人生氣,也很新鮮,嘿嘿道,“我的好朋友,之前你耍了朋朋一次,朋朋很記仇的,所以朋朋也要耍你一次。而且,朋朋很想看可愛的好朋友被其他人侵犯的樣子,那樣子一定比現(xiàn)在美麗一百倍。”變態(tài)的嘎嘎怪笑,透過那怪異的雞頭套頭,陸紡都能感到他淫邪的目光。
“不……我不愿意!”陸紡嚇得顫聲道。
但那些籠子里被喂了大量春藥的人都嗷嗷狼嚎著貼近鐵籠,每雙怪異狂熱的眼睛都盯著陸紡,恨不得自己是那個能得到這具美味身體的幸運者。
男人卻猛地擋住陸紡的身體,冷冷地看向屏幕道,“我愿意代替他進入。”
“穆衡先生!”
套頭怪人卻搖搖頭道,“不行,這不符合規(guī)矩。”
男人卻冷冷道,“在你作弊的時候,就沒有規(guī)矩了。”
套頭怪人嘎嘎笑道,“但朋朋是游戲的主宰者,朋朋就是規(guī)則。”
陸紡見男人跟喜怒無常的套頭怪人正鋒相對,真的害怕他突然被炸死,急忙走上前,強撐著恐懼道,“先生……我可以進籠子……”
說著,這個以前懦弱內(nèi)向的小宅男,此時卻仿佛獻身的祭品一樣,忘卻了所有恐懼,也忘卻他那個該死的人類恐懼癥,一步一步,顫顫巍巍走向那些猙獰嚎叫的籠子男們。
然而沒等他走幾米,就被男人從后面猛地抱回來,“陸紡,好好活下去。”
說罷竟大步靠近那些籠子,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此時不知從哪里拿出一片細窄利刃,雙目驟然血紅,大手猛地揮動,下一秒,一聲慘叫,一個籠子男捂著脖子嗷嗷啊地向后倒去。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等殺到第十個籠子怪時,所有人都被那鮮血狂噴的恐怖場景駭?shù)剑@懼地看向那渾身是血,宛如地獄羅剎般俊臉猙獰的可怕男人。
在屠殺的全程,頭套怪人都沒有阻止,他完全可以啟動男人身體里的微型炸彈,讓這個肆意妄為的家伙直接上天。
但套頭怪人就這樣看著,直到男人將他養(yǎng)的最后一只籠子男殺了,鮮血淋漓間,男人收起刀片,他的手也被刀口劃得全是傷痕。
在場所有人都嚇到了,沒有一個敢上前靠近,陸紡也慘白著臉,哆哆嗦嗦地望著滿身殺氣的男人。
“我把他們?nèi)珰⒘耍愕囊?guī)則沒了。”沙啞的,充滿挑釁的話語。
套頭怪人沉默了,過了一會,肥碩的身軀開始發(fā)抖,陸紡隱約感覺不對勁,突然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
“穆衡!”
哭叫著緊緊抱著滿身是血的男人,聞著他滿身的血腥味,恐懼地閉上眼睛,似乎真的想跟男人一起死。
然而套頭怪人并沒有引爆炸彈,他只是看著陸紡和男人,嘶啞地狠狠道,“朋朋沒有生氣,朋朋沒有生氣。”嘴上重復地默念著,粗肥的手指卻在發(fā)抖。
這似乎是套頭怪人玩這個“游戲”以來,第一次那么生氣。
他覺得玩游戲應該是快樂的,愉悅的,但沒有想到男人卻能讓他這么憤怒。
套頭怪人渾身肥肉亂顫,他想殺了男人,卻又覺得就這么殺了他,又太便宜他了。
于是,他帶著雞頭的巨型腦袋扭了扭,又扭了扭了,過了許久,對這幾個人道,“朋朋跟你們再玩?zhèn)€游戲吧。”
&n說著,原本陸紡和男人站立的地方居然裂出一道巨大的地縫,隨后升起一層透明的墻壁,竟將陸紡和男人彼此分開,而有些幸存者更是倒霉透頂,不小心就掉入巨縫里啊啊啊的直接摔死,還有的縮在角落里,驚恐茫然地看著這一切。
男人堅毅的臉猙獰扭曲著,一拳猛砸在透明玻璃上,玻璃卻毫發(fā)無損,整片墻都異常堅固。
“你到底想做什么!”咬牙切齒地怒吼道。
那頭套怪人卻不理會暴怒的男人,轉(zhuǎn)而看向陸紡那里,陸紡那一半的密室的墻壁也慢慢打開了,呈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仿佛腳手架一樣的東西出現(xiàn)在眼前,上面沾滿干涸的血跡,似乎是某種特定的淫穢的刑具。
套頭怪人看向陸紡,怪聲怪氣道,“你不是喜歡他嗎,朋朋給你一次救他的機會,如果你愿意上這個滴精架滴光所有精液,朋朋就放了他。”
說完,男人那邊走出了幾個身手矯捷一看就是練家子的蒙面人,那幾個人一個個找男人對打,男人雖然身強力壯,可終究不是正規(guī)軍隊訓練出來的,野路子雖然出其不意,卻還是沒有這幾個真正當兵的蒙面人厲害,很快就身中了幾拳,打得高大的男人倒退數(shù)步,嘴角流出鮮血。
陸紡見狀急的淚水都出來了,“不!你放了他!我……我愿意!我愿意!”
