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蘭就這樣甜蜜又仿佛做夢一樣地跟男人生活在一起。
雖然男人總喜歡欺負他,類似于揉他的屁股,看他害羞的樣子,把他抱到陽臺強制啪啪,但總的來說,男人對他還是非常好的,不光幫他治病,還定期撫慰他的身心,比如在溫泉或者深山老林里啪啪,俗稱靈肉合一。
就在吉蘭聽力又恢復了一點,能面對面聽見時,啊啊啊的聲音也更歡暢時,一個陌生的短信出現在吉蘭被強制換新的觸屏手機上。
“知道嗎,高池跟你在一起是有利可圖。”
吉蘭一看到這條信息,心里一顫,但他前思后想,想著男人到底圖他什么呢,圖他耳朵不好圖他不會說話嗎。
纖細敏感的吉蘭還是有些難受,他小心翼翼地問對方道,“您到底是誰……”
那人回道,“去圖書館六層就知道了。”
那里是吉蘭曾經上班的地方,后來因為他的聽力越來越差所以就辭職了。
于是吉蘭前思后想,最后抹了抹淚,毅然決然地去了圖書館的頂層。
在那里,吉蘭發(fā)現辦公室的位置居然沒人,吉蘭就慢慢走進去坐下,心里還有點點懷念,哪知道就在這時,他不太靈光的耳朵里又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
吉蘭驀地抬頭,就看見兩個高大的身影。
吉蘭目瞪口呆,這不是他第一次遇見高池的場景嗎。
吉蘭慢慢地走出來,眼前高大的青年對比之前要更魁梧成熟,當男人驀地回頭時,吉蘭控制不住地啊啊啊出聲。
當時對于迷惘的小啞巴來說,他以為自己穿越了,以為時空倒流了,以為自己在做夢。
吉蘭驚慌失措地望著男人。
而高大英俊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突然,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吉蘭心想是不是男人又偷東西了。
男人把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精光閃閃的鉆戒。
吉蘭呆呆地望著鉆戒。
高池看著他傻乎乎的樣子,直接將鉆戒套在小啞巴的手上。
小啞巴驚魂未定地看著手上的鉆戒,又看向滿臉憋笑的男人,在確定不是兇器后,終于哇啊啊啊啊地哭出聲了。
高池將喜極而泣的小啞巴緊緊抱了起來,動情地狂親他的臉蛋。
“小啞巴,喜歡嗎?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要不要套在你的小雞雞上?”
而高池旁邊的朋友則是一臉尷尬,心想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求婚,而且求婚對象還是當初那個聾啞管理員。
不得不說高少爺的口味還是獨特啊。
高少爺雖然家里有錢,但喜歡偷東西,雖然父親從政,但喜歡混黑幫,雖然身邊美女一大把,但獨愛小啞巴,果然是個叛逆的男人。
蛋:開口說不要的小啞巴的甜孕
吉蘭第一次開口說話對于高池就相當于他爹突然死了那么驚喜。
當時吉蘭是被男人日得受不了了,咿啊啊啊求饒幾聲后,見男人越日越猛,終于忍不住咿啊啊啊不要~~~地喊出聲。
當時高池一聽見他嘶啞的不要兩個字,直接亢奮的眼睛都紅了,跟磕了春藥似的,摟著吉蘭的細腰,發(fā)狂地往屄里狂捅,一邊捅還一邊低吼著讓他繼續(xù)說!
吉蘭被操得啊啊啊啊地尖叫,但不要這兩個字怎么都說不出來了個字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事后小啞巴都快被肏死了,不要都沒說出來,高池雖然遺憾,但還是滿懷希望,心想等以后多操一操,多刺激刺激小啞巴,絕對能再說出來,說不定還會有大雞巴,呀賣呆這種詞。
吉蘭醒來以后,發(fā)現高池一直盯著他看,虎視眈眈,瞧得他心臟亂跳,嫩臉也紅了。
高池挑起他的下巴去看他的喉嚨。
小啞巴的喉嚨其實跟正常人也沒差別,但就是無法發(fā)出更多的聲音。
高池看著他因為緊張而顫抖的小喉嚨,忍不住湊上前咬了上去,跟吸血鬼似的啃咬他的喉嚨,咬得小啞巴啊啊啊地叫,男人咬著咬著,又順著嬌嫩的脖頸向上,咬住小啞巴的小巴。
小啞巴知道男人在調戲他,羞地臉蛋通紅,大眼睛里滿是羞意,“啊啊……”
高池說昨天你怎么說出不要兩個字的?
小啞巴茫然地啊啊幾聲,高池眼神暗了暗說,“肯定是因為老子操到了你的g點,把小嫩屄磨得很爽?是不是!”
小啞巴羞地連忙搖頭,高池就放開他的下巴,去咬他的唇瓣,“沒想到你最先會說的話居然是不要,果然是個小蕩夫。”
小啞巴羞地還要嗚嗚解釋,結果被高池狠狠堵住嘴唇,親了個天昏地暗。
等親的小啞巴又動情了,男人也掏出大雞兒把嫩屄小啞巴操了個爽。
并且沖著小啞巴能叫床的目標不斷“奮斗”,并且成功把小啞巴日得又叫了兩聲不要,最后日得小啞巴干嘔在床上,高池才意識到了錯誤。
然而等小啞巴干嘔次數多了,高池也意識到自己真的把小啞巴的肚子操大了。并且在孩子才兩個月的時候,就決定給小孩叫不要,全稱高吉不要。
獻身黑道義弟的純情騷貨(年下各種play
第267章1,奉獻美屄伺候黑道猛男,鬼畜中出五連發(fā)
方離是個網絡編輯,小康家庭,長得還算清秀,一米七五的個子,還有個女朋友,盡管現在兩人已經處于分手的邊緣了。
雖然他條件一般,但性格非常非常溫柔,說話不緊不慢,跟他聊天,總會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普通人居然會有一個黑社會老大的義弟。
義弟肖則曾經還救過他的命。
善良如方離自然一直記得對方的恩情,直到這一天,風塵仆仆的義弟意外找上門來,跟他說自己犯了事,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這次來就是來與他辭行的。
方離卻堅決不準他離開,善良的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救命恩人遭難。
“我是絕對不會放你走的。”
肖則望著堅定溫柔的方離,不再多言,他沉默地脫掉外套,露出了傷痕累累滿是血污的強壯身軀。
方離見狀臉都白了,黃毛用酒精幫他消毒傷口,看著義弟堅毅忍痛的側臉,方離的心都在發(fā)抖。
“很痛嗎……”
“沒事。”肖則低聲安慰道,但他的額頭全是冷汗,高壯的身軀更是繃得筆直,仿佛一堵厚墻一般。
方離顫著手,一點點為他清理血污,等把肖則的傷口全部清理干凈,才架著高大的義弟到了床上。
肖則重重地躺在上面,滿是冷汗的俊臉卻揚起一個笑,“你還是這么善良。”
方離咬了咬唇,顫聲道,“我是你的義兄……我一定會幫你的魚兮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