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騷美人在精液狂噴時,身子也跟著亂抖亂顫,竟嘴角流著津液,淚眸渙散地再次高潮。
而他體內的純陰淫水和男人那至陽至剛的精液交匯,仿佛產(chǎn)生了某種反應,下一秒,栩真驀的瞪大淚眼,原本酥麻無力的身子恢復了些許靈力,連手腳都可以動彈了,甚至被男人內力禁錮的封印都松動許多。
栩真的眼中是掩蓋不住的狂喜。
而男人這邊竟也是內力大增,似乎對比單純的吸靈,這種水溶交合要更加強力,他的肌肉暴漲數(shù)倍,高大的身軀對比之前也更是壯碩幾分,全身充斥從未有過的渾厚強大的力量,內力竟對比第一次破處更是精進數(shù)倍,甚至瞬間被吸收,而不需要運功融合。
栩真和蕭正巖都是一臉驚喜,但倆人雙眸相對時,栩真俏臉一沉,又羞憤地別開頭。
而男人卻深深地望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栩真手腳能動了,但他不敢被蕭正巖知道,只能繼續(xù)裝殘疾,躺在床上思索對策。
他從沒想過跟男人歡愛也能吸收他的陽氣,甚至那股純正陽剛的正氣能讓他體內靈力流轉的更順暢。
難道他師父歸隱后交給他的那本秘籍說的就是這個?
他師父跟他情人私奔前,就留給他一本書,上面畫滿了各種交合的動作。
當時栩真看得面紅耳赤,以為師父老不正經(jīng),故意用春宮圖逗他。
但現(xiàn)在想想,似乎那本書就是教他如何與人雙修……
但一想到要跟那個正派的偽君子做這種事,栩真就又羞又恥辱,但現(xiàn)在做都做了,倒不如利用蕭正巖雙修練功,等恢復了靈力,再殺他不遲。
哼哼,到時候一定要將他五馬分尸,凌遲刀刮,反正什么魔教酷刑都要在他身上用個遍,最后再把他的尸體扔進蛇窟,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栩真狠狠的想著,鳳眸歹毒又陰鷙。
而這時,他聽到腳步聲,立刻閉上眼假裝入眠。
男人似乎又在外面練功歸來,并且輕功已有大成,要不是聽見男人的喘息,他絕對察覺不到有人進來。
男人見他睡著,腳步更輕,但很快,唇邊多了一個幽香誘人的甜果,然后一個低啞的男聲緊貼耳朵發(fā)出,“栩真,要不要繼續(xù)?”
栩真身子一抖,清麗的臉頰又染上紅霞。
蛋:師兄在魔教的悲慘性奴生活
對比師父最喜歡的小師弟,現(xiàn)在又是武林盟主最欣賞的手下,現(xiàn)任武林副盟主的蕭正巖,師兄杜言就要慘多了。
他雖然武功不高,甚至連小師妹都不如,但性格溫潤,為人善良,在門派中威望頗高,堪比蕭正巖。
他因為受武林盟主之命,輔佐副盟主蕭正巖打入魔教內部,而因為他武功較低,只能臥底無間道。
奈何他入教第一天就被發(fā)現(xiàn),主要是他氣質太過溫潤,不符合激進偏執(zhí)的魔教教風,導致直接被魔教的青龍護法逮個正著。
青龍是魔教教主最賞識的手下之一,江湖中傳聞青龍長相奇丑,為人殘忍,一手青龍刀殺人無數(shù),魔教教主常年歸隱山林閉關修行,他就統(tǒng)領整個魔教,做下了不知多少傷天害理的惡事。
而杜言在看見青龍使者時,卻愣住了。
男人有一頭暗紅色的長發(fā),左眉雖然有一道猙獰刀疤,容貌卻英俊非凡,臉如刀削棱角分明,那雙凹陷的赤眸冷酷銳利,似乎并非傳聞那么兇殘丑陋。
青龍對于正派的臥底自然不會留情,原本想殺了直接喂蛇,但朱雀和玄武卻說不可殺,要留著嚴刑拷問,而這杜言性格溫潤,就算害怕也一派溫雅,看得青龍使礙眼至極,冷笑著決定親自審他。
杜言雖然武功低微,卻性格堅韌,無論何種酷刑都不吐露半字。
青龍更是激起了征服欲,竟將杜言綁在房內羞辱他,看他終于露出屈辱和驚恐,青龍使更是殘忍的侵犯了他,在得知他是雙性人時,還下了媚藥,天天逼迫他交歡,摧毀他的意志。
而等他的師弟蕭正巖偷偷潛入魔宮,見到杜言時,杜言的肚子都大了,他神情凄楚地說自己沒臉回去了,他對不起正派,對不起師父,更對不起小師妹。<,更對不起小師妹。
第311章4,懸空野交溪水濕身,YD求精做母狗反轉
栩真每日都被正派偽君子按在石塌上交合,原本他還很屈辱抗拒,可漸漸他發(fā)現(xiàn),只要與男子同時高潮,靈力就會混雜著至陽至剛的精種貫入靈脈,沖擊著體內禁錮住靈力的封印,并且每做一次,封印就變弱一分,栩真也不僅能挪動手腳,連簡單的幻術也能操縱了,只是這一切都要偷偷進行,不能被男人發(fā)覺。
而蕭正巖原本還是個不近女色的正派偽君子,現(xiàn)在完全化身淫棍,那雙黑沉沉的眼不是盯著他的屁股,就是瞧著他微微敞開的白皙胸口,目光色欲深沉,看得栩真又羞又氣,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子!
