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紅著臉咳嗽幾聲道,“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
男人深深地望著冷總,許久,搖搖頭。
冷總心想你以為你搖頭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讓本總裁結婚,是絕對不可能的,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也不可能!
冷總為了讓這個得寸進尺的臭保鏢不再癡心妄想,整整三天都沒跟他說話。
當然第四天,冷總就憋不住了,在倆人甜蜜的舌吻了一頓后,冷總冷冷道,“我不理你的時候,是需要你主動,懂嗎。”
男人點點頭,低聲道,“我現在可以操你嗎?”
這句話怎么那么像罵人,但冷總還是紅著臉冷傲地答應了,然后在辦公室的豪華玻璃窗戶上跟大雞巴男人做了個爽,還被男人多次內射,射的冷總的魂都要沒了,抱住強壯的保鏢一直啊啊啊地浪叫不停。
等歡愛結束,高冷的冷總剛想提點男人幾句,突然覺得一陣惡心,他捂住嘴干嘔幾聲,然后像是意識到什么一樣瞪大眼睛。
“不……這不可能吧!”
蛋:超甜懷孕?真大結局
冷總在得知自己可能懷孕后,整個人都處于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他含蓄委婉地咨詢了自己的私人醫(yī)生,醫(yī)生以為是冷總搞大了別人的肚子,想要始亂終棄,于是嚴肅認真地說,懷孕盡量不要打胎,什么會傷身體,什么身心傷害巨大,什么可能導致終身不孕等等。
冷總聽得冷汗淋淋,毛骨悚然,心里怨恨極了。都怪那個混蛋不帶套!
冷總臉色難看地掛斷電話,思索良久,決定不打胎了,畢竟他的身體是最重要的,他可不想為了一個小崽子,傷害自己一輩子的健康。
當然冷總對于罪魁禍首的臭保鏢更是不假顏色,天天都不搭理對方。
男人望著他的時候,他就假裝沒看見,平日里冷著張連,連出門都不帶他了。
但沒撐過兩天,冷總自己先受不了了。
他怨恨無比地瞪著門口站姿挺拔的高大男人,許久,磨了磨牙道,“你忘了我說的話嗎!我不理你的時候,你自己不會主動找我嗎!”
男人看向內分泌失調的冷總,眼眸瞬間暖下來,他走到冷總面前,溫柔地將他一把抱起來。
“我可以親你嗎?”
“隨便!”冷總冷冷道。
男人動情地吻住了越來越個性鮮明可愛的冷總,吻得越來越深情,冷總被他親的心猿意馬,心都暖了,兩只手也攀附住高壯的男人,讓男人能吻得更深。
等男人色氣地解開他的褲子,想要操他時,冷總紅著臉,一把按住他的大手道,“輕一點,我……我已經懷孕了。”
那一瞬間,男人睜大黑眸,漆黑的瞳孔里迸射出難以置信的狂喜的光。
他高興的是,冷總居然愿意為他生孩子,也就相當于愿意嫁給他了。
男人憐惜又狂吸地抱緊懷里的冷總,仿佛抱著一尊寶貴的玉像一樣。
冷總也表現地矜持羞澀,他自我憐惜式的慢慢迎合著男人,一邊跟男人接吻,一邊淫蕩地在男人的大雞巴上顛動套弄。
當插到最深時,冷總還淫蕩地浪叫著,“插到寶寶了~~~~啊啊啊~~~~好深~~~”
刺激的男人差點猛插進去,最后還是憑著強大的意志力,緩緩抽出巨屌,繼續(xù)貫穿著冷總的嫩屄。
當然等冷總快要高潮的時候,他也顧不上什么寶寶了,浪叫著死命抓住男人的大手,仿佛坐山車似的瘋狂亂顛,在大雞巴上一陣亂扭,最后高潮的瞬間,爽得完全趴在男人懷里,等緩了緩,又做作地捂嘴干嘔,哀怨無比的望著男人。男人心里愧疚極了,更是充滿愛意地伺候著冷總,把冷總弄得高潮迭起,最后,冷總也偎依在男人懷里,說等結婚可以去海島上,因為那里沒人。
當然,等冷總孕吐嚴重的時候,他們去了醫(yī)院,醫(yī)生給了他們權威診斷,結論得出冷總只是得了胃病,并沒有懷孕。
但男人卻認真地問著一臉尷尬羞恥的冷總,道,“海島婚禮還作數嗎?”
中秋特輯,精怪觸手吳剛被日記
第260章1,騷吳剛被色情捆綁,觸須怪屌狂搗春屄
在民間傳說中,在月宮里吳剛單戀著美貌如花的嫦娥,而嫦娥養(yǎng)了一只兔子叫玉兔,每日嫦娥都抱著玉兔在廣寒宮里孤寂游蕩,而吳剛則執(zhí)著地砍著一棵月桂樹,在嫦娥面前展現男子雄風。
然而事實卻是……
首先吳剛不是壯漢,他只是個清秀的老實人,因為得罪了天帝的侄子,被天帝降罪發(fā)配到廣寒宮,讓他砍斷月桂樹才得以離開。
吳剛原本以為很簡單,畢竟他的本行就是砍樹嘛。
然而等他到了那里后才知道,這棵月桂樹根本砍不斷,每當他快要砍斷時,樹樁都會自動愈合,日復一日,吳剛伐桂的愿望似乎永遠無法達成。
于是吳剛只能自我安慰著想月亮上好歹有個大美人,也不算太倒霉,哪知道等見了嫦娥才知道,對方雖然美貌如花,風姿綽約,卻是個男人。
傳說中嫦娥嫁給了一個叫后裔的勇士,后來偷吃仙藥才飛身成仙的。
然而現實卻是,嫦娥翹著二郎腿,露著腿毛地淡淡道,“什么偷吃仙藥,明明是后羿故意下藥,他說他受不了我了,就給我的飯里下了仙藥。”
吳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嫦娥道,“主要是我能力太強,你懂的,他總是要在上面,我說不行,雖然我長得很靚,但絕對不能在下面,當然要我在下面也可以,只能是騎乘式。”
吳剛還是一副完全聽不懂的亞子。
嫦娥看著傻乎乎的吳剛,深深地嘆了口氣,“哎,又是一個無趣的笨蛋。”
說著那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懷里潔白的玉兔,眼神從戲謔轉為寂寞,怔怔地望著最遙遠的地方。
吳剛見大美人不理他了,又灰溜溜地出了廣寒宮,握著金色的斧子繼續(xù)在月桂樹邊轉悠。
吳剛在思考他該怎么把這棵神樹砍斷。
雖然說有志者事竟成,但他都砍了整整三個月了,這棵樹怎么連皮都沒掉。
吳剛又用力砍了幾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中秋快到了,月桂樹變得越來越堅硬,被斧子砍下去,竟砰得一聲反彈出去,帶著吳剛的身子轉了個圈,一屁股摔在地上。
吳剛搔了搔頭,沮喪地靠在桂樹邊。
就在這時,一只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黑兔子出現在眼前。
要知道這月宮里只有一只兔子,就是嫦娥仙子總抱著的那只。
那眼前這個黑兔子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小黑黑,你是哪里來的啊?”
吳剛傻乎乎地去摸,哪知道一摸到黑毛,渾身跟觸電似的一軟,啊~地一聲,就莫名其妙地掉入一個從未有過的虛幻空間里。
在這里鳥語花香,陽光明媚,不像月宮這么凄冷黯淡。
吳剛呆呆地東張西望,哪知道剛走兩步就撞見一只高七八米的上古巨獸。
吳剛是樵夫又不是獵人,頓時嚇得啊啊啊地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