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爾隱約感覺男人應(yīng)該很討厭他浪叫,可是他太舒服了,屁眼快要壞掉了似的,下面更是濕得一塌糊涂,隨著每一次屁眼爆操,騷屄都配合地噴水。
男人狂操片刻,突然將黑絲騷貨再次翻過去,兩根手指插入那潮濕的陰戶,在內(nèi)里不斷攪動抽插,帶出絲絲粘液。
“啊~~~先生~~~嗚嗚嗚~~~不~~~”葉爾哭著叫春,雪白的身子更是不住扭動。
男人將粗糙的指腹抵住那陰道肉壁,隨后大力的摩擦起來,很快,那肉壁激烈痙攣著,淤紅的屄口更是擠出更多淫水,流淌在男人的大手上。
“啊~~~不~~~天啊~~~我~~~我不要~~~嗚嗚嗚~~~先生~~~”葉爾激烈地尖叫著,白皙汗?jié)竦碾伢w再次一陣亂扭。
男人見他快要高潮,碩大的雞巴發(fā)狂地貫穿屁眼,將白臀的嫩肉撞得白浪連連。那插滿騷屄的手指更是快速地震動著抽插著。
很快,葉爾全身開始痙攣,四肢承受不住地亂抓亂抖,下一刻,在男人的大雞巴狠狠地插進最深時,騷屄也被粗指挑起媚肉,下一刻,葉爾整個濕漉漉的陰道劇烈的收縮幾下,隨后一股晶亮如尿液的淫水從那劇烈收縮又猛地張開地陰道口噴出,緊接著又是一股,隨著屄口的收縮,大量淫液噴在男人的粗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葉爾失控地尖叫著,身子仿佛脫水的白魚般激烈震顫,男人被他同樣攪緊的腸道夾得低吼一聲,猛地將高潮噴水的葉爾抱起來。
葉爾一邊哭,一邊緊緊抱著男人,嘴里不知哭號著什么。
男人看著他可憐的模樣,欲望竟在瞬間膨脹到極致,剎那間,男人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碩大的雞巴大幅度的猛插數(shù)下,抵著那從未有過深的腸道深處射入精液。
葉爾被射得再次痙攣,連帶著前面的騷屄也噴出更多淫水,盡數(shù)噴在男人的腹肌上。
過了片刻,葉爾失魂地軟在男人懷里,渾身滾燙糜紅,那黑網(wǎng)衣將白皙的肌膚都勒出道道紅痕,看上去更有種受虐的美感。
男人緩緩抽出雞巴,隨即,大量白花花的精液從漲紅的屁眼內(nèi)汩汩涌出,在大大張開的陰唇間匯聚,糊滿騷屄。
可憐的葉爾又抖了抖,流著淚看著男人,就這樣,他不光把花穴給了男人,連后穴的第一次也給了男人。
倆人抱了片刻,葉爾被男人放在床上,他抽搐幾下身子,濕漉漉的騷穴卻寂寞地再次張開。
葉爾覺得自己太騷了,害羞地夾住大腿。
這時,男人再次覆住他的臉蛋,葉爾被男人看著,濕潤的杏眼呆呆地回視男人,看著看著,又害羞地低下頭,下一刻,卻被男人狠狠的壓在懷里,那雙深邃的眼直直地凝視他,仿佛要將他靈魂都奪走一般。
單純稚嫩的農(nóng)村小牛郎哪里經(jīng)歷過這個,很快就害羞動情地渾身發(fā)抖,當(dāng)男人挺著碩大的陽具再次貫穿他的騷穴時,葉爾竟在一瞬間就高潮了。
他淫蕩至極地浪叫著,雙手緊緊環(huán)住男人,全身簌簌發(fā)抖,仿佛被操上天堂般地戰(zhàn)栗,在大龜頭再次鑿入子宮時,葉爾臨近崩潰地噴出尿液。
男人被眼前放蕩又稚嫩的小騷貨迷到徹底癲狂,大手粗暴地扯開他的黑絲網(wǎng)衣,仿佛強暴般將他全身網(wǎng)衣全部撕去,在葉爾害羞地尖叫聲中,一次比一次粗暴地貫穿他,插滿他,干得農(nóng)村小騷屄死去活來,扭著白屁股連續(xù)潮吹,最后忘情抓著男人強壯的背肌,快樂地暈死過去。
在他昏迷的時候,男人再次狠狠地射滿他,等他再次醒來時,淚眼婆娑間還是男人晃動的凝著汗的堅毅俊臉。
葉爾羞得一抖一抖,雙腿卻乖順地張開,讓大雞巴能插得更深更狠,細(xì)腰也配合地一聳一聳,卻再也不敢叫床了,只是咬唇悶叫。
男人重重地操他,猛地將葉爾的雙腳抓起,用一種情色到極點的倒立式插入,操得葉爾大腿懸空,雙手死死抓著被單,嘴唇幾乎要碰觸到自己的小奶子了。
在男人粗暴的下壓撞擊中,像一只小母馬一樣努力迎合,伴隨著葉爾越來越甜膩的哀叫聲,碩大的雞巴狠命搗弄花心,幾乎要將小牛郎撞壞揉碎一般,弄得葉爾越叫越慘,最后,在猛烈地幾乎將他干進床里的力道中,大龜頭搗進最深,隨后馬眼里噴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白漿,盡數(shù)澆在花心上。
葉爾倒懸的臉蛋漲的通紅,淚眼翻白,身子一下子痙攣起來,那雙被舉高的小腿仿佛火炬般繃緊抽搐著,竟被再次射到高潮。
