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哭鬧,就這樣趴在地上,過了一會,嗚啊啊地叫幾聲,跟人類似的。
林彬顫顫巍巍地脫下衣服抱起他,寶寶睜著漂亮的紅眼睛,咯咯咯地笑起來,模樣天真可愛極了。
林彬瞬間淚目了,他抬頭看男人,含淚道,“主人……這是我們的孩子……”
男人也望著他,捧住人類的淚臉,重重地吻他的唇瓣,林彬放下孩子,環住男人脖子的跟大雞兒老公激情舌吻,吻到后面,倆人又肏做一團,完全把剛生出來的小結晶忘了,纏綿悱惻地產后交歡。
等做了兩個小時,林彬的陰道因為喪尸精液的滋養瞬間恢復緊致,他羞嗒嗒地被老公抱著,自己抱著哇哇直哭的倒霉孩子,甜滋滋地向森林深處走去。
那里有他們的新家,不受任何喪尸和人類打擾的美麗世界……
蛋:副西皮最終結局(詭異風he)新年快樂鴨!!!
雖然林彬和他老公在森林深處甜甜蜜蜜,準備懷二胎,外面的世界卻一團糟,據說反叛軍換主,政府軍乘虛而入,瓦解了不少反叛軍的勢力。
在一間破舊的小屋里,一個衣衫襤褸,大腿纏滿繃帶,滿是污血的高大男人正躺在一個鋼絲床上。
床邊站著一個高挑漂亮的青年,青年冷冷地看著他說,“如你所說,老四造反了。”
誰能想到,床上狼狽頹廢的男人竟是原來的反叛軍首領刀疤男。
那天曲衣確實開槍了,但打得是刀疤男的右腿,直接貫穿腿骨,就算不死,也落得殘廢。
曲衣并沒殺刀疤男,反而將他帶回去,軟禁起來。
或許這就是報應,在得知刀疤男受重傷,他最器重的手下居然背叛了他,要不是曲衣,或許他早就死一萬次了。
曲衣也很奇怪,一邊在折磨他,一邊留著他的性命,而他腿骨的槍傷因為治療不及時,越發嚴重,甚至散發著死亡的腐臭。
但曲衣還是會每天來看他,默默地坐在床邊,對他冷嘲熱諷地說幾句話,那些話無非就是當初你怎么折磨我,我也要怎么折磨回來!
刀疤男面色平靜地聽著,許久,笑道,“你也要操我嗎?”
曲衣的臉驀的漲紅,憤怒道,“我不像你這么變態!”
而反叛軍內部因為老大的受傷,成員分崩離析,很快就出現叛徒,帶著政府軍直供反叛軍總部,一陣槍械對抗后,反叛軍損失慘重,曲衣不得不帶著刀疤男從密道逃走。
而在路上,刀疤男為了救曲衣,中了兩槍,直接貫穿心肺。
曲衣灰頭土臉地將奄奄一息的刀疤男帶到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在那里,刀疤男對他說了一句話,在曲衣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氣。
曲衣呆呆地望著刀疤男的尸體,望著那灰白的臉龐,突然忍不住失聲痛哭,而就在這時,大群喪尸嗅到血味地襲來,曲衣為了保護男人尸體被無數喪尸啃咬,最后慘死其中。
當然,等第二天早晨。
刀疤男猛地睜開眼睛,他伸出手,原本的肌膚竟然變成喪尸才有的紫灰色,他側頭看去,發現曲衣也呆呆地望著他。
許久,張了張口道,“吼吼吼……”
農村牛郎姊妹篇,開拖拉機的騷屁股和驢屌黑
第351章1,被猛男村漢扛回家,大驢屌破處棉炕灌精
葉沓(da)是個村漢,雖然長得細皮嫩肉,可確實是個土生土長的村人。
他有個倒霉不受寵的弟弟,跑城里做牛郎了。
自己呢,更是倒霉,為了娶媳婦致富,開拖拉機傷了命根,為了怕感染還割了幾把,現在徹底變成了一個實打實的太監。<一個實打實的太監。
