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爛的屄口依舊塞滿著一根粗黑駭人的粗屌,屁股都塞到變形鼓脹,從屄口的位置不斷溢出絲絲淫水和白漿,但大部分都被鎖在子宮里,無法流出。
強壯英俊的男人溫柔地吻了吻騷貨紅腫的唇瓣,低聲說了句什么。
那騷貨啜泣著睜開眼,淚眼迷蒙地望著男人,許久,又羞恥地移開眼,不愿意看他。
男人見狀眼神微暗,卻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抽出大雞巴。
當(dāng)失去粗壯的堵塞時,那屄口仿佛開了閘的精湖似的,亂七八糟地噴涌出淫水和精液混雜的白漿,噗噗噗地噴濺在床上。
方離一邊淫蕩噴精,一邊羞恥地哭泣著,想用手拼命堵上,但他的手指哪里能堵得住被操大的精屄,最后噴的到處都是,整個淚臉都埋進枕頭里。
不知道為什么從男人抽出雞巴,方離說不出的難受,心里空蕩蕩,就像是少了一塊似的。
方離原本覺得自己跟肖則本來就是個錯誤,他總不能一輩子跟肖則做愛,等通緝的風(fēng)頭過了,肖則肯定會離開他,尋找別的伴侶。
但一想到男人會找別人,方離又控制不住的嫉妒和心酸,忍不住哭得愈發(fā)傷心。
方離本來剛做完愛就虛弱,哭起來更是有氣無力,說不出的悲傷凄楚,聽得男人心口又酸又漲,忍不住走到他身邊,一把抱起他,將哭泣的可憐的義兄緊緊擁入懷里。
方離被他這么溫柔的抱著,感受著男人溫暖厚實的胸膛,原本苦楚的心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回溫,但他不想被義弟看出來,只是埋著腦袋,嗚嗚地哭。
肖則聽著他細細的哭聲,胸腔里滿是無處宣泄的情愫,他忍不住將義兄抱得更緊,隨后低頭親吻他顫抖的肩膀,在上面印下一個個灼熱的吻痕。
方離被他這么吮吻肩膀,慢慢的止了哭,若有若無地推搡幾下后,滿臉羞紅地被男人吻遍全身。
當(dāng)然沒等享受一會靜謐甜蜜的時光,方離就感覺一根粗大火熱的東西又頂著他的屁股。
方離暈紅的臉瞬間僵住,屁股也緊張地收緊。
而男人也湊了過來,吮吻著他的耳朵啞聲道,“媽的!聞著你的味道老子就硬了,要不要再來兩炮?”
“嗚嗚嗚……你……你走開!”
“哎呦,還敢趕我?小護士職業(yè)素質(zhì)太差,看來老子必須用‘大針筒’好好教訓(xùn)你!”
“不~~~你放開我~~~~啊啊啊~~~求你不要插了啊啊啊啊~~~~”
屋外下著綿綿細雨,方離軟綿綿地靠在窗外,眼神迷離又迷惘。
他最近被大雞巴操多了,渾身沒什么力氣,腦袋也是暈暈乎乎的,被強壯的義弟抱在懷里也不反抗了,反正反抗也是挨操,不反抗也是挨操,還不如省點力氣。
而此時,高大的男人又在調(diào)戲可憐柔弱的俏義兄。
他將方離緊緊抱在懷里,灼熱的大手占有欲十足地摟著他的腰,正在他耳邊說著什么。
男人低沉的聲線混雜著曖昧情欲的沙啞,說的方離腦袋暈暈乎乎,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也不敢看男人,憋了半天,才軟聲說了句什么。
肖則聽他說話的時候,黝黑的眼中滿是溫柔的笑意,等他說完,又戲謔地回了句葷話,看著義兄害羞的神情,摸了摸他的臉頰。
“方離,哪怕是我死,我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方離雖然聽著很感動,但很想說,最喜歡欺負我的不就是你嗎……
當(dāng)然善良的方離肯定不會說這句話,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被霸道的義弟禁錮在懷里,男人的大手又探入衣服,摸著他的小奶子亂揉。
方離被他揉的又癢又羞,“嗚~~~啊~~~肖則~~~”
 “方離,我想吻你。”
這次方離也不會躲開了,他羞答答地望了眼英俊的男人,慢慢閉上雙眼。
眼看這倆人就要甜蜜地擁吻在一起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眼前的旖旎。
“方離,你在嗎?”
