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被動地承受這樣重力爆操,幾乎快崩潰了,他淚臉扭曲,大腿繃緊,身子被操的一顛顛,白皙的臀肉劇顫,嘴里還發出凄慘的哀鳴,“啊啊啊!不……嗚啊啊啊……饒了我吧……啊啊啊啊……饒了我吧!……”
騷人夫叫得越慘,暴戾的大雞巴情敵就操的越深,他粗暴地抓起兩邊的腳踝,仿佛操著充氣娃娃一般,狠狠鑿入,又猛地抽出,再狠狠鑿進去!健碩的腹肌與陶真白皙的腿縫不斷擠壓,一下一下陷落,而那原本圣神稚嫩的陰戶,早已被大大撐開,那紫黑色碩大的巨根沒入其中,外面盤旋虬結,粗大異常的雞巴暴露在外面,正在一寸一寸地往里深鑿。
“嗚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嗚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陶真凄慘的哭叫著,隨著碩大雞巴的一點點擠滿,陶真倒立如青蔥的白腿陣陣戰栗著,他的腰肢古怪扭動著,當大雞巴狠狠地插進一半時,扁平的肚子再次鼓起一根粗肥大屌的形狀,隨著抽插,情色地上下滑動著。
可憐的人夫被操肚子都鼓了,那嬌嫩無比的肉穴更是被無情的撐滿漲開,一股股鉆心的疼痛和漲滿感直沖大腦,他竭力的分開雙腿,想要努力吞入巨根,但還是忍不住那刺激和漲滿,腳丫陣陣蜷縮著,像是要被大雞巴撐壞了似的。
“嗚嗚啊啊……好大……不要……啊啊啊啊!……”
陶真想要掙扎,可他卻害怕男人的暴戾威脅,完全不敢全力反抗,而他的肉穴已經被男人三分之二的巨屌完全撐開,那根小孩手臂粗的粗極吧死死頂開肉屄,只把那屄口撐大數倍,從一條嬌嫩的小縫,擴張成猩紅的大洞。
陶真那兩瓣粉嫩的花瓣也隨著大屌的擠入,卷入騷屄,濕潤粉紅的屄口就好似一個被撐開的粉色橡皮圈,死死裹住粗柱上,而周圍嬌嫩的屄肉更是被撐到極限,已經薄到透明了!
陶真被插得苦不堪言,痛的淚水漣漣,但男人看他這幅慘樣,卻越發殘暴,粗指狠狠地掐住他彈性白臀,借助自己沉重的體重,使勁下壓,操的陶真被壓得又矮下一寸,那豐滿的屁股仿佛撕裂一般,大腿分開成一字馬,淫賤不堪地吞噬大雞巴。
“臭婊子!老子操爛你!”
昆柏雙目赤紅地狠狠操他,高壯魁梧的身軀重重地將他淫蕩的壓在地上,碩大的巨屌也慢慢加快速度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可憐的滿臉淚水的人夫無力的高翹腳丫,做著淫蕩的挨操姿勢,隨著男人粗暴的抽插,他的屁股一聳一聳,像是在迎合爆插,又像是無助反抗,而當大雞巴狠狠地插入宮頸,插爆他的子宮時,騷人夫一聲慘叫,仿佛肉墊子似的無助狂抖,大腿都要摔下來了,卻被男人又狠狠按回墻上,讓他腦袋朝下地繼續挨操!
可憐的陶真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嫩屄被操的翻進翻出,臀肉被操的一顫一顫。
因為羞恥和痛苦,騷穴拼命攪緊,那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致感和壓迫感簡直無與倫比,夾得男人爽到極致,無視陶真恍惚凄慘的淚眼,胯骨用力狂聳,開始簡直被吸得難以拔出,抽插數下后,把騷人夫弄得屄水潤滑,操起來也啪啪啪狂響。
那宛如打樁機的巨屌一棍一棍地往下猛鑿,從屄心深處打出一股股黏糊糊的淫水,噗嗤噗嗤的說聲越來越大,溫熱的淫液從蜜穴深處被不斷搗出,陶真原本翹著大腿絕望抽搐幾下,等鑿出好幾股淫水后,竟被弄得滿臉潮紅,耳根如血,情不自禁地挺動細腰,雙手抓著男人的大腿,隨著節奏竟搖擺起來。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凄艷淫蕩的尖叫著,隨著大雞巴越鑿越深,騷屁股也一陣狂顫,面對這樣可怕用力的仿佛把他鑿穿地爆操下,陶真滿臉淚水地承受著一切,他慢慢放松自己的腿縫,迎奉著沉重的抽插,像個性玩具一樣,任由男人的蹂躪,變著花樣的操他,干他。
昆柏的大雞巴也是越鑿越快,健碩的腹肌起起伏伏,低沉的怒吼有節奏的從頭頂傳來。騷人夫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被操得外翻的屄肉,淫賤地扭動著,哭喘著,那雙白臀淫蕩的朝天聳立,男人的大手粗魯的亂捏抽打,一邊操屄一邊虐打他的屁股。
可憐的陶真就這樣被操了上千回合,男人盡情地在他高燒濕熱的甬道里瘋狂抽插,插到后面,越操越用力,越插越兇狠,操的他屁股彈起落下,細腰都快折斷了,男人還不放開他,甚至獰笑著看他掙扎亂踢的大腿,胯下插得更深更狠,像是把他鑿爛一般,頂著他騷子宮的一頓猛捅。
陶真的屄本來就小,子宮也嫩,被這樣粗暴狂插,折磨的淚臉扭曲,喉嚨里不住發出凄慘的哀哭,拼命叫著主人……主人……主人饒了我吧……我是母狗……饒了母狗吧……饒了賤母狗吧啊啊啊啊!
