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要壞了~~~子宮要壞啦~~~啊啊啊啊~~~~”
林彬滿臉潮紅的尖叫連連,那細腰亂扭,身子仿佛脫水白魚般在男人懷里狂顫,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號后,騷屄從未有過的攪緊,竟被碩大冷硬的大屌再次弄上潮吹!
源源不斷涌出的騷水將大冷屌死死包裹,溫柔纏綿,似乎讓男人冰冷的身體都略有回溫。
男人臉頰處猙獰的傷痕似乎再次淡化,甚至連腐肉都長回,當然高潮迭起的騷人類肯定注意不到這些,他還在一抖一抖地沉溺快感,那濕漉漉的陰道將大冷屌再次裹緊,風騷地抽搐著每一寸肉壁。
而男人操縱著冰冷畸形的大屌,將懷里騷嫩貨操的死去活來,全程嗚啊嗚啊地叫,那大屁股無時無刻地顛動著,騷屄噗噗噴水,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眼看著可憐的騷人類還沒被吃掉,就要被巨屌喪尸活活操死時,魁梧的男人終于怒吼著,在他緊致溫暖的宮腔里爆射出精種,那可怕洶涌的冰冷精潮如海嘯一般,瞬間淹沒林彬僅存的意識,他死死纏著高大的男人,身子胡亂抖動幾下,下一刻便嗚啊~地痙攣抽搐,在高潮的瞬間被射暈過去。
而林彬沒有看見的事,男人那原本赤紅混沌的眼因為情欲的宣泄,竟恢復了些許清明。
男人粗喘著抽出大屌,低頭看著奄奄一息的騷人類,嗅聞他的氣味,那強壯的肌肉微微繃緊,似乎還是無法抵御進食的誘惑,隨后猛地放開他,像一只矯健的野獸一般竄出窗戶,不見了蹤影。
可憐的林彬暈了才三小時,又被強烈的饑餓感餓醒了。
他迷迷糊糊,也顧不得自己缺胳膊少腿,四處搜索食物,當摸到口袋里男人留給他的那盒餅干時,努力撕開塑料袋,然后又跟餓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的吃,等吃了一半,饑餓感稍微消退,林彬立刻停下,他不能全吃掉,他必須要有儲備糧食,不然就算他不變成喪尸,也會變成餓殍。
林彬舔干凈碎渣,又將餅干小心封好放回口袋里,想著這餅干還是男人給他的,只是那時的男人是萬人之上的反叛軍首領,現在卻成了孤魂野鬼似的喪尸。
林彬有些憂傷,不知道是覺得男人罪有應得,還是為之惋惜,他扭了扭沾滿精液屁股,想著自己又被射了一肚子……也不知道長此以往會不會變成精液喪尸。
就在他害羞想事時,樓下竟然傳來沙沙的聲音。
有電了?!!
雖然說在末世發電廠早被喪尸占領,可政府也一直采取補救措施,時不時,在三五個月還會有幾分鐘的電。
他一瘸一拐地下樓,看見沾著污血的液晶電視竟一閃一閃,亮起了新聞。
以前厭惡的新聞,面無表情的主持人,此刻在林彬心里卻是格外親切。
他緊緊貼著液晶屏幕,聽見女主持人官方地寬慰著受災群眾,說著現在情勢一片大好,已經派出數千萬軍隊和醫療隊來解決百姓了。
然而林彬聽了,卻默默的垂下頭。
當初就是看新聞,他才在學校等了整整一個月,結果同事全部死于非命也沒等到救援。
但很快,屏幕又切換到醫學專家報道,帶著口罩的專家一本正經地說著喪尸的體貌特征,以及被啃咬的傷口特征,還有初步感染者的樣子,以及發病時間,還介紹如何隔離家人,以及自我隔離。
林彬在屏幕后面看的氣得不行,想著聽你廢話啰嗦,還不如用這僅有的電看蒼姐姐。
這時,專家又道,被感染者發病時間因人而異,不再是三個小時,由于個認抗體不同,有的會拖延到一天,甚至是五六天,當然不要因為病情不顯就認為沒有感染,或者是產生抗體,等徹底感染后,面對昔日的家人朋友,患病者絕對不會有人性思維,請大家切勿心存僥幸,做好隔離。
林彬聽到這話,渾身打了個冷戰。
難道男人沒有殺他,只是因為初步感染,那要是等再拖幾天,就算自己獻身也會被……咬死吧……
這時,電視啪得一聲斷電關閉,滿是污臭的房間再次恢復一片靜謐。
林彬怔怔地想著男人,他的樣子其實完全可以看出已經被喪尸病毒感染,可是他……他真的沒有傷害過自己……
