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纏好繃帶,冷酷而壓迫地注視著他。
林彬害怕極了,額頭滲著汗液,噗通一聲地跪在地上,縮成一團。
那男人注視片刻,對帶林彬進來的全副武裝的壯漢道,“老五,讓弟兄們休養幾天,吃食女人管夠。”
那聲音粗沉匪氣,倒不像外表那么堅毅正派。
其中一個壯漢道,“老大,那反叛的老三那里……”
“扔到喪尸堆里。”男人冷酷道,隨后又變了口氣,“不……老二不是想操他嗎,交給老二了。”
“是老大!”那叫老五的男人點點頭,又對男人匯報一堆事情,什么這次出巡傷亡人數,第三小隊隊長被咬已由副隊長頂替,第五小隊死了三人,第一小隊有人散播謠言已抓住等等等。
林彬在地上聽著,覺得怎么跟軍隊似的,原本以為是土匪窩,沒想到是大型土匪窩,只是動不動就把人喂喪尸,實在是殘忍。
等那個老五匯報完工作,瞥了一眼林彬,意味深長地走了。
這時整棟別墅只剩下林彬和那個男人。
林彬抬起頭,懼怕地看著這個威嚴的男人,那慘白的唇瓣抖了抖,也跟著叫了聲……老大……
男人俯視著他,隨后恥笑道,“錯了。”
什么……什么錯了……
林彬好歹是個大學老師,此時求生的大腦飛速運轉,不叫老大那叫什么。
“那叫……長官?”
男人似乎耐心告罄,高大的身軀猛地站起,連帶著那花梨木椅子都發出一聲巨響,嚇得林彬又是一哆嗦,眼淚都要出來了。
“叫什么……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好漢……不要殺我……”
男人一把揪起他的頭發,冷酷道,“叫老子主人,你自稱賤奴,從今以后你就是我于鋒的專屬性奴!”
還沒等一臉懵逼的林彬緩過神,那高壯魁梧男人像野獸一樣猛撲過來,在林彬恐懼的淚眼中,最終定格的是男人猙獰獸欲的臉……
那一夜林彬被折騰的特別慘,他其實是隱性的雙性人,被掰開大腿的時候被發現秘密后,男人將他的花穴和后穴全糟蹋了個遍。
床上和地上全是一灘灘處子血跡,隨著猙獰獸物的粗暴貫穿,還一股一股地噴著。
林彬哭得撕心裂肺,他叫得嗓子啞了,喉嚨都要破了,掙扎的手指被死死按在地上,指尖全是鮮血。
最后,他渾身冷汗絕望痛苦地癱在地上,隨著可怕又兇狠地撞擊,虛弱的哭泣著,奄奄一息的呻吟著,直到失血過多的暈死過去。
之后的每一天,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他都必須要溫順地對男人袒露身體,用嬌小畸形的女性陰道包裹住男人碩大的生殖器,并且在內射時還要感謝主人,不允許任何哭泣或哀求。
原本林彬還會哭罵,反抗,掙扎,可在被狠狠地“教訓”過幾次后,林彬也慢慢的屈服了,變得麻木而順從。
林彬躺在臟兮兮的床上,身子一直在發抖,他感覺很不舒服,像是發燒一樣了。但他不能生病,在這種物資匱乏的末世,生病就是死路一條。
林彬的心境很復雜,他想死,卻又想活著,當然現在過得是生不如死。
林彬強撐著酸痛的身子爬起來,對比一個月前,他現在消瘦許多,胸口的肋骨分明可見,臉蛋肉都凹陷了,由于長時間的饑餓和囚禁,他的肌膚泛著病態的青白色。
林彬下了床,秘處又是一陣熟悉的刺痛,他蹙著眉站起來,兩條細長的白腿邁開,在粉嫩屁眼的下面,是一個正在流精的女性肉屄。
兩瓣被操腫的陰唇向兩邊翻開,里面淤紅的洞口松松垮垮地跟大嘴似的張開,隨著虛弱的呼吸,那肉屄里的精液一汩一汩涌出,林彬羞恥地抹去,但很快又涌出一股,林彬無奈,只能任由那半凝固的精液順著腿縫流下,滴落在地上。
林彬想弄干凈身子,畢竟肚子里全是精液真的很難受。
&nb;但當他走進衛生間時,一個巨大的關門聲震得房間劇顫,林彬的臉色驟然蒼白,他知道男人回來了,這個反叛軍的首領,可怕的惡魔回來了。