哭叫的淫賤又撕心裂肺的,昆柏見這婊子終于屈服,總算插得溫柔幾分,碩大的雞巴在他騷穴和子宮里來回搗弄,搗的可憐的騷人夫雙腿亂踢,屄洞里不住濺出一汩汩水花,那細腿,屁股,身子好似打擺子似的顫抖著,每顫一下,屁股就下降一分,操到后面,碩大的深入子宮的龜頭仿佛壓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陶真凄慘絕望的哀哭著,混著痛苦,屈辱,絕望的悲鳴,他慘叫著主人……主人……燒到滾燙的騷軀淫蕩亂顫著,隨后就這樣倒立著被大雞巴操上高潮!
極度受虐的快感散布在他每一寸高燒的血肉里,他淫賤的哀叫著,爽到極致的簌簌顫抖,他雙眼翻白,嘴巴大張,眼淚唾液一起流出,下面更是控制不住的收縮著,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水,澆灌著倒立狂插的大粗屌。
可憐的人夫就這樣翹高白腿,一抖一抖地癱在墻邊高潮,他滿是淚水的臉蛋已經紅到極點,燒的淚都干涸了,那被操鼓的小腹一顫一顫,似乎在潮吹著伺候大屌。
男人也覺得爽極了,人夫的屄又小又緊,再加上高燒的灼熱裹弄噴水,簡直像泡進溫泉一樣。
昆柏粗喘著將倒栽蔥的婊子抱起來,可憐的人夫總算從墻上下來,腦袋發暈地摔進男人懷里。
昆柏摟著他濕漉漉的細腰,重重抽幾巴掌他的大屁股,罵道,“騷屄婊子,還罵不罵老子了!!”
陶真被操的暈暈乎乎,屈辱地啜泣著,“不……嗚嗚……我不敢了……嗚嗚嗚嗚……”哭得凄凄慘慘,新鮮的淚水在干涸的淚臉上一遍遍滾落,臉都哭腫了。
昆柏看他淫賤可憐的樣子,又抽了幾下屁股,扛著高燒哭泣的陶真扔回床上。
而高壯的情敵也很快壓了上來,那粗肥的巨物漲的更硬更大,滾燙堅硬,陶真啜泣著被大雞巴再次插入,那嫩屄和子宮全被插得滿滿當當,每一寸高熱的媚肉都裹緊巨物,淫蕩的攪緊入侵物。
男人粗暴地操他,用正常體位干他的發燒屄,操的掃人夫的發絲散亂,潮紅遍臉,虛弱哀哭著抓著男人的手臂,當操進最深時,陶真一翻淚眼,一挺細腰,口中又發出凄慘的哀鳴。
“不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昆柏用大雞巴無情地凌虐他的子宮和嫩屄,操的陶真的畸形狹窄的生殖器完全被操開,徹底變成粗肥巨屌的形狀。
陶真就這樣在被自己高一頭,滿身肌肉的大雞巴情敵狂操奸淫,在幾百幾千下的猛烈抽插后,騷人夫白皙的肌膚上布滿青紫指痕,屁股被抽得紅里泛紫,被操開的肉屄更是糜爛紅腫的一塌糊涂,他的眼淚不停地流,喉嚨已經喊到嘶啞,但還是不停地叫著,叫到最后,他抓著男人粗壯的手臂,渾身亂抖亂顫地再次高潮了。
昆柏見狀不但不停下還操的更狠,碩大的陽屌在高潮屄里橫沖直撞,操的陶真歇斯底里的慘叫,“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大雞巴……不要了……主人……啊啊啊……昆先生……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要壞了……子宮要壞了……母狗……母狗要壞了……啊啊啊啊……”
昆柏看著他發癲的淫態,更是粗吼著要插爆他的子宮,還說要操大他的肚子,看他和他老婆哪個先懷孕!
