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柏欲望本來就很強,再加上喝了奇怪的“神水”,就覺得整個人都快炸了,滿腦袋都是陶真的屁股奶子騷屄,眼中爆出血絲,滿眼都是哀羞哭泣的騷綠帽。
原本就誘人的陶真甚至變得更美更騷,他哭得梨花帶雨,清秀的淚臉滿含春意,此時哀怨地望著男人,似苦似悲,當碩大的雞巴粗魯地插進一半時,他又扭曲著淚臉哀叫,叫得又騷又賤,聽得男人頭皮都要炸了,后背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鼓脹繃緊,胯下的巨物更是漲大數存,恨不得把這爛婊子撐壞了!
陶真面對這樣的操干,仿佛靈魂都要沒了,他渾身哆嗦地癱在桌上,此時顧不得酒醉的妻子,也顧不得什么神藥,腦袋里只剩下那根深插體內的大粗屌,隨著那根大屌青筋的彈動,騷軀一顫一顫,那鉆心刺骨的漲滿感已經讓他恍惚了……
昆柏的大雞巴狂插進宮頸直接就開始無情粗暴地抽插,他大力挺動著,臀肌腹肌虬結緊繃,每一寸肌肉都配合著抽插雄性鼓脹著,將陶真的白臀操的啪啪作響,臀浪蕩漾!
一下兩下,一百下,兩百下!那威猛猙獰的巨蟒在嬌嫩的花徑中肆虐貫穿,那兩個碩大的睪丸更是晃動著威猛地撞擊著滾翹的肉臀,發出沉重有力的巨響!
那硬如鋼釬的巨物帶著滾燙的雄威一次次插滿他外翻的肉屄,操的兩片陰唇啪啪亂顫,仿佛瀕死的艷蝶一般互扇著翅膀,那屄口的嫩肉更是被操的外翻出來,跟雞巴套子似的死死裹住粗黑巨屌。
可憐的肉屄被捅得亂七八糟,噗嗤噗嗤作響,屄水狂噴,飛濺的亂七八糟,捅得可憐的人夫又哭又叫,肉軀亂抖,雖然被操了好幾次,可面對這樣蠻牛般可怕的沖撞還是死去活來,神魂俱裂,他的雙手死死抓住桌子邊緣,然后像是海嘯中的扁舟一般拼命握住桌緣,指甲用力在上面滑出白痕,連指關節都泛白了。
“啪啪啪啪啪!”急速的抽插弄得陶真死去活來的亂顛,他幾乎被操到懸空出桌子,下半身所有的支撐點只有那根又粗又大的巨屌,隨著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插入,那對白臀淫蕩亂顫,可憐的人夫跟是亂顛著哭叫連連。
“啊啊啊……不……好大……嗚啊啊……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騷婊子!下藥的婊子!是不是被老子操的爽死了!”男人似乎也被欲望吞噬,低吼著瘋狂聳動,毫不惜力地撞擊著可憐瘦弱的騷人夫,那打樁機一般的高頻抽動完全沒有任何花哨,全部都是力量和肌肉的完美配合,那健碩的腰肌臀肌頻率驚人的聳動著,撞得騷人夫死去活來,上面凄慘哀哭,下面水花四濺!
噗嗤噗嗤的瘋狂操屄聲越來越響,陶真的身子被高壯的情敵緊緊抱住,胸前扁平的奶子被強壯的胸肌緊緊壓住,著對于男人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此時在男人瘋狂燃燒的大腦里,竟覺得眼前風騷哭叫的人夫比任何他遇過的人妻婊子都要美,都要風情萬種!
極度的性欲快感在胸腔瘋狂燃燒,昆柏粗吼著狂操懷里婊子,操的陶真死去活來地叫,崩潰欲死的哭,隨著每一次大力貫穿,陶真的腳丫都會踢動幾下,慢慢的,那十只腳趾越來越紅,兩條大腿也痙攣的越來越厲害,陶真被操的上下亂顫,但每次都被強壯的男人死死抱緊,更加猛烈地進攻鎮壓征服著。
夜漸漸深了,而房屋里失控的交配還在繼續,成千上萬地抽插絲毫沒有減弱速度,反而越操越猛!胯間粗肥的巨物噼里啪啦地一頓亂搗,干的陶真痙攣著高潮著,死死抱住征服狂他的男人。
昆柏感受著他子宮深處的噴水裹弄,更是冒著狂射出來的欲火,瘋狂搗弄,干的屄口搗出亂七八糟的白沫,混雜著還沒變成泡沫的液體四處飛濺,高潮的痙攣變成更加扭曲的快感和歡愉。
“啊啊啊……不……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饒了我吧……”高潮的歇斯底里的騷人夫語無倫次的哭喊著。
屋內的室溫漸漸升高,陶真白皙瘦弱的身體散發著汗味的馨香,似乎是香火的味道,又像是這婊子自帶的體香。
昆柏是徹底醉了,迷惑了,他獸血沸騰地抱緊懷里的婊子,結實的胯骨狠狠聳動著,一次又一次狠狠插滿他,占有他。
而就在這時,在一片淫聲浪語中,酒醉的妻子慢慢醒來。
他一睜眼就看見兩具緊貼的肉體交疊在一起,妻子瞪大眼睛,眼神從原本的不解變成驚愕的憤怒!
