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薄依舊冷淡疏離,但對那男人很是恭敬,一問一答間,那男人的手仿佛長者般輕柔地按在顧薄的肩上。
顧薄卻悄無聲息地躲開,隨后說了句什么,居然放棄電梯,刷卡直接走樓梯了。
那男人看著顧薄的背影,有些出神,許久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時,一個粗啞的男聲從身后發(fā)出,“離他遠(yuǎn)點!”夾雜著隱隱怒火。
那男人轉(zhuǎn)過身,當(dāng)看見了滿臉怒意的王歘時,忍不住笑了笑,說,“很久沒人這么跟我說話了,王歘,你很有個性。”
聲音懶洋洋的,卻又說不出的惹人厭惡。
王歘沒想到這男的居然知道他的名字,臉色微變。
那男人繼續(xù)笑道,“一個試用期的小司機有膽子追我最得力的手下,不錯不錯。”
王歘知道他在嘲諷自己,但擔(dān)心連累顧薄,壓著火氣道,“老子隨時可以辭職,但你要是敢欺負(fù)他……”
“什么是欺負(fù)?只是等價交換而已……”聲音緩慢而曖昧,說得王歘俊臉扭曲,拳頭都攥緊了。
“媽的……你!”
這時,電梯到了,下來了三四個財務(wù)部的女孩,當(dāng)看見那男人時,恭敬禮貌地叫肖總好,然后略顯緊張地走出去。
王歘站在電梯外,臉色陰沉嚇人。
果然是他,他就是那個肖總……
“不上來嗎?”肖總口氣溫和地說。
王歘硬著頭皮走進去。
他按了五樓,是他所在的市場部,而那肖總按了最頂層,二十八樓,看著那刺眼的數(shù)字,王歘的心情壓抑到極點。
或許這就是被權(quán)利壓制的無助感吧。
“王歘,我很喜歡你的名字,假如我們不是這樣認(rèn)識,或許你可以做我的司機。”微笑著說出絲毫沒讓人覺得是嘲諷的話。
而王歘的心卻早已沉入谷底。
到了晚上,王歘接顧薄回家。
他的心情很差,一直悶頭開車不說話。
顧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有些不安地望著窗外。
但那只微涼的修長柔軟的手卻輕輕觸摸著王歘的大腿。
曖昧羞澀的又不摻雜任何情欲的。
等到了家,顧薄拉著王歘的手,難得主動地輕聲道,“陪我出去走走吧。”
王歘望著顧薄,但一想到這樣溫柔善良的表哥被那種人欺負(fù)過,他就感覺心臟都要裂開了,痛到極點!
他們在公寓外面的小花園里散步,倆人都不說話,許久,傳來顧薄苦澀的聲音,“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但我不介意……我們是表兄弟……父母關(guān)系又是那么親近……假如只是做情人……我也是愿意的……”
但王歘卻直接打斷他,“不是情人,你是我的老婆!”
一字一頓,雖然很幼稚卻又堅定無比。
顧薄覺得自己的臉?biāo)查g滾燙,黑暗中,他羞恥又緊張地垂下頭。
“我喜歡你,顧薄!我想你做我的老婆。我會跟我爸媽說,也會跟舅舅舅媽說清楚,雖然我配不上你……”
“不“不!你很好……我……我覺得你特別好……我喜歡你……王歘……我喜歡你……”
而且已經(jīng)暗戀很多年了,盡管顧薄不好意思說出口。
而王歘望著緊張地吐露愛語的表哥,忍著心底激蕩的情意,一把將他緊緊抱住,動情地啞聲道,“我也愛你顧薄……我會保護你……就算我現(xiàn)在很廢物很弱雞,但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不讓你被那個該死的肖總欺負(fù)!”
“王歘……嗯,啊?肖總?”
王歘連忙閉嘴,但顧薄這么聰明怎么可能猜不出來,很快就知道王歘跟肖總打過照面了。
顧薄無奈地說,“肖總是個好人,他根本沒有欺負(fù)過我,只是有時候會比較……嗯。”
“他性騷擾過你?”
“也不算,其實他對誰都是那樣,尤其是男員工……”顧薄的口氣無奈極了。
王歘卻想到肖總那些似是而非引人猜想的話語,頓時氣得幾乎吐血,“媽的!難道他故意那么說的?”
“說了什么?”
王歘把肖總的表現(xiàn)說出來,顧薄又好氣又好笑,“怎么可能……我根本不喜歡他,而且假如真的有性騷擾,我直接辭職就好了,我又不是沒有能力必須要依附他。”
王歘這才知道被那王八蛋耍了,氣得無處發(fā)泄,摟著顧薄就是一頓猛親,還逼迫他說出第一次給了誰。
顧薄羞恥地說用過按摩棒,這可把王歘氣得,打橫抱著顧薄就回到家,當(dāng)著顧薄的面把他的那根按摩棒生生掰斷,然后兇狠無比,又幼稚無比地當(dāng)著折斷的按摩棒的面,強操了氣到無奈的表哥,把表哥日得啊啊啊叫。
蛋:報復(fù)腹黑肖總(支線副西皮)
第二天是周末,顧薄被男人日了一晚上,正在躺在床上熟睡,王歘輕輕為他蓋上被子,又低頭親了親他的臉蛋,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陽臺。
很快打通了以前鐵哥們的電話,據(jù)說這哥們也在H城發(fā)展,現(xiàn)在混得還挺好。
他把遇到的事跟哥們一說,那哥們粗著嗓子道,“什么狗屁肖總,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廢他!”
王歘連忙道,“不用斷胳膊斷腿,教訓(xùn)一頓就行了。”
“得了,你等我信兒,保準(zhǔn)幫你出這口惡氣!”
王歘聽了還想說什么,但哥們很快就掛了,王歘也就不多想了。
在他的概念里教訓(xùn)一頓最多就蒙住頭往面包車?yán)镆凰停缓髳烆^揍一頓,再把他往沒人的地方一扔,也算解氣了。
但他完全沒想到后續(xù)發(fā)展會變成那樣……
聽顧薄說,肖總從周一就沒出現(xiàn),周二開會也沒到,顧薄猜到王歘可能做了什么,氣得眼睛都紅了。
于是王歘不得不給鐵哥們打電話,問明情況,就擔(dān)心哥們把那個肖總給滅了。
但那邊的哥們也很尷尬,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說他怎么教訓(xùn)的肖總。
等掛了電話,哥們縮著一米九幾的大高個,想悄悄穿褲子,誰知那床上滿身青紫的人迷迷糊糊地?fù)纹鹕碜樱媚翘鹉亼蛑o的聲音問道,“這就走了……你不是要教訓(xùn)我嗎?”
“額……媽的!你廢話什么,老子只是喝多了酒,把你當(dāng)女人操了!”
哥們很尷尬,前幾天,他在地下車庫等著,等了好幾個小時目標(biāo)才出現(xiàn),于是就把這個加班西裝男給揍了,誰知揍了幾拳對方就用曖昧甜膩的聲音給他洗腦,說什么自己很有錢,但身體有個秘密,不能給人看,不然就會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