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將那雙大腿粗暴掰開,一邊猛插一邊冷笑道,“你不是來者不拒嗎,想必黃瓜也能滿足你!”
黃瓜圓潤的頭部在男人粗暴的施力下,猛插進陰道,那兩瓣濕淋淋的陰唇立刻貼住黃瓜表皮,將黃瓜的頭部全部包裹住。
“嗚……不……”蘇矣無力地掙扎著,卻被靳琛粗魯掰開大腿,任由那可怕的黃瓜插進身體。
由于陰道之前受到精液潤滑,黃瓜在進入屄里后,后面的部分不費力氣地就滑進陰道。
“嗚……啊啊……”當黃瓜大部分都插滿陰道時,蘇矣白皙的身子劇烈抖動著,蒼白的臉上露出凄涼恍惚的神情。
王承看著這絕美的一幕,喘息著開始用手機拍攝,將蘇矣含淚的臉蛋,靳琛不同尋常的憤怒,都拍了下來。
靳琛也沒用緩沖,抓著黃瓜底部就一陣狂插,插得蘇矣不住呻吟,淚水也越流越多,就在黃瓜的頭部要插進宮頸時。
靳琛猛地全根抽出,剎那間,大量的淫水殘精混雜著綠色的黃瓜飛濺而出,差點澆在王承臉上。
王承還沒開罵,就看見靳琛像野獸一樣猛撲上去,那碩大的雞巴對準屄口就狠插進去,蘇矣潔白的小腹一鼓,一聲凄慘的浪叫,竟在瞬間被操到抽搐。
靳琛大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腕,直視著這個變態冷漠的婊子,胯下發狂猛搗,隨著那粗黑雞巴的全根進出,和粗柱相貼的陰道口也愛液橫流,不斷飛濺在桌上。
“啊……啊……”淚眼迷蒙間,蘇矣的喘息越來越重,他早已習慣了男人的插入,他甚至覺得對比黃瓜還是男人的大雞巴更粗長舒服。
他一邊嗚嗚挨操,一邊轉向另一邊,王承居然在全程拍攝,蘇矣身子一抖,一個奇怪的想法出現,竟然有拍攝者,那他可以把錄像要到,到時候他就可以用來報復貞晴了。
一想到貞晴看見他未婚夫強奸自己的場景,想到那漂亮女人驚悚的表情,他就爽的全身戰栗!
“啊……操我……用力操我……”蘇矣淫蕩地浪叫著,一雙白皙的手臂纏住男人的脖頸,細腰狂扭,一副發情的模樣。
王承看得鼻血都快噴出來了,靳琛更是獸性大發,攥緊蘇矣的腰肢就是一頓狂頂,那健碩的腰臀聳動猛到極致,幾乎要將蘇矣生生操穿。插得那騷貨屄肉狂翻,淫水四濺,連那白皙的小腹都高高挺起,滿臉暈紅地叫個不停。
“啊~~~啊~~~~嗚啊~~~操我~~~狠狠操我~~~”
靳琛簡直被他迷死了,他低吼著抽打他滾圓的臀峰,胯下賣力地在他糜爛的屄縫中抽插,一次次將蘇矣的臀肉擠壓變形,又一次次拖出他濕爛的媚肉。
蘇矣被操得死去活來,承受不住地亂扭亂顫,他白皙的肌膚哆嗦著,不住摩擦著身下冰冷的桌面,他咬破了唇瓣,淚眼迷離渙散,完全沒了之前的冷漠。
靳琛喜歡這樣的他,撇去病態的冷漠和疏離,此時的他生氣又淫蕩不堪,他猛地將蘇矣抱起來,讓他用騎乘的姿勢繼續套弄雞巴。
后面的王承更是喘息不住,可無論如何視奸,攝像的手機都沒放下。
在鏡頭里的蘇矣媚到讓人窒息,他豐腴白皙的臀部像是忍受不了刺激的胡亂顛動,顫出一陣陣白花花的肉浪,那嬌小的屄口更是被粗大的生殖器狠狠撐開,仿佛一個不住變形的粉色橡皮圈,黏膩濕滑地套弄著大屌。
隨著噗嗤噗嗤的水聲,他雪白的肌膚染上更迷人的粉色,展示著壓抑不住的春情和快感。
“啊~~~好大~~~插死我了~~~嗚嗚~~~下面好疼~~~插死我了~~~”蘇矣被操的意亂情迷,就算被男人抓住手腕,也像小母狗似的快速顛動著。
靳琛望著身上的美人,粗吼著繼續猛頂,干的蘇矣像是騎馬的婊子,亢奮地一顛一顛,幾乎要被大雞巴插到天上了。
“啊~~~啊啊~~~不要~~~要壞了~~~嗚嗚嗚~~~要壞了~~~啊啊啊啊啊~~~”
“臭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這個水性楊花的母狗!”
