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聽著他唔唔的罵聲,一把將他揪起來。
對比童苒的軟弱承受,又對比鬼畜報復的賀釗,眼前這個保鏢根本沒有廢話,上來就扒了賀朝的褲子。
賀朝這種刺頭哪里遇到這么直接的變態,嚇得又唔唔唔地叫。
保鏢則掰開他的屁股,握著那根大雞巴就往里硬捅。
賀朝是個雛,哪里受得了這個,當場被捅得屁眼開花,不光屁股開花,還被操得流了一地的血,不光慘遭破處,連躲藏在小雞雞后面的超小雌穴都被發現了。
保鏢操完后穴,沒什么表情地撥開他的小雞雞,看見了那朵畸形狹窄的小花。
賀朝雖然嚇得臉都白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那多年未硬過的小雞雞居然突然蠢蠢欲動。
當保鏢將大雞兒蹭他的小花時,賀朝直接就勃起了。
并不知道他是萬年陽痿的保鏢又將他按在地上,胯下的大雞兒冷酷無情地捅開了狹窄的雛屄,那一瞬間插得賀朝當場昏厥,當然雖然痛的又撕裂流血,可前面的小雞雞卻越翹越高。
第230章5,后穴肛門球塞滿,夫夫雙雙被奸爆微虐
童苒被男人抱回了床上,他疲憊極了,整個人都被夫弟的雄精注滿了,他鼓著肚子,哀怨無力地望著男人。
這個家伙可真是個禽獸……為什么射了那么多還那么有精神。
賀釗也看著他,眼神深沉晦暗,看得童苒心慌意亂的。
就在這時,男人低下頭,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在童苒眼前驟然放開。
那一瞬間,童苒的心臟亂跳,身體像是觸電似的酥的麻麻的,心里更是蕩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濃烈的奇異的甜意。
童苒雖然是個人妻,但因為丈夫的自私冷漠,他從來沒有體會過什么叫做愛。
可此時此刻,面對丈夫的弟弟,這個無數次蹂躪欺負他的男人,童苒竟不知羞恥地開始心動。
而為了掩蓋這種情愫,童苒羞地連忙閉上眼,不敢看他。
賀釗望著滿臉緋紅的嫂子,忍不住重重地吻住他的唇瓣,聽著嫂子甜膩的咽嗚,低啞地叫他的名字。
“童苒……”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男人對自己的嫂子產生了奇怪的欲望。
或許是從他們結婚的那天開始吧……
穿著婚紗的嫂子羞答答地垂下頭,他真的很害羞,不敢看人,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這時,一只手握著酒杯走到他面前,童苒禮貌性的接過酒杯。
抬起眼時,正看見一個十幾歲的大男孩深深地望著自己,看得童苒心里一抖,羞澀地轉移視線。
“他就是我弟弟,一個變態惡魔。”
丈夫的口氣很不屑,童苒想說什么,但也不知道該說什。
等酒席的時候,童苒再去找那個丈夫的弟弟時,男孩已經不見了。
又記得一次吃年夜飯的時候,已經長成青年的男人穿著一身運動服,模樣更顯英俊成熟,此時正痞里痞氣的,將獨自一人來的童苒堵在門口。
“嫂子,你來了?”
戲謔下流的口氣讓童苒全身緊張繃緊。
童苒因為經常聽丈夫抱怨,以為賀釗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惡棍。所以他心黑社會惡棍。所以他心里也很害怕,想要快點離開,哪知道卻被男人一把攔住去路。
“別走啊,嫂子,最近跟我哥過的怎么樣?”
“很……很好……請你……讓一下……”
童苒慘白著臉往邊上靠,像一只保護自己的小鵪鶉。
賀釗看著這樣柔弱可愛的嫂子,眼眸暗沉極了,黑眸里翻滾著想要把他撕碎的變態欲望。
但他并沒有行動,只是俯視著瑟瑟發抖的嫂子,許久,松開手,恥笑道,“去吧,別讓你老公等急了。”
童苒嚇得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但就算他要逃進了包廂,他也依然感覺到男人投放在他身上的灼熱目光。
那目光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當然之后,他們就再沒有見過,倘若丈夫沒有創業失敗,倘若丈夫沒有逼迫童苒去找賀釗要錢,他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了……
想到這里,男人忍不住越發粗暴地吻他,大舌狠狠地攪動著嫂子甜美的口腔,吮吸著他誘人的津液。
童苒也害羞地迎合著男人,騷舌怯生生地湊過去,跟大雞巴夫弟的舌頭纏在一起。倆人吻了很久,騷人妻被吻得不住呻吟,喘息,誘人的紅霞也從臉頰一直延伸到暴露的胸口。
似乎是再次動情,童苒的腳趾都隨著激吻蜷縮起來。
“嗚~~~不~~~嗚嗚嗚~~~”
“呼,嫂子?!?
童苒汗濕的發絲黏在額間,秀美的臉龐更是露出羞意。
賀釗又重重地狂吻數下,才猛地放開軟嫩的嫂子,此時的童苒被吻得身子都麻了,嬌喘吁吁地歪著頭,他的唇瓣熱辣紅腫,嘴角也流出幾縷透明的津液。
他羞答答地望著賀釗,眼神對比之前的懼怕,現在多了幾分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柔情。
賀釗也深深望著嫂子,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猛地將他翻身摟在懷里。
童苒羞地啊~~一聲,姿勢從躺在床上變成了爬覆在男人胸膛上。
童苒羞澀地發現,這個性欲旺盛的家伙居然又硬了,那根巨龍般的大屌正頂著他堵著木塞的屄口。
“嗚嗚~~~不要了~~~賀釗~~~我~~~我不行了~~~啊啊~~~”
但野獸上身的賀釗怎么可能放過他,他一把攬住童苒的脖頸再次強吻他,同時,一只大手擰開木塞,在精液噴出的瞬間,粗大的巨根猛地塞入濕穴,將里面倒流的精種全部塞回最深。
“不唔唔唔唔唔唔唔!~~~”童苒發出認命般的騷叫,濕滑軟膩的甬道再一次被大雞巴死死撐開。
賀釗一邊強吻著嫂子,一邊順暢地貫穿他裝滿濃精的屄洞,他的大手掰開他兩瓣肉臀,下流地搓揉著,那油光水滑的粗大巨物更是塞滿童苒的陰道,將里面的精液媚肉撐得滿滿當當。
“唔唔唔~~~我~~~啊~~~不要~~~嗚嗚~~~”
賀釗聽著童苒哀哭,更是重重地搗干精屄,粗大堅硬的巨根和濕滑的屄肉充分摩擦,搗出仿佛踩在沼澤地里的黏膩水聲!
“嫂子,你屄里全是我的精液!”
童苒聽著他粗啞的聲音,想著自己天天都被他的精液灌滿,要是真懷孕了怎么辦,頓時羞地渾身哆嗦,反射性的想要爬起來。
賀釗見他掙扎,雄腰猛地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碩大如石塊的龜頭再次搗進爛乎乎的宮頸,干得童苒昂著頭發出哀叫,身子都弓成淫賤的弓形,騷浪地哆嗦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