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沓又羞又怕,系好扣子扭著屁股不理人。
他娘倒是跟山狗子嘮好久,不知道還以為山狗是她親兒子。
葉沓抹了抹嘴,狠狠地瞪一眼正在討丈母娘歡心的臭野狗,撅屁股就出了屋,他要去地窖里找東西。
等摸出個木頭箱子,葉沓打開了,看見還是那件他娘親手縫的旗袍,那會村里流行啥,流行娶媳婦讓新娘子穿旗袍,這村里老老少少色瞇瞇地瞧著勾勒身材的旗袍新娘跟滿頭禮花的新郎喝交杯酒,親嘴,入洞房,那場景喜慶地不行。
這一惡俗一直流傳到現在,葉沓娘縫旗袍是督促這兄弟倆娶媳婦,然而明天他弟回來,他娘又要把旗袍拿出來,跟弟弟哭媳婦了。
其實葉沓不喜歡他弟,主要他弟長得俏麗,又甜,跟桃子似的,自己則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當然他忘了,他爹娘最稀罕的還是他了。
葉沓若有所思地拿著旗袍,準備交給他娘。
誰知他摸了摸這滑溜溜的材質,想到山狗子滿身大汗趴在他身上聳動的場景,漢子一邊操他一邊粗喘著說讓他嫁給自己,還說讓他穿著旗袍給自己日。
葉沓想著想著,臉蛋羞紅,嗔罵了一句,抱著旗袍就出了地窖。
這時山狗子在地窖口一把將他提溜出來,拉進懷里就要親他。
正巧葉沓他爹扛著鋤頭回來,一看見山狗抱著自己兒子,一樂,說,“這倆娃關系真好,小時候還天天打架呢。”
山狗對葉沓爹樂樂,中氣十足地叫了聲叔,隨后對葉沓壞笑道,“咱倆現在也天天打架。”
說著用那鼓脹的褲襠蹭葉沓。
葉沓氣得臉更紅了,抬手打他,被山狗子抓住,狗子也臉皮厚,等葉沓爹一轉身,抓著那手心就舔一口。
舔得葉沓身子都軟了,怕被爹發現端倪,只能小聲罵他色野狗。
等中午吃完飯,山狗帶葉沓又去秘密基地,倆人一起涂油漆,一起改裝拖拉機,等修的差不多了,倆人又互相依偎著在拖拉機上嘮嗑。
葉沓說他弟的事,山狗聽著,大手一直摸他的小肚子,摸著摸著就親一口。
葉沓也習慣了漢子的沒正形,罵幾句繼續說。
葉沓說了一會就困了,靠在山狗子的懷里迷瞪,迷迷糊糊地就做了一個夢。
夢里葉沓去找山狗子,想跟他成親還是啥的,誰知山狗不記得他了,只當是鄰村熟人,他看見山狗開著拖拉機從身邊過,理都不理他,葉沓就一直追,一直叫,叫著狗子,山狗子,你咋了。山狗回頭,那眼神冷冰冰的,跟不認識似的。
等葉沓跑到山狗家,就看見山狗正跟一個穿著旗袍的俏麗小娘們喝交杯酒,看得葉沓眼都紅了,帶著哭腔大叫,“山狗子!你!你是負心漢!!”
山狗聽到聲兒,冷笑著說,老子要媳婦,你不是老子媳婦。
葉沓聽了,哭著就喊,“臭野狗……你咋這樣……俺不要你了……”
哭著哭著,突然被一陣大力的摸奶弄醒。
“沓子,沓子你咋了?”
葉沓才知道自己又在漢子寬闊溫暖的懷里睡著了,他睜開淚眼,呆滯地看著山狗,看著這個緊皺著粗眉,陽剛又帥氣的黑臉。
看著看著,葉沓啪得給他一巴掌,哭著下了拖拉機。
山狗都懵逼了,心想這騷婆娘咋又撒潑了。
&nbs葉沓一邊哭,一邊回頭罵道,“俺才不要你呢……俺不要你呢……”
山狗原本要追,但想想婆娘不能慣著,讓他哭去吧。
山狗氣得直喘氣,但憋了會兒,一拳打在方向盤上,啟動拖拉機去追。
女人心海底針,沓子的心那是火山針。
到了晚上。
山狗子干完農活,一身臭汗地回嬸家。
那里就他一人,清凈。
他原本想找沓子,可沓子不搭理他,反正抹著淚就回家了。這可把山狗氣的,一股火沒處撒,罵了句彪貨,悶頭種田去了。
可誰知剛進門,就瞧見一個俏生生的,穿著大紅色綢緞旗袍的背影,那腰細臀翹,美腿修長,雖然背著身,但能看出是個端莊又俏麗的娘們。
山狗原本皺眉呵斥,但看了幾眼,眼神完全變了,黑漆漆,暗呼呼的,跟餓狼似的,目光完全鎖定在那旗袍騷貨滾圓的屁股上。
那人穿的旗袍短,又或者個子高,那大紅的旗袍勉強勒住大腿,白花花的小腿露出來,在黑夜中反著光。
雖然衣服俏麗,可對方腳上卻穿著一雙樸素的布鞋,當然在山狗眼中,簡直可愛極了。
那人聽到動靜,還不轉身,害羞地攪著手指。
等肩膀被一只大手按住,對方啊了一聲。
然后山狗也沒將他轉過來,直接一猛子扛起,帶著穿旗袍的騷貨就進了屋。
一邊用大掌抽他屁股一邊罵道,“騷貨沓子,又給老子暖被窩來了。”
滿臉通紅的旗袍嫩貨羞叫掙扎,“你放開俺……你……你咋知道是俺……”
葉沓原本以為戴個假發就能糊弄過去,哪知道漢子眼毒的要命,估計人堆里都能一眼逮到他。
穿著旗袍的葉沓騰空掙扎幾下,呀啊~地被扔在炕上。
“沓子你咋這么騷呢,還穿新娘子的衣裳!”
“俺……俺就是穿著玩玩……”
“沓子咋嘴那么硬呢,讓哥親親!”
“嗚……別親俺……你不是娶媳婦嗎,管俺干啥!”
“哪能啊,哥只有你一個媳婦,哥的騷媳婦,騷婆娘,還穿著騷衣裳給哥日!”
葉沓羞得打他,捶幾下就被高壯的漢子壓在炕上,逮著他的嫩臉狂親狂吻。
葉沓咿咿呀呀地叫,躲閃,穿著艷紅旗袍的身子扭來扭去,不一會領口的旗袍扣就松了,衣裳被強扯開,露出里面白皙的嫩肉。
山狗子哪見過這個,呼哧呼哧地粗喘著,黝黑的驢眼都紅了,跟強奸民國婊子似的,如狼似虎地亂摸亂撕,葉沓羞得呀呀叫,山狗子又撩開他的旗袍下擺,大手胡亂摸他的大腿縫。
“呼!沓子!騷沓子!你真他娘的騷!”
“嗚……俺不騷,是你……嗚……是你禽獸不如……”
山狗看著嬌艷羞澀的騷沓子,感覺就像入洞房似的,大手順著他屁股一直摸,抓到褲衩,猛地撕開!
“啊~!你撕俺褲衩干啥!”
“老子要日死你!日爆你個大肚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