“你……你們在做什么!!!”尖利的聲音穿破原本火熱淫蕩的空氣。
陶真嚇得瞬間清醒,驚恐羞恥地開始拼命掙扎。
但正操到興頭又被藥物控制的大雞巴情敵哪里會放過他,反而更加粗魯地鉗住他,胯下的巨物色情狂野地搗弄肉穴,用噗嗤噗嗤水聲壓制陶真的掙扎。
“不……請不要……嗚嗚……放開我……小貞醒了……嗚嗚嗚……他醒了啊……你放開我……”
“呼!老子要操你!就算你媽在旁邊,老子照樣要射滿你!”昆柏粗喘著繼續啪啪猛操,那碩大的雞巴一次次頂開那層層疊疊的褶皺,插滿那痛苦痙攣的肉屄,當著陶真妻子的面,一次次攪動那泛著白沫的屄口,弄得陶真羞恥欲死,崩潰哭叫,拼命掙扎著,那抓弄推搡反而變成了欲拒還迎的撫弄。
旁邊的妻子看得簡直要氣瘋了,破口大罵陶真,罵他是下賤的變態!還哭罵說這輩子嫁給他真是倒了大霉!
陶真本來就愛著妻子,聽了妻子殘忍的話,悲戚地哭號解釋,但他還在大雞巴情敵的懷里,騷屄還含著那根又粗又硬,之前還插進他妻子身體里的大雞巴,絲毫沒有任何說服力。
昆柏似乎覺得還不夠刺激,大手托起他雪白的屁股,臀瓣用力掰開,胯下汁水淋漓的巨屌拼命插入,根本沒有什么九淺一深,什么G點插入,直接就是獸欲驅使的,毫無憐惜的全根貫穿,插得陶真嗚啊啊啊地一聲慘叫,四肢瞬間抽搐起來,原本的解釋又變得嗚嗚啊啊地騷哭。
昆柏啪啪啪地當著他老婆的面狂操騷人夫,干的陶真崩潰欲死,屈辱哀哭,但他越哭,昆柏操的越狠,在一頓重型打樁機般的威猛強力撞擊后,陶真的喉嚨里嗚嗚啊啊啊的悲鳴,隨后爆發出一聲令人聳然動容的尖叫,在他尾音戛然而止的瞬間,陶真驀的抬首,悲憤地咬住驀的抬首,悲憤地咬住男人的肩膀,直接當著妻子的面痙攣著被大雞巴情敵干到高潮。
他的畸形子宮死死裹著粗大的龜頭,陰道被大雞巴插成真空形狀,他哆嗦著身子,死死纏抱著身上的男人,瞳孔渙散,進氣比出氣少地抖顫著,哀哭著,“啊……啊啊……主人……插到高潮了……高潮了……騷穴……騷穴爛了……爛掉了……嗚啊啊啊啊……”
隨著那歇斯底里的叫床,昆柏只覺得一大股從未有過多的淫水源源不斷地噴射而出,不但溫暖了大雞巴,還浸泡著他整根陽具,隨著劇烈的抽送,那多余的淫水還擠出來,糊濕了一大片桌子,陶真的騷屄仿佛發大水一樣,還在不停地流著擠出。
而旁邊的妻子看得目瞪口呆,早就憤怒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昆柏抱著懷里欲仙欲死的騷人夫,也是爽的滿臉大汗,他哪里還在乎什么炮友人妻,只是望著懷里四肢黏在他身上的騷綠帽,看他合著淚眼,臉上蕩漾著迷人的紅暈。看了一會,男人低頭堵住他的嘴,像是一對愛侶一樣唇舌交纏,陶真早就被操迷糊了,渾身哆嗦著被大舌挑逗吮吸。而大雞巴情敵熱情似火地狂吻騷人夫,胯下還沒發泄的巨物更是漲的更粗,撐得陶真再次情欲勃發,哭喘著死死反抱住男人。
而昆柏趁著他還沒清醒,更是乘勝追擊地一頓猛插,恣意狂歡,肆意妄為地在他身上發泄著狂暴的獸欲和精力。
而可憐的陶真真的被他操迷糊了,全程死死抱住懷里干他的男人,過度的悲傷屈辱更是讓他忘記了身邊還有自己的妻子,像個婊子一樣在欲海中沉浮顛動。
這場盤腸大戰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后,昆柏那金槍不倒的巨物也終于撐到極限,他無視陶真虛弱淫蕩的哀哭,仿佛要射爆他一般將碩大的巨屌搗進最深,在仿佛要把子宮都插爆的深插后,男人粗暴地攥緊他的屁股,健碩的腹肌貼近他鼓脹的小腹,緊接著噗噗幾聲,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宛如子彈一般噴出,盡數射滿陶真激烈收縮的子宮肉壁,當著陶真妻子的面狠狠地射滿他,而渙散昏迷的陶真也感受到這種強勁地熱流噴射,凄慘淫蕩的哀叫著,“啊啊啊啊……不!……射滿了……啊啊啊啊……射大肚子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凄艷的哭叫很快被男人堵住,男人一邊粗魯地狂吻他,一邊往他子宮里狂射精種,射得懷里的婊子仿佛被燙爛一樣臨近崩潰的抖顫著。