葉沓難受啊,天天在家里哭家里嚎,鬧得不得安寧,最后被老父親罵了句重話,哭著沖出屋子,直直往村外的小水塘奔去。
葉沓要自殺,他要死,當不了男人他寧愿死。
可他又被人救下,自己的宿敵加情敵,鄰村的村長兒子山狗。
山狗是個高壯黝黑的小伙子,對比葉沓,他更像村人,常年勞作的臂肌結實有力,青筋繃起,那張飽受陽光洗禮的古銅色臉更是棱角分明,粗黑的眉高昂著,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濃眉大眼,是個很樸實英俊的農村漢子。
當然葉沓不喜歡他,畢竟倆人曾經是對頭,現在自己斷了雞巴,就算被他救了,也覺得對方是可憐他,笑話他,讓他心里更難受,更想死。
瑟瑟冷風中,村里比城市更寒更冷,葉沓穿著一身破單衣,凍得全身哆嗦,哭哭啼啼地在寒風中搖擺,拽著樹杈,一心要尋死。
山狗見勸不動他,怒吼一聲,直接將葉沓扛在厚肩上,在葉沓潑婦似的哭嚎中,將這斷了雞巴的倒霉貨帶回嬸子家。
山狗嬸子跟葉沓他們家同村,正巧嬸子去城里照顧搞裝修的叔了,于是這房子就給山狗暫住。
山狗將哭得精疲力盡的葉沓扔床上,上前就扒他衣服。
很快,褲子被脫了。
露出他斷了雞巴可憐兮兮新長出來的嫩肉。
葉沓見自己斷了雞巴的患處被看見,更是哭得撕心裂肺,死命捂下面。
山狗倒是沒嘲笑,就是粗喘著掰開大腿瞧著,他發現葉沓的下面不光有斷雞巴還有一個細窄的幾乎看不見的肉縫。
當然葉沓肯定不讓他看了,哭罵他王八蛋,兩只大白腿拼命蹬他。
山狗搔了騷粗黑的寸頭茬子道,“沓子,你別難過了。”
“山狗子,你沒安好心……”
葉沓的淚眼里有恨意,對比爹娘的憐憫,他更厭惡敵人的憐惜,他哭著說讓俺死讓俺死,雙手不停摳抓山狗。
山狗是個一米九幾的高壯漢子,全身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他抓弄,不一會就將葉沓扒了個精光,扛著繼續掙扎哭叫的葉沓帶他去里屋新蓋的廁所里。
那廁所挺臭,但里面有個木質的大水盆,專門給來村的客人洗的。
山狗把他扔進水盆里,三下五除二,直接開始燒水。
葉沓也不掙扎了,正好他也冷的夠嗆,哭著讓山狗給他洗澡。
等熱水燒開了,慢慢混著涼水往里放,葉沓就算再難受,也舒服的哼唧幾聲。
山狗黝黑的眼直溜溜地盯著他,葉沓長得沒他弟弟俏麗,卻也是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尤其是斷了雞巴后,那股傲慢勁兒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林黛玉似的柔弱可憐。
山狗鼓脹著肌肉,一桶一桶給他倒,等溫熱的泉水把葉沓脖頸以下都淹沒了,才放下水桶。
葉沓在熱氣騰騰的熱水里泡著,淚眼還沒干,水汽彌漫中,那張清秀的臉蛋越發白皙柔媚。
山狗也不知為啥,就是覺得他媚,騷呼呼的,就算開拖拉機,葉沓那大屁股也扭來扭去,簡直能把坐墊都扭出個洞來。
山狗的雞巴一直硬著,粗黑大肥屌半勃起地頂著褲衩,前面的粗布都濕了。
但葉沓沒注意,他只顧著哀悼他失去的雞巴,哭著想小珍一定會悔婚,甚至怨恨弟弟為啥能進城,自己卻只能開拖拉機。
山狗悶不吭聲地出去了,廁所里只剩下葉沓。
葉沓哭著哭著,慢慢也泡舒坦了,尋死的念頭也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