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心口一痛,說不出是愛是恨,那碩大的陽屌猛地就干進最深,深得幾乎要干進宮腔,操的那對雪白的肉臀都撞出一聲巨響。
“嗚啊啊啊啊啊啊!~~~好深!~~~”栩真被干得失聲尖叫,身子都痙攣了。
可剛插入一會,又全根抽出,弄得栩真又嗚嗚嗚地哭。
反正只要栩真罵他,大陽屌就直插到底,但不一會就拔出來,弄得騷美人又爽又饑渴,不上不下的,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哭著說自己要男人……
男人啞聲重復道,“求我操你。”
栩真死死咬著唇,許久,終于忍不住地扭腰哀求,“嗚嗚嗚嗚~~~操我~~~嗚嗚~~~求你操我~~~”
這時栩真第一次稱呼自己是我,男人聽著他內里的柔軟和委屈,知道栩真做到這步已是難得,于是不再欺負他,而是狠狠地插滿他,讓他體會從未有過的交合快樂。
男人那碩大的巨根再次連根沒入,滾燙的硬物碾磨開每一寸褶皺,淤紅的宮頸被再次鑿開,堪堪裹住巨根,仿佛有兩張小嘴在吮吸似的,舒爽至極。
嗚~~~太大~~~太硬~~~太燙了~~~
栩真因為靈力強大,身子感知能力也極強,不光男人的尺寸粗硬大小都能感受到,連那暴突的青筋,滾燙的熱度,砰砰砰的跳動都清晰異常。
栩真嬌喘著被男人的巨屌狂操著,那白皙的騷軀在床榻前扭動,滾圓的白臀亂顫,充血膨脹的小乳胡亂甩動,上下亂跳,而那楊柳細腰,更是胡亂扭動著,宛如水蛇般誘人淫賤。
男人望著那滿身香汗,青絲黏滿玉背的美人,忍不住發狂地往屄里猛鑿,碩大的巨根棍棍到底,桿桿入洞,龜頭粗魯地碾磨著那嬌嫩的子宮肉蕊,直把騷美人磨得欲仙欲死,白軀簌簌發抖,扭著纖腰地配合巨根的貫入。
“哦~~~不~~~嗚嗚~~~好大~~~啊啊啊~~~不要~~~”
無論被插得多深,騷美人那炫目的白腿都竭力分開,那雪白的玉膚更是泛著水光,無比淫賤地繃直顫抖著。
在男人強有力的深插狂操間,栩真的身子越發酥軟,他死死抓著石塌邊緣,嗚嗚哀鳴,騷軀和巨根已經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連接,粗如兒臂的碩物在濕滑軟嫩的密洞里狂進狂出,猛如搗樁,將那兩瓣粉嫩的肉瓣都帶的翻進翻出,噗嗤噗嗤,一下下擠出淫靡的浪水!
男人緊盯著胯下婉轉承歡,美若天仙的栩真,簡直是愛欲爆棚,那鐵鉗般的大掌死死箍住細腰,強壯的臀肌快速挺動,一次次將那碩大粗肥的巨根在那濡濕的美穴里直插到底,啪啪啪地撞擊他雪白的肉臀。
在那強有力的沖擊下,那繃著玉腿的身子不住晃動著,如云青絲在玉背亂甩著,連那雪潤的肌膚沁出精液的含住,那嬌嫩的乳肉盈目雪白,幾乎在同時啪啪啪地撞向石塌的邊緣,看著異常妖艷。
“栩真,你喜歡嗎!呼,你喜歡我這么操你嗎!”
“嗚啊啊啊~~~混賬~~~啊啊~~~本座~~~本座恨死你了~~~嗚啊啊啊~~~你就是仗著~~~本座喜歡你~~~嗚啊啊~~~”栩真嗔怒嬌羞地呻吟著,玉手死抓著床榻,壓低著柳腰,高翹著白臀,努力承受著那一波比一波兇悍的撞擊!
