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勇受辱般的怒罵道,“你妄想!我寧死都不會做那種事!!!”
當然沒等小勇嘶吼完,包間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暖白色毛衣的矮小身影突然闖入,讓原本嘻嘻哈哈的包廂都安靜下來,連那老大都沉默地看向來人。
眼前的人年齡似乎已經不小了,蒼白的鵝蛋臉掛著兩坨凍出來的春暈,兩顆圓溜溜的杏眼里滿是焦慮和恐懼,當瞧見小勇時,杏眼瞪大,凍得發白的唇瓣微微哆嗦著,喉嚨里吐出兩個字,“小勇!”
小勇一看見來人,手臂掙扎的更厲害了,發瘋般的嘶吼著,“滾出去!我的事跟你沒關系!!”
那老大笑嘻嘻地瞧著熱鬧,那人雙眼含淚地道,“小勇……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說著竟哽咽起來。
老大卻來回打量起來人的身段了,那暖白色的毛衣雖然不緊身,但也能看出他內里單薄矮瘦的身材,下面穿著一看就不是自己的牛仔褲,顯得格外不合身,但因為腰胯特別緊,勾勒出那飽滿的肉屁股,看著就比一般人的肥碩,也不知道是“坐”出來的,還是“做”出來的。那四肢也細瘦無力,是那種按在床上都無力掙扎的類型。
老大眼毒,一看出這個老男人雖然年齡挺大,但身上總帶著一種黏糊糊的騷勁兒,比小勇這個愣頭青刺頭要好調教多了。
想到這兒,老大大笑幾聲,說,“小勇啊,這位是你哥還是你……別的什么親戚?”
小勇卻根本不理老大,對那人發狠道,“我叫你滾啊!你他媽聽不懂人話嗎!!!”
那人聽了身子一陣陣地發抖,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小勇……你別這樣……”
那大叔又轉頭看向黃毛,看向那似笑非笑的老大,哀求似的道,“我家小勇做了什么啊?求你們把他放下來吧,他明天還要上課呢……”
老大聞言噗嗤聲樂了,笑聲中滿含惡意,那黃毛也哈哈哈大笑,笑夠了便攬住來人的肩膀道,“還上什么狗屁課?小勇這小雜種欠了我們老大五百八十萬,死皮賴臉地不還,對于這種欠錢不還的貨色,你說我們該怎么辦?”說著,那手還不老實地摸那人圓潤的肩頭。
那人尷尬地想推開黃毛,但又不敢得罪,只能軟聲道,“我會還錢的,多少我都能還,只求你們先放了小勇。”
“你能還錢?你他媽誰啊?”
“我能還……我是他爸爸……我是他的親生父親……”
“放屁!你他媽不是!”小勇發瘋般的吼著,被鎖住的手銬瘋狂撞擊橫欄發出刺耳的聲音。
老大一聽,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眼睛瞬間瞇了起來,道,“哦,原來是叔叔啊,看不出來啊小勇,你還有這么個漂亮的父親。”
那老大又走到那大叔面前,瞧著他不顯年齡的鵝蛋臉,看著他驚恐瞪大的杏眼,嘴角不僅露出淫邪的笑意,“長得也比小勇漂亮多了。”
“你!你他媽想干什么!!”小勇隱約覺得不對,兩眼通紅地怒視那老大。
老大覺得他吵,皺著眉道,“操!讓他安靜點。”
那黃毛聞言立刻用膠帶纏住小勇的嘴巴,那大叔見狀要攔著,又被那老大拽了回來,老大笑瞇瞇道,“大叔,你能在今晚拿出五百八十萬嗎?”
杏眼大叔哆嗦了幾下,眼中露出無奈的痛苦,“我……我沒那么多錢……但我可以工作……我有工資……”
“過了今天,五百八就變成六百萬了,到時候你不是更難還了?”老大一副騙小孩似的口氣。
杏眼大叔聞言心都涼了,他苦著臉,絕望地看著額頭爆出青筋的叛逆兒子,想著自己怎么可能不管小勇,小勇可是他唯一的孩子啊。
這時,那老大調戲似的勾起大叔的下巴,盯著他白皙豐腴的臉頰,道,“沒錢無所謂,您可以肉償啊。”
杏眼大叔聞言臉都白了,驚恐地推開他道,“不!這怎么可能!”
