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癡癡地望著他,甜膩害羞地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黎東……黎東……
黎冬只覺得欲火噴張,當場把青年按在床上操了個爽。
而神奇的是,小池白天是狗的模樣,而晚上竟變成青年的模樣,跟他幽會。
當然之后黎冬被送進精神病院治療,原因是重度臆想癥。
但黎冬卻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只狗真的是他前世的戀人。
高冷精英美人被騎成……(表弟X表哥,亂X
第319章1,投奔高冷表哥,偷窺揉b美人狂lu雄j
王歘自從揍了隔壁大學的董事之子,從技校退學回來后,就一直待業在家。
他原本是想加入黑幫做混混的,但被他老爹揍了一頓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跑去投奔他那個前途無量的大伯父的兒子,也就是自己的大表哥。
要說表哥顧薄可真是個牛人,名校高材生,現在是五百強公司的高管,性格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見過他的人都說好,什么懂事,有出息,前途無量。
但王歘不覺得他好,就覺得這小子忒裝了,從小就一肚子壞水,他王歘做事向來是光明磊落,英雄氣概,說打人就打人,說不讀書就不讀書,他顧薄呢,從小就虛偽,就算吃個東西都是偷偷摸摸的,就是為了維護他懂事乖巧的形象。
當然表哥有出息,王歘還是愿意去投奔的,畢竟兩家關系還行,更何況他媽還以死相逼的。
于是王歘第二天就到了表哥所在的H地,直奔表哥的五百強公司。
看著那氣派的高聳入云的大廈,王歘仰頭感慨,心想老子也能進來上班了,但他的穿著卻跟這里格格不入。
那一身大敞的隨性花襯衫,下面是棉質大褲衩,露著古銅色的胸肌和健壯的大腿,上面還帶著趕路的臭汗,一股濃重的男人汗味撲面而來。
那頭發也亂的像揉過的狂草,堅毅的俊臉滿是胡渣,那雙眼也是又黑又亮,跟夜里出巡的野獸似的,看著就不好惹。
他大搖大擺地走進大廈,還沒邁出第二步就被倆保安攔住了。
“哎哎,哪來的民工啊,怎么隨便亂闖。”
“呦呵,你他媽這么說話的!”王歘脾氣暴,驢眼一瞪眼看就要發飆。
就在這時,一個優雅的男人從電梯里出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職業西裝,領口緊扣,襯衫潔白如雪,那模樣也是禁欲俊美,白皙的臉上掛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頭發細軟服帖,一看就是典型的職場精英的模樣。
他原本想直接出門的,可誰知聽到聲音看向嘈雜的保安間時,不經意地看見王歘,整個人都愣住了。
王歘正撩起袖子準備干架呢,就聽到背后有人叫他。
王歘一回頭,就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
王歘看著有點眼熟,那人冷淡道,“你是王歘嗎?”
“是我,你哪位?”
“我是顧薄。”
“……哎呦!你就是我表哥啊!這么多年沒見,你怎么越來越帥了!”王歘樂了,大手啪地就拍在顧薄肩上,拍的那張俊美的臉微微抽搐幾下,疏離淡漠地后退幾步,道,“跟我出去吧,我給你接風。”
明明是熱情的話,可從顧薄口中說出來卻冷漠的不行。
&nbs當然王歘也習慣了,他這個表哥就這德行,小時候就裝,長大了有出息了不得更裝了。
他磨著牙,但明面上笑哈哈,大手勾著表哥細瘦的肩膀,還熱情地問,表哥你怎么這么瘦,是不是不常健身啊!
顧薄冷淡地推開他,徑自走了出去,隨后又回頭道,“你需要換身衣服。”
王歘爽朗笑道,“好,都聽表哥的!”
顧薄不再說話,但在他快步離開時,那張素來平靜如水的臉卻泛起波紋,臉頰的部分竟可疑的泛起紅暈。
顧薄帶著王歘去就近的餐廳吃飯。
吃的是必輸客,顧薄一般不會吃這種垃圾食品,他點了個蔬菜沙拉,一個玉米濃湯,然后就這樣文雅地進食。
對面的王歘竟點了一個最大號的披薩,要了一堆薯餅雞翅,還硬塞給顧薄說,你多吃點,省的風大點都能把你吹跑了。
顧薄抿著薄唇說要節食。
王歘無奈道,“表哥你已經夠帥了,再減下去我就甭活了。”
顧薄這人雖然冷淡,但特別有禮貌,對于別人的好意,向來不太好拒絕,更何況王歘這么熱情。
于是他接過了一個雞翅,慢騰騰的啃起來。
王歘看著斯文的不行的表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吃了五六個,緊接著又卷著披薩跟卷餅似的塞了一大半。
誰知顧薄吃完雞翅,突然一言不發站起來,離開座位。
王歘看著他挺直的細瘦背影,冷嘲地罵了句,“嘖,裝逼男。”
當顧薄快步走到衛生間時,把一切偽裝卻卸下來,他痛苦地彎腰嘔吐著,直到把肉全吐出來才好受一些。
他慢慢走到鏡子前,用清水洗臉,看著自己充血的眼睛,表情有些沮喪。
等緩了一會,他撐在洗手臺上看向自己,慢慢的,那雙狹長的眼睛里竟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王歘……”
他默念著表弟的名字,身子莫名的抖了抖,大腿的縫隙竟有些許濕潤。
“嗚……可惡……”顧薄慌忙夾緊大腿,誰知臉上的紅暈更甚,他不禁又想起男人露出的強壯胸肌,看上去又大又硬,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頓時,顧薄呼吸都變得急促,渾身也開始發熱。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
顧薄狠狠地掐自己的胳膊,用疼痛來壓制住自己畸形的欲念。
等顧薄出來時,高大年輕的男人已經將餐桌上的所有食物一掃而空。
他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眼神明暗莫測,當看見顧薄時,那目光暗沉沉的,帶著莫名的威壓,仿佛刀子一般刮在他身上。
顧薄沒想到王歘會有這種眼神,心底竟有些驚慌。
但很快,王歘的目光又變回原來那樣,沒心沒肺地笑著說,“哎,表哥,你帶我去理個發吧,我頭發太長了,跟犀利哥一樣。”
顧薄收回視線,冷淡道,“我下午要開會。”
“哎呦,表哥你怎么這么絕情啊!還要,我今晚住哪兒啊,我身上只剩一百多塊了。”
王歘以為顧薄會借他錢,可誰知這高冷的表哥竟輕啟薄唇,緩緩道,“你可以住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