男人也是動情極致,他猛地挺入,將碩大的龜頭頂滿宮腔,直磨肉蕊,隨后保持著攪動廝磨,大手竟抓揉向他嬌嫩的酥肉,湊到前面,逼迫栩真回頭。
栩真扭頭昂首,那緋紅的秀妍美不勝收,望著那色欲深沉的男人,不得不吐出騷舌,任由男人碩大的陽屌在他體內肆虐時,又粗暴地吻住他的紅唇。
男人的粗舌在他甜蜜的口腔里亂攪,弄得美人繃緊騷軀,嗚嗚嚶嚀地騷叫著,“不~~唔唔唔~~~好深~~~唔唔唔~~~”這種一邊舌吻,一邊插入的姿勢讓碩物搗進最深,甚至連兩顆碩大睪丸都緊貼著陰戶,恨不能塞進屄里。
男人獸性如狂地吻他,吻得栩真鳳眸渙散,脖頸越仰越高,雙唇也碾磨出嘖嘖聲,在這樣高難度的姿勢下,倆人居然也能吻得如此纏綿悱惻,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而男人一邊狂吻美人騷唇,一邊將粗硬的碩物狠狠地往深處猛頂,每吻一下就狠頂入一分,等兩顆大睪丸都要擠進濕爛的淫穴時,栩真終于承受不住了,修長的白腿死命蹬直顫抖,滾圓雪酥的肉臀越發挺翹,仿佛被大粗屌撐得翹起一般!
“嗚啊啊啊~~~唔唔唔!~~~”栩真被插得騷軀亂顫,美目迷離,而男人依舊粗魯地啃咬他的騷舌,逼迫他吞入彼此的津液,喝了男人雄性內力十足的唾液,騷美人仿佛中了春藥似的,那纖細的柳腰已經彎到極致,滾圓白臀簌簌發抖,粉嫩穴口內的蜜汁瓊漿更是分泌而出,似是快要泄身了!
“唔唔唔唔~~~不~~~唔唔唔~~~蕭~~~蕭~~~啊啊啊唔唔唔唔唔!~~~”無論他如何尖叫,都被男人死死堵住唇舌。
只見他驀的淚眼瞪大,銀牙緊咬,雙頰紅的宛如春霞,隨后繃緊蜷縮微弓的身子一陣狂顫,那被巨根塞滿的淫穴更是瘋狂攪緊,大量濕滑淫賤的淫水從宮腔深處噴泄而出,一邊亂噴還一邊抖顫著白臀,那模樣說不出的淫媚凄艷。
眼看著騷美人潮吹,男人更是抓住他嬌嫩奶子地一頓猛操,在男人狂風暴雨的貫穿下,碩大的巨根猛地到下,碩大的巨根猛地到極致,次次長驅直入,下下直搗黃龍,直干得騷美人歇斯底里的哀鳴亂抖,香汗遍體,一頭濡濕青絲瘋狂亂甩,簡直要被大陽屌干死了!