沉重的腳步很快來到樓上,林彬壓制下恐懼,靜靜地爬回床上。
這時,男人猛地闖了進來,粗喘噓噓,他似乎又受傷了,滿身是血,不知是喪尸的還是他自己的,粗壯的手臂更是涌出血沫。
林彬嚇壞了,急忙給男人拿出醫藥箱,用酒精給手臂消毒,等手臂再次被纏上厚厚的繃帶時,男人的大手已經撫上他的屁股。
林彬抬起頭,正好對上男人獸欲的眼。
這些人每天在外出生入死,在死亡邊緣徘徊,眼看著同伴被喪尸吞噬,被敵人殘殺,他們所有人壓力爆棚,這個男人就把所有的恐懼全轉化成性欲發泄在他的身上。
林彬抖了抖,濕潤的眼睛里多了幾分羞恥。
“主人……”怯怯地開口,下一刻就被男人粗暴的扔到床上。
“屁股撅起來。”
林彬的臉蛋由白轉紅,他咬著唇,羞恥地爬好,用一種方便交配的姿勢,高翹著屁股。
由于長時間的做愛,那對白花花的屁股越來越大,臀浪波動著十分誘人。
男人撫摸他的臀肉,順著臀縫又摸向他光滑的腿縫和糊滿精液的屄口,目光晦暗莫測。
這是這一個月里,男人第一次問林彬的名字。
林彬怯怯地回頭,說,“主人,賤奴叫林彬。”
“林彬……”男人重復著他的名字,隨后便不再說話,而是解開拉鏈,隆起的褲襠里彈出一根粗壯黝黑的雞巴,隨后對準那滿是精液的肉屄就猛操進去!
林彬悶叫一聲,紅著臉,腦袋抵著床單地被大雞巴首領操著,男人操的非常狠,仿佛戰場廝殺一般,狂猛地連根貫穿,快速兇悍地抽插著潮濕緊致的肉穴。
林彬被操得死死抓著被單,仰著脖頸,嘴里發出疼痛淫蕩的叫聲,男人命令他要浪叫,他就要忍著羞恥地叫,在被男人蹂躪的這一個月里,他早就拋棄了所有尊嚴,為了活下去,他變成了沉淪欲望的母狗。
“嗚……啊……主人……主人操的……操的好深……啊……賤奴……賤奴好舒服……啊……”林彬叫得很騷,那飽受摧殘的肉穴也被粗壯滾燙的大屌塞滿滿滿當當,雪白的屁股也被男人健碩的腹肌撞得啪啪作響。
男人似乎也被他濕軟的騷穴套弄的很爽,強壯的布滿汗臭的身軀仿佛銅像一般繃緊,猛烈而強悍地貫穿抽插,頂肏的林彬的騷穴噗嗤噗嗤狂響。
林彬淫蕩地仰著脖頸,大雞巴似乎越漲越大,越漲越粗了,為什么……他感覺大雞巴上的青筋都在猛烈跳動著,仿佛要將他的陰道都撐爛了。
“嗚啊……主人……不……嗚……主人……不要……啊啊……太大了……”
林彬淫蕩地哀叫著,男人卻攥緊他的細腰地發狂猛搗著,胯下的八塊腹肌和泛紅的臀肉相撞,碰撞出砰砰砰的肉響。
而碩大的龜頭更是粗魯地戳進了林彬嬌嫩的子宮,瞬間將可憐的林彬操到崩潰,期艾地哭叫著肚子要壞了。
男人沉默不語,猛地揪住他的頭發,逼迫林彬嗚啊啊啊啊地挺直身子,用后背坐蓮的姿勢翹著屁股挨操。
男人利落地貫穿騷穴,似乎比平日更粗狂瘋狂,那碩大的陽具抽出直屄口,再猛搗進子宮,每次操入都撞得林彬身子幾乎飛出去,而每次操飛都被男人狠狠拽回。
“啊……主人……要壞了……嗚啊……主人……賤奴……賤奴要壞了……”林彬自稱著賤奴,滿臉酡紅地擺頭浪叫。
由于長時間無休止地蹂躪,林彬慢慢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真實情感,哪些是為了討好做出的反應。
男人看著淫蕩下賤的林彬,猛地將他翻了過去,大手改為攥住他大張的小腿肚,隨后將自己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下半身,仿佛對付仇敵般的繼續猛操!
林彬被操的淚眼渙散,身子瘋狂亂顛,簡直要被大雞巴生生操進床里,隨著每一次爆操,林彬都發出一聲哀叫,那聲音甜膩又凄慘,分不清他是痛苦還是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