面對情敵的下流侮辱,陶真羞恥的快感更甚,他甚至伸出手,淫賤地抱住情敵的脖頸,大腿分的筆直,求著大雞巴男人能徹底射出來,好放過他飽受摧殘的騷屄。
“媽的!老子絕對要射死你!射到你徹底懷孕!讓你他媽的一輩子給老子操!!”失控的怒吼聲,伴隨著陶真凄艷的尖叫。那強壯的仿佛塔山般的雄軀整個壓在瘦弱人夫的身上,他的雙腿被壓至頭頂,男人那瀕臨爆發粗大巨屌幾乎豎直著猛插進子宮!
陶真瞬間被插到崩潰,連浪叫都發不出來了,只知道抱著高壯的情敵失魂發抖,進氣比出氣少的不斷抽抽。
那緊貼的肌膚,彼此交融地汗水,男人粗壯的喘息怒吼,那堅硬碩大的深埋子宮的大雞巴,幾乎將陶真徹底操爛了,弄壞了。
昆柏又狂操了十幾下才射精,那結實的臀肌戰栗著,怒吼聲回蕩在陶真模糊的耳中,緊接著胯下漲大到極致的巨物狠狠撐滿他每一寸肉屄,馬眼大開的瞬間,一股股強有力的仿佛高壓水槍般的濃漿狂射而出,盡數噴灑在陶真的宮壁上,射得他畸形嬌小的子宮激烈痙攣著,帶動著他高潮的騷軀也不住震顫哆嗦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虛弱的哀鳴不住傳來。高壯的混混緊緊地抱著他,胯下把他壓得死死的,讓他動彈不得,除了騷屄瘋了一樣地痙攣著,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那巖漿一般滾燙的雄精射滿他畸形子宮,一股接著一股,滾燙又大量,似乎怎么都射不完。
陶真被內射的欲仙欲死,潮紅扭曲的淚臉奇怪的繃緊著,許久,那雙手緊緊抱住男人寬厚的后背,無力地軟下去。
“嗚……好多……嗚……要壞了……要壞了……”
“呼,騷屄綠帽,是不是喜歡老子的雞巴,放心,老子以后要天天射滿你,一直射到你懷孕為止!”昆柏緊緊抱著懷里抽搐的騷人夫,粗喘著舔他的淚臉,胯下沸騰的雄精還在強有力地注入陶真體內。
陶真聽著男人的話,羞恥絕望地哆嗦幾下,又被雄精澆灌的大腦空白,他的騷屄要被燙化了,神智和羞恥也被射到完全喪失。
但昆柏還不準備放過他,甚至在內射到他大肚后,還堵著他屄里,下流地捅他的宮頸。
陶真才剛剛高潮,哪里受得了這樣,不一會就失禁地抱著高壯的混混亂抖,下面簌簌狂噴尿液,股間還被男人干的亂七八糟,隨著大雞巴的挺動,還不斷淌出男人剛剛內射的乳白色精液,情色不堪地流了一床。
男人狠狠地操了他一頓,操的他連哭叫的動機都沒了,最后跟個被玩壞的充氣娃娃一樣癱在床上,任由男人再次射滿他,射到他抽搐著再次鼓起精肚。
等男人抽出大屌時,陶真的騷穴似乎已經被操到報廢,失去彈性的屄口嘩啦啦地狂噴雄精,跟噴泉一樣噴射著。
他的汗濕緋紅的騷軀也隨著噴射胡亂扭動著,跟個被玩壞的婊子一樣戰栗著身子,直到再次被高大的男人壓倒……
這一天,男人操了他三四次,射的他在床上失禁了五六次,射到后面,陶真像是靈魂出竅似的,再也睜不開眼了……
當然,被懲罰爆操了整整一夜后,陶真居然神奇的退燒了。
估計跟男人進行了大量的肉體運動,又噴又尿的,除了很多汗,正好帶走了熱量。
但陶真在床上卻一動都沒法動,他的下體完全失去知覺了,大腿酸痛的仿佛打斷了骨頭似的。
他努力了好久,才從床上勉強爬起來。
他發現自己的下面被清洗干凈了,肚子里的精液也被擠出去了,這或許是在這次強奸中唯一一點慰藉吧。
陶真連哭得力氣都沒了,一點點咬牙爬到床下,爬到自己的桌子前,費勁地從里面拿出一疊黃紙。
那紙就像是道家畫符驅鬼用的。
陶真又拿出毛筆,從旁邊沾了沾墨水,有氣無力,歪歪扭扭的開始在黃紙上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