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迷醉地昂著頭,挺著胸任由男人玩弄,還不斷發(fā)出破碎淫亂的騷叫,大腿也分的越來越開,似乎想要男人插得更深更狠。
男人也如他所愿地將他抱緊,胯下的撞擊越發(fā)狂猛,健碩的腰臀繃緊,用迅猛極致的速度狠狠貫穿他,恨不得將這個騷屄徹底操爛。
那騷貨哪里能受得了這種狂操,一瞬間被操得渾身哆嗦,腰際被壓到極致,修長的大腿簌簌發(fā)抖,外翻的屄口更是擠出更多淫水,簡直像發(fā)大水一樣。
“啊~~~不~~~嗚啊~~~爸爸這么大力~~~嗚啊啊~~~母狗~~~母狗受不了~~~啊啊~~~爸爸~~~爸爸輕點(diǎn)~~~嗚啊啊啊啊啊~~~好猛~~~啊啊啊啊啊~~~”
騷貨似乎真的不行了,兩只小腿驀地一軟,眼看著就要摔在地上了。
男人眼疾手快地將他抱住,卻順勢將他壓在鐵絲網(wǎng)上,胯下的巨根塞滿肉穴,繼續(xù)粗暴上頂。
在明媚地陽光下,騷貨白皙赤裸的身子就這樣軟弱無力地爬伏在鐵絲網(wǎng)上,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粗暴地壓著他,胯下占有欲十足地砰砰狂頂,操得他騷屄都要撞在鐵絲網(wǎng)上了。
“啊~~~好猛~~~嗚嗚~~~爸爸好厲害~~~啊啊啊~~~”
隨著猛烈無比地碰撞,騷貨的全身幾乎都擠壓在鐵絲網(wǎng)上,透過間隙,他汗?jié)竦娜怏w暴露在外面,或許樓下的人仰頭就能看見一個騷貨被男人按在鐵絲網(wǎng)上肏屄。
騷貨白皙的肌膚透出動情羞恥的紅暈,頎長的胴體汗?jié)袢绻t腫的肉臀也掛滿汗珠,隨著男人一次次撞擊汁水四濺,那顫抖的大腿也微微懸空,完全被身后的大雞巴和鐵絲網(wǎng)夾住身體。
由于男人的身材太過高大,小棠看不見騷貨的身體,只能看見肌肉健碩的年輕男人兇悍地聳動著臀肌,情色無比地碰撞著鐵絲網(wǎng)上的騷貨,干到最后,那騷貨白皙的大腿縫隙全是淫水,兩只腳都被操到懸空,腳后跟都是流下的騷水。
過了一會,騷貨又嗚啊啊啊啊啊崩潰亂抖,兩只手胡亂抓著身前的鐵絲網(wǎng),被大雞巴男人狠狠地插滿后,歇斯底里地叫著爸爸,一瞬間扭曲了身子。
男人似乎也知道他高潮了,更是乘勝追擊地爆插,操得騷浪賤歇斯底里的慘叫,叫到后面,整個人都陷入鐵絲網(wǎng)里,乳肉都被擠壓變形,終于渾身抽搐著潮噴了。
男人又粗暴的貫穿幾下,這才將高潮崩潰的騷貨抱了下來。
離開鐵絲網(wǎng)的騷貨軟綿綿的癱在男人懷里,他淫賤地哆嗦著,大腿都站不起來了,但還能發(fā)騷勾引男人。
“嗚~~~爸爸好棒~~~~嗚嗚~~~好爽~~~爸爸操得母狗好爽~~~嗚嗚~~~”
男人從后面抱著他,似乎低聲說了句什么。
那騷貨也說了句什么,還發(fā)出一聲耳熟的輕笑。
小棠這個角度聽不清,只能看著倆人說著說著又開始吵架,不一會,那騷貨尖叫著被男人扔在地上。
被激怒的男人揪著他的頭發(fā),騎在他身上粗暴無比的后入他的騷屄。
那騷貨被干得仰頭尖叫,兩只手無助地抓弄著地,像是母狗似的被大雞巴操得趴在地上,最后兩只腿被擺出一字馬地挨操。
等小棠看得腿都酸了,男人才揪著騷貨的頭發(fā),將粗肥的雞巴狠狠地扎進(jìn)他的屄洞里,碩大睪丸激烈鼓脹著,巨根也跟著一漲一收,像是把什么東西猛烈的注入騷貨的子宮。
而那騷貨也被射的死去活來,滿身都是汗液和灰塵的尖叫著,隨后被男人粗暴地正了過來,又岔著大腿地繼續(xù)承受內(nèi)射。
這騷貨一邊被灌滿,一邊發(fā)出淫賤的騷哭,“啊~~~好爽~~~嗚嗚~~~全射進(jìn)來了~~~嗚嗚~~~全射進(jìn)子宮了~~~”
小棠聽著那騷貨騷叫,聽得自己也要射出來了,面紅耳赤地夾著大腿跑了。