那聲音是個女人,方離聽到聲音,眼中閃過驚慌,驚慌失措地用力推開吻他的男人。
而肖則卻固執(zhí)地繼續(xù)吻他,甚至越吻越粗魯?shù)氐溃皨尩?,別管她!”
“不……你放開我……肖則……唔唔……你別這樣……唔唔唔唔……”
肖則狂吻他一會,見方離急的都要哭了,這才不甘地放開他,眼神里終于暴露出黑道才有的兇狠和陰鷙。
方離還是有些怕他,一邊含淚看男人,一邊哆哆嗦嗦地走到門邊,磕巴道,“小琪,你有什么事嗎?”
“方離,我們不是還沒分手嘛,你開開門啊,我想看看你。”
“小琪……我……我……”
家里藏著一個黑道大佬,他幾個膽子也不敢輕易開門啊。
但架不住快要分手的女朋友沒完沒了的撒嬌,他不得不打開一個幾厘米的門縫,只露出一張滿臉通紅的清秀臉龐,尷尬道,“小琪……好……好久不見了。”
門外的女聲卻委屈道,“方離,別這么冷淡嘛,我只是想你了,想跟你重新開始?!?
聽到這話,方離直接就愣住,但下一秒,他就發(fā)出一聲羞恥的哀叫,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抖。
“哎,方離你怎么了?”
“嗚……我……我沒事……啊~~~”
而肖則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后。此時正當(dāng)著他女朋友的面,粗大的手指正插入他的肉穴,下流無比地攪動著。
蛋:小女仆色情普雷
肖則不知道在哪兒買的護士服,空姐裝,兔女郎裝,女仆裝。
方離不明白這個家伙為什么對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那么感興趣。
但男人每次都會興致大發(fā)地逼他穿這些色情的衣服,然后角色扮演。
這天,方離在自己家里,穿著露骨的三點小胸罩,脖子上戴著蕾絲圍兜,下面穿著下擺蕾絲圍裙,露出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小腿上又穿著淫蕩的白絲,一臉尷尬羞恥地跪在地上。
“小女仆,來伺候老子脫衣服?!?
方離又羞又氣,但為了不能日得更慘,只能硬著頭皮幫義弟脫衣服,一邊脫,一邊看著男人古銅色的結(jié)實肌肉,想著肖則雖然比自己小四歲,可又高又帥,又有男人味,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脫著脫著,就只剩下鼓鼓囊囊的子彈褲了,方離紅著臉要幫他脫,男人卻按住他的手,沙啞道,“用嘴脫?!?
沒等他拒絕,男人的大手就按住他三點小胸罩,隔著布下流的搓揉他的奶頭。
“啊啊~~~好癢~~~”
男人把他兩顆乳肉都搓揉的翹起,又用褲襠去蹭他的雙乳,弄得方離渾身發(fā)軟,下面又變得濕濕的,丁字褲都勒進屄里了。
男人就伸出大腳,拉扯著那丁字褲的邊緣,大手輪番蹂躪他的兩個奶子,把方離弄得淫水漣漣,幾乎要當(dāng)場高潮,但在關(guān)鍵時候,男人又猛然放開他,低啞道,“騷女仆,用嘴巴脫老子的內(nèi)褲”
方離沒辦法,只能哀怨地望著他,然后跪下身,含淚用牙齒咬住男人的子彈褲邊緣,一點點往下拉,當(dāng)整根巨屌都彈出褲襠時,方離嗅聞著那腥膻的雄性氣息,動情地喘息著,吊起眼時,對上男人色欲深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