蘇矣聽著男人粗聲侮辱,卻快感蔓延,夾雜著對情敵的恨意和情欲的歡愉,騷到極致的浪叫發癲,而這一行為更是使得性愛變得天雷地火,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靳琛發瘋一般向上狂搗,在連續鑿擊數千回合后,猛地一挺雄腰,插得蘇矣騷軀狂顫,兩只起伏腿彎抖了抖驀的軟下,狠狠坐到最深,蘇矣哀叫一聲,淚眼翻白地身子前傾,下一刻便摔進躺在桌上的男人懷里,簌簌發抖地達到高潮!
靳琛抱著高潮迭起的騷貨,更是挺腰狂插,噗嗤噗嗤干著他噴水的騷屄。
旁邊淪為攝像的王承看得雞巴都硬了,一邊狂擼一邊全方位拍攝。
等蘇矣的高潮褪去,才軟綿綿地抬起頭。
他素來冷漠的臉帶著從未有過的淫態媚態,睫毛微顫,上面滿是細細的淚珠,他咬著唇,努的淚珠,他咬著唇,努力撐起身子,剛掙脫懷抱,就被男人猛地按住,脫力地摔回男人懷里。
男人緩慢地操著他,一邊低頭看他。
蘇矣哪里遇過這種情形,默默地別開眼,腦袋里還在想,不知道旁邊那個男人有沒有錄下來,他回頭看了眼,發現還在錄,這才放下心。
而靳琛見他回頭偷看王承,頓時一股無名嫉火襲來,他猛地起身,在蘇矣還沒緩過神時,碩大的雞巴又狠鑿進濕屄,操的蘇矣一聲慘叫,靳琛一邊狂操一邊啞聲道,“騷婊子,你還有精力分神?”
蘇矣也顧不得別的了,努力抱住男人,任由碩大的雞巴賭氣般的貫穿肉穴,每次插進拔出,都帶出一股比一股多的騷水,噗嗤噗嗤!濺的桌面到處都是,蘇矣也被鑿擊地渾身亂顫,幾乎快被操散架了。
“啊啊啊啊~~~不~~~~不要~~~輕點~~~啊啊啊~~”蘇矣揚起脖頸,承受著一波比一比狂猛的侵犯,那高大英俊的男人野蠻地掰開他的雙腿,結實強壯的臀肌有力地撞擊他嬌嫩的陰戶,噼里啪啦一陣肉響,撞得身下的桌子都嘎吱嘎吱作響,像是要隨時倒塌一般。
這樣劇烈的做愛,蘇矣根本無法承受,不一會又哭叫著痙攣身子,似乎又要高潮了。
靳琛的抽插也越來越急,越來越猛,胯部急促的肉響幾乎連成一片,伴隨著蘇矣難以抑制的凄艷尖叫,粗大的龜頭狠命地倒弄宮腔,幾乎要把他操爛撞死,每一下的暴戾和兇狠都讓蘇矣渾身劇顫,宮腔狂吸,身子抖得像是篩子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媽的!干死你!干殘你個變態婊子!!”