等他跑到工作的樓層,看時間發(fā)現(xiàn)都過去兩個小時了,心想那個男人真猛,居然能操兩個小時才射,能讓這種男人盡興估計(jì)只有騷貨那種騷零吧。種騷零吧。
小棠紅著臉進(jìn)衛(wèi)生間里整理儀容,心里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男神凌總。
凌總也是又高又帥的,不過跟那個猛男是兩種類型,一個是儒雅成熟型,一個是性欲暴力型,小棠想著自己的小體格,還是找個不那么猛的吧,省得被肏得英年早逝。
思春讓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
凌總跟他約好在樓下的海棠會所見面,小棠在衛(wèi)生間給自己畫了個魅惑騷受的濃妝,然后提著小gay包,扭著屁股,無視周圍同事鄙夷嫉妒的目光,直接坐電梯下了一樓。
公司一樓只有一家專做中式菜的餐館,裝潢的豪華復(fù)古,小棠一看就猜到菜品價(jià)格不菲。
小棠小心翼翼地走到里面,被迎賓小姐帶到了包間。
等他進(jìn)屋后,看見西裝革履的凌總時,臉?biāo)⒌挠旨t了,羞澀的不行的叫了聲凌總。
凌總微微揚(yáng)著唇,溫柔道,“小棠,你喜歡吃什么?”
我的天,凌總居然已經(jīng)知道他的名字了!
小棠想著總裁就是牛逼。
他一臉被凌總征服的乖受的模樣,羞嗒嗒道,“我什么都喜歡吃。”
凌總淡淡地笑道,“好,那我隨便點(diǎn)了。”
于是凌總就給他點(diǎn)了八道菜,肉居多,菜很少,然后凌總自己只吃菜。
小棠看著眼前對面,溫文爾雅的俊美凌總,心里美滋滋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凌總開口,他總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但又記不起來了。
凌總中途起身離開時,走路的姿勢也怪怪的,似乎扭到腰還是扭到腿了。
小棠見狀想要扶他,凌總卻擺擺手說,“沒事。”
于是小棠唯一一次跟凌總肢體接觸的機(jī)會也沒了。
等凌總回來后,臉色有些古怪,當(dāng)坐下時,挺拔頎長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哎,凌總,您沒事吧?”
凌總強(qiáng)撐著笑了笑,道,“沒事,運(yùn)動多了。”
小棠也說自己運(yùn)動的摔了一跤,屁股蹲也疼。當(dāng)然那是他偷窺人做愛,被發(fā)現(xiàn)后跑的太急摔的。
倆人時不時輕聲交談著,小棠和凌總雖然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凌總氣場溫和,談吐高雅,說的小棠如沐春風(fēng),飄飄欲仙,一會低頭嬌羞,一會抬頭癡漢,等吃完飯后,整個人都胖了一圈,然后挺著肚子,一臉?gòu)尚叩馗杩偝隽藭?
凌總說開車送他回家,小棠原本說好啊好啊,但出了門口,卻意外碰見了自己的鐵憨憨經(jīng)理。
經(jīng)理惡狠狠地看著他,像是看著自己出軌的妻子。
小棠莫名其妙,剛想說什么,經(jīng)理道,你他媽工作都沒做完!
說完揪著小棠就要回公司。
小棠哎哎地推他,還拼命回頭看凌總。
凌總卻笑著擺擺手,道,“小棠,明天見。”
但當(dāng)小棠他們離開時,俊美的臉?biāo)查g暗沉下來。
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
小棠被鐵憨憨經(jīng)理按住腦殼做了三個小時的績效統(tǒng)計(jì)后,已經(jīng)是半夜了。
小棠氣得妝都化了,用力推開他,哭喪著臉拿著gay包要走。
那經(jīng)理一把拉住他道,“你喜歡凌總?”
“廢話!”小棠氣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