但現(xiàn)在他受制于人,靈力破損,只能忍辱負重。
這天,栩真正躺在石塌上暗運靈力,想著沖破最后那層牢固的封印,等睜開眼,卻看見男人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栩真神情一凜,有些害怕地別開臉,男人也不在意,淡淡道,“想到外面嗎?”
栩真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但自己悶了好幾天,確實想出去轉轉,只是一直裝作手腳不能動彈,倘若出去,免不了要被這個偽君子發(fā)現(xiàn)端倪,到時候體內的封印估計要陪他一輩子了。
栩真張了張紅唇,沒好氣道,“不去!”
男人眼神深邃,將他從床上拉起,粗壯的手臂拖著他的腿彎,竟是用抱孩童的姿勢將他抱在懷里。
栩真秀美的俏臉漲的通紅,貝齒咬唇,但雙臂卻不敢動彈,只能任由男人抱著他,大步走到山洞的崖邊。
此時,天朗氣清,遠處的山林郁郁蔥蔥,草長鶯飛,一派生機勃勃。
栩真望著許久沒見的禁地美景,神色欣喜,只是很快,又垂下鳳眸,冷冷道,“這里本座看了不知多少年,早就看膩了。”
男人也不答話,但拖住他雙臀的大手微微收緊,男人體熱,栩真身子又敏感,很快就燙得別扭,垂下的手微微顫抖幾下。
男人低頭看他的纖手,栩真害怕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連忙道,“本座想去樹上看看。”
男人應許,抱著他飛身一躍,隨后輕輕落在不遠處的一支樹杈上。
那樹杈只有手臂寬,男人竟穩(wěn)穩(wěn)站立,還抱著他,栩真不禁眼露驚詫,沒想到男人的輕功已是如此厲害。
男人則側頭看他,目光對比第一次的輕蔑冷漠,已然變了,多了些栩真看不懂的炙熱和復雜。
但栩真對他只有恨意,是男人把他害成這樣,堂堂魔教教主像個性奴一樣被欺辱踐踏,毫無尊嚴。
栩真美艷的面容冷若冰霜,但在男人眼中,卻是那么的出塵絕艷,美若天仙。
一想到栩真在身下那副不同于此時的嬌美淫蕩,男人就覺得一股欲火躥升而出,燒的他口干舌燥,胯下鼓脹。
栩真似乎感覺他頂著自己肉臀的胯下,羞憤地瞪向他,柔媚的鳳眼迸出冷意。
男人毫不懼怕,深邃的眼充斥著欲火,隨后,大手探入他半開的白紗,撫摸他光滑細膩的后背,圓潤的肩頭露出,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宛如凝脂般嬌嫩。
栩真羞憤至極,又別無他法,男人現(xiàn)在每日跟發(fā)情的野獸似的,不是練功就是操他,早中晚都要來一次,饒是栩真想要他的陽精,也被射得死去活來,肚子大如懷胎。
而此時,男人已然徹底撩開他的輕紗,那滑膩白皙的上身半露著,紗衣褪在臀瓣處,嫩乳微翹,白臀豐腴,整個身子如玉雕般精致誘人。
栩真羞得玉顏緋紅,飽滿的乳頭都微微戰(zhàn)栗著,當被男人大手按住時,他羞罵一聲,想要推開他,但又生生忍住。
“不……不要在外面……”栩真不得不屈辱地求他。
男人深深地望著他,大手攥緊他的嫩乳,粗大的指縫間都是盈軟乳肉,艷紅的乳頭摩擦著男人粗糙的指腹,弄得騷教主又酥又癢,嗚嗚地扭來扭去。
而男人另一只手覆住他滾翹的肉臀,粗暴地搓揉著,騷美人的菊穴嬌嫩如雛菊,下面的花穴更是濕軟艷紅如花瓣,被男人上下其手的玩弄著,很快就濕了花蕾,內里被撐大的蜜洞又饑渴難耐地蠕動起來。
“嗚……不……不要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