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雖然外表溫雅,和善,對同門師兄弟都不錯,是個大師兄的樣子,但骨子里卻對小師妹有著可怕的獨占欲和執念……
都說竹馬敵不過天降,海棠派這里也不例外。
師父中途收了一個父母雙亡的少年,把他帶回門派做了最小的師兄,師父的女兒與大師兄原本有婚約,但后來卻被少年吸引,心儀于他。
少年雖然多次拒絕,可小師妹依舊熱情似火,對少年竟是越發喜愛。
而大師兄雖然在門中風評極好,兄友弟恭,溫潤善良,但實則給蕭正巖下了不少絆子。
派內的大賽,武林大會上,甚至在蕭正巖和師妹練劍時,大師兄都會一臉陰沉地在后面監視他們,順便給蕭正巖使絆子,讓他出丑丟人。
雖然不傷及性命,但蕭正巖對他厭惡至極,也明白了大師兄的意圖,其實他本來就不喜歡師妹,更無從與他爭搶。
哪知道后來,大師兄為了在小師妹面前出風頭,竟主動請纓要求潛入魔教。蕭正巖也需要大師兄幫他引開正派的注意,便有了后面的事。
雖說倆人關系不佳,但好歹是同門師兄弟,既然就在魔教,肯定要出面救他。
于是蕭正巖在與栩真雙修結束后,便孤身一人潛入魔宮,準備救出大師兄杜言。
蕭正巖的輕功已是爐火純青,恐怕就算是十個栩真也發現不了他,更何況是護法。
于是在一個大如同皇帝寢宮的屋里,一個高大的赤發的男子推門而出。
蕭正巖則不動聲色地潛入,果然發現了暈迷在床上的大師兄。
此時的杜言面色緋紅,滿臉淚痕,被褥下的身子無意識地抖顫著,滿屋子的淫靡氣味。
蕭正巖搖醒師兄,杜言緩緩睜眼,當看見是男人時,驚得瞠目結舌,失聲叫了聲蕭師弟!
蕭正巖道,“我救你出去。”
杜言原是狂喜,但又像是想到什么,頹然地蜷縮身子,絕望道,“不……我不能走……海棠派里有魔教的人,他會殺了她……我走了他絕對會殺了小師妹的……”
顛三倒四間,蕭正巖明白了師兄的意思。
他蹙著眉,低聲道,“好,我會先保證師妹的安全,但你……”
“嗚嗚嗚……我……我又能如何……生不如死……茍且偷生……還要……還要被他那般羞辱……嗚嗚嗚……”杜言似是性情都變了,悲戚地哭個不停。
蕭正巖擰著眉,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杜言含淚撩開被單,竟露出他微微鼓起的小腹。
“我……我已經被糟蹋成這樣了……又該如何回去……嗚嗚嗚……我該如何面對小師妹……嗚嗚嗚嗚……”他也是愛慘了小師妹,從小青梅竹馬,想著養成后成婚,哪知道后來卻出了這茬子,自己不光被糟蹋,還被弄到懷孕。
蕭正巖沒想到他竟有了身孕,面上一陣驚駭。
杜言看著師弟的神色,凄聲道,“我以前對不起你,總是欺負你,想想世事無?!医K究還是斗不過你……你回去后……你一定要好好對師妹……你不能負了她……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蕭正巖一臉無奈,面對怨夫似的大師兄,只得說自己早已心有所屬,還說一定會救他出去。
杜言又哭了許久,他似乎神智都不清楚了,顛三倒四地說著小師妹,說著他們過去的事。
過了片刻,蕭正巖聽見門外有腳步,立刻運起輕功飛到房梁之上。
而那個一頭赤發的英俊男子走了進來發的英俊男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似乎察覺到什么,神色微變。
但很快,他的注意全被床上哭泣的杜言吸引。
杜言發絲散亂,哭得肝腸寸斷,模樣說不出的凄楚可憐。
誰知那赤發男子竟將哭泣的杜言一把抱起,大掌施出赤紅靈力,灌入杜言的眉心。
過了片刻,杜言神智清明了,他呆呆地望著那赤發男子,竟沒有再怒罵反抗,而是含淚道,“求你……求你不要殺她……”
那赤發男子似是有些怒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張口。
杜言乖乖地吐出舌頭,給他看自己艷紅的唇舌。
赤發男子見他如此溫順,怒意減消,用舌頭玩了玩他的舌頭,隨后摟著他的腰,啃咬他帶淚的臉頰。
杜言抖顫幾下,只是閉目不語,等赤發男子要解開他的褻褲時,杜言才哀求似的按住他的大手。
杜言知道蕭正巖沒走,他不想當著師弟的面被魔教的人侵犯……
“嗚……求您了……我好難受……”
杜言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他原本以為按照青龍暴戾殘忍的性格,肯定會把他強按在床上不管不顧地侵犯他。
可誰知青龍竟真的放開他,湊近他耳朵道,“吾不會殺你師妹,放心。”
說罷,還惡趣味地舔了舔他的耳洞。
杜言抖了抖,心總算放了下來。
他咬了咬唇,想著師弟到底有沒有出去,要不要自己把青龍引出去。
于是又怯怯道,“您可以帶我出去嗎……我想出去透透氣……”
這種話杜言以前從不敢說,但為了能讓師弟離開保護小師妹,他只能鼓起勇氣面對青龍。
赤發男子復雜地望著他,那雙赤色的眼眸又深又暗,內里暗流涌動,似乎察覺到什么。
但他卻道,“好,吾帶你出去?!?
說罷竟打橫抱著杜言出了宮殿。
只是出門前,青龍暗暗施法,竟在門內設了一道屏障,讓里面的人無法出去。
等抱著杜言到了人跡罕至的天壇花園,青龍一把扯開他的褻褲,冷恥道,“吾也不想外人看見你發騷。”說罷,竟將硬挺的陽具狠狠搗入他飽受摧殘的肉穴里。
杜言哀鳴一聲,這才明白了一切,原來青龍早就知道屋內有人,當即慌了神,驚恐萬分地求男人放了他師弟,哭求他不要遷怒于旁人。
青龍望著他可憐的模樣,更是粗暴地侵犯他,一邊大力貫穿,一邊抽打他腫脹的屁股,仿佛懲罰似的欺辱他。
杜言被操得哀叫連連,但四肢被緊緊鎖住,全身無法動彈,過了片刻,又淫賤不堪地沉溺欲望,宛如母獸般的浪叫扭動。
“不~~~嗚嗚嗚~~~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啊啊啊~~~”凄慘的浪叫傳遍整個花園,連準備在花壇練功的朱雀都收住腳步,一臉尷尬。
為什么連花園都不放過啊……
而杜言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等魂都要沒了,肚子又要被射大時,青龍捏住他的下顎,冷獰道若想要師弟師妹的命,就乖乖呆在他身邊,心甘情愿做他的母狗。
杜言聽著青龍的話,哭泣點頭,那雙清明的淚眼再次暗淡下來,沒了任何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