“媽的!不賣就是你兒子賣!反正要有一個人做鴨還老子的錢!”那老大終于露出禽獸的真面目。
杏眼大叔俏生生的臉頰變得從未有過的蒼白,他的杏眼拼命噙著淚,不讓淚水掉下來,但當看向自己被堵住嘴的可憐兒子時,終于崩潰的淚如雨下,許久,仿佛獻祭般的閉上眼,喃喃道,“好……我做……我會……還你們的錢的……”
話音未落,被綁住小勇就發出痛苦的怒吼,雙手死命掙扎,發瘋一樣想要扯斷手銬。
黃毛上前狠狠踹了小勇兩腳,踹得少年了小勇兩腳,踹得少年痛苦地癱在地上,大叔哭著說不要打他,卻被另一個混混淫笑著攔腰抱住,又抱回老大身前。
老大怡然自得地坐在長沙發上,點了根煙道,“脫衣服吧大叔,讓我看看你里面有沒有料。”
杏眼大叔絕望地站在原地,在無數雙年輕淫邪的目光中,在身后兒子悲憤絕望的悶吼中,無助地解開自己的毛衣紐扣,露出他圓潤的肩膀,那干瘦的鎖骨,那纏住布料的胸部……
老大眼一亮,揚聲道,“把布料解開。”
大叔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至極,他屈辱地咬著唇,遲疑許久,還是顫抖著手解開自己的裹胸衣,下一秒,那胸口竟彈出了兩個又圓又嫩的奶球,竟像是女人一般長了一對乳房!余希疃碓掙離。
在場所有混混發出亢奮的狼嚎,小勇更是目眥欲裂,痛苦的死命拉扯手腕,想要掙脫束縛救出父親。
而他的爸爸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天生碩大的奶子,哭著哀求著,“求你了……求你放了小勇吧……”
“把衣服脫光,我就放了他。”老大淫邪地笑著,眼神牢牢鎖定在這個老騷貨的白嫩乳球上。
大叔聞言淚如雨下,但在壞人的威逼下,還是慢慢放開雙手,屈辱不堪地解開自己的牛仔褲,讓那雙褲子掉落在地,露出兩條不長卻又白又細的大腿。
“臥槽,小勇你可以啊,居然有這么辣的爸爸,是不是平日里后爸也很多,天天干你爸啊?哈哈哈哈!”
小勇又是一陣崩潰怒吼,殺人似的怒視那個老大。
老大卻無所謂地盯著他,丑陋的臉得意扭曲著,用嘴型一字一頓道,你們倆誰都逃不了。
原來老大就是個大惡人,他不光要讓眼前這個大奶老騷貨做男妓,連小勇也要做,到時候他還要推出個父子雙飛,絕對能掙不少錢。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低沉古怪的,讓人心驚膽寒的聲音從門外可怕傳出,“滾!少他媽擋路!”
話音剛落,包廂的大門被人粗暴踹開,一個比在場任何混混都要高大魁梧的身影從門中走入,這人長得極其彪悍,深目挺鼻,混血似的棱角分明,那穿著黑棕色風衣的身軀更是魁梧至極,仿佛一座陰森森的大山一般,此時深凹鷹隼似的眼直勾勾地掃視著屋內的一切,著實讓人膽寒。
跟在這混血男人后面的是兩個穿著西裝,跟班似的人物,身高比混血男人矮些,卻也同樣高大兇猛。
那丑陋的老大一看來了這樣的人物,原本的氣勢都沒了,瞬間嚇癱在沙發上。
“牧……牧先生,您……怎么來了!!”
那高大的混血男人聲音古怪低沉道,“錢呢?”
那老大滋溜一聲又從沙發上爬起來,用余光瞪了黃毛一眼,那黃毛也是聰明,慌手慌腳地從沙發底下拿出一個保險箱,從里面拿出了所有錢,趕緊遞給眼前的混血男人。
混血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過現金,看了幾眼,臉上的怒意卻更甚,一把揪住那嚇尿了的老大,道,“你他媽在耍我?”
后面那個保鏢似的人也兇狠道,“你小子借了我們老大五千萬,現在連利息都還不清,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隨手抓起一個混混,兇殘無比地扔在墻上,只聽砰得一聲,伴隨著混混撕心裂肺的慘叫,墻上全是鮮血。
看到這樣恐怖的畫面,小勇卻覺得解氣,他又看向自己的父親,發現他正捂住胸部慢慢挪到他的身邊,害怕地望著自己。
當然那混血男人的兩個手下的兇殘暴行遠沒有結束,另一個壯漢揪起另一個混混的頭發,猛地撤離沙發,撞在那房屋中間的矮桌上,撞翻了無數酒瓶,那壯漢還拿起一個酒瓶,砰得一聲就砸在那混混頭上,將鋒利的那頭猛地扎進另一個混混的后背,噴濺出無數血漿!
在無數慘叫的背景音下,混血男人對早已嚇破膽的老大道,“什么時候還錢?”
“明天!明天我絕對還!明天我會連本帶利地還給您!只求您給小的一條活命吧,求你了牧老大!牧爺爺!!”
那老大狼狽地不停給混血男人磕頭,那男人卻面無表情道,“但借期截止今天。”
說完,混血男人大步退出,那兩個打手一人一個抓住老大的手臂,在那老大恐怖的慘叫中,在小勇驚悚的目光中,那兩個壯漢打手生生卸下了老大的兩只胳膊。
幸好小勇被堵住了嘴,不然他絕對會驚恐的慘叫出聲,但旁邊的爸爸卻控制不住地叫出來,并且叫得很大聲。
混血男人果然被這個沒穿衣服的大齡騷貨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