靳琛肆意地罵著臟話,此時哪還有平日紳士沉穩的模樣,完全就像一只發狂的流氓野獸,嚇得王承都后退數步。
蘇矣承受著讓人崩潰的狂野爆操,突然被頂的渾身一抖,下一刻竟尿孔大開,簌簌亂顫地噴出尿液。
靳琛發現他失禁后,更是徹底失控地狂插猛抽,在一陣猛到極致的抽插后,碩大的雞巴狠狠地鑿進屄里,大龜頭捅爆宮腔,馬眼里噴水出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射滿花穴,燙得蘇矣一下子又痙攣起來,翻著白眼地死死纏住男人,全身亂抖亂顫地享受著高潮。
大汗淋漓,暢快十足后,高大的男人和白皙的騷貨相擁在一起,過了一會,靳琛粗喘著要親他。
可蘇矣就算是高潮,身子還是反射性地躲閃,這一次男人沒有放過他,而是按住他的后腦,粗暴地堵住他的雙唇,在他咽嗚時,野蠻地撬開他的雙唇,大舌在他口腔里一陣亂攪。
蘇矣被吻得喘不過氣地掙扎,但很快,又墮落地閉上眼睛。
他想著反正操都操了,被親嘴又怎么了,說不定會能讓貞晴更痛苦。
這么想著,蘇矣居然開始羞澀迎合,雙臂死死環住男人的脖頸,隨著男人的深吻扭動脖頸,一副沉淪的模樣。
靳琛望著迷人風騷的蘇矣,更是發狂地吻他,兩舌交纏,四唇碾磨,此時哪里還是炮友做愛,簡直就是離別許久的戀人相見,纏綿動情至極。
王承在旁邊看著,整個人都呆了,許久吸了吸口水。
而手機的拍攝還在繼續,鏡頭里,高大的男人一邊吻著蘇矣一邊將他抱下來,蘇矣被男人吻著,神情僵硬,眼神卻慢慢渙散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覺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所以感官只剩下相貼的火熱唇舌。
“唔……”不,不對!他要去找那個男人要錄像……
可靳琛根本不給他機會,扛著他就進了臥室,男人一邊親蘇矣一邊還含糊道,“抱歉兄弟,等我做完再說……”
說著毫無兄弟情地關上客房門,緊接著從里面再次傳來粗重的喘息,唇舌攪動的嘖嘖聲和美人溢出的淫蕩哀叫。
王承不爽極了,他終止錄像,直接打了個電話,滴滴買B,緊接著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就送上了門,王承想著,你他娘的吃獨食,我難道不會叫外賣嗎?
而屋內的蘇矣簡直要被化身野獸的情敵徹底操死,他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雙膝跪地,身后的男人依舊在頂撞他的屁股,粗大堅硬從后面狠狠插入,健碩的腹肌從后面鑿擊他高翹豐滿的屁股,撞得砰砰直響,那兩片嬌嫩的臀瓣被這猛烈的撞擊砸的紅彤彤的,兩只大手更是狠狠掰開臀肉,看著菊穴下那根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在外翻的屄口進進出出。
潮吹……失禁……再潮吹……整個過程不斷重復著,蘇矣的情欲似乎被挑到極致,他那樣變態清冷的性格哪里遇過這樣濃烈可怕的愛欲,他整個人都暈了,醉了,期期艾艾地趴在床上,任由男人狠狠地插滿他貫穿他,直到被那滾燙的精液將自己再次灌滿……
等做了不知多久,蘇矣暈了好幾次,他連要視頻的事情都忘卻了,只知道趴在男人懷里抽搐,等被第五次內射后,男人終于放開了他。
被蹂躪的奄奄一息的蘇矣就那樣僵直著身子,保持著剛剛性交的姿勢,只是每隔幾秒鐘,便會震顫幾下,像是消化著還沒退卻的高潮,而他白皙的身軀更是因為高潮的余韻泛著絕美地桃紅色。