林彬痛苦地撓著頭,他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逃走嗎……可是天天被這個隨時可能咬人的家伙操也不是辦法啊。而且他確實也沒有口糧了,要不先趁著白天去搜刮超市,看看有沒有能吃的東西,等晚上……再回來吧……
于是林彬給自己找了好多個理由,隨后穿上他唯一的衣服,帶著他唯一的口糧,拿著一根用來自衛的棒球棍,走出了這棟二層小樓。
不知道是白天還是男人的原因,這棟樓附近的喪尸真的特別特別少。
只有幾個被太陽曬得幾乎成干尸的喪尸有氣無力地揮動著指骨,嘴里發出咯咯咯的怪音。
林彬抓著棒球棍,小心翼翼地走著,不知走了多久,林彬實在走不動時,正好看見一處像是便利店的地方,林彬兩眼泛光,被饑餓沖昏了頭腦,直接就跑了過去。
但很快,他就發現里面似乎有幾個人類,他們穿著工作服,似乎是末世前的修理工。
林彬看見人類,簡直親切的不行,他小心地靠近那里,當那些人警惕恐懼地看向他時,立刻雙手朝天,對他們道,“我……我沒有被咬……”
那些人表情古怪地對視幾眼,隨后打開便利店的門,放林彬進來。
那便利店里倒是很干凈,只是排風口的地方竟放著個碎了腦袋的喪尸,林彬打了個寒顫,隨后友好地表面來意。
但當得知林彬只有一個人,那些人又互換了一下眼神,隨后為首那個竟輕佻地打量他說,“你這模樣……不會是反叛軍那里跑出來的吧。”
林彬尷尬地笑笑,“沒有,我只是路過……”
“路過?”旁邊的男的陰陽怪氣道,“那你屁股怎么濕了,是不是被什么人玩過?哈哈哈哈。”
說著,旁邊那些人都發出不懷好意的笑。
林彬的心慢慢下沉。
他知道現在生存壓力大,人性叵測,只是沒想到,這幾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工人,竟然是這副樣子。
他后退幾步,無奈道,“那就當我打擾了……”說著就要走。
可為首那個工人卻攔住了林彬的去路,他色瞇瞇地看著林彬的大腿說,“來了就別走啊,你不是想要吃的,可以啊,你露個屁股,我就給你香腸!”
林彬屈辱地甩開他,冷冷道,“我既然能活這么久,就一定有我的辦法,你們別太過分!”
那工人被唬住了,但等林彬要打開門時,竟被身后一個工人從后面抱住,渾濁的惡臭襲來,熏得林彬幾欲作嘔。
“你!你做什么!你放開我!!”
“來了就沒那么容易走!當然你留下點東西也是可以的!”那人不光占了林彬便宜,還把他口袋里的半盒餅干搶走了。
“可惡!把食物還給我!!!”這可是他維持生存的唯一食物了!
那工人下流道,“想要就跪下來給我含屌,含的舒服說不定就還你。”
林彬眼睛里閃爍著屈辱的火焰,他想著自己真他媽廢物,真當現在還是和諧社會嗎,自己還是吃虧太少,又或者是男人把他圈養太久。
林彬恨得咬牙切齒,但沒辦法,他一個人跟這五六個人對抗,根本打不過,而且對方似乎還一直看他的屁股。
他想著不如就跑吧,往哪兒跑都行,反正絕對不能再往人堆里跑了。
林彬慢慢后退,當抵著門時,卻發現怎么都打不開,那為首的似乎一心要留下他,還下流地解開褲子,道,“來了就是緣分啊,你們以前都是什么狗屁白領當官的,正眼都不看我們,現在還不是像狗一樣被我們干!”
林彬絕望欲死,想著自己真倒霉,怎么總是被變態看上。
就在那幾個工人要圍上了時,只聽一聲巨響,便利店的門竟然被幾只槍托狠狠鑿開。
下一刻,五六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闖了進來,為首那個頤指氣使,居然是男人以前的手下,那個滿臉痤瘡的色鬼。
那猥瑣男看見林彬,猥褻一笑,說,“騷貨,真是有緣分啊,咱們又見面了!”
林彬臉色煞白,想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剛出虎口又入狼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