男人將他放下時,可憐的小騷貨軟軟地倒在床上,白嫩的身子怪異扭曲著,呈現(xiàn)出一種騷到極致的高潮姿勢。高潮姿勢。
葉爾迷糊了好久,才緩緩睜開眼。
他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穿上衣服,高大的身軀被一身黑色風(fēng)衣包裹,背影蕭索而冷酷,就如這個男人一樣。
葉爾癡癡地看著,不敢開口,只是望著男人。
他原本以為男人會直接走,就如一般嫖客那樣,可是男人在臨走前,突然轉(zhuǎn)身到他面前,望著葉爾濕潤漂亮的杏眼,堅毅的俊臉猛地靠近,下一刻,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熾熱的唇狠狠的吻住葉爾的嘴唇。
葉爾第一次接吻,羞得滿臉通紅,輕輕掙扎幾下,卻被男人粗暴摟住,男人的手臂死死地環(huán)住他,葉爾根本掙不開,羞澀地被男人的大舌撬開唇瓣。
男人的味道很獨特,純男人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煙味,唇舌粗大極具占有欲,葉爾被吻得渾身發(fā)軟,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吻了他很久,粗暴狂熱的,等狠狠放開他時,葉爾已經(jīng)迷糊了,呆滯地望著男人。
等男人離開時,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許久,他哆嗦了一下,捂住被吻腫的嘴唇,眼睛里滿是羞意。
不知從什么時候,這個純質(zhì)的農(nóng)村青年的心里已經(jīng)裝滿了男人,并且這輩子都不會有其他人了……
男人臨走前碰見了老板。
老板丹鳳眼眨了眨,媚態(tài)十足道,“肖總可還滿意?”
男人擰眉道,“我不想再看見他受傷。”
老板被那雙幽深陰冷的黑眸看得打了個哆嗦,尷尬地點點頭。
男人徑直從他身邊走過,老板突然揚聲道,“肖總,我記得你不喜歡這種類型啊!”口氣慢慢放肆。
男人卻淡淡道,“口味變了。”
老板強忍著怒意,柔聲道,“肖總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老板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面無表情地笑笑。
沒想到啊,一個農(nóng)村小土鱉居然能讓這個冷酷的男人再次動心,看來那個人帶來的傷害也不過如此。
蛋:老板悲慘的過去
老板的故事
老板跟葉爾很像,他也是農(nóng)村出來的,家里很窮,窮到極點,他為了掙錢被壞人騙了做了男妓。
但他又跟葉爾不一樣,他聰明,狡黠,理智,又美貌。
他的第一次是給了一個跟肖總很像的男人,那個男人寡言多金英俊,并且連續(xù)半年都包下他,每日跟他纏綿在一起。
當(dāng)然在半年后,那個男人在答應(yīng)接他離開的那天失蹤了。
老板心急如焚,卻對那個男人的地址名字一無所知,那唯一的電話號碼也關(guān)機了。
牛郎店的同事都說這是常事,可老板怎么可能釋懷,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投在那人身上,得到的卻是沒有告別的拋棄。
自此老板心態(tài)變了,他開始作踐自己,他可以跟任何人上床,被任何踐踏玩弄,就這樣他靠著肉體和聰明,他當(dāng)上了牛郎店的新老板,他得到了無數(shù)多的錢,卻孤寂而心態(tài)扭曲。
直到他遇到了跟那個男人有七分像的肖總,緊接著他又遇到了和自己也很像的葉爾,看著這個傻乎乎的農(nóng)村青年,他沒有任何同理心,而是殘忍地欺騙他,看著葉爾墮落,甚至恨不得看到葉爾未來淫蕩風(fēng)塵的模樣。
這樣,老板會覺得并不是他一個人這么凄慘……
而當(dāng)葉爾被肖總包養(yǎng)時,他又仿佛看到了過去的自己,憤怒怨恨充斥內(nèi)心,又冷嘲熱諷地想,那么蠢的家伙,男人估計半個月就膩歪了。
老板望著窗外陷入思緒,這時,服務(wù)生進來說葉爾生病了,發(fā)著燒在外面等著。
老板用紅紅的指甲劃弄著手心,許久,冷笑道,“發(fā)燒怎么不能接客了?肖總正等著呢,說不定人家就喜歡發(fā)燒的熱屄!”
服務(wù)生看著冷酷妖艷的老板,點點頭,老板突然叫住他,遞給他一瓶藥,隨后冷笑道,“他不是生病了嗎,吃這個藥保準(zhǔn)他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