就這樣,可憐的陶真再一次被情敵射到失魂,他悲慘的婚姻也似乎走到了盡頭,他的妻子什么也沒說,扭頭就走了。而他的情敵似乎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大腦里除了交配就是交配,在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后,粗糙的大手抓著他的屁股,繼續在他濕爛的肉屄里狠鑿狂插,仿佛用盡全很力氣,一下一下!像是要把這騷婊子操爛一樣狠命地插著,捅著。
而可憐的陶真就這樣渙散著淚眼,像是一個被玩壞的娃娃似的被按在墻上,他被操得艷紅色的肉屄還在吞吐著黝黑的大雞巴,腫爛的屄肉死死裹住巨根,大腿,屁股和陰戶上全是被男人內射又重新爆出來的乳白色濃精。
這樣可怕的,接連不斷的蹂躪從晚上持續到了第二天早晨,等騷人夫被干的完全失去知覺,被男人放開后,身子濕的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但男人看著他奄奄一息的騷樣,卻覺得下面更漲更熱,全身像火燒一樣。
昆柏經驗豐富,猜到怎么回事,估計是喝了這騷人夫下的春藥,一時半會解不了,于是又扛著陶真進臥室繼續干。
等又狂干了數個小時,把他的腫屄都要操爛了,男人才勉強解了點火氣,赤裸滿身大汗的身軀去衛生間洗涼水澡。
等洗完澡,他發現,雞巴還是硬的,自己還想操屄!于是這流氓也不客氣,抱著像尸體一樣的騷人夫開始奸尸,奸的陶真被射醒又射暈,射到后面,陶真的肚子像五月懷胎一樣高高隆起,但就算被射到大肚,他還是岔著滿是精液的白腿,挺著外翻的屄,任由男人橫沖直撞地糟蹋他,直到把他徹底操成了爛泥母狗。
到了第三天的清晨,陶真才醒過來。
此時他已經完完全全地自閉了。
他像死尸一樣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憔悴,凄凄慘慘地流下淚水。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的妻子……他的婚姻生活……全都毀了……
然而一切又好像是他自作自受。
蛋:夢境后續(預言)
陶真被操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又做了那個詭異的夢。
夢里又是那只可怕的猙獰的眼睛比銅鈴大,嘴角兩顆獠牙的巨大怪獸。
原本陶真還會害怕,但因為在夢里都被他欺負習慣了,他也不再那么一驚一乍地反抗了,他就這樣默默地坐在那里,看著巨獸靠近他,伸出火熱的滿是粗糙倒刺的舌頭舔他的臉蛋和脖子。
陶真滿臉通紅,但還是忍著羞恥,像木頭一樣被他舔著,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巨獸又要操他,他也不反抗了,跟死人一樣四肢大敞,任由那可怕的跟塔山一樣的大棒槌捅進他緊窄的肉穴里。
但感覺似乎也不太痛了,他呻吟著被巨獸的大雞巴一頂一頂,頂的頭暈眼花,頂的迷迷糊糊,又被巨獸射了一肚子精。
被內射完,陶真也不覺得屈辱了,他摸著熱鼓鼓的滿是獸精的小腹,癡癡呆呆地望著巨獸。
巨獸又伸出舌頭舔他的肚子,奶子,和流著精的屄,舔了好久,突然又是一陣迷霧,將這只巨獸籠罩,許久,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陶真呆呆地望著四周,有些失落,又有些開心。他也不知道是失落大于開心,還是開心多余失落。
他在原地坐了許久,突然看見了XX神,面目猙獰的神說,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陶真搖搖頭,又點點頭,似乎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