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臉一紅,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還是慢慢走下樓,在一間漆黑陰冷的牢房中,看見了青龍使和……一個被迫趴在墻上慘遭侵犯的男子。
那男子氣質溫潤,容貌俊逸,只是此時那張白皙的臉上布滿淚痕,眼中滿是彷徨的無助,他全身光裸地被強壯的青龍使粗暴地頂弄著,那根粗大的陰莖在臀瓣間若隱若現,每一下都撞擊臀肉,朱雀是女人家,瞧了幾眼,就面紅耳赤地背過身,干咳幾聲道,“青龍使,小女子有事找你。”
青龍根本沒有停止,反而聳動的越發激烈,抱著懷里的男子發狂操干。
面對這樣粗暴的撞擊,可憐的正派男子被撞得晃個不停,哀哭尖叫,手腕上的鐵鏈更是撞擊著墻面嘎吱嘎吱直響。
“不……好痛……嗚嗚嗚……不要……不要插了……啊啊啊……”
但任憑男子如何求饒,青龍使都是固執粗魯地插滿他,一次次狠厲開墾,干得那男子越叫越慘,越哭越烈,聽得背過身的朱雀臉紅滴血,她知道青龍的性子,于是只得在地下室門口等他。
那凄厲的哭叫持續了許久許久,等過了幾乎有一個多時辰,朱雀閉目養神都要睡著了,才聽見那哭聲漸漸微弱下來。
要說這正派的人也是厲害,居然能支撐這么久,還一直這么哭,雖然哭到后面嗓子都啞了。
朱雀以為結束了,回頭看去,卻發現青龍使居然按著那溫雅可憐的男子用跪地的姿勢操了起來。
這下那男子被操的只剩下虛弱的悲鳴。
又操了不知多久,教里都響起晚飯的鐘聲,青龍使才堪堪結束,此時那可憐的男子早已暈死過去,以一種淫賤的姿勢承受著內射,肚子都鼓脹如懷孕。
青龍使穿好戰袍,從身后出現。
朱雀睜開眼,輕笑道,“倘若喜歡不如收做已用,省的在這冷牢里受苦?!?
青龍卻冷冷道,“他是蕭正巖的師兄,吾不會留活口?!?
朱雀撇撇嘴,青龍既然有這個想法,定是用完就扔,那人估計是沒法活著出去嘍。
第312章5,救贖獻b銀婦十八式,超甜靈肉雙修
栩真靜靜地坐在崖邊,這里是初遇蕭正巖的地方。那張石塌還在洞里,上面鋪著男人時不時取來的柔軟干草,每次躺在那里,雖不比錦被,卻也十分舒服。
清風徐來,飄拂過他絕艷的麗容,神情說不出的蕭索孤寂,許久,他又垂首看陡峭的山崖,不知在想什么。
這山崖最少數千丈,崖底又是湍急的河流和巖石,就算是武功高手下去都要懷著十二萬分的小心,連栩真都不敢掉以輕心,更何況是被他擊中心脈,重傷瀕死的蕭正巖。
但那偽君子陰險狡詐,輕功造詣極高,不可當常人看待。
栩真咬著薄唇,前思后想,決定倒不如到崖下看看,說不定……說不定那人還活著……
栩真咬著薄唇,緩緩點地下落,他緊密雙眸,耳邊山風呼嘯,白衣咧咧作響,栩真睜眼發現那山崖極深,竟是墜落許久還不見地面。
倘若男人真的摔下去,恐怕連尸身都不會保全了。
不知為何,栩真的眼中多了些許濕意,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隨風而逝。
等穿透那層層薄霧,栩真總算瞧見那山崖正下方的一個巨大深潭,那潭水深藍,似是很深,但栩真不愿濕衣,立刻運起輕功,沉重墜落的身子仿佛被白云托起一般,停止墜落,一股幽蘭色的靈氣包覆全身,一轉眼,栩真已是單腳立于水面上。
腳尖碰觸深潭,波光粼粼,栩真仔細瞧著水下,想著男人必定是掉進水里了……
栩真咬咬唇,竟散去靈力,纖瘦的身子撲通一聲墜入潭中。
那潭水冷到;那潭水冷到極致,饒是栩真靈力深厚,也凍得四肢僵硬,栩真見狀,連忙將全身用靈氣包裹,抵擋寒氣,隨后揮動手臂,用力往深潭下游去。
不知男人是否在潭水底部,也不知是否被魚蟲給吃了。
栩真眼眶濕紅,在水下,竟是放肆地落下淚來,淚水與深潭水相融,分不清是淚是水。
栩真游了半個時辰,才堪堪游到潭底。
他又在整個深潭下尋找了個遍,連石縫都不放過。
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栩真在一片淤泥中發現了一件玄色的衣角。
栩真連忙將玄衣拽出,那衣服倒是完好,只是上面沾滿淤泥,栩真又在這玄衣四周拼命尋找,甚至挖開骯臟的淤泥,想要找到蕭正巖的尸體。
可就算池底被他翻了個底朝天,污濁一片,也不見男人蹤影。
栩真抱著那骯臟的玄衣,失魂落魄地站在潭底,那心竟比那凍僵的身子還要冷。
栩真在深潭里呆了足足一個時辰,等他冒上水面時,天色都暗了。
他玉顏慘白,失魂落魄地坐在池邊,懷里還抱著那件他自己扔下去的玄衣外套。
許久,早已干涸的鳳眸又濕紅一片。
“蕭正巖……”
失魂落魄地念著那個名字,貝齒死死咬著蒼白的唇,直到咬出血的味道。
栩真被濕透白衣緊緊包裹著的胴體微微顫抖著,許久,如哭泣的孩童般蜷縮在一起。
此時月光下,一個身影從遠處而來,他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如云的濕潤秀發垂于后背,那雙藕臂環住自己的雙膝,似是在哭,那腳上的鞋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玉足浸入水中,已然泡的發青。
那白衣濕透了,在幽幽的月光下,雪白的胴體嫩如美瓷,依舊是那么一塵不染,美艷如初。
男人見狀臉色大變,心口一陣劇痛,控制不住地干咳出聲。
栩真聞聲驀的回頭,當看見滿臉胡渣,憔悴滄桑的蕭正巖時,驚得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渾身戰栗著,仿佛失了魂魄似的望著男人。
“蕭……蕭正巖……”
唇瓣哆嗦著,眼眶里溢出淚珠。
而男人一步步走向他,那英俊的面容因為心臟的疼痛變得暗如死灰,但那雙黑眼卻依舊亮如星辰。
“栩真。”
男人似乎受了重傷,每一句字都如磨砂般嘶啞遲鈍。
“你是來殺我的嗎……”
栩真抖了抖,那濕紅的風眼驟然陰狠,他咬了唇,帶著哭腔冷笑道,“是啊,你害本座如此之深,本座恨不得將你抽筋扒皮,今日下來特意看看你死透了沒有。沒想到你這個混蛋果然命大,連寒潭都凍不死!”
男人怔怔地看著他,因為痛苦,五臟六腑的疼痛加劇,他低頭喘息片刻,才嘶啞道,“我現在內力全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栩真恨恨地望著他,冷厲道,“好,本座現在就殺了你!”
說罷快步上前,月光下,那柔潤如玉的臉頰蕩著冷光,周遭圍繞著一股肅殺的凜冽靈氣。
男人那高大的身軀一動不動,面容慘淡,竟是任他宰割。
他原本渾厚的內力早已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個枯竭的內核。
而這一切都是拜栩真那一掌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