他知道頭套怪人的意思,哭著主動走上那血跡斑斑的滴精架上,雙手抓住最上面的木柱,然后一條腿顫抖著跨過與他等腰的另一端木頭,那木樁正好架在腿彎兩側(cè),隨后,陸紡就這樣敞開腿,將自己掛在滴精架上,那汗?jié)袷萑醯纳碥|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
這種難堪淫蕩的姿勢仿佛獻祭一樣,陸紡卻努力抓住木樁,高翹著腿彎,拼命往下面的細窄的水壺里,擠入他被男人內(nèi)射的精液。
“我的朋友,你需要快一點哦,不然你的好朋友就要被打死了。”套頭怪人惡毒地催促道。
玻璃那頭,男人雖然干趴了兩個蒙面人,可自己也快撐不住了,胸腹重創(chuàng),喘息間隙,口中吐出大量血沫,看得陸紡悲戚絕望地哭叫,同時拼命擠壓陰道媚肉,發(fā)瘋一樣往水瓶里擠出殘精。
陸紡凄慘無比地哭泣著,被射鼓的小腹激烈起伏,屄口肉花大開,白濁濃稠的精液從屄口一股一股艱難地涌出,最后匯聚成一大股地滴落在透明水壺里。
時間一點點過去,陸紡嘴唇都被咬破了,他的小腿都開始抽搐,那小腹里的精液也慢慢擠空,嫣紅的騷穴口糊滿過多的濃精,但還在匯成一股一股地往下滴。
透明的水壺里已經(jīng)盛滿陸紡體內(nèi)存積的所有精液,雖然只是一天的量,卻也存了一半的量,可見男人往他體內(nèi)射入了多少。
但陸紡還不急害羞,陸紡含淚看見男人重重撞在玻璃上,更是死命按壓小腹,當最后一股精液硬生生擠出腹腔,順著甬道滑到屄口,陸紡想用手弄出來,那套頭怪人卻惡意道犯規(guī)就一切取消。陸紡只能虛弱用括約肌和陰戶的力量拼命擠壓,耗盡最后一點力氣,全身汗水淋漓,額頭沾著細碎的發(fā)絲,小腹死命收縮,最后,咕嚕一聲,那混雜著淫水的濃精中滴落在水瓶里,陸紡也哀哭著從滴精架上摔下來。然后來不及顧忌身體,舉起裝滿精液的水瓶,顫顫巍巍地給頭套怪人看。
“放了他吧……算我……求你了……”可憐的小宅男滿臉憔悴地哭求,全身都是汗水和灰塵的混合物,但那赤裸的為男人獻祭無數(shù)次地身體又是如此的誘人。
頭套怪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嘎嘎怪笑道,“我的朋友,給朋朋看是沒有用的,喝下去,喝了你才能救你的朋友哦。”
陸紡也不去爭辯,為了能讓男人活,他捧起盛滿精液的水壺,凄慘又迷離的喝著濃稠腥臭的白漿,小宅男大口大口喝著,他想著是男人的精液,是男人射精他子宮里的精種,陸紡就仿佛喝精的母狗一樣毫不嫌棄,甚至身子都跟著戰(zhàn)栗起來。等可憐的宅男將男人射進他體內(nèi)的所有濃精全喝完,空的水瓶掉落地上,精疲力盡的陸紡哭著跪在地上求頭套怪人放過男人,他已經(jīng)全喝光了。
而此時的男人已經(jīng)被那幾個蒙面人揍得口鼻流血,眼看就要支撐不住時,蒙面人突然退下,碩大的玻璃墻突然收回在地縫中,地縫也神奇地慢慢合攏,而渾身汗?jié)癯嗦悖瑵M臉帶淚的小宅男,更是哭嚎著向他奔來,哭喊著他的名字。
男人強撐著身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望著憔悴哭泣的陸紡,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愫,一把抱住對方汗?jié)耦澏兜纳碜樱皖^就去吻他的雙唇。
陸紡剛喝完精液,怕男人嫌棄他,含淚扭開頭,卻被男人捏住下巴地強行吻住。
男人口中濃重的血腥味和陸紡喝下的精液,在口中色情交匯,更是刺激了彼此無法壓抑的難以割舍的愛欲。
而那個戴著頭套的怪人看著那生死與共緊密相擁的兩人,突然對身后一個身影道,“友友,怎么樣啊,朋朋的新朋友好不好?”
這時,一個更加肥碩可怕的怪人出現(xiàn)了,他似乎有兩米多高,禿頭沒有戴頭套,那恐怖肥胖扭曲的五官在大臉上哆嗦幾下,隨后肥厚的嘴唇開口道,“很美味,擠精的小屁股太誘人了,我想舔他的全身,我想操翻他。”
“親愛的友友,要不要玩一個NTR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