而男人望著臨近崩潰的風騷美人,更是再也抑制不住滔天欲火,猛地怒吼一聲,胯下如開山劈石般奮力沖刺,只聽著彼此交合處噼里啪啦一頓亂響,干得騷美人身子都彎了,大腿胡亂踢動,那雙纖纖玉指更是死死嵌入石塌邊緣,摳出無數凹陷的裂縫。
“不~~~嗚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騷美人被干的欲仙欲死,他激烈地仰著脖頸,已然徹底失魂,而那外翻濕爛的肉穴更是狂噴淫水,隨著巨根狂搗,四散飛濺在身下的石地上。
而男人操了騷美人足足兩個時辰,巨根青筋狂跳,已然也快到頂峰了。
只見他一把按住那崩潰亂顫的騷美人,碩大灼燙的雄根狂聳,在一頓狂猛幾乎要將栩真頂入石塌的可怕撞擊后,那碩大的巨根狠狠擠入最深,死命對準那抽搐蠕動的肉蕊,下一秒,一股股濃燙的精水如浪潮般噴涌而來,盡數澆灌擊打在上面。直射得騷美人磨得瞪大淚眼,喉嚨里已經發不出一絲聲音,身子宛如脫水般的一陣亂抖亂顫后,終于也跟著一泄如注,淫浪狂噴,與男人的灼燙精種相融合,剎那間變成了從未有過充沛的靈氣之源,被兩具緊密交合的身軀瘋狂吸收。
等栩真吸飽靈力,驀的軟下身子,而當男人碩大的陽屌抽出體外時,那干得紅腫外翻的淫穴竟一股股的涌出腥臭的濃漿,那撞腫的紅臀也跟著一顫一顫,痙攣著,抖顫著,渙散的淚眼早已沒了一絲清明。
而那原本大開的書頁又再次泛起幽光,似是他們又完成一步,書頁無風自翻,簌簌翻動中,停滯在最后一頁。
只是那一頁什么都沒有,傳說中的第十八式似乎并不存在。
但倆人都沒有注意,他們正纏纏綿綿地抱在一處,栩真則趴在男人懷里一個勁兒地哭。
男人也知道自己操的太狠,讓高傲的美人有些受不住了,于是認真道,以后會輕些操,而且不會再做這些姿勢了。
栩真被男人溫柔地抱到了床榻上,那書頁被帶到地上,也沒人瞧見。
栩真啜泣了一會,似乎連傲氣也被肏沒了,軟綿綿地趴在他懷里,那雙纖纖玉手抵著男人胸口,摸了一會,摸到那鼓脹胸肌后蓬勃跳動的心臟。
“本座……本座真想掏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栩真哭唧唧地說著兇殘的話。
男人聽了也不怕,摟著渾身汗濕的大美人,低頭吻他濡濕的發絲,“好啊,掏出來放你心里。”
也不知道這古板內斂的偽君子什么時候這么會甜言蜜語了。
倆人又膩歪許久,男人才說明日就要回去復仇,手刃仇人。
栩真知道男人的執念,咬了咬唇,原本想說要不要本座幫忙,但他知曉男人性子,蕭正巖就是要堂堂正正殺了仇敵,并且將仇人的罪行公之于眾,讓慘死的親人得以瞑目。
栩真貼著男人溫熱厚實的胸膛,慢慢有些困倦,男人輕撫著他的絲發,低聲道,“睡吧,等明日我就回來了。”
“唔……你……你別死了……”栩真還是有些擔心。
“我不會死的。”
而男人的聲音溫柔而低沉,緊貼著栩真的耳朵發出,弄得他困倦極了,不一會就進入夢鄉。
等栩真再次醒來時,他身上蓋著男人的玄色外袍。
要說這外袍也是命運多舛,不僅被扔下山崖,還掉進深潭里,不過現在,還是安安穩穩地披在他身上。
栩真裹著玄衣坐起來,原本迷蒙的神智慢慢清醒,慌慌張張地爬起來。
他雖然已經年歲很大,但性格純質,愛憎分明,他既然喜歡了蕭正巖,就不會管別人如何說,他只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此時這愛美的魔教教主連梳妝也不顧了,急急忙忙就運起輕功,飛到魔教主殿,無視四大護法驚愕的目光,叫來幾匹千里馬,直奔正派盟主所在的中原地區。
等栩真到了那里時,武林大會上,正在進行著一場前所未有的,武林盟主和副盟主之間的生死決斗。
他們都簽下生死狀,生死不尋仇,蕭正巖也說明了一切恩怨。
但武林盟主更是陰險狡詐,此時竟反誣陷蕭正巖被魔教妖人蠱惑,已是正派的叛徒。
但蕭正巖也培養了己方的勢力,與各大門派交好,倒是讓武林盟主一時贓不了他。
于是那武林盟主憑著自己強勁內力和武功的優勢精要跟蕭正巖一較高下,還說簽下生死狀。
這正和男人心意,于是倆人便對峙在場上,此時已經斗了幾百回合,男人雖然受傷,但那武林盟主也沒得什么好處,肩膀各中一劍。
武林盟主似乎沒想到男人已是如此厲害,驚駭之余,竟使出暗算招數,周圍人都沒發現,只看出蕭正巖面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